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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的七十年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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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刘桂枝轻轻点头。
  因为她点头的动作,头发丝磨蹭在顾卫东脖子那里,顾卫东觉得自己身体发痒。
  他抱紧了她的腰:“家里条件不好,我记得上次你喝红糖水还是你生胜天坐月子那会。”
  刘桂枝倒是没在意这个,她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眼馋个红糖水?
  虽然红糖水确实好喝。
  刘桂枝回味着刚才喝下的红糖水的滋味,抿唇笑了,她将自己的脸贴在顾卫东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磨蹭。
  她的动作像个小猫一样,这让作为男人的顾卫东心里更痒了。
  他忍不住,低头轻轻碰了她的脸,哑声道:“知道我今天去挖雪救人的时候,心里想什么吗?”
  刘桂枝当然不知道,轻轻摇头。
  她的动作轻软,这让顾卫东一个刚刚从风雪的冰冷中走出的男人感到了格外的温暖。
  在经历过大雪几乎要把人埋掉的惊险后,这个世上有什么比得上抱着怀里温软娇媚的媳妇,喝一碗红糖姜水?
  他轻叹了口气,让自己的下巴轻轻抵靠在刘桂枝的头发上,低声说:“我去的时候,聂老三被压雪地下了,旁边有老爷子也有妇女,一个个脸都通红,手也僵着,有的身上还带着伤,看着可真不容易。我就想,幸亏你没去,你心眼实在,人傻,去了也不知道躲着,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不会说话,叫不出来,人家找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想到这里,他闭上了眼睛:“当时出去的时候也没细想,早知道我开始就不该答应让你去。”
  什么一天两个工分,这万一遇到雪往下崩,那可真是要人命啊!
  还是多亏了福宝,福宝鬼使神差地拦下了刘桂枝,没让刘桂枝冒这个险。
  刘桂枝倒是没觉得什么,再说她不是没出事吗?她只是在他坚实的怀里轻轻蹭了下。
  顾卫东叹:“福宝这孩子就是个福星,当初你抓到了那个福字,我想着,这就是招福呢。你看她自从来咱们家,咱们坏事避开了,好事都上门了。”
  先是得了五好家庭,分了一百斤高粱米,之后莫名抓到一只大兔子吃肉,挖到了老山参,现在又躲过了这场祸事。
  刘桂枝眨眨眼睛,她想告诉顾卫东,那个纸团里的福字不是自己抓到了的,是沈红英硬塞给自己,把她的和自己换了。
  但是她不会说话,她也就自己想想而已。
  想着想着,突然笑了。
  沈红英当时是想害自己,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福宝不是扫把星,不是倒霉鬼,福宝是真正的福气宝宝,给自己带来好运的,是来帮着自己的。
  怕是以后沈红英要后悔死吧?
  她想想,埋在顾卫东胸膛上,笑得甜甜的。
  顾卫东看她那个样子,总觉得她在对自己撒娇,当下蹭着她的面颊,低声道:“孩子们都睡了吧?”
  刘桂枝轻轻嗯嗯了下,那嗯嗯声已经像春天里山中流淌的水。
  顾卫东一个翻身,覆过去。
  ——
  而就在聂老三家,聂老三正吭哧吭哧地喊疼。他这次受了大罪,腿还弄断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怎么也得在床上躺两三个月了。
  再过一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他却只能躺在炕上,想想就憋屈难受。
  聂老三媳妇在炕头上抹泪哭,哭着哭着又骂,先骂聂老三傻:“怎么别人没事,就你被砸雪里?他们是不是欺负你?”
  后来想起来苗秀菊,还有顾家那一家子,心里那个恨啊:“欺人太甚,不就是帮着去救救人,不就是给我掐了个人中,至于说得多大恩吗?都是一个生产大队,咱遇到难处,她帮帮咱不是应当应份的啊?”
  聂老三媳妇撇嘴耷拉脸:“什么玩意儿啊!我呸!”
  聂老三黑着脸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聂老三媳妇看他那样,不乐意了:“你啊你,就是太闷了,一擀面杖打不出一个屁,你但凡机灵点,我至于被人这么欺负吗?”
  谁知道聂老三突然闷声埋怨:“人家都说了,说福宝是福星,说咱把她赶走了,咱才开始倒霉的,你看看,咱家生金生银先是差点被小狼崽子咬了,我又出这事,这才几个月功夫就这么两桩子了,人家说都是因为咱赶走福宝,如果不是赶走福宝,就没这些事了。”
  聂老三媳妇一听几乎蹦起来:“放屁!老娘养了她四年多,供她吃供她喝的,现在不要她怎么了?活该养她啊?怎么不要她了,她就得报复咱?有这样的福星吗?这是福星还是灾星?”
