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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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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冷的天,不知道哪里飞来个黑虫子,趴在墓碑的角,不停的扇着翅膀,姜裁缝手翻,对着墓碑甩,道银光对虫子飞了过去。

    “哆”的声,银针穿着黑虫子,牢牢钉到了石碑上面,针尾还在颤抖,我走过去拿掉黑虫子,用尽全力去拔银针,结果也没拔下来。

    难道这就是鬼门十三针的功夫?现在我对姜裁缝很好奇,真的想知道他的故事,可是身为晚辈,不好意思开口打听上代的恩怨情仇。

    姜裁缝看看程月,胳膊抬手动,吓得我慌忙挡在程月身前,姜裁缝对我笑笑,接着他掸掸身上,突然问我:“你小子车停哪里了?”

    我对他点点头,说车停在坡下面了。接着我转念想,我买车的事,这才刚刚几天,我也没告诉姜裁缝,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开车来的?

    算了,不去想这个了,姬怀先能通过车辙追到我头上,姜裁缝看出我开车来这也不稀奇,这些高人从细微处判断问题的本领我要学学。

    我收拾下,背上程月,姜裁缝为了表示他对程月并无恶意,主动走在我的前面,我们踏着傍晚的夕阳余晖,从荒坡上直走到车前。

    我把程月放进后排,坐上了驾驶座,姜裁缝坐在副驾驶上,他叼上根烟,刚想点上,看看我又看看程月,姜裁缝收起了香烟打火机。

    姜裁缝肯定是怕吸烟熏到我们,这点小细节都能在意,他肯定不会再让我烧了程月,我心里放松许多,就想请姜裁缝帮忙给程月看看。

    打火走人,皮卡奔着姜裁缝的店开过去,我盘算着怎么开口请姜裁缝帮忙,姜裁缝倒是先开口了:“阴阳有别,你还是尽早烧了她吧。”

    姜裁缝这句话现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连忙问他为什么,是不是看出了程月的来历,姜裁缝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追问我烧不烧。

    姜裁缝也认识老史,我坚决的说不烧,然后告诉姜裁缝,老史开始也判断程月有可能会害我,但是他用地听钱试了,程月并不是魔。

    姜裁缝说:“史利友那小子倒是有点眼光,这个程月确实不是魔,子刚牌上的裂纹,也不是她留下的,不过史利友只说对了半……”

    说到这里姜裁缝话锋转,盯着我的脸字顿的说:“虽然这个程月不定害你,但是在玉牌上留下裂纹的东西,肯定会来找你。”

    姜裁缝这么说,我又想起姬怀先说的,他当初现古墓里有两口棺材,难道是另外口棺材里的东西,在我的玉牌上留下了裂纹?

    虽然姜裁缝对我是好意,我还是坚决的说:“不烧,谁来找我都不烧,姜叔,你要是还念着上辈的旧情,就把程月的来历告诉我吧。”

    姜裁缝转过身子,把程月只手拉过来,用手碰了碰程月的手掌,又捏了捏程月的手指头,姜裁缝放下程月的手之后,对我说道:“这姑娘的魂魄叫做玉魂,我相信,她的骨头,定是透明状的冰骨。”

    冰肌雪肤我听说过,冰骨玉魂,我还真没听说过。

 037 悬水生灵

    我没听错吧,冰骨玉魂?程月的皮肤虽然很不错,但是也没有像雪样会融化啊,她的骨头怎么可能像冰做成的,而且还是透明的?

    姜裁缝看出我的疑问,不高兴的说:“你爸都相信我的眼光,你小子脱下开裆裤才几天,竟然还不相信我!不信的话,你可以把她的肉割开点,看看她的骨头,要不是冰骨,明天我就把裁缝铺改姓岳。”

    姜裁缝说的很肯定,我相信了他的判断,我把腊月二十那天夜里,在悬水岭生的事,详细跟他说了遍,继续追问他程月是什么来历。

    姜裁缝对我说,冰骨乃是玉种,程月,非人非神,非鬼非魔。

    婴灵就是非人非神非鬼非魔的中阴物,我说程月难道是个婴灵?

