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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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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手不方便,绷带是他绑的,绑得周到细致,楚俏正仔细欣赏着。
头上却忽然传来一声微叹,男人什么也没说,就蹲在她面前,把她的手放在膝盖前,大掌几下把绷带解开了。
“那一块钱和纸糖,你放在哪里?”楚俏正要道谢,头顶上忽然就传来他的问话。
楚俏抬头,见他眼里依旧波澜不兴,吃不准他心底的想法,只实话实说,“在西屋,也是我没放好,以为没人会进去,就没锁门。”
“嗯。”他站起来,背着身刷锅。
男人一贯沉稳冷静,楚俏实在摸不透他的情绪,悠悠开口道,“你生气了吗?”
男人手一顿,倒是不知她这一问何起,也没回头,道,“怎么会问起这个?”
“我似乎、一来就给你添麻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等他回答,楚俏又兀自解释,“那些纸糖,是朱丽嫂子送的,说是见面礼,我没乱花钱。”
几个纸糖,不过几毛钱,他还不至于计较。
男人点完火,把菜推进去,爆炒两分钟后,浇上水,这才转身问道,“纸糖好吃吗?”
“好吃是好吃,”楚俏以前吃过,但这不是重点,“那个、我的意思是……”
陈继饶发现了,这姑娘一急就容易脸红,他只笑笑,靠近她两步,厨房本来就小,他这一靠近,楚俏只得退到墙壁了。
男人似乎对她羞囧的模样分外受用,竟难得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只听他醇厚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和他们几个营长,差不多是同一期从大头兵做起的,这六七年间,退伍的退伍牺牲的牺牲,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自然也是盼着各自的家属和睦相处,但这并不表示就要吃亏,我这人尤其不喜欢吃闷亏。”
所以,他言外之意是,不会怪她吧?
楚俏一扫心里的阴霾,直笑进心底,月牙儿般的水眸竟叫他移不开眼。
他不自在地扭过头,干咳一声,见锅里的炒青菜熟了,这才催她,“快点泡药水,一会儿就吃饭了。”
这顿饭楚俏吃得香,也是一夜无眠。
她打定主意要好好过日子,那是决计不能任由身子虚胖下去。
第二日一早,陈继饶一起来就闻到一阵透着焦味的米粥香,他走到客厅,就见楚俏端着一碗粥出来。
见他起来了,楚俏放下碗,不安道,“我醒得早,就煮了粥。”
烧菜她还得学上一段时间,不过煮粥,她还是可以勉强应付的,不过目光扫过桌上飘着的糊焦,楚俏郁结了。
男人清冷无波的眸子扫过那碗粥,不由觉得好笑,这姑娘还真是孜孜不倦。


