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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7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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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略一转念,他便又笑语说道:“关陇之地,罹难日久。王师光复,使我乡土生民再发新生。往年适乱之际,谋生艰难,又哪能得享此等盛宴。今日之集会,既有世道昌盛之美,又有群贤争辉之美,我只遗憾自己无有妙笔,不能壮篇详录盛事,赋说于后,扬播及远,以供万众赏叹。”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望向沈大将军,一副欲言又止模样,暗示意味十足。沈大将军诗赋之名也流传颇广,他们这些乡士赴宴,对于大将军的品性雅好自然也都有一番了解。于是随着杜彦讲完,其他人也都不免发声感慨,希望能得壮美诗赋再给今日盛会锦上添花。
  江虨这会儿还在思考之后西行前往凉州的事情,听到众人如此发声,又偷眼望向大将军,自觉得诗赋之类雄篇,哪怕才情再高也难俯拾皆是,于是便开口打个圆场,笑语道:“或诗或赋,言情述志,意达即美,文学之事,自然人可共襄。诸位有此抒情之欲,自可畅所欲言,稍后辑录刊定,也是一桩美谈。”
  说话间,他又点名指向席中几人,因为主持《关陇门第考》事宜,对于关陇才士当中有多少才情盎然之选,他倒也如数家珍。
  之后他又望向大将军,笑语道:“目下殿中尚有馆院少流,俱是大将军礼聘厚邀名师教养的少贤英流,枯坐则寂寞难免,不妨让他们也加入其中?”
  沈哲子闻言后便点了点头,面向偏殿的方向笑语道:“你们这些学子,大概也都久存才器久蕴、无从彰显的忧愁,今日得列此中,更兼关陇贤流汇聚,正是小子扬名良机,放情挥洒,不必拘束。”
  学子们听到大将军这么说,一个个也都激动难耐,待到侍者发下纸笔,便都绞尽脑汁,开始组织辞藻。
  至于沈哲子,倒也没有太强的表达欲。往年他所以颇为热衷文学之道,一者也是为了沽名,二者是为激励人心。至于说真正有多少创作欲望,那也未必。从这一点而言,他倒比较佩服魏武曹操,功业如何且不论,那种澎湃如潮涌的激情,是他多有不及的。
  殿上众人或是捻须吟咏,或是垂首构思,一时间气氛便有些沉闷,哪怕是一些粗豪的乡野武夫,也将此视为一个可作表现的机会,也想凭此稍搏青睐。或许欠于水平,也都在苦思回想蒙童时所学的声韵基础。
  由这一点也能看出来,这些关陇豪右们或许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最起码在个人素质一桩还是有一些底限保证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虽然行台一直在努力构架人才的阶梯培养机构,但是随着统治的疆土越来越广阔,人才的缺口还是不容小视的。
  这些现成的人才加以挑选任用,也是一个立足现实的解决办法。
  众人各自用心,殿中一些百无聊赖而东张西望的胡酋们便得以凸显出来。他们或是内附年久,也久习诸夏风俗,但若讲到这种文化活动,则实在是力有未及,此刻更有一种被孤立的落寞感。
  沈哲子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人,心内若有所思,稍作沉吟后,便摆摆手让陈逵行到近前来,摊开纸张研磨待录。
  没办法,诗赋还可以剽窃,但书法这种扎实的手上功夫,沈哲子也实在是有欠自信。所以动念选在这个时节西巡,其实也是因为早前家中苦练笔法自觉进步有限,小儿阿秀又受罚练习书法、进步明显,沈哲子耻于与小儿较技,索性暂避远行。
