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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孤星的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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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欢陡然踩下刹车。
    超级大脑。
    谢光沂两眼一瞬不瞬地盯住那个巨大的屏幕,斑驳光点在她视网膜上闪闪烁烁,一会儿组成主持人过于激动的神情,一会儿组成果果木然的脸——小福要走的事占据了她全副心神,以至于她根本忘记了,今晚有《超级大脑》的总决赛直播。
    “你不是果果的心理顾问吗,不用在场?”忽然发觉身边这人的清闲几近诡异,谢光沂猛一下扭过头去。
    “果果已经有她自己的经纪人了。”
    谢光沂心里咯噔一下。在综艺节目里一夜走红的嘉宾选手常有,被追捧到这个地步的却不常有,更遑论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舞台正中备好一张小桌,果果默然爬上高脚椅坐好,抓起尺规。镜头拉近到她的脸部特写,孩子却还像浑然不觉似的,两眼仍写满木然。
    相比之前曾展示过的速算和徒手开根号,现场绘制正十七边形未必更困难,只不过更具表演意义而已。屏幕左下方辟出一个小窗口,全程盯紧果果面前那张白纸。绘制圆O,作两垂直的半径OA、OB;在OB上作C点使OC=1/4OB,在OA上作D点使∠OCD=1/4∠OCA……迥异于前几场的迅捷利索,果果的动作异常缓慢,在作AE中点M时甚至诡异地停顿了十几秒,让谢光沂为她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终于继续下去。
    以M为圆心作一圆过A点,此圆交OB于F点。
    再以D为圆心,作一圆过F点,此圆交直线OA于G4和G6两点。
    果果又一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并且这一次,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不顾主持人冷汗直冒,频频打圆场并暗地里拼命催促,果果轻轻放下尺规,离开椅子。
    现场一片哗然。LED屏一闪,切入广告。
    直播中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谢光沂抓起手机。
    网络上的反应极为迅猛。
    有人自称《超级大脑》内部工作人员,曝出电视台和小星星孤儿院串通起来利用果果造假炒作的始末。还有人将果果的个人资料扒了个底朝天,下头的留言尖刻至极,“骗子”“小小年纪就做这种事,长大可怎么得了”。也有将矛头指向孤儿院和电视台的,“这样做是毁了孩子的一生,简直无耻至极。”
    谢光沂攥紧颤抖的双手,催促颜欢:“快,我们快回去……”
    颜欢启动车子:“冬木庄?”
    “不……回孤儿院。”
    她似乎注定与小星星孤儿院的正门无缘。
    顾不上等待车子绕过围墙,谢光沂抢先冲下车,将颜欢的半句话抛在身后:“这么晚了,小福她未必……”倏地起了风,仿佛将时光的磁带兀自扯回半年多前。那时,她在颜欢面前翻墙落荒而逃,如今同样在颜欢面前,她助跑几步,一踩墙根下的垫脚砖便攀上墙头。
    后院荒地昏黑一片,她看不清孩子是否在老地方,只能扬声叫:“小福,小福,你在吗?”
    墙脚有个冷淡却隐约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了她:“你来干什么?”
    谢光沂摸着黑落地,从墙脚阴影里拖出小孩。小福口中不依不饶:“还叫得这么大声,想让我被罚写检查啊?大家都睡了。”借着几分晦暗的月光,谢光沂窥见她眼圈红红的:“《超级大脑》,你也看过了吧?”
    小福扭过头,咬住牙关道:“她活该。”
    若非尾音依稀带着颤抖,谢光沂几乎要误以为孩子真有如此铁石心肠。
    但是她已经不是第一天认识小福。
    “暂时不担负彼此的人生也没关系。”她蹲着身,几乎有些强硬地把孩子扯进自己怀里,“至少你想要哭的时候,可以来我们这里。想骂谁‘混蛋’都可以尽情地骂,还觉得不爽的话就拿我们当沙包拳打脚踢——这才是家人啊,你已经承认过的,不能耍赖。”
    小福先是条件反射地扑腾,渐渐却不再挣扎,把脸埋进谢光沂的肩窝:“混蛋……”她捏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上谢光沂的后背。
    “嗯。”
    “叛徒!”
    “嗯。”
    “我劝过她的,我阻止过她的……是她自作自受!”
