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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诱谜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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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敢和异性接触?”我很惊讶,现在居然还有这么纯情的女孩子。
  雪瑶用手拂了拂头发,眼神有些飘渺,“因为妈妈过去的经历,让我对男人很害怕,害怕上当受骗……”
  我安静的看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但是她收住话头,幽幽的叹了口气,“不说了,总之,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不想找男朋友。每天和孩子在一起挺好的,也不是一定要结婚。”
  我既惊愕又眩惑,雪瑶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如果可以养活自己,独自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还省得为男人伤心落泪,受尽折磨。
  我很想知道雪瑶的妈妈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但这是人家的**,雪瑶不主动说,我也不好打听。
  我没有跟雪瑶提起康瑞霖的事情,我无法保证他们在一起就一定会幸福,这种事情谁也不敢打包票。雪瑶这么纯情的女孩子,万一被康瑞霖给毁了,那我可就罪孽深重了。
  之后我打电话回复康妈妈,说那个当幼儿园老师的朋友说她年纪还小,暂时不想谈恋爱,我也不好勉强。康妈妈只能唉声叹气表示遗憾了,并且让我再帮她留意一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日子飞快的从指尖流失,转眼间春节来临了。除夕夜围炉,我跟着汪守成回到汪家。芳姨和周煜都来了,还带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成熟女人,头发整齐的梳着一个发髻,端正的五官,挺直的鼻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清爽干练的样子。我正猜测着会不会是周煜新交的女朋友,周煜先向我介绍说,这是他的妹妹周湘。周煜对我的态度比上回在婚宴时有了很大的好转,似乎又回复到了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
  今年35岁的周湘有着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辉煌简历:滨城第一医院病理科副主任、副主任医师、副教授。滨城大学法医学和病理学硕士研究生导师。对临床常见病及疑难病具有丰富的诊断经验,在肿瘤病理,法医病理、中枢神经病理及乳腺病理等方面有较深厚造诣。

一入侯门深似海(五)
  周湘三年前参加中国卫生部援塞舌尔医疗队,任塞舌尔卫生部维多利亚医院病理科高级病理医生,兼任塞舌尔中央警察局首席验尸官,三年间完成病理及法医刑事尸检近300例。这周刚从塞舌尔回国,已被滨海公安局特聘为法医顾问。
  我认识周煜的三年多时间,周湘一直在国外,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周湘的性格和周煜截然不同,大概是长期从事学术研究工作,她为人很正经很严肃,沉默寡言。
  “我这妹妹就是个老学究,她的近视度数和学问成正比”,周煜笑嘻嘻的说,“人家觉得我们完全不像兄妹,我们出生后,我妈都找人测生辰八字,我是五行缺火,所以取带火字旁的字,她是五行缺水,带水字旁,所以我们俩是水火不容,整天拌嘴斗气。不过这么多年没有拌过嘴,还真是挺不习惯的。”
  周湘不满的瞪了她哥哥一眼,对我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周煜咧咧嘴,“知道你是金嘴,我没法跟你比。”
  芳姨笑骂:“你们两个,从小吵到大,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
  汪守成在一旁插嘴说,斗嘴是增进感情的方式,这说明兄妹俩感情很好。
  周湘紧抿着嘴不说话了。
  吴老太是个非常讲究传统习俗的人,年夜饭前,要先祭拜祖先。八仙桌摆在祖宗神主牌前,七杯茶、七杯酒、七双筷子、七碗米饭。因为标准的八仙桌仅一平方米,面积有限,米饭只能用小碗。因此为了年末这餐夜饭祭拜祖先,必须备有平时根本派不上用场的七个小碗。
  放满鱼肉菜后,桌沿再放香炉、金箔、银纸等,全家按辈分大小焚香跪拜。拜完后由长辈在香炉中间插上一支较大、较长的红香。待这支红香掉落三次香灰后焚化金箔银纸,然后才开饭。
  众人移步到三楼餐厅,围桌而坐。所有人齐聚,唯独不见阿珩。婚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阿珩呢?”周湘问。
  吴老太不满的指责起来,“那孩子越来越没谱了,从国外回来之后,就成天抽烟酗酒,有天晚上醉得躺在楼梯上睡觉,差点没把我吓死。我骂了他几句,隔天他就收拾行李走了,说是要去东北滑雪,走后连个电话都没有,连团圆饭都不回来吃,成什么体统!”
