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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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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祭一场,一直忙碌到了傍晚,期间只是在二帝陵园外得到一点赐食冷餐。而后众人再拱卫皇帝归都入台,送入早已经营建好的太极新殿。
  这新殿落成,尚是第一次使用。单纯规模上较之旧殿已经大了一倍有余,人站在下甚至都看不清楚高台上皇帝的面目,威仪感十足,让人立在其中便不敢心生怠慢。
  皇帝重新回归,标志着前一次的乱事总算彻底了结,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如此一桩大事,自然也要有所封赏表示。早先台内六百石以上者各输两个月俸禄以恭贺君王履新,如今这两个月的俸禄再被赏赐回来,而且还因官阶不同另有加赏。
  当然最重头戏还是对有功之士的封赏,主持营建事务的丹阳纪睦功封县侯,升任左军将军。接下来便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内容,沈恪因营建之功而封亭侯,任少府卿;沈哲子倡议之功,乌江县侯益封一乡之地;沈克捐输调度之功,爵封乡侯;沈牧督建之功,益封五百户,乡侯不变;沈云酬功并赏,得封都亭侯。
  不要说殿中这些台臣,哪怕沈哲子听到这封赏内容,都愣在了那里。一日之内,五侯并举,如此尊崇,哪怕是当年曾经三定江南的义兴周氏都未有如此荣耀!要知道,除了这五侯之外,沈家还有一个郡公,一个荫封的侯位!
  感受到周遭人那灼热视线,沈哲子则下意识望了望排首位置面沉如水的王导,又望了望殿上隐在屏风之后的皇太后。他家这算是正式跨过权臣门槛,步入高门序列了。
  沈氏一众受封族人,各自离开队伍,在沈恪的带领下膝行向上叩谢皇恩。沈哲子等年轻人还倒罢了,可是沈恪在谢恩的时候,语调都隐有颤抖,待抬起头来,更是泪流满面,足可见心情之激动。
  他家从吴中土豪逆门,一路行来,当中艰辛不足道于外人。到了今天,终于可以昂首于当世,无惭于南北!


第0567章 庾氏有喜
  冬至日已经过去了十多天,沈家的喧闹却没有丝毫要停息的意思,每一天府前都是宾客盈门,车水马龙。
  当然在众多礼贺声中,沈哲子也听到不少或善意的规劝、或恶意的讽议,都在说沈家如今盛极荣极,恐难持久。毕竟沈家吴中门户得享中兴未有之尊崇,上一个接近如此程度的门户义兴周氏还是沈家亲自掘的墓,骨头都已经快烂了。
  按照这个趋势,似乎沈家距离大衰也不远了。
  对于此一类的言论,如果是善意的,沈哲子那就虚心受教,如果是恶意的,那就干脆懒于回应。归根到底还是一句话,他家与义兴周氏所面对的局面不同,立身之本也并不相同。
  义兴周氏,纯以武事得显,而沈家虽然也有武宗之名,但却并不独仰于此。如今的沈家,是南北沟通的一个纽带和桥梁,甚至可以说是南北交融的一个平台。如果再把沈家毁了,且不说朝廷还能不能够获得南人的承认,哪怕在江东立足都将变得没有可能。
  沈哲子虽然最终目的是北伐,但在考虑问题的时候,从始至终都没有忽略乡人们的利益诉求。沈家在时局中获取到什么样的地位,并不仅仅只是一家之荣辱,甚至可以看作整个吴人群体在时局中被正视的程度。
  亢龙有悔并不可怕,盛极必衰或许有其道理,但在沈哲子看来,眼下这种程度,远远还未达到盛极的程度。如果他家就此停滞不前,自然往后都是一路下坡,正如时局中被掀得连滚带爬的琅琊王氏,并不是时局缺少对其尊重,而是其存在本身便是限制时局向前发展的枷锁。
  进了腊月之后,事情便更多起来。首先是乡里来人,这一次来的除了他三叔沈宏,就连沈哲子的母亲魏氏也来了,尚有乡里许多亲老。除了乡下土财主见见世面以外,也是要把沈云的婚事提上日程来。
  沈哲子带领公主并一众家人,亲自出城百里之外,将母亲接来。母子久别,难免生疏,魏氏见到沈哲子,还未张口,已是泪水涟涟,又哭又笑。
