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汉祚高门-第1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救命之恩,屡次出兵为其解难,如今已经不指望祖约南来与他并肩作战,但却希望对方能顾念旧谊,帮忙保全他的后人。
  苏孝哪怕再迟钝,这会儿听到父亲此言也察觉到大事不妙,泪水已经忍不住涌出来:“父亲,难道真的没有转机?”
  “擦干眼泪,休做妇人姿态!你父寒家出身,疆场搏杀转战南北,位达人臣之极!纵有失节,亦是权奸迫我!是生是死,都没有辱没先人。青史载我,美名恶名可以无憾!”
  苏峻拍拍儿子肩膀,解下腰间那血迹斑斑的佩剑,继而便大笑起来:“我儿北上之后,坐望为父杀出一条血路!”
  以往的谨慎警惕,那是担心事态转向恶劣,可是现在局势已经到了最危急之时,苏峻心中之彷徨警惕反而一扫而空。一如以往在北地,终日寝食难安,为了活命而搏杀,他又回到了当时的心态,抛开诸多杂念,只求一战!只求活命!


第0359章 严令
  寂静许久的大桁南长干里,再次变得喧哗起来,只是这一份喧哗却不同于以往的苦中作乐、欣欣向荣,而是充满了破坏和毁灭。
  曲折的道路,幽深的街巷,参差不齐的建筑,原本那种浓厚不乏充实的市井气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被推倒的垣墙,坍塌的屋舍,以及将街道彻底堵死的街垒。无数攒动的戎装身影,在这因陋就简的战场上厮杀角逐,失败则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道断墙上,两名叛军士卒敏捷的攀跃到墙头,其中一个手中环首刀还未劈下,下颌陡然被一根矛尖刺透!他抽搐着滚落下来,血花自两唇间喷出,像极了盛放到有几分壮烈的芍药花。
  而他的同伴,另一名叛军士卒近乎本能的翻滚下来,枪刃似乎长了眼睛一般,准确地将矮身藏在断墙后的宿卫士兵钉死在土墙上。那飙射的血箭泼洒在墙壁上,还未及滑落,便被干燥的土墙吸收,墙面上则留下一副暗色的抽象图画。
  矮墙下共有三名宿卫士卒藏匿在那里,大概是没有想到叛军反应如此敏捷,另外那两人呆呆看着同伴倚着断墙滑落下去,残留在墙面上那拖出的血痕触目惊心!然而在同伴还未躺到地面上,另一名宿卫捂着脸庞嚎叫起来。敌人长枪在抽出时顺势在他脸上划出一道深深血印,森白的槽牙直接在皮肉绽开的伤口内透露出来!
  “狗贼!”
  仅剩的那名宿卫目眦尽裂,抓起短矛往前方疾冲,然而因为惊惧紧张令得动作稍显僵硬。敌人身躯一矮,枪杆一抖便抽中他的脚踝,整个人滚地葫芦一般撞在了破损的砖石堆上。
  就在这一瞬间,断墙另一面又有数名骁勇叛军士卒翻过墙头,左右观望寻找下一个对手,然而入眼的画面却让他们感觉深深的绝望:近百名强悍兵士在一名少年将军的率领下向此处扑来,仿佛一道激浪将这几人拍打在断墙上,当这激浪退下时,只剩下墙角杂乱横陈的尸体!
  血水打湿了枪杆,变得滑腻无比,枪刃似乎被肋骨卡住,沈哲子咬牙抽了几次,才将长枪抽出来。随着枪刃离体,那尸体条件反射一般抽搐几次,然而就是这几次无力抽搐,又给尸体招来一轮攻击,臂膀被斩飞,咽喉被割裂,颅骨也被劈开,污血晕开了花白的脑浆!
