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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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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来砸场子的。”话未说完,门被第三次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女人几乎是我眼眶一热,喉头打梗。

    她很美,皮肤丰润白皙,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微微有点胖,显得很富态很大方,还穿着我妈最喜欢的颜色,粉蓝色,中裙下的小腿很修长,这个特点我也有。之所以说很美,因为她和我妈妈长得很像,简直非常像。

    我把脸别过去,不再看任何人,她走到我面前来,靠得近了些,我闻到她身上有股好闻的、淡淡的矢车菊的香水味。

    “阿姨。”我小声说。

    她红着眼眶朝我点点头,对她的二哥说:“坐下说话吧。”

    大舅舅把门再一次关上,我们四个人坐在内室的四个角落上。他们的表情好像都在酝酿着开口,又好像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我先受不了这种哑谜,“谁起个头先说,这点承受能力我还有。”

    他们面面相觑,我的目光扫视过他们每个人的时候,他们都低下头不愿意和我对视,刚才都还气势汹汹,现在却又都不说话,一股脾气发过以后只留下后悔,难道我爸和我妈的过去,真这么惨不忍睹?

    “说吧,什么故事?穷小子诱拐富家女?或者最近流行的霸道女总裁和男保姆?”我讥笑。

    一百年前,父亲的祖上,身无片瓦遮身体,下无寸土立足迹,一路要饭要到这里来,在江边搭个“滚地龙”。解放以后那里还是最乱,我爸就是在棚户区里面长大的。而我妈不同,解放前家里就有几家工场,虽然最后收为官办的了,也是家境殷实,不愁吃穿。

    阿姨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轮到我急躁起来,“到底为什么对我爸这么大的成见?”

    “你也大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了。”我大舅说。

正文 第18章 另一种真相

    听到这句话,内心一阵好笑。通常这样的开场白意味着要说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

    一个小时里,从充满希望到失望到疑惑再到愤怒,最后都有点麻木了。

    对面的三个经历风雨见过世面,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人的人,居然开始哆哆嗦嗦起来,明显带着害怕。

    二舅说:“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常去我家住,一住就是好几个月。有一次住的太久了,大概有半年之多,大妹妹还没有把你接回去。所以,我就带着你,回到你的家。”在沉闷古怪的气氛中,二舅开始有点啰啰嗦嗦的说起那件让他永生难忘的古怪事情:

    “当时你走累了,让我抱着你上楼。我把你抱上你家的楼梯口,发现门没有上锁居然是开着的。我担心他们遇到什么意外,就把你放在了门口,嘱咐你不要乱走。那时候你很不乖,总是喜欢一个人到处跑出去玩,回来的时候总说遇到奇怪的东西,有一次你还发烧了。”

    阿姨插话了:“二哥,你说重点吧,十年了,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完整的,我也很想知道,很想知道。”

    二舅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说:“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就要说到了。”

    “我打量了四周,周围很安静,异常的安静,我推开大门,发现卧室的门关的紧紧的,我鼓起勇气一把推开,发现大妹妹她蓬头散发的躺在地上,满脸惊愕地盯着边上卷缩在她身边的那个东西。”

    伴着阿姨的抽泣声,他继续往下说:“它很瘦很小,看上去像是一只烧焦的猴子,全身都是乌黑的,一张扭曲的脸上还带着表情,我觉得它非常眼熟,就像,就像是我认识的人。它没有顾上突然闯入的我,不知道要是当时它顾上我了会怎么样。它瞪着眼,龇牙咧嘴,在对大妹妹狞笑。突然,它扑了上去,用嘴对着你母亲的嘴,用力的吸,每吸一口,大妹妹就变得干瘪一点,她的皮肤也开始发黑,骨骼也缩下去,缩下去。太可怕了。后来我就,我就离开了……”