    姜裁缝说程月不是婴灵,最早埋在棺材里的女子,受到了北宋天蚕丝服装和晚明御制檀香棺的双重保护,不但尸身没有腐烂,后来还在两块唐代玉佩强大气流的作用下,女尸脱胎换骨,成了现在的程月。

    换句话说,程月的身材相貌,雏形来自那个女尸,程月的灵魂,是两块玉佩经过寒热对冲、两极交替生成的。

    程月,是个天地灵气幻化出来的精灵。

    姜裁缝说,不知道程月的出现,是天意还是人为,假如是人为的,这个人能用玉佩吸天地之灵气,养出了程月这个美女精灵,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古往今来,毫无争议的养玉第高手!

    姜裁缝的推断很有道理,今天那块被养活的梅花鸡血石印章,已经让我大吃惊了,假如程月的出现,真是人为养玉生成的,看来养玉道,远远比我想象中更加高深莫测。

    我想到个问题,就问姜裁缝,程月醒来后,会不会跟人样也会生老病死。

    “她醒来之后,只要跟你结了婚,就不能长生不老,肯定跟人样,也会生老病死。”姜裁缝说完,似笑非笑看了我眼。

    我明白了,他这是委婉的说法,结婚就要滚床单,滚床单,我体内人间的精气就会进入程月体内,程月接着就会被我同化,就算保留些精灵的能力,也只是比普通人强点,肯定也会生老病死。

    姜裁缝想了想说,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看守程月,那个东西定被禁锢起来了,所以那晚只能利用黑狗来对付我,顺着黑狗腿进入黑狗体内的黑气,就是那个东西召唤的阴魂,子刚牌上留下的裂纹,才是来自那个东西的本身。

    按照姜裁缝的说法,那个东西就算被禁锢起来,也差点废了我的子刚牌,威力肯定不同般,要是脱离了禁锢,打个哈欠也能灭了我。

    我问姜裁缝,姜叔,假如那个东西来了,你能挡住他吗?

    姜裁缝说:“要是你爸还在,我跟他两个联手,应该能抵挡下,当然,也就是抵挡下而已,第二下就挡不住了——我估计,要是甘星海大夫和火阳子道长在世的话,联手应该能跟那东西打个平手。”

    甘星海大夫和火阳子道长,是我们这边的高人,几十年前,两个人联手纵横大江南北,当时独霸省城金陵的龙家,就是被他俩联手灭掉的。

    姜裁缝直很自负,难得这次他说的这么谦虚,看样子应该不是骗我,我就问他,姜叔,你怎么这么肯定会有这么个东西?

    姜裁缝说,悬水岭那里曾经有个瀑布,天悬壶而倾流水,这也是悬水岭名字的由来,可惜解放后瀑布干涸了,悬水岭以前是个悬壶造灵的风水宝地,岭有南北,灵分左右,要是孕育精灵的话,不可能只有个,现在程月能照阳光,就是阳灵,在她之外,定还有个阴灵。

    听姜裁缝这么说,我就把姬怀先当初现两口古棺的事,还有姬怀先来找我麻烦的事,跟姜裁缝说了。

    姜裁缝说那就是了,程月的棺材是阳世皇帝亲手打造,另外口棺材,很有可能来自冥府,这应该是半天意,半人为。

    姜裁缝又告诉我:“姬怀先原来是县城中的教师,精通易经学说,后来他把你妈劫持到了狼山的庙里,你爸当晚去庙里跟他较量番,把你妈救出来了,我直不知道中间生了什么,原来他劫持你妈,是为了让你爸跟他去掘悬水岭的两口棺材,看来姬怀先并不知道两口棺材造灵的秘密,不然打死他,他也不会去招惹这么凶险的事。”

    想到姬怀先现在的遭遇,姜裁缝又说:“可惜当年意气风的姬怀先,被你爸收拾之后,钻了牛角尖,丢掉了博大精深的易学,反而去钻研虽然能够成,但是后劲不足的驯兽驭灵术,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可悲可叹。”

    想到悬水岭还存在个被禁锢的阴灵,脱离禁锢之后,随时可能来找我夺走程月,我就汗毛倒立后背凉。

    边走边聊,皮卡很快开到了姜裁缝的店,停车之后,我问姜裁缝,那个阴灵真的是被禁锢了吗,假如是,什么时候能够脱离禁锢。

    姜裁缝说:“阴灵肯定是被禁锢了,不然那晚你早就尸骨无存了,怎么可能完好下山,不过我也不能确定那个阴灵什么时候会脱离禁锢,人间的百年千年,在鬼神眼里也就弹指挥间,说不定阴灵要百年千年才能脱离禁锢,这个谁又能说的清呢,我就算有点神通,毕竟也是凡人。”

