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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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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有什么人情的照顾,那也是在某一方已经能够取得绝对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彼此保留几分颜面,不至于赶尽杀绝。
  她这么做,无非是寄望于沈哲子能够感念皇室垂青恩典,给予淮南王以隆重接待,让她此前丢失的面子有所挽回。
  但沈哲子真是喝醉了睡着了都不会那么做,且不说皇太后眼下已经归苑,皇帝亲政,就算皇太后眼下还立身朝局,在这种形势下沈哲子也不可能贬低自家去迎合皇太后那一点没有意义的虚荣心。
  至于淮南王这个小舅子,原本沈哲子对其人还有几分正视,但通过这一件事也看清楚淮南王真的不是有什么内秀贤才。
  他只要稍有政治敏感度,就应该能看到皇太后这几次三番以他为筹码进行的尝试不是在帮他,而是在透支他的政治潜力,更加暴露出他根本没有主见,只是被母后随意驱使的一个棋子而已!
  宗王远政治,不仅仅只是避祸而已,更大的意义在于藏拙,以沉默来换取尊重正视。可是如今的淮南王在皇太后的驱使下,频频跳梁小丑一般刷着存在感,只会让人更加看清楚他的虚实。
  即便未来有取代皇帝的可能,也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合用的傀儡,比如原本历史上被桓温扶立的清谈皇帝司马昱。
  “江东各家,本就蠢蠢欲动,给点阳光就灿烂。我这岳母眼下却是大日普照,唯恐寂寞,那些人还不泛滥成灾?”
  想到这里,沈哲子又叹息一声,随手勾划几笔,就算有什么应对策略,也都暂且按捺于怀。如今的他,已是正心在握,不惧八方风动。
  世事如棋局,当某一方已经有了随时砸棋盘的力量,本就不是一场公平较量。引而不发,那是因为棋盘上摆下的筹码还不够多而已。


第0974章 河洛规划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沈哲子都保持着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
  当然也并非完全无事可做,白天里大多时间在公主房中腻歪,间或逗弄一下小儿阿秀。大概也是因为频频接触,那小儿最起码对他身上气息已经不太抵触,不再只是见到他便嚎哭不已。
  但父子间这一点关系改善并不足以令沈哲子快乐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仅仅因为这一点改善便欣慰不已,明明自己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若非自己在外奋斗不息,这小儿吃屎都赶不让热的,结果仅仅只是不哭,于他而言已经恩赐一般。
  这种想法,实在是太犯贱了。所以沈哲子难免念及温峤、庾怿等长辈们与儿子交流的方式,颇有羡慕,于是他还没有到那种年纪,便觉拳脚搔痒不止、将要按捺不住,更加觉得儿子这种生物,生来就是欠揍。
  当然,以他目下的权位和所面对的局势,想要彻底回归家庭那也做不到。眼下虽然江东赶来的庶务人员还未就位,但都督府本身做事效率便极高,杜赫返回都督府后,成摞成摞的籍册便送进别业中来。
  所以沈哲子白天陪伴妻儿,间或教训一番沈劲和他的小伙伴,晚上还要挑灯批阅。随着许多资料的充实,他对于近期都督府政令计划在细节上也完善更多。
  随着天色渐寒,淮南本身的造血能力也越来越弱。秋收那一季的谷米粮食早已经被挪用起来,而且汝南的商贸也进入一个短暂的衰竭期,从这方面所得也渐少。
  虽然各方宾客,沈哲子还未出面接见,但那些人送来的贺礼,他已经老实不客气的予以挪用。其实无论怎么样的威望盛誉都是虚的,关键时刻还要钱来投票。单单贺礼上这些大宗进项,足以向沈哲子证明,他的确已经是时局中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民财沉淀无可避免,想要完全调动起来,哪怕是后世那么强大的行政力度都做不到,横征暴敛在秩序初定的淮南六郡又是下下之策,只是在透支潜力的饮鸩止渴。
  当那些贺礼名单摆在面前时,沈哲子更加由衷感觉到为何后世一些在位者那么热衷于婚丧嫁娶派面。
  一些当地乡宗和亲近门户贺礼暂且不谈,像是更南面的晋安林氏,彼此关系本不算亲厚,而且晋安天高皇帝远,林氏在政治上也并不要求沈家太多庇护,仅仅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往来。林氏这一次所奉送的财货之物,折价便达千数万钱之巨!