  宴会半途转成文会,江虨、杜彦等人作为仲裁,又盛情邀请郭荷主案,规格倒也极高。在场时流,文化素质也都是参差不同,或得一段短句便文思枯竭,但幸在结束的早,也都热切的请侍者传送上席。自然也有人吟咏苦思,力求雄赋压人。
  沈哲子吟得几段绝句,待到陈逵誊写完毕便放在了案头,并不急于示众。得于空闲,便拿起时流上交的作品诵读起来,心中也是多有感触,关中文气不盛,时流措词也都古朴,倒是不及江东或壮气、或艳丽各种文风品类之多,水平如何姑且不论,也胜在朴实可爱。
  他特意翻看到那个韦谌呈交的作品,见有“邀得寸毫用,不负七尺身”句子,便笑着望向对方,颇有几分嘉许勉励的意思流露。


第1285章 为我斩单于
  时间悄然流逝,殿中始终有悠扬悦耳丝竹之声,倒也不至于冷场。
  虽然众人参与的积极性很高,但这也毕竟不是什么士大夫云集的雅集,真正落笔成篇上交作品不过两百多份,其中绝大多数人还是自惭藏拙,不再献丑。
  江虨等几人围绕着郭荷端坐,各自案上都堆放着一些时流上缴的作品,各自传看品评,打上一个或优或良的评价。基本上每一份作品都在几个案间流传一遍,最终汇总到郭荷案上,由这位大宗师最终裁决。
  一时间众人倒是被这种方式所吸引,心内也隐隐略有所悟,不免便有了更多的想法。
  本来就是宴中闲戏的提议,倒也并不过分的严谨庄重,很快结果便出来,并一些优秀的选篇被送到了大将军的案头上。
  沈哲子草草翻阅一下,便发现这结果非常有趣。最终被挑选出来的佳篇大多为赋文,相对而言,赋要比诗对个人的文化造诣要求更高,凡能成篇,评价便要高上一筹。其实诗赋词曲包括更及后世的笔记、小说之类,也代表着文化的逐渐普及与开放,不再是少部分人所把持的特权专利。
  而这些排名靠前的赋文,主要都是出自馆院学子之手。当然这也并不足说明学子们才具已经远远胜过了在场这些关陇时流,仅仅文辞上的表现,并不足代表一个人才能的全部,而且这些馆院学子们平日便深受考试的折磨,提笔便信手拈来,也实在不值得夸耀。
  尽管沈哲子明白这些,但这些馆院学子们的表现也着实让人感到惊讶,特别是主案的郭荷将每一篇诗赋都通读一遍,对于这些馆院学子们的造诣更生惊艳之感。
  虽然之前也有一些学子上前问答交流,但在这样的场合言谈难免流于浅表,难得深入。落笔成文,却是一个人更深层次的学问、思想和格局的表露。
  这些学子们各自学理造诣未必有多精深,但却能自成章法,于事于物已经有了自己的格局感受,这不免让郭荷大感吃惊。如果说之前表态想要前往河洛游历还不乏应景的客套,那么眼下他是真的萌生出这样一个念头,想要走入天中,看一看行台究竟何种文教手段,竟然能取得如此丰硕的成果。
  其实将馆院学子们的作品与这些关陇时流们摆在一起评价,本身便不公允。这些学子们年纪虽然不大,但却在天中学府久受熏陶,众多时流高选云集天中,哪怕是一块顽石,长久熏陶也能渐有美器姿态。
  而关陇这些时流久生于乱世,更加难享受到成系统的学业教养,即便是杜家这样自有家学渊源的门户,所学也不过只是囿于门户之见,视野要狭隘得多。更不要说还有诸多根本就全无家学传承的豪右人家,能够识文断字,勉强落笔成篇,已经是自学不辍的上进表现了。
  这一点沈哲子是深有感受,虽然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老爹便吹牛说他家几代治公羊学,还让沈哲子不明觉厉、惊了一惊。之后便也渐渐明白,所谓几代治学,不过是将古籍篇章摆在家里保养,闲暇时念上几句。
  他家若真有什么家学传承,不至于沈牧、沈云几人放纵成那种唯得武用的材质。穷得只剩钱,到现在权势滔天,至于真正的底蕴还是浅薄,这就是沈家目下的真实写照。
  当然作为这个世道的天命之选,沈大将军自然不会被现实难住,既然短期内不能完成底蕴上的超赶,那就直接改造社会风气和时人的价值观,实现弯道超车。
  这是之后关陇集团中的鲜卑豪门都明白的道理,沈哲子自然信手拈来。南北事功第一门户,这个口号喊出来,谁又能反驳?