    我不要千年,只要百年就可以了,那样我就可以跟程月相守生,我这样想着,姜裁缝又说:“我还是建议你把程月烧了,这样阴灵脱离禁锢之后,闻不到阳灵的气息,就不会来找你,你也可以把程月送回悬水岭,还把她埋在你现的地方,这样的话,阴灵也永远不会找上你。”

    我决定赌把,赌那个阴灵百年之内不会醒来,我把这个想法跟姜裁缝说了,然后问他,到底怎么样才能让程月醒来。

    姜裁缝叹气说我是个犟脾气,然后说:“你要想她醒来,目前需要解决两个问题,第是找到她能吃的食物,她只有吃东西才能在体内生成能量,能量积蓄之后配合阳光的吸收,过段时间就会醒来;第二,快过年了,谁都会换身新衣服,她身上的蚕丝服穿了这么久,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脏,但是天天吸收阳光,不洗洗的话,很容易失去效力,所以你要给她做身新衣服,不要妄想随便买身就行了,她就算醒来,这辈子也不能把普通衣服贴身穿着。”

    姜裁缝能说出这两个问题,肯定有解决的办法,我问他:“姜叔,你快告诉我程月能吃什么东西?还有,给她做衣服需要什么料子?”

    姜裁缝对我说:“有件事,你只要答应我,我不但告诉你第个问题的答案,还会帮你给她做衣服,而且我还有个法子,能断绝阴灵和阳灵之间的联系,就算阴灵出来,也找不到程月的气息。”

    我连忙点点说:“姜叔,阴灵的事到时再说,你只要先帮我解决目前的两个问题,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姜裁缝打开车门跳下去,对我说道:“什么条件你都答应?那好,我的条件就是,把你妈跟你爸拆开埋葬,等到我死了,要把你妈跟我合葬在起。”

    姜裁缝提的这个条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简直是对我莫大的侮辱,比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更难让我接受,我是绝对不能答应他的!

    我真没想到,作为鬼门十三针的传人,姜裁缝会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我不再犹豫,歪着身子伸手关上副驾驶的车门,打方向踩油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姜裁缝的声音游丝般,传到密闭的车里:“岳愤,你可以考虑下,不过你的时间不多了,经过这些天的阳光照射,最迟除夕的晚上,你不给程月换衣服的话,她的皮肉就会变成死灰,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听到姜裁缝这么说,我脚踩下刹车,犹豫了那么会,我又踩了油门,心里突然对姜裁缝冒出冲天的愤恨,我不会答应他的条件!

    看着天已经黑了,我突然想到,白天老史急急地去睡觉,我还没跟他交代冰山李找我的事呢。

    万冰山李今天找过他了,问程月是不是他表妹,他因为不知情再头雾水,那样麻烦就大了!

    看来这个媳妇不是白捡的,不但有阴灵的威胁,还要解决阳间的麻烦,而且除夕马上就要到了,就算找不到程月的食物,也要给她做身新衣服。

    这些事萦绕在我心头,不断的冲击我的大脑,我感觉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稳定心神,平安把车开进市场,停好车之后,我马上推开老史的店门。

    我已经来晚了,冰山李坐在老史店铺主位的太师椅上,副悠闲表情,左手轻轻敲着太师椅的扶手,露出那个翡翠手镯,在灯光下闪闪的。

    秦叔和老史背对着我,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蔫头耷脑的站在冰山李面前。

    听到推门的声音,秦叔和老史回头看到我,他俩竟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第想法就是,跑!

 038 东窗事发

    看到秦叔和老史都在,我知道白天我撒谎说程月是老史表妹的事,现在彻底的露馅了,我吓了大跳,关上门撒脚就想跑。

    我主要是怕冰山李顺着程月的来历,查到我在悬水岭烧了天启皇帝御制的檀香棺,按道理这玩意属于文物,是归国家所有。

    看到我想跑,冰山李没有站起来追,而是使劲拍了下太师椅的扶手,然后瞪着双眼,指着我喊道:“岳愤!你给我站住!”