  汪守成沉沉的叹了口气,“由他去吧,让他放松一段时间,等疯够了,自然会收心。”
  “有他那样放松的吗,那是在糟踏自己的身体啊”,吴老太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孙子,“68度的白酒,整瓶对着嘴灌下去,简直命都不要了!”
  吴老太的话震痛了我的每一根神经,绞心的痛楚让我蹙紧了眉。我知道,阿珩这样反常的表现,全是因我而起。想起高鹄曾因酒精中毒被医院下达病危通知,我的牙齿不住的打战。涣散的目光飘向对面,周煜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他身边的沈曼莉同样注视着我,眼神里多少包含了些责备的意味。
  “他现在就是个烟鬼加酒鬼”,我听到汪雯菲趁机挑唆,“这样的人,还能当简·爱的接班人吗?”
  汪守成板起脸来,“今天是团圆的好日子,不是开批斗会,适可而止吧。”
  “好了好了,赶紧开席吧,大家肚子都饿了”,芳姨出言缓和气氛。
  家宴开始之前,要由家长说几句励志、祝福话。于是吴老太说:“就祝我们全家幸福安康,阖家圆满。”之后便举手“开筷”,年夜饭就开始了。
  年夜饭有12道菜式,是请高级酒店的大厨到家里烹制,每样菜式都有讲究,例如鱼,寓意“年年有鱼”;鸡,讲究“金鸡报晓报春”,希望下一年有个好的开头;米粉条或线面煮鸡蛋。长长的米粉条、线面象征祝贺家里的长辈健康长寿;在鱼、虾、肉中加放蒜叶、蒜头,寓意希望来年“有钱可算”;鱼丸、肉丸之类,寓意祝贺一家子“团团圆圆”;用红枣、白果、莲子、百合等做的甜汤料,意思为“甜甜美美,甜甜蜜蜜”。诸如此类等等。
  大概是因为过年图个吉利,这回吴老太倒是没有刻意刁难我,只是无视我的存在而已。我巴不得她对我视而不见,因此一声都不敢吭,就怕引起她的注意。
  席间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见周煜背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双手环抱在胸前,那架势显然是专程等候我的。
  我强打起精神,对他微微一笑,“有事吗?”
  “很心疼吧”,周煜用怪异的目光打量我,“听到阿珩为了你这样自甘堕落。”
  “你是从哪里知道阿珩结婚的消息?”我盯着他问。
  他站正了身子,“是苗宁告诉我的,你当时发烧那么厉害,我总要问一问你吹冷风发高烧的原因吧。”
  我深思而迷乱的望了他一眼,是我自己糊涂了,难道我在怀疑什么吗?苗宁自然是知道包裹的事情,告诉周煜也很正常。
  “我和你一样,都以为阿珩结婚的消息是真的”,周煜叹着气说,“是我安排阿珩到东北去的,我知道他很痛苦,就建议他出去散散心。正好有个朋友邀请我去滑雪赏冰雕,我就让他帮忙招待阿珩。你不用担心,我那朋友会看着他。换个环境,有助于调整心情。”
  “谢谢”,我喃喃地说。
  周煜凄然微笑了一下,“不用客气。你的一颗心都系在阿珩身上,却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感受吧。我内心的痛苦,其实不比阿珩少,但我知道,我的死活,你不会关心。”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我仓促回应着,一面迈开脚步想要逃避。
  手臂被他猛然拽住。“放手!”我惊呼,“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你过得好吗?我是指……新婚生活”,周煜依旧抓着我不肯放手。
  “很好,非常好”,我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他却将我的手臂箍得更紧,“你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嫁给一个老头子,会好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这是我的事情,你没有权力干涉”,我愤然,“快放开我,你想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他的眼光倏然暗淡,颓然的松开了手。我逃也似的跑回了餐厅。
  我为阿珩忧心忡忡,却不敢在汪守成面前表露半点,每天都在煎熬中度日。我知道汪守成也很担心阿珩,有几次听到他在打电话,应该是向周煜的朋友询问阿珩的情况。挂断电话后,汪守成的脸色总是阴沉沉的。
  有一天晚上,我发现汪守成打完电话后神情悲痛,显得格外苍老而憔悴,终于忍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凝视着我,一语不发,半晌才凄楚地说:“阿珩滑雪时出了意外,受伤被送进医院。”
  “严重吗?”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膝盖胳膊扭伤,还出现轻微脑震荡,我已经派人去接他回来了”,汪守成靠进了沙发,眉梢眼底,逐渐涌进一抹迷惘与痛苦的神色,他咬了咬牙,又摇了摇头,低声自语:“这孩子,太不争气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我可是把整个集团的未来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啊!”