第52章:你还在长身体,多睡一会儿

他立定,深深凝了她一会儿,头也不回地往卫生间走入,走到一半,想着不吭声未免太打击她自信心了,于是顿住道,“我先去漱口。”
洗漱出来,他倒也给她面子,坐在桌前眉头都不皱一下,面不改色地仰头把粥喝完了。
才放下碗,就见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心道这才六点还没到,也是难为她了。
男人站起身,头就顶着昏暗的灯泡,阴影重重,心情似乎还不错,“粥煮得、有进步。不过往后别什么事都抢在前头,你还在长身体,多睡一会儿。”
楚俏被他那句“长身体”给噎住了,等她回神,男人已出门去了。
她苦笑着撇了撇嘴,喝了半碗,味道真不咋地,也亏得他那么捧场。
洗完碗,见外头天色大亮,楚俏才出门,绕着干部楼后山跑了两圈,上气不接下气。
后山这一处地势平坦开阔,土壤肥厚,不过因为缺水,种不活蔬菜,于是一直丢荒。
往常也没什么人往来,倒方便了她跑步。不然她跑去训练场那儿,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楚俏累出一身汗,坐着歇了一阵,想着还得趁早把剩下的豆角拿出来晒,于是拍了拍身上的屑末,回干部楼去。
才拐过石阶,她就见一群人围着朱丽,大家伙七嘴八舌,不知在说些什么。
而梁羽,仍旧一派自傲地立在往常等车的梧桐树下,不过瞧着她眼皮底下一圈青黑,似乎昨晚睡得不大好。
此人素来与她不对盘,楚俏也懒得问,只笑了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楚俏一从身边经过,梁羽就闻到一股子汗味,立马嫌恶地掩住鼻子。
大清早的就一身汗臭,她就不知道洗洗再出门吗?
梁羽心里冷哼,瞪着楚俏臃肿的身量,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一个两个男人为她说好话!
昨晚一回到家,梁羽就跟杨宗庆提起虎子被楚俏挑唆的事,结果人压根就不信,非说她胡乱造谣。她当然不肯让步,当即又跟他吵了起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
本来她还想着跟他撒撒娇,扔箱子的事就算过去了,可谁成想,夫妻两人反倒愈演愈烈了。
一想到这儿,梁羽瞪着她的眼珠渐渐蹦出狠意来,恨不能把她后背剜出个洞来。
这时,梁羽眼睛一扫,恰好见刘友兰一手拎着包裹,一手领着孙虎,正立在候车处。
梁羽昨天一见事情败露,就溜之大吉了,心道刘友兰别是记恨起她来了。
说起来也是她失策了,没想到陈继饶会提出要查账,这才叫楚俏有了喘息的机会。
梁羽瞧着刘友兰眼眶红肿,而孙虎缩在她身后,更是哭得一抽一抽的,想了又想,还是迎着笑脸走上去,“嫂子这是做什么?”
刘友兰昨儿被丈夫训了一夜,根本抬不起头,面上极为无光。
孙攀也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她要照顾女儿,离不了身,但虎子无论如何都要送回老家。
他早听说有个老乡准备回去,于是昨儿就回办公室打了电话问,刚好就是今天的火车。
一想到往后得有半年见不到儿子,刘友兰心里就疼得慌,看梁羽的眼神也多了恨意,没好气道,“自然不是像弟妹那样去市里的大饭店上班了。”
梁羽所在的那家国营大饭店是景城最大的饭店,而她担任的文职工作也轻松,薪金又高,一个月有三十八块,她不必养家,吃穿用度相当富足,这也正是她的优越感所在。
便是在这时,她也不肯放下显摆的机会,“嫂子也是去市里?要不就坐我的车去吧?我那车干净又宽敞,挤客车那得多脏呀?”
刘友兰想想就牙酸,亏她还当梁羽体面又聪明,使劲巴结,这时候了还在她面前摆阔!
她眼一瞪,不悦道,“不用了!我们乡下人不拘那些,人到市里就成,挤挤也没啥。”
梁羽这才意识到,刘友兰这是要跟她划清界限了呀。她虽也不在意,毕竟干部楼里想巴结她的人多的是,不过昨天被楚俏那嗓子一吼,她的名声就臭了。
这时候再不想法子弥补,只怕日后她在干部楼里就更没说话的伴儿了。
想明白了,梁羽勉强扯出笑容来,“我这人不会说话,要是说错什么,嫂子别见怪。哎哟,虎子这是怎么了?”


第53章:会不会太麻烦弟妹了?

话题转到孙虎身上,刘友兰自然在意,低下头盯着儿子,只见脸上脏兮兮的孙虎,把眼泪一抹,污渍和在一块,别提有多可怜,“妈,你在跟爸说说情吧,俺不想回老家!”
刘友兰想想又是心里揪得慌,哪家的孩子不调皮,打也打了,还罚这么狠!老孙还真下得了手!
不过毕竟是丈夫,刘友兰不敢过多埋汰,心里倒怨起也是梁羽出了馊主意,只是她是城里的人上人,她不好说什么,只好抿着嘴,默默地抱着儿子。
梁羽见状,只好好生安抚她,“嫂子,你别怨我昨儿没帮你,你也瞧见了,要不是楚俏突然跑下来,咱俩指不定就把事儿跟你男人掰扯清楚了。”
刘友兰一想,事情的确是在楚俏来了之后出现反转了,可眼下也是改变不了了,她心里一叹,泄气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弟妹也别怪谁,到底是我没把虎子教好。弟妹的车来了。”
梁羽见她竟没说楚俏半句不是,心有不甘地侧身,忽而脑光一闪,想拉住虎子的手,但见他的手脏兮兮的,又忍住了,道,“要不嫂子和虎子就坐我家的车吧?反正就我一人坐,宽敞得很。”
刘友兰听了心里犹豫,要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瞧着那辆锃亮奢华的豪车,不由好奇梁羽家该是有多阔气。
但她转念一想,昨儿自家男人还嘱咐别跟梁羽走太近,今天就坐她的车,会不会显得她太巴结人了?
梁羽见她犹豫不决,只好蹲下身对虎子道,“虎子,不如就坐婶婶的车吧?那客车又脏又臭,大热天挤在一块,还不把人给蒸熟了?”
孙虎这时也止住了泪,孩子生性纯真,又好奇,于是拉着母亲的衣角,道,“妈,我想搭婶婶的车。”
刘友兰本就心疼儿子被发落回家,儿子眼下也就这么个小要求,她想了想,一咬牙,望着梁羽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弟妹了?”
梁羽一听就知她松口了,连忙摆摆手,“这有啥的,宗庆常跟我说,楼上楼下的自然要多照应。”
“不过……”刘友兰犹豫,“燕子还在屋里睡着呢?我只能送虎子到这儿,俺家老孙托了那老乡直接找客车来接人,我怕到了车站,认不得人。”
梁羽一听,只笑她没见过世面,“我当是什么,嫂子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定会亲自把虎子送到火车站,等你那老乡来了再走。”
刘友兰心里一松,抚着心口,总算是笑了,“那就多谢弟妹了,虎子还小,要说搭客车我还不放心呢。”
楚俏立在那儿,隐约听见梁羽要送虎子,不由担心起来,她记得上一世,梁羽最后和刘友兰闹掰了就是为了这事,梁羽送了虎子去火车站,但又急着去上班,压根没等孙攀的老乡来就走了。虎子才五岁,人生地不熟,就被人贩子拐走了。
为了这事,孙攀找杨宗庆狠狠干了一架,双双被处分,而杨宗庆也铁了心要跟梁羽离婚,梁羽不甘心,闹得鸡飞狗跳。
梁羽和刘友兰有没有闹僵她根本不在意,可虎子是无辜的。
她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可眼下她也深知,刘友兰心里肯定还记恨她,说什么她都不会信。
楚俏心急如焚,突然有了主意,溜进去找朱丽要了纸和笔,抄了张写了孙攀大名和办公室电话的纸条,火急火燎地塞进兜里的一瓶化瘀跌打酒的盒子里。
眼看孙虎就坐进车里,她连忙小跑过去,面红耳赤道,“等一下。”
刘友兰扭头一看是楚俏,果然没好脸色,楚俏只好努力忽略她眼里的厌弃,拿出兜里的药瓶,温和一笑,“嫂子,听说昨晚虎子被孙营长打得不轻,我这儿正好有一盒活血的跌打酒,专门从老家拿来治手用的。”