  抛开这些遐思,沈哲子让人在殿上诵读那些优秀的选篇。而江虨也在一侧适时补充道,这些篇章虽然是一时兴致之作,但之后也要整编成册、刊行发放于世,并且会录入馆阁中。
  讲到这里,由不得不提行台的另一桩制度。
  乱世持续年久,对文化是一种非常大的伤害,一些记载着古人思想精华的古籍难免要在动乱中被摧毁失传。为了鼓励民间呈献私藏,行台便也在各地设立经馆,呈交者除了会获得钱财奖赏之外,一些意义重大的捐赠者甚至还会直接授予爵位。
  除了搜罗古籍,各地经馆也会录入当下时人的编著,一旦时流作品被录入经馆,便会由行台出资,刊印发行天下。
  这种一举成名天下知的机会,自然对时流特别是那些饱学之士有着非常大的诱惑。他们或许不好权位,但是对于自己一身所学的著述能够风靡于世道之内,凭着自己的才学搏得文名,还是有着非常强的欲求。
  当然也不是没有既不爱权位,也不爱虚名的人,那种人无欲无求,几近成仙,由之恬淡自守便是了,无谓再去打扰。
  听到自己的作品也能得享如此殊遇,那些得以选拔优异的人也都一个个喜形于色,又懊恼仓促落笔难免失于琢磨,便存念稍后一定要再仔细打磨一下作品,以免为天下文学之士所笑。
  之后以杜彦为首的时流们又有所醒悟,连忙盛情邀请大将军为这一部将要面世的文集作序。但沈哲子却笑着摆摆手说道:“大宗师安然在席,凭我区区微学,岂敢自夸卖弄啊!”
  说着,他便望向另一席中的郭荷。郭荷迎向大将军的目光,稍作沉吟后便捻须笑道:“承蒙大将军雅重,如此老朽却之不恭,便孟浪僭越了。”
  郭荷对此其实不甚热衷,但听到江虨讲述这一部文集之后命运如何,心里也小生一点念想,实在关陇乡流们殊少佳篇,完全被一众中州少进压过风采,让他担心刊行之后,会让天下时流误以为关西学问浅薄,他点头应下作序的任务,也算是为关陇名誉而战。
  郭荷这样的宗师人物,居然也愿意加入此一类的应酬事务中,这倒让沈哲子颇感欣喜。此一类的人物举止动作自有号召力,对于之后陇士向行台靠拢也有着很好的表率作用。于是沈哲子便命人将郭荷请入静室,由其雕琢作序。
  之前乡士挥毫,自然也有人注意到沈大将军身旁的陈逵代录篇章,众人不免好奇,又纷纷请观壮篇。
  沈哲子倒也不拘泥,直接抬手将自己的诗作摆出,乃是几篇乐府五言,而后自有侍者上前,当即便诵读起来:“天兵下北荒,胡马欲南饮……”
  这开篇第一句,浅显直白,哪怕一些文墨不通之人,听到之后也能明白意思。因是整个殿堂中的氛围骤然一凝,众人俱都不乏狐疑猜测并惊诧,一个个敛息凝神,整个殿堂中只剩下侍者吟咏之声:“横戈从百战,直为衔恩甚。握雪海上餐,拂沙陇头寝。何当破月氏,然后方高枕……”
  整篇诗作,也无晦涩典故,坦然直叙,只是描写雄军出关远征胡虏,寥寥数句勾勒出将士沐恩用命、辛苦作战,却敌于远的英迈慷慨形象。如此一篇,便压过此前诸多诗作。
  只是众人这会儿却念及大将军特殊身份,以及刚才桓宣等人离开的古怪,心中便不免暗诵“胡马欲南饮”云云。
  “塞虏乘秋下,天兵出晋家……”
  如果说之前众人还有几分狐疑,可是再听到之后的诗篇后,心中便已经渐有了然,脸色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未必对沈大将军有多了解,但如此一篇借着一篇的诗作紧扣塞虏、天兵云云,如果当中没有什么玄机,那就怪了。
  看到殿堂中气氛骤然变得压抑起来,沈哲子心中不免暗道一声抱歉,李白《塞下曲》诚是难得的雄壮之作,流传千年的名篇,被他引用于眼下这个时节,结果这些关陇时流久为兵祸虐害,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眼下一个个都忧心忡忡的样子,反倒无心再去欣赏诗作的壮美情怀。
  用兵陕北、河套,乃是一个跨地域的战略大调整,沈哲子也根本无意封锁消息,况且瞒也瞒不住。所以引用《塞下曲》雄阔之作,也是为了给时流稍作铺垫,让他们不要乍惊乍乱。
  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常年的兵祸给关陇乡众所带来的心理阴影之大。眼下殿中这些时流还是关陇之间的精英时选,仅仅只是些许端倪的透露已经让他们一个个隐有惊悸状,可以想见事情若真传扬开,想要让民间少于惊扰,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他便抬手制止侍者继续诵读,直接从席中站起来垂眼望向众人,笑语说道:“胡马未可惧,晋儿志难屈。谁能横行远,为我斩单于?”