    “离开?你那是逃跑了,把我一个人和我妈留在那里面对怪物?”我冷声说。

    “没有!没有,我后来去叫了警察了,等我到的时候发现你睡在地上,昏迷过去,而怪物和你妈妈也不见了。”二舅极力的争辩。

    看似鲁莽冲动的二舅其实是最胆小的人,居然就这样抛下我逃走了,如果当时他冲了进去和怪物搏斗,也许今天就不会有人坐在我对面给我讲这事了。

    “从那以后大妹妹就失踪了,我告诉别人,告诉警察,没人相信我,人家都以为我是疯子。”他渐渐低声。

    这个和我以前做过的梦,还有笔记里记得黑猴子,惊人的相似!不如说是往事记忆的破碎重现更为合适,只记得我爸说妈妈她是去世了,可是去世之前到底发生什么,我都不知道。按理说,那时候我都已经十多岁了,发生丧母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忘记。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追问过我的父亲,他要么含糊其辞,要么坚决的否认,被问急了就大发雷霆,骂我该死。他不肯让我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反而让我疑心更重。

    “也不是没人相信你,我相信你。”大舅张了张嘴说,三人之中他最为镇定,他是外祖母家中的大哥,许多事情都要靠他料理,也许他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但是至少表面上还是极为平静。

    二舅好像立刻又有勇气,说:“对,她失踪以后我们到处找过她,我不相信她会死,到现在我还没有放弃寻找。”

    “从此以后我们便和钟正凯断绝来往,因为我怀疑,那个鬼东西是他从墓地里带出来的。”大舅此言一出,小小的内室就像刮过一阵冷风,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凛。

    “墓地?你是说,他真的是……”阿姨停止了抽泣,瞪大了眼睛。

    “他就是个丧天良的盗墓贼。”大舅此刻眼睛没有看着眼眶发红一脸惊恐的阿姨,而是转头看着我。

    二舅骂道:“妈的,我就知道这个怪物和钟正凯那家伙有关,害了我妹妹!”

    三位长辈都瞪着我,好像在等我发作,等我闹起来接受不了这个实事。然而,我已经先他们确认了一些事情,最终从他们那里平静的接受了我爸是个盗墓贼。

    阿姨说:“我也曾怀疑过,怀疑过他当年聘礼的古董和送我们的玉器,你外公也怀疑过他身上的土腥味。冤孽啊。”

    总感觉他们有相当部分是在演演戏。当初他们收我爸好处的时候是怀疑过,但那是利益,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出了事情个个都是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爸妈结婚都二十多年了,妈妈也失踪都十年了,现在才回想起来痛心疾首,有点假模假样。也是,他们现在个个混的很好,事业有成,子女成双,很快也许会儿孙满堂,怕我的到来拖累他们,把他们带到当年那个未解的恐怖谜团里。对于我,他们不愿意帮助,但似乎于情于理都不能马上拒绝。

    看样子他们知道的并不少,甚至都能隐隐猜出我爸的失踪和十年前我妈的失踪有关,所以个个都把矛头指向我爸。不能埋怨谁,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才发现自己的全身被冷汗湿透,巨大的疲倦包裹了我,我注定孤立无援,就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不知道将随风飞去哪里。

    我笑了一下,问:“舅舅阿姨,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我想可能会对我找我爸有帮助。”

    轮到他们看不懂我了,二舅说:“我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你别一脸的不在意。”

    我笑笑,说:“我没有一脸不在意,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我也知道一部分。所以,今天就是来问问你们,我爸失踪了,你们愿不愿意帮我找我爸。”

    三人一阵尴尬的沉默,最后大舅说:“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这些年我们也看到了,和你爸扯上的事情都很邪门。”

    “都很邪门?什么叫都很邪门?”我马上抓住了他这个字眼。

    “因为有个叫方知的,正巧和我认识,同时也是你爸的老朋友,上个月也失踪了。”大舅说。

    方知?这个人的名字,我在我爸的笔记本里见过这个名字,我爸他曾记下,“胆子一向最大的方知都尖叫起来,说,那是灵魂的黑火焰,一旦烧起来就会把灵魂献给魔鬼!”

    我赶忙说:“你认识方知?你知道他原来住哪里吗?家里还有什么人?”

