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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奔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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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忽然开始闪烁不定,映出满堂波浪般的红光,房间里诸多佛像被红光所染,颜色流光溢彩。看着它们的表情,我心头突然生出一阵寒意,这些佛像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森然,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像是活了一般。

女人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额头浸出汗水,她不是要使用什么妖法吧。想到这,我看过去,一下惊呆了。此时光线很差,那女人又站在背阴的地方,模模糊糊中,她的身后似乎多出一个影子。

这个影子并不是她的身体在地上的投影,而是站在她身后不远的黑暗中,像是凭空多出一个人。那影子一出现,就感觉屋子里温度像是陡然下降,无比阴森,冷得让人浑身哆嗦。这个过程不过三两分钟,忽然长明灯火变得正常,光线也柔和下来,如同一块乌云从头上飘过,我们不由自主长舒了口气。

女人松开手,看着我:“说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吧?”

我擦擦汗,看看李扬,示意让他说。就在刚才,光影阴暗交错中的一幕,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往事,导致心跳加速,心情很差,没心情再去说什么。

李扬组织一下语言,把他姥姥怎么看到姥爷还魂,让人守夜,让我们过来取东西续命的事,一五一十全讲了。

女人听的过程中一直眯缝着眼,手里不停拈动佛珠,听罢睁开眼睛,问我:“你叫刘洋?”

“是。”

“我家老仙儿说你天赋异禀,不被阴物所侵,命盘很奇异上面什么也看不清。虽然如此,但你身上沾染如此重的鬼气,也应该早点想办法。你刚从粪坑爬出来,自然是不怕脏了,但是其他人遇到你,却会被熏臭。”

擦,这是什么倒霉例子。

我小心翼翼道:“师傅,你家老仙儿是不是刚才你背后的那个影子?”

我刚说完,女人正在拈动的佛珠突然毫无征兆地断了,无数颗黑色的佛珠子“噼了啪啦”往下掉。我们几个人大惊失色,杨姗姗赶紧蹲在地上捡那些四下迸溅的佛珠。女人手里最后只握了一根轻飘飘的黑色绳子。

她叹口气对杨姗姗说:“妮儿啊,别捡了。看来机缘真是到了。你们跟我来吧。”

她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在后面跟了过去。

李扬埋怨我:“咱们对东北这些什么大仙儿老仙儿的根本不懂,你别乱说话。真要招惹到什么东西,你皮糙肉厚自然是不怕,我们岂不是跟着倒霉。”

我拉住他,低声道:“李扬,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他看我:“什么?女师傅身后的黑影子?我怎么没看到呢。”

“你知道刚才那一幕让我想起什么了——前面是人,身后是黑影子。”

“什么?”他问。

我咳嗽一声:“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看到那一幕,我居然想起罗凤来了。你还记不记得在罗凤成仙笔记里,曾经画着一些她成仙过程的画,里面有几幅是这样的:罗凤在上吊之后,会死而复生。那个活过来的她,会去照镜子,镜子里出现两个人,一个是罗凤,一个是她身后的黑影子。当时我们的推论是,这个影子是罗凤的魂魄,在不断尸解的过程中,罗凤不断剥离出自己的魂魄,导致那个影子的颜色越来越重。”

李扬颇为诧异地看着我:“所以你认为女师傅身后的影子……和罗凤的情况类似?”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啊。反正这女人很阴,而且她给我的感觉,和那个罗凤很像。”

李扬想了想,摇摇头:“不可能。罗凤是尸解成仙,那种机缘十分难得,不可能随便碰到。女师傅的影子很可能是她身上的什么老仙儿,你就别瞎想了。咱们不要节外生枝,给姥姥拿了东西走人。”

出了后门,是一处不小的院子。院子靠墙堆了很多大纸壳箱子,很可能是佛堂上货留下来的杂物。

院子不起眼的角落,还用砖头垒了个狗窝。狗窝前趴了一只黄不拉叽的柴火狗。那只狗倒是挺警醒的,一看有外人,马上站起来,抖擞黄毛看我们。别人经过的时候它不哼也不叫,但我从它眼前一过,这只狗忽然窜过来,“汪汪——”尖声咆哮,脖子上铁链子拉得溜直。

我从小就怕狗,尤其是这样不讲道理的猛犬,吓得我差点坐地上。

女人走过去,用手指着大狗喝道:“坐下!”

