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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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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君有何事相请,不妨直言。”
  沈哲子面无表情将自己的座席往后方踢了踢,然后才又坐下来。
  那南二郎似是察觉到沈哲子态度疏离冷漠,略带嗔怨的看了庾条一眼,凑在其耳侧低语,幽怨视线频频望向沈哲子。
  “滚出去!”
  沈哲子实在忍不住,手掌一扬杯子甩在那南二郎胸膛上,杯中茗茶溅其满身。
  那南二郎尖叫一声,做妇人惶恐之状。庾条连忙将人推出舱室,然后才转回来对沈哲子歉然道:“酒后孟浪,一时计差,郎君千万不要介意。”
  沈哲子让人打扫一下舱室,然后才请庾条再入座,说道:“人各有意趣,庾君以后见我,身畔切勿携此伪阴之人。”
  庾条讪讪点头,虽然有些难堪,却也不敢因这种小事而跟沈哲子翻脸,只怪自己近来过于放荡忘形。毕竟他心内对沈哲子颇有佩服和忌惮,而且眼下所面对的困境还需要沈哲子帮忙解决。


第0133章 膏粱难共事
  “庾君,莫非是那五级三晋的运作出了问题?”
  夜已经深了,又被恶心一次,沈哲子也没心情再与庾条无意义寒暄,索性直奔主题问道。
  庾条听到沈哲子的话,脸色便有几分不自然,尴尬笑笑:“哲子郎君智计天成,果然明察秋毫之末,确实将要有无以为继之势。”
  庾条心里对沈哲子的佩服,与彼此年龄、家世无关,他是亲自操作推动隐爵隐俸的发展,因而人生际遇有了巨大改变,深刻体会到这一构想当中所蕴含的智慧。因而对沈哲子的信重,甚至还要超过对他大兄庾亮,所以在遇到问题后,第一时间想到向沈哲子求助。
  隐爵隐俸会出问题,沈哲子早有预料,不过具体问题出在何方,还需要庾条详述解释。
  见沈哲子作聆听状,庾条叹息一声道:“终究还是我等奔走者计短行错,势头太健难于把控,新入资友泛滥成灾,财货调度甚巨。如今连我在内,二晋者已有十数人,各级资友已达数千,层层返利月出之数已经远超十万绢数……”
  沈哲子听到这话,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他虽然没有亲自操作这件事,但从庾条寥寥几句话中就听出问题确实比较严重。新加入者泛滥成灾不是问题,这种构架从来都是从上层坍塌。二晋者十数人,下方各级最起码要过万才能支撑起构架来,怎么才止区区数千?
  他示意庾条先不要抱怨,然后仔细询问那十几个二晋者都是怎么来的。级别越高,分利越大,所谓每月十多万绢数的返利,这些二晋者最起码要拿走一半。
  庾条整理思路,缓缓道来。于是沈哲子便渐渐明白问题所在,庾条这家伙很有变通思维,初时运作艰难便想到干股赠送,将晋陵一些民望不弱的世家子弟直接提拔起来,坐而分利,以求扩大影响。如今那些二晋者,有数人都是由此而攫升起来。
  这个问题开始不算大,但是随着裹挟人数越来越多,则就越发致命。这样的金字塔构架,最大依靠就是底部要扎实才能支撑越久。开始两三个人的空缺,发展到最后甚至能扩大到数百上千人的亏空漏洞!
  除了这个问题,还有就是那些流民帅掌兵者的加入,似徐茂那种人,甚至不需要怎么奔走拉拢资友,直接将其部曲拉入进来,很快就能达到一晋乃至更高,大大缩短了返利周期。
  庾条这混蛋该死不死,为了省事,对那些大批人员加入的流民帅还有优待,直接扣除他们该得的比例,然后才将入股的财货集中起来。这样看似省时省力,但却没有了一个财货上升下流的循环过程!
  原本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构架,因为这两个大的漏洞,已经行将崩溃。如果不是近来加入者越来越多,几乎即刻就要崩盘!
  “那么,庾君希望我要如何相助?”