  结束了这一个地方的战斗,沈哲子又率领亲卫们转向另一条街巷。只有亲身加入到第一线的战斗中,沈哲子才明白了所谓的杀气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那不是妄想者们以为的一呲牙一瞪眼便吓得对手魂飞魄散,而是渗入到骨子里的自信,一眼望过去便近乎本能的思考如何最有效率的干掉对方并且在第一时间得到答案。
  天赋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难于衡量难于观测,人大凡精擅什么技艺,更多的还是善于总结的熟能生巧。沈哲子认真练过很长时间的枪法突刺,教导他的也都是技艺最高超的那一类人,但手感这种东西真的不是言语能够描述清楚。
  这一枪刺出用力几许,如何避开骨架的阻力还能造成致命伤,这真的是需要实战的磨炼。战场厮杀讲究的是效率,杀的越多你就越安全,快节奏的博弈环境如果不能养成本能一般的快速取舍,那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傍晚时分,冲入城内进行巷战的叛军徐徐退去,而城内的宿卫们也退到几处地势重要的街垒后。一整天的高强度厮杀让人筋疲力尽,负责守夜的宿卫们快速填充进各处街垒。退下来的宿卫当中伤员被快速送入安置在台城内的伤兵营中,又有大量神色惶恐不安的降卒俘虏们在宣阳门前的空旷处列阵等待整编。
  此类高强度的战斗已经进行了四五日,客观来说宿卫的战斗力真的差,哪怕是在占据地利的巷战中,伤亡数仍要胜过进攻方。过往这几天时间里,已经有千数宿卫横尸在战场上。但实际上军力总量却未有明显的下降,反而有所增加。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现象,是因为沈哲子颁布的一项颇惹争议的军令:允许战阵招降,哪怕是一名小卒,只要能够招降到足够的部众,便授予相应的军职。
  叛军之中有大量的宿卫存在,而宿卫绝大多数都是选拔丹阳良家子充任,有着相似的出身背景,这一项军令极大程度上刺激了宿卫们招降或是归降的热情,甚至不乏整部在战场上倒戈。
  这一项军令弊病诸多,即便不考虑混入内应又或宿卫临阵纵敌冒功的情况,单单在法理上而言,沈哲子并没有资格这么做,宿卫将官的考核是护军府的职权范围。
  但沈哲子就这么做了,而且因为建康城外部如今严峻的形势,台臣们即便是心怀不满,也没人敢于当面驳斥。倒是有一个人提出过反对,那就是早先出面招降宿卫的蔡谟。不过沈哲子也懒得与他理论,直接夺职,至今还在被羁押在台城内没有放出来。
  至于这些阵前投降的宿卫们忠诚问题,叛军会否借此效法他掺沙子进来让宿卫哗变夺城,沈哲子不必考虑。且不说叛军有没有这样的号召力,单单如今的台城,较之叛军执掌的时候还要更严苛得多。
  如果没有都督府的手令,包括王导在内一众台臣,绝不容许离开职所一丈以内!超过三人以上的在职台臣集会,必须要向都督府申请报备,并且只能在都督府提供的场所进行交流!
  自这禁令公布以来,台城内便是群情激涌,甚至有人不忿故意挑战沈哲子的权威,明知故犯。对此沈哲子也由之任之,并不施加实质性的惩罚,只是在太极前殿前方立起一道木墙,将犯禁之人列名其上。
  最让人感到心悸的并不是严酷的刑罚,而是悬而未决的罪状。正因为不知道自己的罪状会带来怎样恶劣的后果,会不会成为叛乱平定之后清算的证据。所以当木墙立起的时候,类似明知故犯的行为便飞快的绝迹。
  当然随着这项禁令实施起来,沈哲子在台臣们之间的风评也是创下新低,时下的政治气氛本就崇尚简约宽松,如此严苛禁令对人身的控制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就连苏峻都不敢这么苛待台臣。
  如此不近人情的规定,让人不能理解,甚至就连沈恪和一贯对沈哲子颇为友好的侍中钟雅,都不止一次委婉劝告沈哲子,希望他不要过分紧张以至于自绝于众,毁掉过往积攒下来来之不易的好口碑和名声。
  因为哪怕就事论事,这样严苛的禁令也是没有必要的。台臣们如果不是疯了,绝无可能再去有所动作在台城内响应叛军。相反的,沈哲子这项禁令透出了对人浓烈的不信任,已经不只是对人身的控制,已经上升到近乎羞辱!
  沈哲子这么做,自然不是浅薄到拿着鸡毛当令箭,有了一点权力就得意忘形。他就是故意在恶心这些人,给他们添堵,让他们不自在。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样的口号,在时下而言是没有什么市场的,但沈哲子就是要用事实让这些人明白,一旦乱起,谁都要遭殃,没有人能幸免。
  从这个角度而言,沈哲子的手段还是稍显温和,最起码没有给这些人以直接的人身威胁,反而有可能遭遇猛烈的反扑。但年轻是他最大的资本,凡事可以试探着来,太过激烈的手段,未必就能直通最好的结果。
  而且这些人就算有反扑,凭他现在所掌握的资本,已经不是谁想打压就能打压得下去!他和他背后的沈家,乃至于商盟和隐爵,已经构成一个庞大的体系,嵌入到时局中不可分割。他无论做什么,哪怕性质再恶劣,只要不是反过头去自相攻伐,总能获取到足够的支持!