狗顿时不叫了,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只是鼻子里喷气,一双小眼睛警醒地盯着我。

女人看我一眼说:“你鬼气太重,一会儿我帮你消消。”

我擦擦汗。这里这么怪,想必这条狗也是有讲究的,绝不是养家护院那么简单。

后院尽头有一间低矮的小柴房,一道厚厚的铁门落着重锁。大门上锈迹斑斑,使手一摸,往下都掉渣。那把锁简直都锈在门上,也不知多少年没开过了。

女人走上前敲敲门,我们吓了一大跳,难道这里还住着人?

她回过头看我们:“你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临来前老人家有纸条吗?给我看看。”

李扬赶紧从兜里摸出他姥姥的字条递过去,女人看了看,眼神有些恍惚:“戚燕阿姨,三十年了……”

李扬赶紧问道:“师傅,你认识我姥姥戚燕?”

女人笑了笑:“戚阿姨和我妈妈是故交,你说我认不认识。”

李扬抓耳挠腮:“原来大水冲了龙王庙,看样子我得管你叫一声姨了。只是不太清楚,姥姥东西怎么会存在你这里?”

女人叹口气:“我们家看事是祖传的,姥姥传给我妈妈,我妈妈又传给我。我妈妈和戚燕干妈年轻时候是拜过香火的干姊妹,三十多年前,戚阿姨离开东北前,把几样东西寄存到我妈这。我妈临走前跟我说,日后若是有人来要,就取了给他。本来我到了本市,联系过她,想要把东西给她,可她说时机未到,让我静候,这一等啊……行了,机缘到了。”

她从腰里拿出一串钥匙,走到门前开动锁头。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锁打开,然后缓缓推开了铁门。

一点不夸张,这道门一开,从里面立即渗出一股温度极低的冷意,吹在脸上,真是遍体生寒。往里看,屋子里黑不隆冬,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站在门口面面相觑,下一步怎么办?总不能等着那些东西自己长腿跑出来吧,谁进去取?

女人看看我们说:“既然是你们受托而来,那你们就进去拿吧。”

杨姗姗拉着李扬的胳膊,探头探脑往门里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好阴森。”

女人呵呵笑,笑得非常鬼:“这里是我妈妈生前修行的地方。”

李扬挠挠头:“姗姗,老刘,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走一趟。姨妈师傅,能否借手电筒一用?”

女人看着他,缓缓摇摇头:“这间屋子里手电筒是不好使的,只能用自然火。”

这句话一出,我和李扬对视一眼。手电筒不好用,只能用自然火……

女人在旁边一个箱子里翻动了片刻,找出一盏莲花形很老旧的灯,用打火机点上,立即燃了起来。此时,院子里起了风,吹得火苗“扑棱棱”闪烁不定。

李扬赶紧用手挡住风向,掩住火苗。

他问:“姨妈师傅啊,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取什么东西呢?”

女人道:“屋子里东西很杂乱,你小心走,不要碰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要找的是一口棺材,东西都存放在棺材里。”

李扬咽下口水:“为啥要放在棺材里?”

女人有些不耐烦:“你们要找的东西,都是纯阴之物,只能保存在极阴的地方。这间屋子在风水上正是阴煞之地,而棺材更是锁阴的容器,不放在那里还能放哪?”

李扬举着莲花灯走到门口,能感觉到阴冷阴冷的气息散发而出,阴气吹得火苗乱窜。他明显是有些害怕了,腿肚子有点转筋,转过头看我:“老刘,要不咱俩一起?”

我看着黑洞洞的屋子,心里也有点发毛,稍微犹豫,只好点头道:“行啊,我算是上了贼船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师傅,麻烦你也给我拿个灯。”

女人看看我:“你要进也不是不行,但你身上鬼气太重,恐怕会冲了煞。如果出了问题,后果很严重。”

“冲煞?什么意思?”我问。

女人没回答我,而是对李扬说:“小外甥,你自己能不能行?”

李扬看看我,沉吟片刻:“有点困难。”

女人点点头,冲我招手:“你们都别动,你跟我来。”

我只好跟着她,又回到前面佛堂。

女人让我站在菩萨前,双手合十。她问我:“小伙,你信不信佛?”