  我垂下眼睛,瑟缩着说不出话来。
  汪守成抬起头,睁着一对暗淡无光的眼睛,喘口气,萧索的摇了摇头,“等他回来,让他到这儿来养伤,心病还需心药医,你想办法开导他。”
  我心神不定而情绪紊乱的站在那里,陷入一份深切的自责和椎心的惨痛中。如果我当初没有轻信那个包裹的内容,如果我能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到阿珩回来,也不会害得他这样忧郁痛苦而不事振作。可是,即便我等到他回来,我们就能如愿在一起吗?冯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汪守成睡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浑身倦怠的躺在床上。我不知道阿珩到这儿来疗伤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我真的能开导他吗?只怕是乱上加乱。我瞠视着天花板,疲乏压着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脑中的思想却如野马般奔驰着。
  阿珩终于回来了,那天上午,他是被直接从机场抬回来的,据说是下飞机后,体力不支倒地不起。他不光受了伤,而且正发着高烧。在二楼房间的床上躺下后,他晦暗的眼睛始终凝注着天花板,整个脸庞罩在一层沉挚的悲哀里。
  我取了红外线额温枪给他测体温,天哪,39。5度!
  家庭医生张华匆匆赶来,我用家里的电子脉搏仪给阿珩量脉搏,他的脉搏跳得非常快速,且不规律,数据显示是108,为心动过速。长时间的心动过速会使心肌容易疲劳和劳损,我紧皱着眉头。
  张华取出听筒,解开阿珩上衣的扣子听诊。阿珩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依旧两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我的呼吸异常沉重,似乎也有点心动过速了。

从此萧郎是路人(一)
  张华诊视完,站起身来,招手让我和汪守成跟他一起出去。到了外面,他开了几种药,一边告诉我们,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烧。他叮嘱我开的药一种是针药,买来就给阿珩注射,另外两种是口服,四小时一次,夜里要照时间服用,不能断。如果明天不退烧,再给他打电话。
  张华走后,汪守成立即让司机余生开车去买药。他看了我一眼,诚恳地说:“小鄢,拜托你照顾他!”
  我心慌意乱的回视了汪守成一眼,他的目光是真挚的,对儿子的关心已经超越了一切。
  药很快买来了,我拿了药,走进阿珩的房间。他依旧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我往针管里注满了药水,走近他,强抑着颤抖说:“我现在要给你打一针。”
  我挽高他的衣袖,他还是没有反应。我咬紧牙关,帮他用酒精消毒,再注射进针药。针头刺入肌肤的那一刹那,他轻微的颤动了一下,随之又恢复了麻木的状态。
  注射完,我用棉签给他揉压。
  “不用管我了”,他终于开了口,低哑得近乎失声。
  “你还要吃药,”我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他负气般的说:“让别人来。”
  “好”,我转过身子,颤声说,“我去叫赵妈。”
  他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只手是火烧火烫的,我转回身子望着他。两滴泪珠冲出了眼眶,滑落下去。
  他将我拉近到床边,撑起身子,烦恼的摇了摇头,“我说错什么话了吗?我现在头昏脑胀,什么都想不清楚。”他忽然发现自己紧握着我的手,慌忙摔开手,把自己的手藏到棉被里去,好像那只手是罪魁祸首似的,嘴里喃喃的说:“对不起,我冒犯你了。”
  热浪再度冲进了我的眼眶,他连握我的手都觉得是冒犯了。以前我们肆意的亲热缠绵,可现在,因为我成了他的继母,我们只能被纲常伦理所束缚。
  我强咽下泪水,俯下身子,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压下去,让他躺平,拉拢棉被给他盖好,小心翼翼的问:“现在可以给你吃药吗?”