  让庾条他们愁眉不展的问题,在沈哲子看来并不难解决,他最担心这种模式被人借鉴利用,另立山头,快速糜烂开。但是现在看来,凝聚力还不错,参与人员粘合度颇高。
  这是因为有庾条这一类的高门子弟作为核心,加入者并非只是单纯牟利,那些占据人员大头的流民帅主要还是想获得一个与高门联谊的机会。
  只要框架还能维持住,就有可以修补的机会。但因为具体的运作账目沈哲子还没有看到,所以眼下也拿不出具体解决方案,想要听听庾条有何看法。
  见沈哲子表态愿意帮忙而非袖手旁观,庾条不禁大喜,笑道:“浮财如流水,实在难聚合,家业立足传承之根本,终究还要落在田亩上。”
  沈哲子微微颔首,对庾条有此认识倒不意外。任何脱离了实体的金融活动,或多或少都有欺诈的成分存在。尤其在这工商业并不发达的古代农耕社会,田地是最主要的生产资料,生产力达不到,一切所谓的资本都是虚妄。
  所以他明知隐爵隐俸敛财之能,自己也绝不劳心费力的去推动,而是扎根乡土,一点点的夯实基础。
  像庾条他们这些膏粱子弟有此认识,大概是奢靡享受之后,渐渐有了一点返璞归真的觉悟。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对于庾条他们的目的,沈哲子也依稀有了一点判断。
  “令尊沈使君善治会稽,提兵北向破贼,文武齐备,江东豪首名不虚传!我们一干资友相聚,论及时事,对此都是钦佩有加,沈使君可谓江左武库!”
  沈哲子听到庾条对老爹毫不吝啬的赞誉之词,会心一笑。西晋杜预,文武兼备,既有保境安民之善政,又有南下平吴之军功,世称杜武库。庾条将老爹与之相比,确是过誉甚多。
  但好话谁不愿听,沈哲子自然不会跟庾条争辩他老爹跟杜预相差甚远。正如王导也不会见人就讲,其不如管仲管夷吾远甚。
  “会稽净土善治,可为安家之所,我这一群资友颇有家庙迁此之念,不知哲子郎君能否襄助一二?”
  一番吹捧预热,庾条才终于讲起这个话题。
  果然这群既得利益的家伙们玩不起,怕引火烧身,想要卷款而逃了。时下江东各地,最好的去处自然是会稽,远离京畿、长江一线,守任者沈家乃江东豪首,武力颇强,能够抵抗晋陵、京口流民帅的问责追究。
  难怪这些人对自己态度恭谨有加,甚至对他娶公主之事都分外热切,这是有求于人,在预交投名状啊。
  对沈哲子而言,与其让这些人奢靡浪费,将其资财人力引入会稽,投入到会稽的开发中来,也是一件好事。但他不得不考虑这些人卷款而逃后,随后京口局面将会大乱的隐忧,而且会稽局势新稳,即刻便引入大量的侨门世家,与本土乡人必有冲突,对局势的稳定也有不利。
  最重要的是,这些世家颇有政治前途,如今资财又充盈,若不管不顾将之引入会稽,或会有喧宾夺主之患。沈哲子已将会稽视为自家禁脔,在没能完全彻底掌握会稽之前,这些人要插手进来,想都不要想!
  沉吟少许之后,沈哲子才说道:“南北合流,势在必行。家父言及此事,也是乐见其成。庾君资友既有此念,我当尽力推动。不过这也非一蹴而就之事,缓急权衡,若就此放弃隐爵隐俸未免可惜。我只是不忍见庾君经年苦功,就此虚置。”
  庾条听到这话,也是深有感触。他家势位正隆,对于五级三晋所面对的隐患尚能保持些许镇定,但其他那些资友却是惊惶不安,唯恐返利不继而触怒流民帅令其发狂行凶,因而动念南迁。
  “此法为我心血所系,为此不眠不休,耗尽心力,岂肯轻言放弃!如今所悔,一时计差以致途穷。膏粱难共事,如今我是深有感触!那些世家子弟,坐而分利则可,患难与共绝无!”
  庾条感慨一声,痛心疾首道:“哲子郎君与我定策,还请你万勿弃我而去,相携度此难关!”
  沈哲子微笑道:“庾君请放心,你既信重于我,我亦义不容辞。只是时下隐爵之势已成,已非你我对坐倾谈便可释难。待建康事毕,我当为庾君尽力斡旋,将你之伟业发扬光大!”
  听到沈哲子表态,庾条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胸中块垒都消散许多:“此事已非我一人之有,昔者因哲子郎君年浅不堪劳碌,我才勉力担之。如今郎君风度已成,与我家更是结连外亲,彼此扶掖共享,情理应当。”
  沈哲子笑语道:“只是备选而已,尚在两可之间。”
  “不然!今次我与郎君一同入都,当助郎君功成此事!此为挚友私话,郎君之才略如何,我最心知。公主乃我甥女,能托于郎君,才是最佳,世间再无第二可想!”