  至于其他一些关系不远不近的江东门户,也都抓住这一次的机会而有大礼馈赠,当然有许多是因路途遥远仅仅只是送来礼单,礼货还在后面筹备待运。当然只要不是烧糊涂了,谁也不可能在这一档口涮沈家玩儿。
  所以这一次单单贺礼所得,价值便以亿万计!看到这个数字,沈哲子真的是振奋不已,心内对儿子的及时到来充满欣慰,些许薄怨荡然无存,也颇有些不情愿的承认老爹对这小儿的批命,人家命格就是比自己要好一点,这真的不能抬杠。
  虽然这些礼货绝大多数只是华而不实的珍物之类,但有鼎仓的渠道在,都能迅速变现折为急用货物运回镇中,且能最大程度避免虚耗。
  虽然那些贺客绝大多数都是看了自己的面子,但如此大手笔挪用属于儿子的财货,沈哲子多少有点心虚,以至于近来儿子当面哭闹他都少有忿声。没办法,如今财大气粗的不是自己。
  眼下这个小儿仅仅只是取了一个乳名,关于大名方面,沈哲子也有了想法,日后不妨就叫沈雒。
  “老子挪用你的钱,也是为了经营河洛,未来洛阳乃至……都是你的,反要搭上老子一番经营苦功!”
  有时将儿子揽在怀中,沈哲子心内如此默念,于是便觉分外理直气壮。等到儿子再有哭闹,转脸就是一个白眼,熊孩子就是不能惯!可惜眼下太稚嫩难禁老拳,倒让人无用武之地。
  除此之外,另有一个意外之喜便是左近这些园墅的租金。这方面原本沈哲子真的没有什么想法,毕竟眼下炒房这一概念实在有些不切实际,类似建康那种大都邑房价都自有上限,淮南如今虽然日渐繁荣,但也维持不住太大的城镇脱产人口规模。
  但就算只是一时兴起,这一番喧闹所得也颇为丰厚,最起码不必忧愁都督府官员俸禄都发不起。尤其那种平地生财的满足感,更让沈哲子生出自己越来越红的感觉。
  都督府受此鼓舞,也递上来一些围绕这一片所谓千金邸的园墅区再作建设的规划。沈哲子在想了想之后,还是予以否定,横财易得但也要有节制,若是太无底线,吃相弄得太难看,影响的是都督府长远影响。
  不过这也给了沈哲子一些启发,不租房,但可以租地啊。淮南虽然仍有潜力,但最近几年内不会再有什么井喷性的发展,但是河洛有啊!
  天中帝宅,王业旧都,虽然眼下已经被战乱夷为平地,就连仅存的金墉城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但历史传统和地理位置的优势仍然存在。
  沈哲子早有重建洛阳城的计划,但可惜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背上了太过沉重的人口包袱,近年内都很难将重建洛阳的计划提上日程。没有一座雄城拔地而起,河洛那种地域中心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形不成庞大的辐射向心力。
  所以沈哲子想了想之后,将重修洛阳城招商引资的计划记录在了纸上。商业地产的开发,在如今的江东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概念。
  像是京府的经营、建康的重建,随着两座城池日益繁华,那些跟随沈家先行入场的吴中门户,哪怕自己并无商货经营,单单凭着大量囤地兴建仓储,便已经大赚特赚,坐地生财。一些没有瓜分到第一波红利的江东门户,每每想起都是扼腕长叹。
  商业用地和农业生产用地有着本质区别,前者需要更加频繁的交流才能产生财富,而后者闭门自守也能自给自足。
  沈哲子在土地划分方面,一直把持的很紧,哪怕是跟随年久的淮南重将,如今名下也无大型的庄园经营。但是商业和工业用地,却是他一直用来吸引民资的重要手段之一。
  如今,随着千金邸这一场风波在淮南闹得极大,使得住宅用地也成为了一个新的投资方向。一旦有了地界效应,当中不乏利益可挖。
  如此算来,一座大城该有的元素基本上都快凑齐了。接下来只需要普纳民资,而都督府眼下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相信用不了多久,洛阳城的重修营建就会如火如荼的展开。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需要建立在都督府强大武力震慑提供安全环境的基础上,所以接下来沈哲子是打算先收一笔入局保证金,证明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持续投资,当然这笔保证金是不退的,需要用于助军。