第54章:还是梁羽亲手撮合的

刘友兰贪小便宜惯了,但碍于面子,一时也没说接不接,只面色沉冷地立在那儿。
梁羽坐在副驾上,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楚俏满面讨好的神色,不由冷嗤,“我看就不必了吧,弟妹家的东西,要了可是得还的!”
楚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只低着头淡淡一笑,并非她争不过梁羽,只是不屑罢了。
刘友兰又扫了一眼她手里还没巴掌大的盒子,心道到底是乡下来的,小气死了,这种跌打酒满大村都是,值几个钱呀。
但梁羽就不同了,人家一句话就是把虎子送城里去,那来回可得两块多呢。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这么阔绰。
她越发觉得跟着梁羽跟对人了,自觉眼皮子不能太浅,于是冷嘲道,“你还是拿回去吧,虎子不过吃了你几个纸糖,就换来一顿打。这要是拿了治手的药,不说陈营长,就是俺家老孙也得把俺拆了。”
她的话再明显不过,楚俏没那么厚脸皮,但想着虎子一个孩子,到底不能让他因着无脑的母亲遭殃,只好没皮没脸地探进半个身子。
登时就惹来梁羽一阵怒骂,“我说弟妹,我家这车才洗,灰尘都不沾几粒。我这就是要走的,你就穿着灰突突的一身钻进来,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楚俏真想撒手不管,上一世她是不知情,可这一世明知那后果,若她不做些什么,只怕这辈子都良心不安,“嫂子请等一分钟,我这就走。”
实在没法,她只好舔着脸,把药酒塞到孙虎,笑着对他道,“虎子,是婶子不好,累你挨打了。但你别怨你爸,他总是想着把你教好的。他穿上那身军服,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说着,她也不管梁羽和刘友兰怎么想她,只道,“耽搁了嫂子,对不住了。”
梁羽却是瞧都不瞧她一眼,吩咐司机道,“开车!”
楚俏望着绝尘而去的小轿车,扬起的灰尘扑了她一脸,她摇头失笑。
不沾几粒灰尘?也亏梁羽说得出口!
她望了一眼刘友兰,只见她脸上仍不大好看,趾高气昂地走了。
楚俏叹了口气,不过是图个心安理得,至于刘友兰是不是气头上,她也省得琢磨了。
她又扫了一眼尘土飞扬的公路,心里默念:虎子,你可要把我的话记住了呀!
楚俏这才甩了甩脑袋,经过小卖部时,见仍有一堆人围着,她自然是晓得所为何事,不过也没那个好奇心去打探,不过还没待她走开,就听一个憨厚的声音道,“嫂子好。”
是萧央,陈继饶手下一个排长。
楚俏瞧见他时,他正挠着后脑勺,露出黝黑壮硕的胳膊,神色却满是羞涩。
到底不好伸手打笑脸,楚俏笑了笑,问,“你是萧央吧?”
萧央一怔,瞪大牛眼,问,“嫂子咋晓得俺的?”
楚俏没有实说,笑问,“昨天是你把大米扛上楼的吧?”
萧央会意,憨憨地又挠了一下后脑勺,又指着地面的包裹道,“听说嫂子会算数,那这上面的英文识不识得?”
楚俏凑近仔细一瞧,包裹上贴着的纸条果真写着英文。
写得正是——干部楼三单元房三楼b座。
那不就是对面那套空置的房子?
她记得,上一世她和陈继饶离婚后没多久,三楼对面就住进来了一位高干子弟,听说陈继饶再娶的那位就是那高干子弟的表妹,还是梁羽亲手撮合的。
想到此,她不由握紧拳头,越发觉得不跟梁羽接触为妙,同时心里也七上八下,好像这一世有些事情开始慢慢不同了。
虎子进城险些被拐,还有这个包裹,都提前了,那是不是意味着陈继饶后娶的新人也快来了?
楚俏一时心乱如麻,痛得她难以自持,僵在那儿发愣,脑海一片空白。
她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痛楚,萧央不由担心,摇了一下她的肩头,他只觉肉感柔软,心意徜徉。