  对于亲家母的到来,皇太后也表现出极大的重视,派琅琊王亲自到公主府邀请魏氏入苑相见。魏氏乃是豪宗大妇,本身也算见过世面,但眼界不过局限于吴兴、会稽之间,对于入苑去见皇太后,心内不乏忐忑,临行前一夜,甚至拉着兴男公主谈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沈哲子亲自送母亲入苑,听到车里母亲和公主俱是哈欠连连,真担心稍后见面母亲会忍不住困打瞌睡。
  不过沈哲子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皇太后和魏氏见面礼见寒暄一番后,很快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天师道。魏氏虽然不及皇太后那么知书明礼,但是讲到天师道的内容,皇太后那是拍马都比不上魏氏的造诣深厚。
  如今的沈家,绝对是吴中天师道的第一号恩主,甚至就连家中有什么寻常斋醮法事,出动的都是师君一级的人物。
  以往沈哲子与母亲本就聚少离多,加上魏氏也知儿子对此并不感兴趣,所以也不愿多谈浪费难得的亲子时间。如今总算遇到一个知音,而且还是身份尊崇的皇太后,谈兴自是勃然。
  沈哲子侍立一旁,只当闲话来听,听一听天师道内部的人事纠纷八卦。而席中的兴男公主,早已经抱着他的腿酣然入睡。
  以往沈哲子对天师道的认识并不多,只是知道那些道士们卖的将军箓实在贵。现在听母亲讲起许多事情,才听出来如今的天师道内部,一如混乱的时局,也是各家杂说,并没有一个明确统一的道统。单单在这江东之地,开坛授箓的师君便有七八人。
  首先是自北南渡的人物,有张姓师君、卢姓师君,自诩为上承三张的正统,但是在江东影响力却不大。
  而在江东,影响力最大的自然是二葛,但是葛洪这个人在天师道内部更类似于理论导师,本身并不开坛授箓,也没有太多徒子徒孙,这一脉最显重的乃是郑姓师君,丹阳人。
  但是在吴兴、会稽两地,影响力最大的却是陆师君,授箓弟子最多,吴中人家多从于此,包括沈家在内。就连皇太后,因其父早年官任会稽,学的也是陆师君一脉。
  听着母亲讲述越多,沈哲子也渐渐对上了自己所记忆的有关天师道的内容。这个陆师君一脉,大概就是后世南天师道的源头,不只有杜子恭、孙恩等造反家,而且还出现了陆修静这样的集大成者,让天师道传承变得更加规范,与同时期的寇谦之并称南北两大天师。
  比较让沈哲子感到意外的时,那个曾经参与过毒害先帝、至今还被监押在他家的名叫严穆的老骗子,居然也是天师道北宗的一名授箓师君,而且名气还不小。得悉这一点后,沈哲子心里便隐有冒犯了神仙人物的禁忌快感。
  皇太后在都中虽然也常有接见各家命妇的机会,但像魏氏这种敬奉天师道的大宗师人物,实在是不多见。一番倾谈下来,大有相见恨晚之势,如果不是沈哲子固辞,甚至要将这个亲家母留下来彻夜详谈。
  眼看着自家母亲执迷不悟、认认真真将本就长歪了的皇太后教导的越来越歪,沈哲子也不得不感慨,宗教之类,如果不是全无活路、又或闲得蛋疼,真的研究不来。他脑子也算转得快,可是听母亲如数家珍一般介绍各类符箓名号,没过多少会儿,自己就先糊涂了。
  难怪孔夫子要说存而不论,劳心伤神,论不明白啊!
  沈哲子母亲抵都,这给了各家命妇登门拜访的理由。沈哲子实在没眼看母亲与那些命妇们探讨她的天师道理论,都是远远避在一边。不过很快他也有事要做,要帮庾曼之前往广陵去迎亲。
  如今距离庾亮之死已经过了小两年,礼制上来说,庾曼之成亲也没什么,毕竟只是从子。但从情理上而言,如果能再等一年自然最好。
  庾家和郗家,这一场丑陋的政治联姻,之所以这么着急,当然与爱情无关,也不是庾曼之有什么迫切要满足的生理需求。事实上在这件事当中,他本人的需求和想法微乎其微。原因很简单,庾怿和郗鉴彼此都需要缔结一个更亲密的联系,从而进行下一步的配合。
  陶侃用兵襄阳,获得了台中的诏令认可,这对于边镇而言等于释放出一个信号,那就是台中的政令基调已经产生了变化,由保守转为进取。这对于位置较之陶侃还要不稳固的郗鉴而言,不啻于补了一口大血。边地有事,边将才能得到看重,这是亘古不易的真理。
  早先台中将刘超安排在京口,用来震慑郗鉴,如今把刘超撤回去,看似是放权,但何尝不是一种放任不管?又或者干脆打算另择人选取而代之!