  这样一个庞大项目,沈哲子打算仍然交给鼎仓来运作。鼎仓虽然是由都督府进行管理经营,但是当中的利益纠缠覆盖面已经极广。在过去这长达半年有余的战事中,鼎仓在后勤保障方面也是助力良多,这也算是沈哲子所提供的一个回馈。
  沈哲子之所以敢动念运作这么庞大的集资项目,也是因为长年以来都督府一直努力维护那种公正形象,最起码到目前为止,所有与民资进行互动的项目,先期所进行的保证都如约完成。哪怕有不合时宜的地方,在约定到期之前也一直努力履行着约定。
  在公信力而言,沈哲子相信哪怕是台城都比不上都督府。没办法,没钱那就说话不硬气。像是此前皇帝大婚时耗费巨多,其中近半都是近畿商家并乡宗垫付,包括赏赐那些近畿乡众的财货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白条发放,至今还在吵闹不休,闹得很是尴尬。
  此前老爹沈充来信还在抱怨此事,因为沈家在少府还保有极大的影响力,台辅们居然还打算让沈家认领一部分债务。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沈家甚至不需要拿出真金白银,只需要站出来稍作保证,台城就能从容以台资进项逐年缓付。可是谁让那些人惹恼了老爹,沈充就乐得看他们焦头烂额,一言不发,充分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沈哲子就这样半是休养,半是筹备,时间很快过去了十几天。虽然他已经归镇的消息也是逐渐扩散开,但在他还没有公开露面前,还是少有时人赶来打扰他的清静。
  很快这种清闲便告一段落,淮南王庞大仪驾离都、过江北上的消息已经传来,对此沈哲子并没有什么特别表示,于是都督府也就淡然待之,甚至没有派出兵众迎驾。
  不过在淮南王抵达寿春之前,郗鉴倒是先一步赶来,随同而来的还有徐州资助的三十万斛粮食,浩浩荡荡的停在了八公山附近的淮水河段。


第0975章 郗公取舍
  徐州船队的到来给寿春局势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尤其寻常民众对于大额的粮食数量本就没有一个确切概念,当看到十数艘大船听在寿春北面,而船上俱都满载着粮袋,这对人心的安定,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早前都督府大量抽调镇中米粮向北面输送,甚至就连明年的粮种都被挪动,这多多少少也造成了不利的影响。徐州船队摆出如此架势,可以说是给都督府提供了不小的帮助。
  而郗鉴给都督府提供的帮助还不止于此,当沈哲子派人上船打算秘密将郗鉴迎接到别业中时,郗鉴却予以拒绝,转而表示希望现在都督府中碰面。
  听到属下回报郗鉴的意思,沈哲子也是愣了一愣,继而便也不再犹豫,一改前几日避不见客的态度,亲自率领杜赫等一众淮南属官前往八公山码头迎接。
  从寿春城到八公山这一段路程上很快便聚集起了大量的民众,虽然沈哲子早就归镇,但这消息还只在小范围内传播,尚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因此寿春城池内外闻讯赶来者络绎不绝,道路两侧人头攒动,多有时人难忍激动心情,拍掌高声赞叹:“梁公英武!大都督壮阔!”
  到了沈哲子如今这一步,对于外界评价如何已经不必过分在意,但是当听到乡众们沿途盛赞,振奋欣喜的模样,仍觉有几分自豪,弃车上马,频频向两侧挥手示意。
  “韶年盛誉,生民普仰,此世除沈维周外,再无余子啊!”
  郗鉴在船上看到岸上如此热烈场景,一时间也忍不住感慨说道。
  郗鉴今次前来寿春,二子俱都随行,眼下随侍父亲身侧,此时听到郗鉴如此感慨,反应也都各不相同。
  年长一些的郗愔,眼下正作处士羽氅散髻打扮,面目多有沉静,闻言后便微笑道:“梁公久为世道所知,今年北进又颇得功,不负旧时声誉。少临大位,淮南人众有此热切,也是合乎情理。”
  至于更加年轻,未及弱冠的郗昙,闻言脸上却流露出几分盛气难平,皱眉道:“我与梁公倒是少有接触,但往常也听人言此人自恃少壮,多有跋扈作风,如今看来也确如此。即便不以名爵论,父亲以贤长来见,其人居然仍有托大之态,实在是有些……”
  郗鉴听到二子之语,对长子只是瞥了一眼,对次子则横眉厉望过去,沉声道:“沈维周之益于世,就连你父于其面前都不敢有持矜。至于你这小儿,历事有几分,所见又有几分?以区区微弱妄论强盛,本身就是无知妄语,还敢非人之跋扈?跟沈维周相比,你那几分眼光才性还在牛足之下呢!”