  听到大将军如此发问,殿上众人不免更加侧目有加,他们倒也未必是怯懦,只是一时之间骤然听到如此一个消息,似乎乡土又将兵戈大起,一时间不免有些接受不了,反应也都慢了几分。倒是那些馆院学子们,听到这话后眸中已是神采流转,一个个作跃跃欲试状。
  这种氛围持续未久,已经有人醒悟过来,抬腿扬臂张口欲言。
  就在这时候,突然殿下响起一个迈步阔行的脚步声,一个人影穿过众多坐席,抢在旁人发声之前,扑通一声跪在大将军座下,继而便响起一个激动的有些变形的声音:“大将军雄威天授,岂是区区塞胡丑类能扰!仆虽恨生胡属,幸能仰知天命,愿为爪牙走狗,扑杀犯境群胡!”


第1286章 雄大当国
  抢先越众而出这人,自然就是氐酋伏洪。因为动作过于急躁,他整个人扑倒在地,头颅也重重撞在了地面上,就连平阔的殿堂地面都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响,脑壳更是被震得嗡嗡作痛。
  然而此刻的伏洪,却根本不在意这些许疼痛,两手手指紧紧扣住地面,直接都隐隐有些发白,显出其人心情绝不平静。
  没有经历过山穷水尽、前途断绝的人,体会不到伏洪目下的心情,哪怕仅仅只是一点微末的希望,对于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他而言,都需要抓紧不放。他不是生来谄媚,也不是贪生怕死,早年称豪一方的霸气与如今的卑态形成鲜明的对比,无论何种的姿态表露,更多还是不甘就此放弃自己。
  伏洪这一举动,顿时又将满殿时流目光俱都吸引到他的身上,不过他这会儿却无暇顾及其他,仍是颤声道:“仆虽拙才,但有血勇忠骨,若得驱用,必死战杀胡!”
  他自己便是氐胡的出身,由其口中讲出这样的话语不免显得有些古怪。不过胡虏也分很多种,像是伏洪所出身的略阳氐,久居陇上,已经颇习诸夏风俗,较之将要大举南下的塞上群胡而言还是开化颇高。
  而像制造永嘉祸乱的匈奴屠各刘氏,更是匈奴中的名门望宗,内附归化的历史更加久远,几乎与诸夏世家无甚差别。而他们这些胡人,对于仍然活动在边塞四夷偏僻之境的那些胡人们也是多有轻视的。
  沈哲子立于殿上,垂眼望向匍匐阶下的伏洪,心中也是隐有感触,他并没有急于回应伏洪,嘴角则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又将视线在殿中环绕一周,眸中所流露出来的意味则就显得颇为复杂。
  “区区胡丑,敢作狂言?我三秦子弟俱英壮,虎狼之卒待命以战,杀贼啖胡,何须胡奴争用!”
  感受到大将军复杂的视线在各自身上一扫而过,那些反应不及、落后一步的关陇时流们一个个也觉汗颜,他们这么多人林立殿堂之中,结果却被一个胡酋争先抢白,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广采的事情。
  所以不待大将军发声,已经不乏关陇豪强羞恼之下发声说道,斥骂伏洪之余,也都争相表态愿意捐身勇战,痛杀贼胡。
  殿中氛围又是一变,眼见群情渐渐激涌起来,沈哲子脸上才又流露出明朗笑意,抬手示意众人各自归席,他自己也坐了下来,而后才笑着说道:“石季龙贼胆穷厉,所据河北残土也是越发势虚,恐于王师势大,孤立难敌,因是用奸,招引塞上胡徒妄想为其爪牙,想要凭此犯我关塞……”
  他简略将目下的情况稍微介绍一番,然后便又说道:“铁弗等诸部,不过塞上贫弱豺犬之类,往年既无胆也无力侵我家国,倒也不必过分顾望。但如今竟敢响应贼主号召,狗胆南窥,欺我中国无人?国家盛养带甲忠勇百万,何惧一战!豺狼流窜山野,尚可苟全朝夕,若敢近我篱墙,则必旗鼓杀之!”
  听到沈大将军杀气凛然的话语,在座众人心情俱是一震,此前闲散之际他们或还各自怀有私谋,但当边事有动、外寇将扰之际,谁又不愿归于一位雄主庇护之下。因是听到沈大将军如此表态,让他们心中各自生出不小的安全感,心情也因此而被振奋起来。
  “杀贼事务,自有王师百战骁勇担当。今日告及诸位乡贤,也是因为关陇归治未久,生民乍安还惊,陡有战事发于篱外,则难免惊惧恐慌。在场诸位,俱是乡义表率,各自归乡之时,还要有劳你们无负乡望,安抚群情。”
  众人听到这里,心情又不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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