    “嗯。”谢光沂更紧地抱住呜咽着哭泣出来的孩子,“不是你的错。”
    仅剩的月光也被阴云蒙蔽,豆大的雨水沉重地坠落下来,但墙头下的她们丝毫未被打湿——有一柄宽阔稳重的大伞,在所有狂风暴雨席卷而来之前,就坚定地为她们遮出一片清朗的天空。
    谢光沂抬起头,不经意又失足跌进颜欢两眼中那片温柔清澈的汪洋。
    灯火从道路尽头开始,由远及近地一盏盏依次亮起。
    在她周围的世界,布满耀眼的光。
    
    
    第九章
    一
    进入六月,空气逐渐潮湿起来。要说P市什么最难挨,高居榜首的绝不是拥堵的交通或高昂的物价,异常干燥的气候碾压了一切。
    “四年前,我刚来P市的时候啊,一下火车就喷出两管鼻血唉!我以前从没流过鼻血的!”谢光沂一拍手掌,“这么说来,P市也算是我挥洒过热血的沃土了!”
    小福从书里抬起眼皮,不冷不热地推开话头:“你怎么又来了?”
    “别傲娇啦,明明很希望我来看你。”
    孩子微红着耳根别开脸:“想太多。”
    谢光沂接在这三个字后面哈哈两声:“不过呢,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了。”
    “去哪儿?”小福皱起眉头。
    “我们报纸要在X市设立新的办事处,总编派我过去帮忙。”
    “多久?”
    “一个月左右吧。”谢光沂扑上去揉她的脑袋,“是不是已经开始思念我啦?”
    “别吵。”小福娴熟地躲开,“谢大福怎么办?”
    这个问题说到点子上了。她从未出过这么久的差,过去离开两三天的话也就托付庄聿帮忙投喂而已,可眼下庄聿出门采风,不知已流浪到了地球哪个角落。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选。
    “还有颜欢呢,反正就住在我隔壁。”
    “他已经知道你要走的事了?”
    思及此,谢光沂又气不打一处来。颜乔安已经结束工作,带着那位年轻小助理离开了P市。拜托完喂猫的事,她忍不住——当然是状似不经意地随口提醒道,既然房子物归原主,那他是不是该收拾收拾搬出冬木庄了呢?颜欢仿佛完全没听懂她话语中委婉的逐客令,恍然道:“我正在考虑呢。冬木庄挺好的,西三环那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索性租出去吧。”
    “知道人们一般把你这种行为称作什么吗?”小福合上书。
    谢光沂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什么?”
    “自掘坟墓。”
    盘腿坐得久了,整个臀部都酸疼起来。谢光沂起身揉揉屁股,不小心从牛仔裤后兜里掉出一个信封。小福瞥见信封一角显眼的大红色:“请柬?”
    “嗯,高中同学要结婚了。”清早从邮箱里发现这封信,她着实愣了好一会儿。高中时代,对方与她的交情不过泛泛,如今用力回忆也只能记起一张模糊的脸孔而已。连表妹秦锦秋的婚礼都请不到假回去参加,这次当然更不会例外:“婚礼当天我应该还在X市,所以已经拒绝对方了。”
    把请柬捏在手里,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了呢?
    可回神一想,已经二十七岁了。
    她们都已经二十七岁了。
    妈妈在电话里反反复复唠叨“你还想耽搁到什么时候”。她过年总不回家,一小半由于工作忙碌,还有一大半是因疲于应对亲戚们殷切的眼色——“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来呀”“本人这么优秀,对象一定也很出色吧”“再不考虑结婚就晚啦”……
    有一次她忍无可忍地向妈妈摔了筷子:“够了!”妈妈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愤愤往她碗里添了一勺饭:“还不是为了你好。现在轻轻松松无所谓,等你年纪再大一些,孤家寡人的连公司年会都不好意思参加,到时就该后悔了。”
    她不是不能理解父母的担忧和害怕。
    只为排遣寂寞,所以谁都可以吗?只为让自己符合社会常识,“因为”快三十岁了,“所以”应该赶紧结婚,所以谁都可以吗?如果对象足够出色,谁都可以吗?
    在心里用力给那单薄的、名为自信的皮球打着气。
    在穷途末路的负隅顽抗中,她终于听到了自己的答案。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二
    离开P市前,只剩下一件不得不做的事。但她还没打好草稿,就有意想不到的人先找上门来。
    傍晚,谢光沂走出报社大楼,看到楼前路边停着一辆异常眼熟的布加迪。正犹疑着是否自己的记忆有所偏差,就见副驾驶席降下车窗,暌违多日的丁小卯探出头来用力招手:“光沂姐!”