我摇摇头:“谈不上信,也谈不上不信,没研究过。”

她说:“信信佛是好事,心里有个信仰,有个念想,就不至于做事没根没梢,没个底线,心里就能有主心骨。”她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很奇怪的掸子。这把掸子是由很多根柳条枝结扎而成,绿绿柳叶,盈盈枝条,看上去就让人心里一暖。

她开始用这把柳条掸子掸着我的身体。也怪了,打一下我身上似乎轻松一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女人边打边念叨:“视而不见曰夷,听之不闻曰希……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她咬字很轻,就在嘴唇边转悠,可是我听来却清晰无比。

掸了一会儿,她停下来说:“小伙,我把你身上的鬼气扫得差不多了,相当于给你洗了个澡。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你切记我的话,见怪不怪。”

她一伸手,竟然把菩萨前供奉的长明灯拿起来,递给我:“一会儿进屋拿着。”

我颤巍巍接过来。这行吗?菩萨不能怪罪我吧?

女人说道:“那间屋子我已经十多年没进去过了,里面阴气很重。切记,进到屋子里找到棺材里的东西,拿了便走,其它东西不要理会!”

第7章 小黑屋

让她说得这么吓人,我心也在突突跳。

我们回到后院柴房前,我冲着李扬点点头。李扬问女人:“姨妈师傅,我们能进了?”

女人取出一面小巧玲珑的镜子,在太阳下调调角度,把杨姗姗叫过来:“妮儿啊,你就站在这,拿着镜子,不要乱动。这面八卦镜是开过光的,这间屋子阴气实在太重,能够采阳照阴,以保平安。”

杨姗姗走过来,乖乖巧巧拿稳了镜子。

李扬举着莲花灯,我拿着长明灯,一前一后走进屋子里。

刚一进去,就像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里的黑犹如实质,像是一团团包裹紧凑的黑雾,凝结不开。李扬举着灯走在前面,莲花灯火燃燃而烧,五色光华映射而出,显得非常奇幻,就像是黑暗中飘荡的一朵红色莲花。

屋里非常寒冷,这种冷并不是简单的温度低,而是透着阴阴的冷,到处吹着凉飕飕的风。走在这里,根本不能停下来,一旦不动,全身就能不受控制地抖,冷气像冰水一样从肌肤外面往骨头缝钻。

“李扬啊李扬,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我冻得实在抗不了。

李扬在前面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用灯火四下照,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进来吗?”

“你害怕?”

“也对,我确实害怕了。老刘你这个人,天资绰约,就像是辟邪神灯。我自己硬着头皮往里闯也能闯,但有你在哥们心里能踏实点。你就当帮兄弟了,兄弟不能忘,心里有数,一笔一笔都记着。”

我叹口气:“行啊,我也就这命了。马桶再精美,它的归宿只能是厕所。”

李扬嘿嘿笑,没说话。一聊一打岔,恐怖气氛减轻了不少。

我们走了一段,屋子里的东西陆陆续续照了出来。这里应该是一间很老的宅子,地上全是破烂的杂物,什么纸箱子破报纸塑料袋,我们还看到有一张很大的八仙桌。这种桌子现在非常少见,红木雕成,上面还刻着什么图案,用手一摸,厚厚一层灰。桌子上放着很老式的铜制暖水壶,还有几个玻璃杯,摸一摸,触手冰凉,表面都快结冰了。

借着长明灯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能看到四周有很多模糊的影子,那都是一个个老式竹制的壁柜,红漆剥落,残破得几乎看不出原色。

“过来看看这个。”李扬叫我。

他站在墙前举着莲花灯,墙上挂了一幅巨大的山水画。白色的宣纸早已泛黄,看起来年代非常久远。我也把长明灯凑过去,两盏灯火一起幽幽照着。这幅画入眼是一棵巨大的松树,绿藤老树,枝条在纸面上肆意蜿蜒,古韵盎然。松树下坐着一个穿白衣,扎发髻的中年人,他半躺半坐,翘着二郎腿,身旁放着草鞋和藤杖。落款写着四句诗,李扬用灯火照着,一字一字吟读:“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他转头问我:“老刘,你知道这是什么诗吗?”

