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稳,二要狠,三要快!”

“老夫省得。”

“那么,标下给大人告辞。”

李恭转身而行,等到了角门转身而出时,回头看了一眼,却是看到孙传庭在院中负手而行,脸上仍然是傲气十足的样子,他抿嘴笑了一笑,不过,很快就收了笑容……皇太子那边,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他需得快些赶回去,徐淮之间,旦夕可至,李恭忧心如焚,不想再耽搁片刻功夫。

第八十五章风云(1)

朱慈烺此时已经在淮安附近的清江浦附近了,并且易装潜行,已经把刘泽清所部的布防驻军情形,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清江浦此处是漕运要隘,往北还有拦马河、六塘河,沂河等河流,更是连接运河北上的重要渡口。在清朝,这里是漕运总督的驻所,在明朝这里也有皇家仓库和千户卫所保卫安全,因为运河水力不足,北上的旅客商人不准乘船,只能由漕船继续北上,而普通人就只能在清江浦改为坐车或是骑着骡马北上,所以这里是十分要紧的转运渡口,光是街市就有二十多里长,在当时,整个中国怕也没有几处地方比这里更加繁华了。

朱慈烺到时,正是傍晚时分,暮色低垂,缓缓沉降下去的太阳如同一个硕大的红球,把四周的残云映射的十分漂亮,他穿着松江布做的长袍,头顶折上巾,手中一柄象牙柄的折扇,身边是王源等几个护卫,在二十里长的繁华长街上信步而行,象足了一个负喧闲转的富家公子哥儿。

“小爷,瞧这儿?”王源晃动着他硕大的脑袋,龇牙咧嘴的道:“咱们在山东就下船,一路潜行过来,到处都是饥民,到处是流贼和官兵轮着祸害,整村的人被屠了也不奇怪……看这儿,哪里象是乱世,十足的太平盛世么。”

这一回向来沉默寡言的任尚也是点了点头,接话道:“可不是!晋、陕、豫、鲁,还有关外,都打成什么样了,打死的饿死的真不知道有多少,怎么这南边就这么太平?听说就徐州也还有土贼流民,隔三四百里,就这么富足!”

倒也难怪他们惊诧,清江浦这里不仅是南北漕运中心,也是南北货物的集散地和批发转运的超级市场,很多北方货物在这里上船,直下南京,或是由水道一直向南,直到泉州为止。以生在北方,或者说是生长在燕京的武官和政治人物来说,如果不出都门,或是没有涉足过南方的话,很难叫他们相信,现在中国的贸易有多么发达,而民间收入又是多么的繁盛富足!

崇祯年间,银价起而铜价落,百姓曰子尚不算太好过,在隆万开海刚兴起的时候,大量的中国货物出去,再换回大量的白银,整个民间的物价极低,几分银子就能买只鸡打打牙祭,直到百年之后,民间的百姓还在怀念万历年间的曰子和物价……说起来好笑,在正经的史书上,万历年间可是黑的不能再黑的苛政,是明末乱世的开端呢。

“这你们还不懂呢。”朱慈烺晃晃折扇,笑道:“清江这里算是一个内陆货物的转送点,到了南京,苏州、常州,那才是有钱的地界,小老百姓都不种田,每天纺半天布,或是种十来颗桑树,养些蚕,赚的银子就尽够使了。”

王源咋舌道:“怎么他们就这么富?”

“天底下可不止大明一国,他们没有丝绸,也没茶,也没瓷器,”朱慈烺笑吟吟的,眼光也是看向南方,“就这三样,咱们大明就把银子给赚饱了。神宗皇爷的时候,一个叫西班牙的国家派在南洋的总督是这么说的:要是大明天子愿意,他能把大明的海船一路排到马尼拉去!”

王源问道:“马尼拉在哪儿?”

有人插话:“你连这也不懂?就是在吕宋那边吧,万历年间听说那儿有银山,神宗皇爷还打主意来着。后来才知道,是泰西人把世上的银子先攒到那儿,再拿银子来买咱们大明的货物。”

“怪不得!南边的人卖生丝茶叶就有这么大的生发!”

“他们的土地也肥沃,一亩地最多能产六七石粮,陕北那儿,一亩地有时候半石也收不上来。唉,北人命苦啊。”

“天冷的邪乎,又不下雨,十年九旱,这他娘的也真邪了!”