    开车的是隋言——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丁小卯的未婚夫。三人随便找了路边一家店坐下,谢光沂以目光询问丁小卯“有什么事吗”,丁小卯讪笑着指指男友:“是他有话和你说。”
    这就更奇怪了。
    但等隋言提起一个名字,谢光沂便明白过来。坐拥豪车的大少爷显然脾气很坏,黑着脸道:“你不适合顾长庚。”丁小卯没料到男友会如此直言不讳,一惊之下赶紧扯他袖口:“隋言!”紧接着转向谢光沂,连忙解释此行没有恶意,“是我看到你和顾老师逛校园,才多嘴问他的……顾老师是隋言的小舅……”
    所以顾长庚才会与远在心理学系的丁小卯如此熟稔。谢光沂颔首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没关系,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就生气。不过,为什么呢?你们甚至还特意跑一趟?”
    生怕男友再口出恶言,丁小卯剥夺了他开口的权利,略带几分踌躇不安地说明了来意。
    “光沂姐,顾老师曾离过婚的事,你知道吧?”
    她在收集采访资料时就已知晓,顾长庚本人也从不避讳此事。谢光沂点点头。
    “顾老师的前妻,和光沂姐你很像。”丁小卯说。
    和顾长庚相伴着走过漫长的时光,那倔强独立的女人在大学校园中俨然是个风云人物,即便在最出众的顾长庚身边也毫不逊色。没有人会怀疑,假使她并非一毕业就嫁给顾长庚当了全职太太,以她的能力和事业心,P大亚非语系必定会再出一位史上最年轻的女教授。然而正是这位顾长庚曾经最欣赏的女性,毅然选择为家庭而放弃事业与梦想后,丈夫却觉得她渐渐失去了让自己赏识的特质。
    “顾长庚就是这样的人。”在丁小卯期期艾艾、断断续续地说完后,隋言不耐烦地抢过话头,“太过理想主义,所以注定不属于婚姻。他现在欣赏你的,是你和他在一起后注定会失去的。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不希望小卯挂在嘴边说好喜欢好崇拜的光沂姐是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白痴而已。”
    谢光沂还记得,与顾长庚第一次见面时曾聊起他的前妻。当时顾长庚说:“共同话题越来越少,婚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丁小卯红着脸掐了男友一把,转身说起顾长庚前妻如今的去向:“离婚后就去英国了,没再回来过。所以光沂姐,你如果真的想和顾老师在一起的话也……”她没说下去,眼底的紧张泄露了她真实的想法。谢光沂笑着拍拍她肩膀:“谢谢。”
    丁小卯立刻坐正。
    “不过,你们担心过头了,我与那位优秀的前妻小姐根本不是同一类人。我根本就不是顾长庚欣赏的那种人。”
    她惦念的,终究还是十八岁那时的恋爱。
    恰巧载有专访特辑的样刊到手。丁小卯把隋言丢下,自己坐上驾驶席,布加迪一路风驰电掣将谢光沂送到P大西门。丁小卯担忧地将脖子伸出车窗:“万一遇上小颜老师……”看来还不知顾长庚和颜欢已短兵相接。谢光沂朝她一眨眼睛:“多看看你们小颜老师自乱阵脚的模样,其实也蛮有趣的。”
    顾长庚正在综合楼报告厅上公开课,还是初见时那身卫衣和牛仔裤,抓着讲义神采飞扬,瞳孔熠熠发着光。下课铃打响后又有不少学生蜂拥上讲台提问,足足过去半个多小时,报告厅里的人才渐渐走空。顾长庚终于看见另一头的谢光沂,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长长阶梯:“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谢光沂把样刊递过去:“效果不错。总编希望能请你继续写专栏。”
    顾长庚爽快地道:“没问题。”随手翻了翻杂志便放到一边。
    “吃过饭了吗?晚上有朋友请客到皇家粮仓看《牡丹亭》。”
    “不了。”
    “或者我们去前门吃烤鸭?虽然这个时间可能要排队,但可以先在隔壁尝尝蟹黄烧麦,打发时间。”
    谢光沂还是摇头。顾长庚终于察觉到异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对不起。”
    顾长庚挺勉强地笑了一下:“怎么突然道歉?”