  聂老三一想,好像也有道理。
  聂老三媳妇又说:“她没来咱家的时候,咱倒霉过吗?咱日子过得挺顺的,都是因为她来咱们家,咱们家才惹了这么多麻烦!”
  聂老三突然觉得自己媳妇说得有道理,太有道理了,点点头:“是,看来是队里的社员都误会了,那福宝她——”
  想想,他咬牙说:“这可真是个灾星,恩将仇报害了我啊!”
  而旁边的生银并没有睡着,她睁开了眼睛,蹙着眉头,暗暗地想着这件事。
  上辈子大雪的时候她年纪并不大,但是却也记得一些,后来更是听大人讲过,说是这次出事,是顾家的四媳妇出事,伤了腿,为此在炕上躺了两个月。这件事她爹聂老三并没受什么大影响,是以她也没当回事,没有阻拦。
  没想到上辈子顾家四媳妇的倒霉事竟然轮到了自己爹头上。
  生银皱着眉头,瞪大眼睛在那黑暗中细想,不知怎么,那天福宝望着自己打量的目光在黑暗中浮现。
  生银咬咬牙,一个笃定的念头在她心里升起。
  那个福宝,可不是一个单纯的小孩子吧,她可能也和自己一样拥有上辈子的记忆,她甚至可能还拥有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力量。
  她在努力地把倒霉事推到自己身上,把上辈子属于聂家的好事都拢到顾家去吧。
  生银想到这里,不免暗恨。
  恨自己现在的身体年纪太小了竟然没能顶大用,更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到这福宝不是个单纯的福宝,自己小看了她以至于让她害了自己的爹。
  她握了握拳,想着以后必须万分小心了,属于聂家的风光,她可不能再让福宝抢走了,她得牢牢地护着。
 

第20章 李明栓关心基层1
  生产大队这次过去除雪的擦伤磕碰什么的在所难免; 一个个反正都不痛快; 这个时候比起来那一天两个的工分,突然觉得亏了; 亏大了。
  当然最惨的还是聂老三; 躺在炕上不能动弹; 在那里养骨头,受了不少罪不说,为了给他补身体还宰了家里的鸡,又去别人家借了平时不舍得吃的棒子面来给他吃,折腾来折腾去的; 消耗不知道多少。
  陈有福看着这情景; 就跟公社里汇报了这次除雪的事,公社里领导自然重视,认为应该关心人民群众的生活,于是便要在这一天来到平溪生产大队进行慰问。
  这一天,陈有福一大早就在大喇叭里喊了; 让大家伙都别出门,人家领导要来; 到时候根据情况重点挑几家有代表性的进行慰问。
  顾家听到这个; 倒是没在意,这一次他们虽然四个兄弟都过去救人了,但是家里也没人受伤,顾家没人出事,当然不会有人来慰问。
  于是他们该干嘛的干嘛; 顾家几个兄弟编草席,编箩筐,修鸡窝,修屋顶。之前下雪,雪水化了,屋子里就往下漏水,虽然不多,但是也挺闹心的。
  顾卫东把之前孩子们捡来的麦秆芦苇杆什么的晒干,和成稀泥搅拌匀了去糊屋顶,这样的泥有韧性,不容易塌,也不轻易漏雨。
  修完了自家的,几个兄弟又帮着旁边的陈老头家修,陈老头一辈子没媳妇,也没孩子,孤寡老人一个,年纪大了,外面一下雨家里炕上就得撑把伞。
  这边正修着,就见胡同口一阵热闹声,紧接着陈有福陪着几个穿中山装的过来了。
  陈有福看顾卫东大冷天的站在隔壁家屋顶上,手里拎着铁锨,裤腿还挽起来,小腿上沾着泥巴,顿时恼火了。
  大喇叭里早就说了,让你们好好准备,争取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公社里领导,你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连忙让公社书记等一会,然后对着顾卫东喊:“下来,赶紧下来洗洗,这像什么话?”
  说着,他向公社书记解释:“平时都挺好的,今天可能忙,有事,让他下来好好说话。”
  公社书记姓李,叫李明栓,李明栓倒是没恼,笑呵呵地冲着屋顶上的顾卫东摆了摆手:“老乡,你这是做什么呢?修屋顶呢?”