  相对于对台臣们的苛待,对于那些投降的兵士们,沈哲子可谓优待得很。他的许诺都是不打折扣的第一时间得到履行,最近这几天,经他手得到提拔的兵尉以上的宿卫将官就有三四人之多!
  态度如此鲜明的不同,倒不是要拉拢宿卫们,且不说宿卫们的忠心和凝聚力本就堪忧,而且他也从未想过要拉拢底层民众搞革命。之所以这么做,除了当下保卫建康的切实需要以外,沈哲子也希望能够借此尽可能的保全人命,无论是叛军还是宿卫,哪怕品性很低劣,毕竟同文同种,活下来还有因势利导的可能,死了万事皆休。
  在这激烈的巷战攻防中,第一支赶来增援的队伍终于到达了建康,乃是从大江西进,由庾家兄弟率领的来自京口行台的舟师。这一部援军的到来,让弥漫在建康城上空的阴暗一扫而空。
  但是沈哲子却感到有些意外,他本以为第一支到达建康的队伍应该是荆州军。虽然荆州军如今正在与历阳叛军主力进行大战,但是作为江东最强方镇,是有余力遣一部偏师前来驰援京畿的。在见到随军而来的庾条后,沈哲子的疑惑才得以解开。


第0360章 用兵石头
  房间内,听完庾家两兄弟的话,沈哲子眉头微蹙,脸色沉凝坐在那里沉吟不语。
  在他对面,则是神情恍惚不乏局促的庾冰,以及一脸歉然笑容的庾条。
  庾冰心情有些忐忑,也有几分羞恼。他确实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想错了,加上几位兄长的督促,自问补救的态度还算诚恳,可是年轻人却迟迟没有反应,这让他略感不满。且不说他家在时局中的地位,单单以辈分而论,他也算是一个长辈,即便是一时计差,对方怎么能这么冷落他。
  庾条察觉到庾冰的情绪变化,旋即便以厉目扫来,警告他不要再乱说话。以往他在几兄弟中算是最不成器,可是随着局势的演变,尤其在京口创建行台后,那些隐爵人家成为他家执政的极大助力,他在家中的话语权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维周,我与季坚疾行归都,就是要告诉时人两家情谊不容离间。莫非这当中,还有什么没考虑到的问题?”
  警告过庾冰之后,庾条又望向沈哲子疑惑道。他与沈哲子之间的情谊,反而要比庾冰这亲兄弟深厚一些。以往他所为多悖离大兄意愿,而庾冰却是深受大兄影响,对他也不乏疏远与不理解。而沈哲子却是与他配合默契,互相扶持才有今日局面。
  “这倒不是,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沈哲子闻言后回过神来,转而望向庾冰笑语道:“小舅也不必因此介怀,局势板荡,风物迷眼,一时计差都是人之常情。若无切肤之痛,人是不能信重不疑。以往我疏于礼见小舅,还请小舅见谅。”
  庾冰听到沈哲子这么说,不免有几分羞惭,嚅嚅道:“维周言重了,今次是小舅……唉,前事休言,既然已经归都,维周有何差遣,即管到来,我当竭力帮助维周守住京畿。”
  “局势至此,旬日将有变数,历阳其败未远,建康之安危,倒也不必再过分担心。”
  顿了一顿后,沈哲子话音一转,继续说道:“兵事将止,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真正考验还未到来啊。”
  席中两人自然明白沈哲子言中之意,所谓真正的考验,自然是他们庾家在来日时局中的安排。此祸因他家而起,来日量罪几分、物议如何,眼下都要未雨绸缪,有所布置了。
  “对了,小舅归都有没有去拜见王太保?”
  听到沈哲子这问题,两人微微错愕,旋即便摇头道:“我们自覆舟山登岸便直接来见维周,倒是无暇去拜望。”
  “那么小舅去见一见王太保吧,这件事也不妨告知太保,只言有此事,不必再作议论。”
  沈哲子又对庾冰说道。
  庾冰闻言后略作沉吟,而后点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去见王太保。”
  等到庾冰离开,庾条才叹息一声道:“以往总觉大兄方正刻板,不近人情,如今大兄不在了,却连家都要散了!”