  所以,郗鉴是迫切想要用事,通过军事行动来进行自固,道理上和陶侃是有所相通的。
  而庾怿那里,对事功的渴求尤甚于东西两镇,一旦边地俱起,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可能旁观不动。
  所以,在这种形势下,庾曼之这个傻小子就要开始准备洞房了。
  过去这两年,庾家可谓饱经磨砺,苦难诸多,喜事却少。庾怿因为要坐镇历阳,整军备战,是不能轻易离镇,庾条这里则跟台中请了长假,准备回到晋陵乡里大肆举办一场婚宴,也算是冲冲喜,一扫早先的倾颓。
  沈哲子当年结婚的时候,庾家帮衬很大,而如今与庾家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这一次自然要投桃报李。所以也是代为筹划,准备了很多,予以回报。
  士族成婚,首先自然是人面上要摆开声势。早年沈家混得可怜,诸多迎亲傧相还是庾家兄弟帮忙张罗起来,可是现在请帖撒下去,那真是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短短两三天时间里,都中近半世家子弟,足足几百人,便都聚集在沈园,日夜商讨行程以及仪仗问题。
  有一点不同的是,早年在沈哲子傧相队伍里充当头面的江夏公卫崇今次却不能参加,以往是平辈论交,可是现在隐隐有要成长辈的趋势,自然不能再跟年轻人们混在一起。但也不是没有表示,派家中两个儿子来给人端茶递水。望着一个八岁、一个六岁的小屁孩在沈园里出出入入,沈哲子都感觉这个做老子的真是作孽!
  腊月初八这一天,都南民众们看到一桩异景:足足数百名都内世家子弟,各个白衣胜雪,左肩都插一枝盛开的梅花,骑着马列队迤逦出都。
  沈哲子位于队伍靠前的位置,低头躲避着那些围观者的目光,对这群二货奇葩审美观不该抱有什么希望,果然还是让人尴尬的无地自容。在其身畔的新晋都亭侯沈云倒是自我感觉良好,挺胸凹腹,一副志得意满状。
  不过转头看到沈哲子左颈有一块瘀红斑痕,沈云不免好奇,凑上来指着那里问道:“阿兄,你怎么被人伤到这里?”
  “滚蛋!”
  沈哲子不动声色的整一下袍服,继而横望沈云一眼,愣头青就是愣头青,别人看见也不说,就这家伙嘴欠。
  闺房之乐,诚然不足为外人道。但问题是沈哲子所感受到乐趣不多,困扰却不少。原本兴男公主也是打算随行来凑热闹,结果被他母亲魏氏一记窝心锤必杀击中:“二郎房内又有信来,偏你家帷内尚无所出,还有闲心去管旁人添新迎娶!”
  于是从那以后,兴男公主便陷入了某种癫狂里。沈哲子每每被逼迫到剑及履及的临界境地,但看到那稚气尚存的一张俏脸,还是咬紧牙关、横下心来打算再等两年!


第0568章 割鹿分炙
  这个时节,大江潮寒风烈,走水路简直就是折磨。
  所以这一行人离开建康城后便径直向东,自陆路迤逦而行。单单同行的世家子弟便有数百人,就算各自仅仅只带两三名随员,也已经是几千人的大队伍。初时一切尚有条理,可是离开建康城不久后,便渐渐变得混乱起来。
  有的人不耐骑马颠簸,出城不久后便换乘牛车;有的人出城后便就撒了欢,三五成群在野地呼啸往来,扰民游猎。出城不到一个时辰,整个队伍便已经混乱不堪。
  预备新郎官庾曼之原本尚因这么大的排场而沾沾自喜,可是看到这混乱一幕,心内喜悦已是荡然无存。混乱他倒不怕,最怕是混乱中出现什么意外,比如有身体差的一受冷风吹拂便害了病,还有的马术不精却极不安分。
  从陆路往京府去,哪怕一路没有阻滞,也要旬日时光,如果中途病死一两个,或是摔折一两个,且不说喜事变丧事,对那些年轻人各自门户也都不好交代。
  当庾曼之苦着脸找上沈哲子时,沈哲子便忍不住笑起来:“我本就不赞同这么多人同往京府,偏你要贪图一个人多势众,难道此前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他虽然热心帮助庾家张罗场面,但是对于这么多人一起前往京口迎亲还是不赞同的。但庾曼之这小子向来性喜热闹,觉得人越多场面越大。沈哲子只是帮忙,自然不能替主人拿主意。