  顾卫东一看人家公社里人来了,也是着急,赶紧下来,又用芦苇杆擦掉腿上的泥巴,放下裤腿,顾家其它人也都赶紧穿戴好了迎接。
  一会儿工夫,一家子二十一口都在了,全都盯着李明栓。
  李明栓和生产大队的人衣服不同,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中山装左胸口处的口袋里别着一支在农村很稀罕的钢笔,下面的口袋放着红塑料皮的笔记本和农村里常见的那种经济香烟。
  李明栓上前和顾大勇握握手,又拍了顾卫东的肩膀,亲切地问起来:“刚才你是站谁家屋顶上修呢?”
  顾卫东面对公社里领导有些拘谨,便解释了,隔壁陈老头屋子漏雨,年纪大了,得给他修修。
  李明栓听得连连点头,对陈有福说:“帮助孤寡老人,这个好。”
  顾卫东被夸得不好意思,赶紧说:“其实,其实也没有,这是我家修,顺带给陈大伯家修修,顺带,顺带的……”
  李明栓看着顾卫东略显拘谨的样子,哈哈笑了:“不用这么拘谨,随意一点,其实我这次过来咱生产大队,也是随便看看,看看咱公社里的老百姓的情况,这样心里也有底,便于我们接下来开展工作。”
  顾大勇父子几个都是老实人,面对领导,都憋得脸上通红,不敢说话,苗秀菊见这样,只好来了一句:“李书记,您看看您大老远过来了,赶紧进屋,咱这里没什么茶叶,但是白开水管够,棒子面窝窝头也有,今日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吧,您随意吃,别客气。”
  李明栓看向苗秀菊,见她穿戴利索,说话虽然朴实,但干练,也有胆子,便上前握了手,笑着说不用吃饭,又问起家里的情景来。
  苗秀菊嘴皮子利索,都一一说了,明里暗里又说了自己家穷,但是自己家多么上进,家里几个孩子都上学什么的。
  李明栓大喜:“应该上学,孩子是我们祖国的花朵,是建设四个现代化的后备力量,都应该上学。”
  说着,他恰好看到了福宝,不免眼前一亮。
  福宝实在是生得太好看了,在乡下孩子是很少见到这样白净精致的小姑娘的,而且身上穿得也好,绛红小袄片里面是碎花小棉袄,下面是一身墨绿裤片,绛红小袄片右边小兜兜是一块缝上去的桃子型布片,布片上点缀着一个红色小樱桃,显得特别可爱。
  这一身衣裳,不像是乡下人做的,倒像是城里买来的。
  李明栓:“这是?”
  福宝和顾家其他孩子明显不像,别的黑而粗糙,福宝那么白嫩,说是一家子出来的孩子,李明栓都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陈有福看到福宝,也是有心显摆,连忙说:“这个孩子呀,李书记你还记得当初山上尼姑庵里的那个孩子吗?这就是,现在被顾家收养了,养得多好啊,小孩子白白的,聪明懂事。”
  李明栓听了,大喜。
  他是记得这孩子的,当时还是他亲手从尼姑庵里抱着这孩子下的山,小孩子确实可爱得紧,生得又好看,如果不是他媳妇现在在外地,两地分居,自己一个大男人没法养孩子,他当时都想收养这孩子了。
  没想到五年过去,又看到了这孩子,而且长这么好了。
  看福宝身上那衣裳,明显是被精心照料的,穿戴甚至比顾家自己孩子要好!
  他忙蹲下来,望着福宝:“福宝,你还记得我吗?”
  说完这话,他自己也笑了,他当时抱着福宝下山的时候福宝才一周岁不到,怎么可能记得。
  福宝望着眼前的李明栓,她确实是记得的。
  但是她当时太小了,如果说她还记得,别人一定会奇怪的。
  所以她只能安静地望着他,也不吭声。
  李明栓看着这小姑娘柔和清澈的眼神,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福宝的脑袋:“都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能吃饱饭吗?在顾家怎么样?”
  福宝轻轻点头,小声说:“能吃饱,吃得挺好,我爹娘对我都好,家里爷爷奶奶大伯大娘都对我好,还有许多哥哥姐姐一起玩儿。”
  李明栓听着这声音细细软软的,越发笑了。
  他站起来,赞许地看着顾家:“你们家孩子多,还能对收养的孩子这么好,家风好啊!”