  沈哲子也是颇为感怀,庾亮智小谋大也罢,慎独绝众也罢,能够带领其家在时局中崛起,与琅琊王氏分庭抗礼,其本身的素质和格局是不必质疑的。但他这几个兄弟,无论是庾冰,还是与沈家亲厚的庾怿、庾条,较之乃兄仍是远逊。
  庾冰今次入彀,从另一个侧面讲何尝不是在挑战庾怿的权威,要拉拢一部分人另起炉灶,不甘心跟随在庾怿身后。
  这件事看似在针对自己,实则是挑拨庾家兄弟,让他们不能信重无疑。如今庾家最大的优势是皇太后的支持,但如果几兄弟吵闹起来,让皇太后都不知该支持哪一方,那么庾家在时局中的优势便荡然无存。
  庾条在席中沉吟片刻后才发问道:“维周你让季坚去见太保何意?我实在担心季坚眼量太浅,或会再受蛊惑啊!王氏祸心包藏,其家根枝不谐,相互绞杀,如今却以此家风来坏我家,实在可恨!”
  “小舅放心吧,我倒觉得此谋并非出于太保。况且今次之事也是发轫于末端,所害不大,让人警醒,以后不必再重蹈覆辙。”
  沈哲子觉得这件事应该还是陆晔那老狐狸操作的,不只坑了庾冰,也害了王彬。不过无论发谋者为谁,都不妨碍沈哲子在王导这里借此敲诈拿好处。而且这件事也给了他警醒,他家在平叛过程中表现过于亮眼,所得太多,接下来一段时间倒不好再过于激进,可以停下来消化一下。
  “对了,今次新来四千余舟师,维周打算如何安排?今次成军仓促,多赖隐爵各家和淮北旧交帮忙。我不妨与维周讲,这些援军战力不强,未必能堪大用。”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道:“战力如何不必计较,暂时驻入蒋陵吧。若我所料不差,荆州方面援军应该也快到达,石头城叛军已经不足为患。”
  眼下叛军攻城,能够给沈哲子造成压力的也就只有历阳军本部而已,至于那些仍归叛军统率的宿卫们,不只是在划水输出,而且还在时刻准备投诚。经过前几日的疾攻,这两天石头城发动攻击的节奏都慢了下来。如果历阳方面再没有援军支援过来,苏逸也只能饮恨而退。
  现在沈哲子的关注重点是叛军张健部,早先纪友便有招降张健的想法,这两日都中战事稳定下来之后,又多多在沈哲子面前提及。沈哲子虽然并不看好此事,但既然纪友这么热心,他也准备近日安排人护送纪友去试一试。
  大概是援军到来的消息传到了石头城,让苏逸有所忌惮,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里,石头城方向都没有再发动攻击。被战事蹂躏已久的建康城,终于得到一丝喘息之机。
  随着严苛的禁令在台中施行以来,整个台城的气氛便一直有几分压抑,几乎已至道路以目。每天清晨在太极东堂一个时辰的集会,是唯一让台臣们感觉还有几分自由的悠闲时光。因而绝大多数人都会出席,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这样的晨会自然是由太保王导主持,皇帝陛下偶尔也会出现,只是明显对他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待不多久就要早退回宫。
  如今战事当先,军务为首,台臣们每天凑在一起其实也没有什么政事可以商讨,唯一算得上事情的就是对都中民众的安置管理。早先叛军管理台苑时,为了防止王师轻松冲入近来,也为了防止民众大量逃散,曾经将大批都中民众迁至苑城居住。
  沈哲子收复台苑之后,也没有时间将这些民众迁出,反而因为接下来的巷战保卫城池,又有一部分幸存的都中民众蜂拥而来,被安置在了苑城北面的武平陵、鸡笼山一带。
  压抑的气氛让人没有高谈阔论的雅兴,许多人来到东堂后只是默坐在席中一言不发,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即便是偶尔引起话题,也都不谈论如今最为重要的战事,他们不是不关心,只是不忿于再对沈哲子歌功颂德。
  枯坐片刻,殿外突然响起甲衣声,众人纷纷循声望去,便看见戎甲在身的沈哲子在几名同样甲衣森然的部众簇拥下行过来,原本气氛尚算轻快的殿内顿时又变得压抑起来,许多人都皱起了眉头,甚至冷哼出声。
  沈哲子解下佩剑行入殿中,先对上首王导等几人施礼,然后才就近坐在了大殿门口的末席上。坐在他临席几人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以示与他划清界限。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从原本的文韬武略皆俱的少年俊彦,变成了让人生厌的热衷于刑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