  庾条语调真挚道:“家内昆仲姊妹,我与皇后情重相契,入都后当于皇后驾前力陈郎君之贤,绝不容第二等人幸进于郎君之前!”
  沈哲子闻言谢道:“庾君信重提携,我实在受宠若惊。”
  若庾条真能左右苑内皇后的想法,于他而言倒是省力许多。只是庾条这人虽然拙于政治大势判断,庾亮则未必肯坐视他家势成。
  彼此又倾谈少顷,庾条才告辞离开。沈哲子赶紧让人将座席移出,人各有意趣爱好,这点可以理解,勿须强调,但人亦有对某些怪癖敬而远之的权利,喜恶不同,这又与道德无关。
  练湖距离建康已经极近,休息一夜后,一行人转行车驾,第二天中午便到了建康城外。
  因为有了昨日教训,庾条倒也不再将那南二郎携带身侧在沈哲子面前晃悠。行至城外时上了沈哲子车驾,指着城外东北角的钟山对沈哲子笑道:“此山中有高隐之士,等到入都安顿下来之后,哲子郎君可愿与我同入山中访贤?”
  沈哲子倒不知庾条还有求贤若渴的品德,闻言后微微错愕,庾条笑着解释道:“此山高隐严穆先生,乃是中朝道法高人。据传此公年过两甲子,甚至曾与魏朝何尚书坐谈论道,尤其制散之法,冠绝南北。”
  沈哲子听到这里,才明白庾条至今未忘此前欲以寒食散牟求巨利的想法。所谓何尚书,便是曹魏何晏,据传服散之风由其而兴。钟山内这位所谓高贤,居然能跨越时空攀附到何晏那里,可见制散手艺精妙。


第0134章 清风徐来
  沈哲子一行,加上庾条等人并其仆从,合共两千余人庞大队伍,由城外篱墙绕至城南秦淮河畔,自长干大市辗转入城。
  长干里乃是建康外城最繁华所在,市肆林立,民居层层,早年因王敦之乱而略有萧条,至今繁华更胜往昔。沈家于此有产业位于长干寺左近,于是便将一部分随员安置在此。
  沈哲子待要再请庾条等人前往自家在秦淮河畔的新建大宅,庾条却推辞道:“哲子郎君远来辛苦,及早安顿休养精神。我等于城中各有归处,来日再与郎君一聚尽欢。”
  于是彼此便在朱雀桁北告别,沈哲子一行才径直行向秦淮河畔沈家新府。
  沈家这座新府邸还是早前他来建康时动念,委托建康城内族人们代为购地,以长干寺附近的豆腐坊收益建成,占地十余顷,横跨河道,在左近诸多高官大族园市别业之中都极为醒目。
  得益于沈哲子先见之明,如今这附近地价较之两年前已翻倍余,人工物料皆有增长。若拖到现在才来购置,最少要多花百万钱!
  进入自家庄园后,沈哲子才知老爹亦搬来此处暂住,只是清晨出门为人送行,至今还没回来。
  既然如此,沈哲子略作休息后,便吩咐人去将建康城各产业内负责人请来,询问一下近况,才知成果喜人。建康城不愧京畿之地,消费力惊人,豆腐坊中虽然过了风头日趋平稳,但每日流水仍有数万钱,单此一项盈利每日便近万钱!供不应求,有各大族长期在此落订,未必钟爱这个味道,多半还是因其性寒清热,乃是服散者难得适合的食材。
  不过让沈哲子略有不爽的是,他的钱又被老爹偷偷挪用,账面上损失百余万钱,乃是赠送给了西阳王司马羕。
  五马渡江,西阳王司马羕乃是司马家宗族内最长者,如今不只官居太宰,还负责打理宗正事宜。沈家得以拔份列于帝婿备选之中,大概此人由此一项便获利甚丰。沈哲子都想不明白这些宗室诸王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最后还不是要被干掉,为他人作嫁衣裳。
  此事暂且不提,由豆腐坊一项账目,沈哲子就感觉到建康城内市场之大。尤其这些达官贵人追捧何物,根本没有道理可言,并不关心商品本身价值,惟求适意,实在有钱任性。
  与长居建康的几名族人闲谈片刻,沈哲子这一认识更加深刻。沈家豆腐好歹还工艺独到,技术领先,贵的有理,过往更多爆款潮品完全就是名人效应。
  譬如与沈家同选帝婿的泰山羊氏,其中一名族人羊聃在湘州为官,离开时只得当地土族赠送几万柄特产蒲扇,心甚不满,返京后耿耿于怀以致生病。其兄羊曼乃时之名士,名列兖州八伯,为其解难,出入皆手持蒲扇一柄,一时间风靡建康。几万柄蒲扇很快售卖一空,获利甚丰。
  另有陈留阮孚,爱制木屐,因放诞任意不事产业,几近家无余粮,其仆从盗其所制木屐于市肆售卖,每双售价竟然高达数万钱!时人号为阮公屐,到现在仍有人高价求访而不可得。
  这些成功的商业案例听下来,沈哲子益发有感于名气的好处,他以一篇《玉板赋》推销豆腐,跟那些前辈们比起来终究还是小巫见大巫。若他名气再大数倍,豆腐销售较之时下肯定会更为火爆。
  “还是要培养名士啊,名利俱收!”