  苗秀菊满脸都是笑:“李书记,也是福宝这孩子有福气,懂事,惹人疼,如今我看着福宝,就跟我们家亲孙女一样!”
  李明栓点头,又去顾家前后看了看,问了问隔壁孤寡陈老头的情况,最后满意地夸了顾家一番。
  本来他只是听陈有福介绍,说是顾家当时一听出事了,四个兄弟立马一起过去帮忙,又听陈有福说顾卫东在救人过程中如何机智,一马当前带领大家从东边开始挖,这边能更早地把人救出来,所以想过来看看,慰问表扬下。
  可谁知道,过来以后,看顾家虽然穷,但是门户前后整齐,也不会满地鸡窝鸡屎,能照顾隔壁的孤寡邻居,又善待收养的孤女,当下心里对顾家满意极了,便回过头来问陈有福:“今年年终咱公社里有个市先进五好家庭的指标,本来前面大转子生产大队想要,都已经申报了,可是我看着顾家这情况也不错,你看看替顾家写一份报告提交上来,我帮着他们递上去,看能不能给评上。”
  陈有福听了,大喜。
  这次的先进五好家庭可不同于往常的那种五好家庭,平时评上的五好家庭一般每个生产大队都有一个指标,这个指标是陈有福根据各家情况看着给。但是区先进家庭,那是一个公社才一个名额!
  要知道一个公社底下十几个生产大队,大家都挤破头争这个名额呢,平溪生产大队凭什么抢上?别说抢,连推荐上去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李明栓说这个,这就是一个机会,运气好,市里的领导说不定就看上了,就给评上了,那别说是顾家脸上有光,就连他这个平溪生产大队长都觉得走出去倍有面子!
  陈有福喜出望外,赶紧一叠声地感谢李明栓。
  旁边的苗秀菊听得懵:“又要给我们评那个五好家庭了是吗?上次评了,发给我们一袋子高粱米,评上真好!”
  这话说得旁边的李明栓笑起来:“大娘,这个是市先进五好家庭,和那个可不一样。”
  啊?
  那个更好?
  苗秀菊求助地看向陈有福。
  陈有福赶紧说:“那个是一个生产大队有一个名额,高粱米是另外给的,不是一回事,这个要是评上了,给发大奖状。”
  随之带来的好处陈有福不好细说:“反正这是大好事!”
  苗秀菊听说这是好事,高兴啊,咧开嘴笑:“那就好,那就好,李书记真是谢谢你了,你看看留下来吃饭吧,我让我儿媳妇给你杀鸡吃!”
  李书记笑着摇头:“我们这次过来是看看基层人民群众的生活,可不是来吃鸡的,大娘,你的鸡就留着下鸡蛋,以后多给孩子补补身体。我还得去别家看看。”
  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福宝,福宝正歪着脑袋打量他。
  那清澈的小眼神,软糯的小模样,乖巧的神情中仿佛对自己有一丝不舍的……
  李书记轻叹了口气,想起来他从尼姑庵里把这孩子抱出来的时候。
  他伸出手来,握住了小福宝的手:“福宝,走,跟我过去串门好不好?”
  福宝微怔了下,之后笑了,点头:“好!”
 

第21章 李明栓关心基层2
  却说聂老三这里也真是愁云惨淡; 一个大男人骨折了; 不能下炕; 只能每天躺在炕上不干活; 凡事都指望聂老三媳妇,一来二去,聂老三媳妇也是心里憋闷,不乐意; 动辄骂人出气; 再使唤家里两个小孩子干活什么的。
  生金是个男孩,是聂老三媳妇的宝贝蛋; 自然暂时不用干什么,但是生银就逃不了了; 剁菜喂鸡; 上山拾柴; 刷锅洗碗; 小小年纪,什么活都得干。
  旁人看着这一切; 突然就记起以前福宝在她家时候了; 那时候聂老三媳妇天天使唤福宝干活,现在福宝被赶走了; 竟然轮到了生银。
  生银每日干活,心里自然怨气很大; 但是想想以后聂家将来早晚会有钱的; 而自己爹以后做生意也可以发大财; 而自己弟弟也将考上名牌大学,她心里就平和了。好日子在后头呢,急什么急,早晚的事。
  她按捺下性子在家里干活,也不怕苦不怕累的,而且还时时甜甜地笑着和她娘说个暖心话。
  现在什么也不敢想,只努力忍着,早晚有一天聂家能像上辈子一样时来运转,交上好运,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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