  听到父亲如此厉声斥责,郗昙也是为之一凛,连忙垂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听到父亲如此贬低自己,心内终究难免有几分不忿。
  他与沈维周倒是乏甚接触,但却眼见他家姊夫是何等样人,以此度之,能够与之为友者即便优异也实在有限。虽然这沈维周屡有壮功人莫能及,就连郗昙也是心存敬佩,但终究还是因为其人一纸书信使得父亲舟车劳顿远来而有不满。
  尤其此前其人竟然托大到不亲自前来相迎,更近似完全不将他家放在眼中。不过这沈维周再如何跋扈,当父亲稍有流露不满时,其人还不是乖乖前来相迎!
  因此,在郗昙看来,如今岸边道路两侧那些蜂拥雀跃民众,就好像是淮南特意安排,为的只是稍稍挽回几分沈维周迫不得已出迎的颜面而已。当然这一份了然,他只会存于心底,并不会自作聪明宣讲出来,他毕竟家教良好,这一点涵养气度还是有的。
  又过了一刻多钟,沈哲子并一众淮南属官才终于穿过人群抵达码头,并且亲自上船,远远便趋行拱手,脸上带着几分诚挚感激,待到近前时才苦笑道:“郗公又何苦如此?”
  郗鉴摆手推开搀扶他的二子,上前一步将手递到沈哲子手内,捻须笑道:“老病残躯,已不堪用,幸因国中少壮奋进之故而得分大誉,些许薄劳又何足挂齿。若能因此稍助一二边事,也算是老朽尚未难堪。”
  “郗公此言,实在让晚辈愧不敢当。社稷之重,岂是二三子能当,前贤开拓,后进继力,因是晋祚才复兴有望。”
  沈哲子又谦逊回应一声,然后才又转头对郗愔、郗昙并其余随行的徐州属官微笑颔首。
  船上其他众人也都纷纷上前拱手致礼,包括对沈哲子略存不满的郗昙也都不敢怠慢。郗昙虽然对沈哲子略有薄怨,但当真正对面而立时,也不得不感慨这位驸马也确是仪态、风度俱为上乘,令人难生恶感,寥寥数语已经让人颇生亲近之念。这大概就是先天而有的禀赋魅力,令人自叹不如。
  码头上人多嘈杂,并非久留之处,待到两镇官员互见稍作寒暄之后,便一起下了船。沈哲子亲自将郗鉴扶上牛车,自己作陪,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往寿春城而去。
  此前沈哲子之所以不亲自相迎,倒也并非故意作态、前倨后恭,他虽然邀请郗鉴入镇,但眼下这个形势,他们各自作为两镇方伯,如此高调会面其实还是略有不妥。
  沈哲子在这方面倒不必避讳太多,最起码随着淮南王顽固北上,他与江东朝廷的一些矛盾可以说是已经半公开化,掩不掩饰意义已经不大。
  但郗鉴则不然,过去几年时间里,郗鉴与台中关系处理的还不错,甚至被拿来当作反衬沈哲子无作为的典型。而且此公业已年迈,半生功业如何将有定论,也实在没有必要再将自身置于凶险斗争中来。
  所以沈哲子本来是不愿公开郗鉴前来寿春的消息,也是为郗鉴考虑。但郗鉴却表示要公开这一件事,这就等于是对沈哲子的声援,无论如何,这一份情谊沈哲子是要领受。
  上车之后,沈哲子便叹息道:“实在是让郗公为难了。”
  “方才我儿有言维周你不乏跋扈,你若再执意道谢,就连我也要难免作此想了!”
  郗鉴闻言后笑语一声,眉目间不乏豪迈之色:“眼下我确有几分年老胆怯,但往年也曾与逆贼烈战,庇护一方生民。此等纷扰,何至于使我却步,若能有益边事,也算是略得始终。”
  讲到这里,郗鉴又眼望着沈哲子,心内不乏感慨。在他看来,淮南王今次过江的确是有几分不合时宜,或因彼此立场不同,江东那些人对于他们这些边镇方伯的确是狭念偏见,不肯正视他们为光复晋祚所做出的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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