    “已经拖了很久,不能再让你空等下去,所以还是想直说……之前你提过的那件事,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顾长庚脱口而出,一秒后很快把这失态掩饰过去,“不,我没有责问你的意思。可我们不是很投缘吗?难得遇到这么有共同语言的人,我后来又见过Benson老师,他也很欣赏你……”
    “你还记不记得……”谢光沂忽然开口道,“去年秋天,你在劳伦斯中心开的那场讲座?讲座上有个不小心发出噪音的冒失鬼,还被你狠狠训斥了一顿。”
    顾长庚被问住,神情中掠过转瞬的僵硬。
    “不管你记不记得,那个冒失鬼,就是我。”谢光沂笑了笑,“什么稳重、大方、独立都是假的,其实我一点也不成熟。冒冒失失的,时不时做出丢人之举的,才是真正的我。假如真正在一起,彼此抛开所有刻意而冠冕堂皇的修饰,你会渐渐变得讨厌我吧?”
    顾长庚恍了恍神,良久才恢复平常的神情:“你还是老样子,自己抢着说完了所有的话,做完了所有的事。你的无懈可击会让男士不知所措。”
    “顾老师过奖了。”
    “并不是在夸你。”
    话头打了个岔,两人相视着笑出声,气氛轻松不少。顾长庚接着问:“就这么放走一个好对象,你不觉得可惜吗?反正我大概是要扼腕十天半个月。”
    “只是没能在最坦率直白的年纪相遇而已。要说遗憾的话,确实是有一点。”用犹如开玩笑一般的口吻,很认真地回答,“不过,去遇见现在这个年纪应该遇见的人,也还为时不晚。总有一天会邂逅到真正值得珍惜的宝贵情感,凌驾于时间之上的、无论彼此终究变成什么样子也不会改变的那一种。你我共勉怎么样?要不要来击个掌?”
    “我刚失恋,你这个时候跟我肢体接触是在往我伤口上撒盐。”顾长庚扬起嘴角摇了摇头,“而且我也很怕我未来的女朋友吃醋,共勉的事,牢记在心里就行了。”
    “皇家粮仓的《牡丹亭》超难买到票,或许若干年之后我想起这件事会有点后悔。”谢光沂挺直腰,往报告厅侧门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挥挥手,“所以在反悔之前要赶紧走人。拜拜。”
    顾长庚站在远远的地方,再一次笑了。
    “今天就不送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三
    脑海中还有一首歌,想不起名字,也想不起旋律,却总是那样执拗地、反反复复地、无声地响彻耳畔。它让“仅此一次”和“下不为例”变成了世界上最温柔的词组。
    她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那首她没能听懂、记不起旋律也忘却了歌词的老歌里,藏着什么极为重要的通关密语。
    然而明明是过去的事了,她为什么下意识说了“预感”?
    真是奇怪。
    四
    颜欢过来敲门的时候,谢光沂正在与行李箱奋战。一个月分量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塞爆了箱子,她咬紧牙关憋得额角冒出青筋也没法把拉链扯过转角。颜欢拍拍她后背心示意她让到一边去,手中稍稍用力一压,在谢光沂手中消极怠工的拉链便唰唰两声,轻巧听话地于锁扣处会合。
    谢光沂喘着气直起身:“谢了。”
    “那个……”颜欢侧过头,用目光点了一下沙发扶手上悬挂着的某件物品,又迅速移开,“是不是忘记了的?”
    谢光沂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一套大大咧咧夸耀着自身存在感的白色内衣裤,赶紧卷了卷塞到沙发坐垫下:“没关系,不带了。”然后掏出之前写好的谢大福的食谱,“照这个喂食就行。天热了,你有时间的话带它到附近的宠物店洗澡,宠物店的名片我也夹在里头了。”
    谢大福显然对饲主即将抛弃自己远行这件事极为不满,奋力把肥硕身躯塞进电视柜下方的缝隙里,露出一个沉默的圆屁股。谢光沂想了想,索性把302的钥匙一块交给颜欢:“小福走后它常这样……它不愿跟你回家的话,就麻烦你到这边喂它吧。”
    “好。”
    “还有。”
    “嗯?”
    “如果你不介意,能偶尔去看看小福吗?我有点放心不下她。”
    “只离开一个月而已,这么优柔寡断的样子可不像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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