  以往沈哲子对于名气之类虚名尚能淡然视之,可是看到这些营销成功案例后,却有些不能淡定。世风如此,与其攀科技烧玻璃,不如培养几个名士做招牌。这种招数华而不实,但牟利却是实实在在的,他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如此投入少产出大的产业,怎么能够错过。
  于是他又问起早先那个花了很多精神调教的族叔沈沛之,当即便有一名族人笑语道:“沛之叔父如今已经不同往昔,清谈妙语诸多,三辟公府不就,雅量才气渐为时人所知,已是名声大噪。”
  沈哲子闻言后便是一笑,不得入仕做官,是他给沈沛之下的死规定。只要这种视官禄如粪土的情怀彰显出来,哪怕才气只是等而次之,名气自然也会越来越大。沈沛之天分有限,打上这样一个鲜明标签后,才能保证不露怯,藏拙自重。
  “沛之叔父虚怀若谷,不好争锋,常立其后如清风徐来,驱人俗气。每次见面倾谈,便如洁面沐身,身心俱感清爽。”
  眼下虽然没有外人,沈哲子也要一本正经的夸赞,个人感官这种事情并无客观标准,只有重复的多了,才会连自己都相信起来。要加给沈沛之一个“清风徐来,驱人俗气”的光环,等到其名气渐大,自家人才更好受惠。久处馨室,顽石亦香。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一个爽朗笑声:“我本形质如水,虽可一览无余,人皆莫识此态。哲子你则清韵充盈,才能与我感应相知啊!”
  嘴里说着,大袖飘飘的沈沛之自门外行入。再清高的名士也得吃饭,他在建康并无生计,用度全靠族人接济,沈哲子便是他最大金主恩客,得知这位贤侄来到建康,即刻罢宴离场赶来这里。
  听到沈沛之对自己为其苦心编纂的语录应用如此纯熟,沈哲子也颇感欣慰,连忙起身相迎。另几名族人也都靠近沈沛之左右而坐,想要感受一下是否真有清风徐来涤荡他们满身俗气,良久之后也只能感慨自己不具雅骨,莫说清风,屁都难闻一个。
  坐入席中后,因有其他人在场,沈沛之只是与沈哲子说一些玄虚话题,等到其他人倍感沉闷离席而去,清癯脸上才露出一些有人味的笑容,探过身子来对兴致昂扬对沈哲子说道:“哲子,我……”
  “叔父,仪态!譬如庖丁解牛,唯有熟能生巧,才可雅韵横流。”
  若非囿于身份不好指点,沈哲子真希望沈沛之夫妻房内敦伦都保持宠辱不惊的淡然姿态,如此才能浑然天成,借假修真。
  得了沈哲子指点,沈沛之讪讪一笑,继而坐稳身形,笑语道:“今日赶来,只为告知哲子一声,张季康与我言,他家并不属意今次备选帝婿。”
  听到这话,沈哲子心内顿生古怪情愫。还没等到宗正垂询问话,他已听到两家退出。沈沛之口中所言张季康,乃是吴郡张氏族人。江东诸多高门之中,吴郡张氏玄风最炽,能对这种荣耀淡然视之,可见其家风如何。
  以这种家风立世,诚然可以避免许多纷扰,但终究还是消极。如今吴郡张氏在吴郡四家中势位最弱,两千石以上大员者惟家主张澄一人而已。此前还有一位张茂张伟康,可惜已经被沈哲子老爹沈充顺手砍了。因此沈哲子早先还被张茂之妻陆氏挟众袭击,理屈在先,没有过分追究。
  吴郡张氏玄风虽炽,但家势日渐消沉,其后转向也激烈,众多族人投身军旅武职,才在刘宋之时略有起色,但清望却因此大为衰弱,难与顾陆并称。而那时本以乡豪武宗著称的吴兴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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