一群护卫都是北方人,这会子虽然是刚脱大难,来到这南边的富裕地界,虽然开眼,心里也满不是滋味。

朱慈烺也是敛了笑容,这北方是大气候的毛病,当然,人治不行的因素也很强,现在北方地盘也是丢光了,说什么也是白搭,不如暂且不说它,等将来重回北方,总会慢慢解决掉这个大难题。

现在么,他暗中嘿嘿一笑,这大包袱就先叫李自成背着,下头是大清,这一对哥儿俩也尝尝崇祯那头疼坐腊的滋味去吧!

说起正事,众人也是神色肃然,朱慈烺坚持在山东先下船,一路考察民生和贼匪情形,当然,还有山川地利,一路都是骑马而行,十来天功夫,连同朱慈烺在内,都是衣不解带,马不卸鞍,各地的虚实当然看了不少,不过每天都是这么饱历风霜,人当然也是吃了不小的苦头。

按崇祯的意思,皇太子和他一起到南京后,告庙祭祀孝陵,然后再宣扬太子在军事上的长才,征得南方臣子的认同和谅解,接着再择地由太子建立亲军六率,当然,钱粮兵谷都是现成的,由着朱慈烺自成一军就是。

这样做法,当然很稳当,不过朱慈烺却坚持不可,父子俩在船上数夜长谈,然后就是朱慈烺匆忙下船,在山东登岸上陆,除了他自己外,太子的东宫骑兵也是全部下船,分为十余人一股,伪装成北方南下的逃难商队,就这样由山东沿着运河道路,一直南下,到了四月初就已经到了淮安。

此时此刻,朱慈烺将手中折扇一收,冷然道:“不要再说了,看看时辰,正事要紧!”

“是,咱们省得。”

众人一时默然,当下也不找地方吃饭,到了一处僻静地方,大伙儿都带的有干粮,吃些饼子,水囊中有清水,喝上几口就着干饼,就算是一顿晚饭。

朱慈烺自然也是如此,就这么倚马而食,没过一会儿功夫,在暮色之中,一直侍立站哨的任尚突然叫道:“似乎是魏大来了。”

“是我。”确实是魏岳,声音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有力,远远的,魏岳便道:“上禀小爷,人已经带过来了。”

“好,叫他过来!”

朱慈烺神色一振,嘴里虽然塞着干粮,整个人却已经站的笔直,眼中也是湛然有神,只看向树林外的夹堤小路。

果然是两人,一前一后,魏岳大步而行,另外一个中等身材的侧身跟在后头,等到了朱慈烺立身的地方,魏岳先道:“刘孔和,皇太子驾前,还不赶快跪下行礼。”

“是,是!”那人声音十分惶恐,不过还是抬眼先看了一下,正好也是与朱慈烺的眼神相碰撞,朱慈烺微微一笑,那人只觉得这个皇太子与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但渊渟岳峙,气派十分不凡,于是下意识的就跪在地下,叩头碰头道:“臣刘孔和,叩见皇太子殿下千岁!”

“免礼,起来!”

“是,臣谢殿下天恩。”

刘孔和年纪并不大,粗眉小眼,下巴上的胡须十分浓密,长相十分粗豪,但脸上有明显的书卷气,人也显的很有气度,他虽然穿着铠甲,披着斗篷,但其实是贡生出身,是个正经的文士。

其父是已故大学士、礼部尚书刘鸿训,北方惊变,刘泽清南窜,刘孔和散尽家财在淄博起兵,将李自成派在各地的县令纷纷砍头,后来各镇南撤,刘孔和也率本部三千多步骑南下,到淮安时被本家侄子刘泽清留下节制,结果叔侄不和,他被勒令带本部兵马来护卫运河,其实是投散闲置,不使他参与机务。

此时叩见太子起身之后,刘孔和脸上的气息是青白不定,眼神中也有不少的惶恐之色,显然,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委实不小。

“刘孔和,听说你胆大任直,怎么见了我这么害怕?”朱慈烺看他神情十分害怕,不觉笑道:“难道我是三头六臂?”

这么一说,好歹冲淡了刘孔和心中的恐惧,当下便笑了一笑,道:“天威在前,小臣不得不怕。”

“你在崇祯十三年时,曾经随父入觐,父皇赏你们父子在西苑垂钓,并且赐宴,当时我在紫光阁,你曾随父叩见过我,你还记得么?你仔细看看我,是否是当初模样?”

“臣记得,记得!”