    “不,我不知道他住哪里,第一次见他是在大妹妹的婚礼上,后来也就见过一两次面。”大舅有些闪烁其词。

    我坐直了身体,说:“这个人非常重要他很可能知道什么,快告诉我,他家在哪里?”

    大舅直摇头,显然不愿意说。

    没办法,我只好使出杀手锏,我说:“今天你要是知道不说,我就下去闹表哥的婚礼!我说到做到!”我跑到门口,佯装要拉开门出去大闹婚礼现场。

    二舅以为我真的要闹场子,忙要来按住我,我的手正好压在门上,门是朝外开的,他一撞我,恰好把我撞进外面的贵宾室。

正文 第19章 大闹婚礼

    贵宾室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见我被推出来好奇的看着我。二舅见我丢了脸硬要把我拖回去。我一向是打定主意软硬不吃的,他那么一撞,本来就对他们见死不救而不满意,现在我也火了甩开他来拖我的手。二舅这样的人要去理解他粗暴的行为也不难,欺软怕硬却又很好面子。

    他见我反抗,又见外面那么多人围观,火爆的脾气止不住,我们俩从一开始的拉拉扯扯居然演变为他对我的推搡。

    我挣脱了他,往楼下跑去,怕他追上来跑得很慌张。我平日里都是穿平底鞋、帆布鞋,这次为了参加婚礼刻意穿了一双高跟鞋。非常不习惯,走起来都要高抬腿走路,我才在楼梯上跑了几步就一个踉跄滚下了楼。

    滚下楼的过程感觉非常的漫长,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虽然仅仅只是一层楼也足以把我摔得七荤八素。幸好,地面是铺上足够厚的绒头地毯,只是磕了几下,不算太疼。

    从楼梯上滚下来,撒不住这种惯性,我撞到了一边侍者推的小推车上。小推车的材质很单薄,我人没撞坏,车倒是坏了,推车上的三层婚礼大蛋糕就此倾泻下来,先是最上一层代表新郎、新娘的用霜糖制成的小雕像砸了个粉碎,接着蛋糕像雪崩一样,摔了个稀巴烂,溅了我一身,我满头满脸都是奶油。

    我顾不上自己的惨样,回头去看追出来的二舅。二舅的表情像是随时都能头上冒出烟来,喷出火来,他还在二楼,扶着二楼的栏杆,大叫:“完了,完了,这下婚礼完了。”

    “咔咔”一片雪亮的闪光灯照的我睁不开眼,就听见四周都是嚷嚷声。

    这下不来砸场子也变成十足的砸场闹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趁保安来堵我之前脚底抹油,开溜。

    可我一身的奶油目标多么大,保安们也不是傻子,他们人多,分头来追赶我。

    眼见四面八方都是来追我的保安,我把心一横,反正已经闹了,我掀起一个的桌子,往前面堵我的保安砸去,桌上刚刚摆上的菜肴刷拉拉的往下掉,菜盆子、碟子飞起来,摔的墙上到处都是。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尖叫着逃避,一时间小孩子的哭声、大人的骂声震耳欲聋。

    我看到混乱的人群把保安们冲出一个缺口,便朝那个缺口跑去,一路上撞翻多把椅子,差点没摔倒。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搞成这副样子。一个不留神,左后方上来一名保安揪住我的裙子,我挣脱不掉,随手抓起一盘凉拌海蜇皮就盖到他脸上。来不及看他满是海蜇皮的脸上有多好看,应该比我身上的奶油好看,我就又低着头往外冲。

    狼狈逃窜到大厅,大厅里的安保人员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张成“o”型看着。后面追来的保安大叫:“拦着她,别让她跑了!”

    大门口的人一把扑住我,我拼劲全力甩脱他,来到大街上。可他们还是不依不饶的追我,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往饭店左侧跑去,如果没记错来的时候看见那里有一个出租车扬招点。

    一口气跑过去,也顾不上摔了好几跤,连滚带爬的上了一辆出租车,看着后面依旧恪尽职守来追的保安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我松了口气。

    司机见这么多人追我,我又一身都是奶油蛋糕,好奇的问我:“小姑娘,你怎么啦?”