    我刚拔腿脚还没落地,冰山李这突然的暴喝,炸雷般响在我的耳边,吓得我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登时动也不敢动了。

    作为辖区派出所长,而且是个铁面无私的派出所长,冰山李的威严,甚至比悬水岭的阴灵更可怕,绝对不是我能抗拒的。

    就算我今晚能够跑掉,以后肯定也逃不出冰山李的手掌心,她这声大喝,就像施了定身术般,把我牢牢的钉在了原地。

    秦叔和老史这老少两个混蛋,登时变成了维护社会治安的先进分子,抓犯人般,走过来人扭着我条胳膊,把我架到冰山李面前。

    秦叔学着京剧强调,谄媚的对着冰山李说道:“偷拐妇女的犯罪分子,已经被我们生擒活捉,现在扭送交官,至于如何落,还请李所明示!”

    秦叔平常蹭吃蹭喝的没少占我便宜,今天替我撒谎,肯定被冰山李使劲骂了顿,现在他为了撇清自己讨好冰山李,果断开始卖我求荣了。

    秦叔这个墙头草,叛变也就罢了,真没想到,老史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在后面踹了我屁股脚,使劲喊了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连老史都叛变的这么彻底,我知道事情肯定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我脑子飞快的转着,到底该怎么跟冰山李说程月的来历,她才会放过我?

    冰山李慢慢的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运动服,又把胳膊位置的皱纹抚平,拉着袖子盖住手腕上的翡翠玉镯,扫了我们三个眼,然后轻轻咳嗽声。

    她这声咳嗽吓得我差点跪下去,前年在花鸟古玩市场年会的时候,冰山李就是这么咳嗽声,人群里冒出来好多便衣,枪棍并举,当街抓了两个亡命徒。

    曾经有几个纹身的家伙在我店里买过玉,跟我闲聊的时候,谈到看守所和监狱,他们致感慨说,那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这辈子绝对不想再进次。

    我经常也听说里面的种种难熬,所以我对高墙森严的监狱看守所,有种自内心的深深恐惧,但愿冰山李还没追查到我烧了天启皇帝御制的檀香古棺。

    想到冰山李说她跟我妈是同学,我结结巴巴的,跟她套近乎:“阿姨……”

    冰山李打断我的话,站到我面前,直直的看着我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女人对年龄都很敏感,我以为喊冰山李叫“阿姨”,把她喊生气了,心说刚才真不该喊她“阿姨”,我偷着瞅瞅她,看她伴着俏脸,我也不敢吭声了。

    冰山李没有接着追问我喊她什么,而是踱开几步,对秦叔和老史摆摆手:“你俩唱的哪出!我还没有话,你们先给他定罪了!现在办案都要讲证据,小岳直老实本分的,说不定有难言之隐,我要先听他的解释。”

    冰山李说完扫了我眼,我从冰山李这闪而过的眼神里,现了类似母爱的色彩,我不禁心里暗喜。

    看来冰山李是个念旧的人,并不像平日里那样油盐不进,“阿姨”这两个字,被我喊到了她的心坎上了。

    我心里高兴,脸上可没敢表现出来,马上站直点,装作老老实实的样子,脸上搭配可怜兮兮的表情,开始装无辜。

    听到冰山李的话锋变了,秦叔这个老狐狸眼珠子转,马上开始顺杆爬,接着冰山李的话说道:“我刚才就说嘛,大愤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人品不错,直是个优秀青年,怎么可能干坏事,那个小姑娘估计是身患重病被家人遗弃,流落到此地无依无靠,大愤收留小姑娘,是为了保护她不被坏人趁机作恶,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很值得我们去学习。”

    老史不屑的哼了声,说道:“老秦,你这嘴皮子加上厚脸皮,在小小的花鸟古玩市场里卖砚台,实在是太屈才了。”

    秦叔根本不理老史的挖苦,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脸笑的像朵花,他给我的感觉,就像领导过来给我颁优秀青年奖。

    老史装作恶心秦叔,把他把推开,然后趴在我耳朵边,小声埋怨我说:“你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弄得我措手不及,你小子想害死我啊!”

    这个事也怪我时疏忽,我有点理解老史了,他这些年估计没断了摸金的营生,根本不敢跟冰山李硬抗,冰山李找上他,他肯定也吓坏了。

    冰山李看我们交头接耳,挥挥手把我们赶散,先对秦叔说:“老秦,上次你弄个鬼画符,把李二麻子家烧了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以后你要是再敢糊弄我,咱们就新账老账起算,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

    冰山李这么说,老秦如释重负,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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