第55章:看来是记恨上了

楚俏恍然回悟,抬头问,“怎么了?”
“这上头只用中文写了部队的地址,但没写是哪一楼,不知道嫂子认得吗?”萧央一笑就露出他的大白牙来。
楚俏指着上头的英文,点头道,“要送上三楼b座。”
这话一出,众人讶然,心道陈营长可真是娶到了宝,自然也要有人不信的,“真的假的?那不正是弟妹对面的空房?某些人不会是起了贪念,看不懂也胡诌,想吞了包裹里的东西吧?”
朱丽一听,说话的正是蓝花,她和刘友兰走得近,怕是想给楚俏一个下马威,好替刘友兰报仇吧?
还真是眼皮子浅!
这事朱丽可从不认为楚俏错了,有心维护,话说得滴水不漏,“我说呢,前两天还听我家那口子哝起,副队长去了支部,位置空了好几个月,也不见上面有啥安排。这不,人没到,行李倒来了。”
要说整个部队,消息最灵通的怕就是朱丽,她每日看惯人来人往,打听到的事儿也十有八九。
大家伙也多是信了,都叹楚俏厉害,连英文都看得懂,而蓝花的脸色则苍白一片。
这时萧央又挠头了,“那人还没来,屋子又锁着进不去,要不,这包裹就先放在嫂子家?”
楚俏不知这萧央是脑子转不过来还是有意为之,蓝花才阴阳怪气地暗指她有意吞掉包裹里的东西,萧央竟还想放在她家里头!
她实在不敢苟同,摇头道,“我看还是放嫂子这儿吧,等人来了,直接到这儿来领,大家伙瞧着好有个见证,也省得我担罪名。”
朱丽却不以为然,“弟妹心好,嫂子我是晓得的。不过,那么大一个包裹,我这儿人来人往,可不安全。还是放你那儿好,等人来了,把包裹往对面一送,多方便呀。大家伙要是问起,人家还能不说实话?”
她说得倒是没错,毕竟那位高干子弟是要当副队长的,思想觉悟怕也不差,既然承了楚俏的情,哪有不道谢反而诋毁她的道理?
萧央一听,连忙附和,“就是就是,这都送到楼前了,也不差这几步!”
干部楼里的人也多是淳朴之人,纷纷应声。
楚俏见他们坚持,只好松口,“那行,那就劳烦萧排长多走几步了。”
“这有啥!”萧央甩甩手,不过起势还有些困难,楚俏见状,上前一步问,“我来搭把手吧?”
萧央瞧着搭在包裹上那只白白嫩嫩的手,和他们操练得又黑又粗糙的手好看多了,心里又是一阵躁动。
他咧开嘴笑,“不用,嫂子的手还没好,在前头开门就成!”
楚俏只好松开,走在前为他开门。
她扫了一圈,客厅不大,堆着大包裹,到时有人来了也不好看,而男人的主卧,她也不好进去。想了想,她还是打开西屋,“快放里头吧。”
包裹就放在书架边,一侧又摆着一张小床,转个身都难,却也不见嫂子皱一下眉。
萧央累得满头大汗,一边喘息一边打量屋子,只见周遭收拾得很干净,薄被也叠成方块,快赶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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