“耳熟。”

“我记得好像是唐朝一个禅师写的。大概意思是在描述一种修行的境界。”

“哦。”我说:“女师傅不也说了,她妈妈就是修行的,这间屋子就是她生前修行的场所。”

“算了,别研究那些了,拿东西赶紧走人吧。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我又说道。

他点点头。我们继续缓缓前行,墙上除了这幅山水画,还挂着一幅菩萨坐莲图,页面泛黄,菩萨早已面目不清,透着一股沧桑凄凉。

屋子其实不大,我们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棺材。

我疑惑道:“是不是有暗门?”

李扬摇摇头:“不像。”

“女师傅怎么早没有说明白,棺材在哪呢?还让我们什么都不要乱动,这上哪找去?”这个鬼地方让我的情绪有些焦躁。

李扬忽然灵机一动:“往上照照。”

我们举着灯,一起往上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死个人。在屋子的横梁上,悬下四根铁链,正锁着一口红色棺材,把它吊在半空中。

这口棺材很小,目测大概还不到一米长,根本不可能用来装人。它的位置挺缺德的,离地二米来高,要想打开并取出里面的东西必须踩着什么上去。

李扬把莲花灯放在八仙桌上,招呼我:“过来搭把手。”

“操,你想干什么?”我瞪大了眼。

他咳嗽一声:“还能干什么,把桌子抬到棺材下面,我踩着上去开棺。”

“可是,女师傅说不能动屋里的东西……”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张桌子而已,塌不了天。赶紧的吧,拿了东西走人。”

我无奈只好和他一起去抬八仙桌。这桌子死沉死沉的,抬起来“嘎吱嘎吱”作响,真怕散了架。好不容易把它抬到棺材下面,李扬扶住桌面,一纵身翻了上去。

那桌子四条腿立马开始晃,我暗暗叫苦:“李扬,你小心点。”

他站在桌子上,小心翼翼走到棺材的位置,朝我打了个响指:“把莲花灯递上来。”

我把灯递过去,他一手举着灯,一手去开棺盖。我在下面仰头往上看,看了一会儿,让上面的火光照得双眼流泪,赶紧收了目光。

他站在那,怎么摆弄就是打不开,低头说:“老刘,还得麻烦你上来帮我举着灯,一只手太费劲。”

我按按桌子苦笑:“李哥,再上个人,桌子压塌了怎么办?”

李扬道:“压塌了再想别的招。现在咱们只能走一步说一步话,赶紧的,别墨迹。”

我无奈,只好小心翼翼爬了上去。我可不敢像李扬那么直接翻上桌子,只能一点点往上爬,爬到桌面上,全身都是脏灰。我骂道:“出去你给我买衣服。”

李扬笑:“我给你买一套阿玛尼。”

我站在他旁边,帮着举灯。李扬开始扭动棺盖,棺材盖和棺材的结合并不复杂,就是四角被棺材钉拴上,只要拔了就行。不过一只手操作确实比较费劲。

李扬拔了四根钉子,轻轻开启棺材盖,里面散发出一股积压多年的霉味,熏死个人。

我抬起莲花灯往里照,幽幽火光下出现了一样东西,看到这玩意,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这是一双女人的绣花鞋,红彤彤的,顺着鞋帮还绣着云纹的图案。鞋面上,绣了两朵大大的牡丹。李扬看看我,我看看他,我们实在想不明白,一双绣花鞋和续命能有什么关系?

李扬把手伸进棺材里,硬着头皮把鞋拿出来,塞进挎包。我碰碰他:“下面还有东西。”

那是一张写在黄纸上的符箓,细长一条,上面用朱砂画着鬼画符一样的图案。李扬小心翼翼把符箓请出来,放进包的夹层内。

棺材里还剩下最后一样物件,是一本穿线古书。寥寥数页,残破不堪,一股很重的味道,棺材里的霉味主要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李扬轻轻翻了翻,上面的字都是用红色染料写成,每个字都特别大,一页也就能写个百八十字。这些字全是繁体,中间也没个标点符号,就凭我这国学底子,根本就读不成句。

李扬把书合上,就要往包里装,这时,我手里莲花灯的火苗忽然灭了!

我们谁也没有心理准备,四周立即一团漆黑。还好,桌子上还有一盏长明灯火,虽然火光不明,却是我们唯一的照明工具。

我拍拍身边的李扬,示意他赶紧从桌子上下来。

这时,黑暗中忽然“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李扬颤着声音说:“老刘,那本书掉了。”

我心里有些发毛,咳嗽一声:“书掉了就捡起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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