  庾曼之听到这话后便讪讪一笑,尴尬道:“是我一时任性,所虑有欠周详。不过驸马你向来韬略深厚,既然没有力阻,肯定也早有应对之策。往年在大业练兵,各家子弟不乏桀骜难驯者,还不是被驸马整治得温驯起来。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大业练兵怎同于今次迎亲?诸位亲友至交肯来帮忙,已是人情不菲,如果要以法令强束,难免要大损人情,两不得安。”
  沈哲子沉吟说道,眼见庾曼之急得都要哭出来,应该是能体会到轻率决定所带来的恶果,他才笑语道:“今日暂且如此,待稍后到了宿地再言其他。”
  于是接下来这大半天的光景,庾曼之都在提心吊胆中渡过,在队伍里前后奔走,哪里出了什么状况便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所幸这一天下来,虽然场面很混乱,但也没有出现什么大乱子,不过是游猎者被偏飞的冷箭射死了一匹马。
  等到了宿地时,庾曼之已是紧张的近乎虚脱,周身的冷汗。待到将众人都安排进了庄园,便又急不可耐、足不沾地的来找沈哲子。
  庾家为这一桩婚事准备的也算充分,庾条本身就不缺钱,加上一家人都想借这一件事来走出去年那场兵灾的阴霾,可谓是下了血本。单单从建康到京府这一路之间,每隔一段距离便布置一座庄园,用来接待迎亲队伍。所以这条路程虽然不短,但沿路起居饮食都安排的非常妥帖。
  沈哲子尚在饶有兴致游览庄园,便被庾曼之撵上来连声催促,于是便也暂时收起闲情,同往年轻人们聚会场所。
  这一整天的时间,众人虽然赶得路并不远,但闹腾得却厉害,各自体力耗损严重。这会儿聚在一起,虽然谈兴正浓,但神态却不乏疲倦。更有几人因为身体欠佳,用过晚饭后便早早离场去休息。
  沈哲子与庾曼之行入厅中来,先对众人遥敬三杯略作暖场,然后才笑语道:“今次是因三郎有喜,我等知交才得欢聚一堂,寻常在都内或是俗尘侵扰、或是独守雅趣,哪会有这种机会。由此至京府尚有十数日路程,这一路风霜苦寒、车马劳顿,劳身伤神,诸位能够不辞劳苦,相约共行,这一份情谊,赤若真金,绝非区区一谢足偿。”
  众人听到沈哲子这话,纷纷举杯客气回应。这当中自然不乏庾氏旧好,但也有相当多一部分都是响应沈哲子号召而来。世族子弟交情从哪里来?这一类的互相帮衬,哪怕收不到什么立竿见影的好处,混个脸熟也没有害处。
  恭维一番之后,沈哲子才又笑语道:“往年身率百众轻骑归都,一路物胜不曾细览,幸在今次能得机会旧迹重履,更幸相伴者俱是贤达俊彦。荣华一程,雅趣满路,自不待言。若非主家自有婚期早定,真希望能与诸位相携徐行,赏足这沿途风光物华!”
  听到这话,在场这些年轻人有心思细腻敏感些的,已经意识到沈哲子言外之意,不免有些尴尬。他们今次出都,名为帮庾氏迎亲,可是整整一天时间,离城不过二十多里。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不妨让庾曼之先行,待到他们抵达目的地,或许还能喝到儿郎满月酒。
  眼见众人神情有些不自然,庾曼之在沈哲子示意下笑语道:“驸马何必言此,承蒙诸君厚爱,已是至幸,岂敢再有期约。我辈又非枷下老卒,所求唯有从容适意,若能一路尽兴,一女何惜!”
  庾曼之这么一表态,众人不免更尴尬起来。他们名为来迎亲,如果因为耽于享乐反而害了庾、郗两家婚事,那可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庾长民你或不惜娇娃,要从乐于众,但众贤之乐,总是殊于闺阁妙趣。来日你若反悔,难道还要我等自荐榻上作偿?郗公久镇边防,难免颜正色疾,三郎虽是佳婿,失期未必无罚啊!”
  谢奕坐在席中拍掌怪叫起来,让厅中有些尴尬的气氛转为缓和,众人也都纷纷举杯笑闹,顺便表态来日上路一定会有所收敛,不再任性耽搁行程。
  沈哲子也明白这些权门子弟一个个性格不乏乖张,保证再好听也不足信,要给他们找点能够安静一点的乐子,于是便许诺众人,这一路行去如果有雅兴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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