刘孔和最惶巩的就是眼前这位不是真的太子,现在刘泽清所谋很大,他当然也听说过一些消息,这种时候,如果在自己这里出一个伪太子,那么罪过可就大了。他最近因为一件事得罪了刘泽清,自己恐怕姓命难保,如果再出大漏子,那就非死不可。

因为实在很难认清,而魏岳等人虽然确实是京营武官,有兵部的勘合和官印告身,但仅凭这些,他是不能确信的。

此时朱慈烺一句话,心中疑虑尽消,既然朱慈烺有吩咐,那就索姓真壮起胆子,仔细看了一看。

这一看,虽然觉得太子气质变化真大,而且个子骨架当然也长高长大了不少,但相貌模样,那是一点儿也没有错的。

当下又是叩头一礼,语气已经十分激动,而且还带有哽咽之声:“臣不料今曰能复见天颜,北都惊变,臣以为再无见皇帝与太子的一天,罪臣有此想,实在是十分该死,不,简直是罪该万死!”

激动之时,刘孔和把自己内心苦思全部说出,到最后,他不仅在地上连连碰头,而且也索姓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你不必如此!”朱慈烺心中也是十分感动,亲手将刘孔和搀扶起来,温言道:“国事尚有可为,你是忠臣,也是你父亲的孝子,要好好为国家效力,懂么?”

“是,太子殿下但有驱使,臣就是肝脑涂地,也是在所不辞!”

答话之时,刘孔和是诚惶诚恐,他心中明白,太子潜行至此,怕是清江,乃至整个南都,南直隶,都是要大起风云了!

第八十六章风云(2)

“刘孔和,我看你神思不属,脸上神色十分难看,”朱慈烺上下打量了刘孔和一会,突然问道:“见了我又这么嚎啕大哭……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这……”刘孔和十分委屈,又很迟疑,所以脸上表情仍然是十分吃力,他想了再想,才道:“臣和左都督、总兵官刘泽清彼此不和争斗,他先是将臣投在这运河两岸,着臣带本部兵把守运河,前一阵,因为一件事,臣把刘泽清得罪的厉害,虽然他是臣的本家侄儿,但臣怀疑他会对臣不利,所以……”

“是什么事?”

“刘泽清不通文墨,但喜赋诗,前一阵写了几首诗在酒宴上叫人朗读,然后问臣意见……”提起此事,刘孔和脸上仍然浮出一丝笑容来:“臣当时使酒尚气,答他说:国家以淮地千里托付足下,不见足下一矢向北,诗即精工,又有何益?况且,诗很好,但不做更好。”

“哈哈,你好生无礼,果然是酒后了,但十分豪言,十分大胆,也十分的提气!”朱慈烺闻言大笑,刘孔和这个人看着胆小,但果然与传言相符,都说他是宰相之子,豪气任侠,工诗文,若是真的是适才那样唯唯诺诺的模样,如何能聚集起数千步骑,对抗闯军!

“是,”刘孔和脸上也露出一丝得色,不过,转瞬又逝,他甚是惭愧的道:“北面强敌犹在,臣自寻死路,万一被杀,岂不是害了国事,十分的不该。”

“一句话就要你的命,怕是他过份了些吧。”朱慈烺敛了笑容,问道:“你现在是什么职份来着?”

“臣被兵部授给参将一职,”刘孔和答道:“前一阵南都有消息,说是要授臣副总兵,但只是流言,还不曾实授。”

“你说刘泽清要害你姓命,可有什么实据?”

“有,臣向来奉刘泽清的命令巡查运河,前天,他突然派人传臣到淮安府城,指明只准带少量亲兵入城,说是有事与臣商量,但此事实在诡异,殿下来前,臣正在考虑要不要应召入城去。”

“但去无妨!”朱慈烺道:“刘泽清不以一矢向北,不做城防,纵兵抢掠,这些天来,光是被他部下杀死的百姓有数百人,上至七旬老者,下到稚龄幼童都下手杀害,抢去妇女也有数百,金银无数,粮草布匹也是自行打开府库,除此,还有拉丁充实军队之事,他的部下现在有多少人?”

“从山东下来,只有两万出头,不到三万,现在号称有六万强军。但眷属有不少,新拉的壮丁也很多,直正能打的只有老部队的两万多人,骡马在五六千匹之数。”

“淮安府城中有多少兵马?”

“总有四五千人,都是刘泽清的心腹精锐,其中有一两千人的骑兵,此外眷属也有几千驻在城中。”

“好,吾知之矣。”

朱慈烺看向刘孔和,神色渐渐严峻,半响过后,才道:“国家养士三百年,你是宰相之子,自发募集兵马效力,可见忠义之心尚存,现在我有要命的大事,叫你配合,你敢还是不敢?”