    “我啊,我逃婚呢,别让那些人追上我,否则我就会终身埋没在痛苦不幸福的婚姻里。”我随口一说就是那么完美的谎言。

    司机师傅大概觉得载着一个逃婚女,像演偶像剧一样特别带劲,把车开的飞快,我们一路风驰电掣上了高架。

    下了高架以后,我没让他直接停在家门口,而是让他停在离家还有三条马路的僻静路口,余下的路准备走回去。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还一脸正气的对我说:“年轻人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我一脸哭笑不得,一瘸一拐的下了车。我警惕的望着四周,没人跟踪,我慢慢的往家挪去。

    到了家我才意识到今天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荒唐,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反抗,就算被拉进去了,也就被几个长辈训两句。也许,这是我骨子里的东西,桀骜不驯。

    说起桀骜不驯,就让我想起来杀马特的视觉系发型,我现在这一身当真是非主流啊。

    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在洗澡的时候,听到了有手机铃声响起,等洗完澡出去,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未接来电。

    我回拨了过去。“喂,你找谁?”我问。

    “是我。”一听声音,是阿姨,大概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在电话的一头沉默不语,听她怎么说,好在她没有骂我,而是说,“大闹婚礼的事情,我帮你压下去了,你也太不像话了。你两个舅舅气的不行,要不是我拦着就去警察局告你去了。”

    我吃了一惊,问:“这么严重啊?”

    阿姨在那头叹了口气,“怎么不严重,脸都给你丢尽了。”

    “又不是我要丢脸的,谁叫他不告诉我实情的,还要来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不要再查下去了,会牵连更多人,会死人的。”

    又是这句话,会死人的。

正文 第20章 警告

    我不满的说:“那我爸怎么办?就叫他这么失踪?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查下去,你们不告诉我,我自己想办法!”

    她也急了,说:“我的姐姐、你的妈妈失踪了,这些年我们做的努力比你少么?我们掌握的情况比你多多了。”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这么说你们之前都是在演戏是不是?装作不知情从头说起,为了什么?吓退我?还有我的手机号你们从哪里知道的?报纸上对不对?你们早就知道我爸失踪了,所以故意做戏给我看?是不是?”

    从头到尾,他们都想牵着我的鼻子走,以为的那是在为我好,可是我只想知道真相。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我们确实是为了你好,你已经引起很多方面的注意了。区区一个电话号码,我们怎么会查不到。”

    我没说话,知道她说的不错,前几天的晚上就有人在监视我,不过那种菜鸟级别的监视,我倒也不算太害怕。我想了一下说:“前几天监视我的人是你们找来的?”

    “没错,是我们找来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我们只想给你提个醒。”阿姨说。

    我心说,你们从哪里找来这么菜的盯梢,也太明显了,“那,那个以我父亲名义来提醒我的电话也是你们打的?”

    “什么电话?你父亲的电话?”我从阿姨的话中听出一点吃惊来。

    “没什么。”我快速说。

    “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们,我们是你在这世上的亲人。”她说。

    亲人吗?为什么十年来你们从来没有找过我和爸爸,为什么我去找你们帮忙你们合伙做戏给我看?

    她听我不说话,继续道:“这件事情比你想象要复杂多,很多事情无法解释。”

    我再一次打断她,“就在一个多星期前,有一伙人持枪找到了我,威胁我去下斗,结果他们都死了,就我活着。”

    我听到电话里的她倒抽一口凉气,我把事情简略了,使得这件事和原本的面目性质不太一样,我只是想向她展示我的本事,希望她能认可我有这个资格去找我爸爸。

    我们都沉默着,直觉告诉我再等等。

    果不其然,阿姨说话了,她的声音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带着一丝疲惫:“没想到,你已经陷这么深。方知的事情,我们的确知道的不多,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姐姐和姐夫的婚礼上。他这个人干的勾当和谨慎的性格一直让他居无定所,他可能失踪了好几个月,也可能刚失踪了一个月,这些消息并不确切。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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