  他忽然驯服得像个孩子,“好,我吃药。”
  我取过温开水和药片,在床沿坐下,扶起他的头,把药片送进他嘴里,他吃了药,躺平了。他躺在那儿,眼神昏乱的望着我。他抬起手来,想抚摸我的面颊,却又无力的垂了下去。“不要再流泪,我不想让你流泪。但是,我还理不清楚我们的关系……”他蹙眉,声音断续而模糊,那针药的药力在他身体里发作,“整个世界突然变了样……我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好难受……”声音停止了,他合上了眼睛,睡熟了。
  我继续坐在那儿,望着他,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把手压在他的额头上,烧得烫手!我抬手拭去面颊上的泪珠,但是,新的泪珠很快又涌了出来。我吸了吸鼻子,胡乱抹着眼泪,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
  下了楼,汪守成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发愣。听到响动抬起头来,皱着眉审视我,“阿珩怎么样了?”
  我匆匆的说:“他已经睡着了,不要紧的。”说完拭了拭眼睛,顾不上汪守成,很快的跑进我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合衣倒在床上,止不住泪水奔流,仰视着天花板,我开始试图分析、整理自己那份零乱的情绪。不光是阿珩的世界突然变了样,我的世界也乱成一团糟。我们从亲密无间的爱人,一下子变成循规蹈矩的陌路人,这样的转变是我们都难以适应和承受的。
  接下去的日子,我们该怎样相处?如何才能让阿珩重新振作起来,去过他该过的生活?我惊惶的望着屋顶的吊灯,心酸与心痛对我笼罩过来,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困惑迷糊的摇了摇头,挣扎着下了床,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坐下。镜子映出我的憔悴和反常。零乱的发丝,苍白的面颊,被泪水洗亮了的眼睛。我用手指划着镜面,指着镜子中的自己,低声说:“你要勇敢坚强起来,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光如此,还要帮助阿珩站起来,一同面对!”
  我抓起一把梳子,用力梳着,扯下了一大缕头发,疼得我龇牙。我丢下梳子,又进浴室把脸洗干净,稍稍匀了点脂粉,掩盖苍白的脸色。回房间一看时间,11点半了,糟糕,我差点错过了给汪守成打针的时间。
  我飞快地跑出房间,汪守成仍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闷闷的想着什么心事。我赶紧说该打针了,他沉闷的“嗯”了一声。打完针要过半个小时才能吃饭,汪守成让我再去看看阿珩。我转身走了几步,他喊住我。
  我回过头,他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歉疚说:“拜托你了!”
  我鼻子发酸的别过脸,勉强提起的好心情又从窗口飞走了。
  上到二楼,走进阿珩的房间。他正熟睡着,睡得很香很沉,我轻轻用手拂开他额前的短发,试了试热度,还有些烫。我凝视着他,那张熟睡的、让我心动的脸庞,两道浓黑的眉毛,静静合着的双眼,英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我感到心中一阵剧烈的震荡,不由自主地俯下身,想亲吻他。快要接触到他时,我的脑子刹那间恢复了清明,我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疯了吗?我冲出房间,像被怪兽追赶似的一口气冲下楼梯,差点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汪守成。
  汪守成惊愕的望着我,脸上微微变色,“怎么啦,是不是阿珩的病情加重了?”
  “不是不是”,我急忙说,“他还睡着,已经好多了,我只是……想起有东西忘了拿……”
  汪守成狐疑的掠了我一眼,“那就好,准备吃午饭了。”
  走进餐厅,赵妈已经摆好了碗筷,小红帮着上菜。我坐下,握着筷子发怔。
  “我如果让阿珩住下,你有意见吗?”汪守成的声音打断了我飘移不定的思绪。
  我没料到他会直接问出来,不禁一愣,但随即恢复了自然,同样坦白的问:“你不担心吗,担心我和他……”
  汪守成摇了摇头,“我信得过你。至于阿珩,如果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怎么配当我的接班人。让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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