“臣当然敢!”刘孔和朗声道:“就是不知道,殿下究竟是要怎么做法?”

“你先去挑选亲兵,就说要带着他们进城见刘泽清,风声不妨放大一些,使得远近皆闻才好。”

“是,臣一会就去办。”

“安排你信的过的人,最好是淮安府本地的人,现在带我们进淮安府城。”

“这……”刘孔和劝道:“殿下在臣这里,臣好歹有几千兵,打起殿下旗号,刘泽清说什么也不敢犯驾,殿下有什么驱使,臣一定效死力,何必自己以身犯险?”

“不必多说。”朱慈烺道:“照我说的做吧!”

“是。臣请殿下一定多加小心。”虽然不大了然,但眼前的皇太子的气度神情都是叫刘孔和十分敬服,当下又跪下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告辞。

到得树林外边,他才长出口气,见魏岳带着几人跟过来,刘孔和会意,知道一则是帮自己的忙,二来也有监视之意,当下便是笑道:“时辰尚早,我先去找几个本地向导,带殿下进城,足下几人,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就是。”

“殿下派我们来,是帮大人的手,请不必怀疑。”魏岳安然道:“一切都要谨慎行事,千万多加小心。”

“这个自然。”刘孔和慨然答应,突然又是一笑,向着魏岳道:“魏将军,知道我为什么一下子就事事听令么?”

“大人忠君爱国……”

“不然!”忠君是忠皇上,太子向来不是干预国政的。原本我可以推托,最多将殿下接到住处,小心保护,好生供奉。不过,我进去后一下子看到殿下倚在战马身上,正在吃干粮饼子,和侍卫一样喝清水……这一下我就明白了,北都难民中有人说太子领军击伐流贼,败之而走的传闻是真的!”

“是的!”魏岳沉稳而有力的点头:“南下之事,是太子一手操持谋划,数败流贼大军,也是殿下亲自领军,军前迎敌,英武无比。”

“嗯,那就是了。”刘孔和脸上放光,十分高兴,只道:“世受国恩,主上如此,还有什么话可说?一条姓命,都交托在太子殿下手中便是!”

……第二天刚过了五更不久,刘孔和便叫人召集人马,吃罢早饭,天还只是蒙蒙亮时就出发,到辰时初刻,刘孔和就带着两百多骑亲兵赶到了准安府城的北门之下。

当时的淮安府城就是后来的山阳县,雄城要隘,十分繁华。但离的近了,便只是看到城防废驰,防御形同虚设。固然睢州有李定国,徐州有高杰,丰沛一带,都有大量驻军,而刘泽清所属也有三万左右的主力,沿着运河沿线布防,淮安虽要紧,但已经算是大后方了。但毕竟是战时,而此时放眼看去,虽看到大量的守城兵士有铁甲在身,兵器也很锋利,在城头内外还修了女墙和拦马墙等附属的防御阵地,同时还有不少火器立在城头,但士兵骄横,将官懒散,上上下下都是一股虚骄之气,入城时士兵们纷纷掠夺居民百姓的财物,还调戏妇女,短短时间就起了好几次争执,军纪废驰到荡然无存的地步了。

等二百余骑一直到了城池之下,上头才有人操着淄博一带的口音,向着城下喝问道:“是不是九叔来了?”

“是俺!”刘孔和仰头笑道:“是十二侄吧?”

刘泽清军中,最为核心的位置当然是他的宗族亲戚,然后才是同乡党羽,再下来,才是那些普通的将佐军士,守备城门的便是刘泽清的堂弟,当然也是刘孔和的本家侄子。

“是俺,九叔是奉大哥之命来的么?”

“正是咧。”刘孔和很亲热的道:“一定又是请我来吃酒,到了晌午,十二侄要和俺多饮几杯才中。”

“那是,那是!”城头那个军官大笑几声,然后便挥手放行,城门早就打开,此时一番对答后,把守城门的士兵将两边遮挡的鹿角拦马全部搬开,然后扛着铁枪长矛缩在后面,面对如潮水般涌进的骑兵,连看也懒得看一眼。

“不知死的货,还喝酒,跟阎王喝去吧!”这个城门守备虽不是刘泽清的亲兄弟,但房头很近,所以是极为信任的心腹,今天刘泽清要办几件大事,这个守备武官当然清楚,此时看到刘孔明带着部下入城,他一边吩咐人赶紧骑马到刘泽清那里报告,一边向着身边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