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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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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尸体应声而动。

    各个版本似乎都有些不一样,但是核心没有改变,那就是其中都有古苗的祖先……阿普。

    张仪急着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听老太婆说,后来的后来,苗族迁移到了湘西一带。这地方贫瘠,人们大多狩猎、采药。这些地方多是崇山峻岭,气候恶劣,山中的瘴气很重,恶性传染病时常流行,生活环境很糟糕。在当地的人除了苗人以外,还有不少生活穷苦的汉人。那些死在湘西的汉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有钱的人,但是汉人在传统上和苗人的观点很相近,都是要让死者的尸骨还乡。运尸还乡的观念很重,客死他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十万大山中,那些山路极为崎岖,即便是再有钱车马也很难进去搬运尸体。于是就有人用大苗人的赶尸来搬运尸体,赶尸也从苗族传到部分汉族人手里。

    张仪听得是津津有味,而我却是心中一惊。一个年迈的村妇居然会知道这么多有关赶尸的传说,而且讲起那些赶尸的事情语气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娓娓道来如同说故事,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婆能有的样子。

    人心险恶,还是小心为上。

    我正在思索着,张仪又问老太婆,知不知道大阳山抚仙湖在哪里?

    老太婆摇摇头回答,不知道。

    张仪问她,听说过,阿普老司没有?

    出乎意料,老太婆说她小时候听说过阿普老司,说阿普老司就是苗族最神秘的黑巫师,苗人称作的老司,就是他们的头人。

    不知道大阳山抚仙湖却知道黑巫师,其实也正常,毕竟人名比地名更加容易让人口口相传。谁小时候没有听过大人讲故事呢,也许在大人的故事里阿普公公,专门抓会吃小孩的妖怪。

    老太婆很热情,告诉我们炉灶上的热水是不开的,可以用来烫烫脚,能消除旅途的疲劳。而她还要等自己的儿子。

    伽陵最近精神不济,已经睡下了。我和张仪洗漱完毕后,张仪也准备就寝。农村的灯早早就关上了,为了省电,而我在黑暗中不敢闭眼。这家农户,说不古怪吧,又怕它古怪,还好我换地方睡觉不太能睡着的,就当是给他们守夜。

    我默默端详着躺在边上的张仪,这丫头也是心大,沾床就睡着,此刻已经呼吸很沉重。她和我们一路劳累,白天吃干粮,晚上睡草窝和石板,也是不容易。我没吵醒她睡觉,小心翼翼地起了床,迈到床下,穿好了鞋子衣服,轻轻带上门,来到了院子里。

    我在院中反复的踱步,老婆婆还待在厨房亮着灯等她的儿子。望着逼仄又充满油烟的厨房,我突然有些感慨: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即便儿子已经年岁不小了,而母亲也已老迈,但做母亲的还是不放心一个人走夜路回家的儿子,点着孤灯,晚上不睡觉也要等着他回家。谁说父母的恩情是可以报的尽的。

    我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以前我一直抱着希望,她还能活着,可是她早就死了。我不经感叹唏嘘起来。想到自己早已经孤苦无依,又看见丑老太婆在无边的月下,孤灯中萧索的背影更显凄凉,感到无限唏嘘。

作品相关 第662章 赶尸人

    我抬首看看孤悬的月亮,幽夜里有一双澄黄色的大眼睛正在对面的屋顶上死死瞪着我。我仔细看去,屋顶上只有一双眼睛,别的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双橙黄色的大眼睛!瞬间的一阵冷风将我从悲伤唏嘘中吹回来。那双橙黄色的大眼睛在幽夜中格外的明亮。

    于黑夜之中只看见那双眼睛,却看不见别的部位,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我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想要回房间叫醒熟睡的张仪。

    喵!

    那双黄眼睛动了动,移到有亮光的地方,我去!居然只是一只黄眼睛的黑猫而已。原来如此啊,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神经质,越来越容易受到惊吓。我暗自嘲笑了自己的胆子,怕猫?原来我只是一个老鼠胆啊。一只黑色的家猫就把我吓成这样。

    但再仔细看去,那黑猫不是普通的黑猫。那黑色的猫头硕大,所以长在上面的眼睛也大的出奇,致使我一开始就没把那双眼睛往家猫那里去联想。

    那猫的目光犀利,仿佛要透过我的身体把我刺穿在黑夜中。更奇的是,那黑猫通体都是黑色,没有一根其他颜色的杂毛,唯独在猫的面部眉毛上生出几根白色的毫毛。

    那猫居然是一只只在传闻里听说过的尸猫。

    我此刻的吃惊不亚于正面碰上了赶尸人。那个老太婆说过,尸猫很珍贵,价钱又昂贵。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这一家农户中,这期间必然有诈。

    此刻,院子里的大门响了,大门被“哐啷”推开,院子里走进一个可怕的人!

    这些人一共有四个。前头的走着一个面貌丑陋的男人,身穿一身现在街上根本就看不到的青色长衫,腰里横扎一道,脚踏草鞋。找人一身的装束十分怪异,不过和后面的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后面三个人都带着高帽子,脸上贴着黄纸符,压根看不清面貌。

    丑陋的年轻男人手中拿着一面小阴锣,另一只手里拿着摄魂铃。

    一个赶尸人带着三具尸体进来了!

    夜色朦胧下我看不清对面所有人的脸,厨房里的老婆婆也没有动静。这时,对面那个丑陋的男人问我:“你是哪个?”

    说话的男人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黑夜里我也不是很确定。一身的黑色布褂,黑色的缠头,背后还背了一个包。即便是黑夜里,我也能看见他的丑,因为他的丑陋实在是太独特了,凹陷又硕大的脸型,突出的猪嘴,虎羊鼻子,一双老鼠眼睛。

    “喵。”头顶的黑猫跳下来,跑到他脚边。这白眉的黑猫是跟着他一起来的,只不过人走的慢,猫撺的快,猫先至,而人后到。

    “你是哪个?为什么在我家。”见我没有回答,丑陋的男人又问了一声。那人一口当地的话,应该是当地人。

    不等我想到如何对策,是先叫张仪还是先叫伽陵起来迎敌,那个丑陋的男人先嚷嚷起来:“阿妈!阿妈!我饿了!”

    原本在厨房枯坐的老太婆应声而动,她先前应该是睡着了。不是有这样的事情嘛,母亲再熟睡,当儿子的一叫就立即能从梦中醒来。

    老太婆和丑陋的男人进了厨房,我听见老太婆和丑陋男人嘀咕了一句,那些是借宿在家里的人客。丑陋的男人用当地话咕哝了几句,我没听懂。

    我在外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着他们进了厨房。丑陋男人只把他赶的尸体撂在外面,让我很费解,而且那些尸体直挺挺的站着分外奇怪。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我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厨房。

    万万没想到我一进厨房,老太婆见我来了,突然撂下一句话:“姑娘可不能好吃!”

    我一望,好家伙!厨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堆满了大鱼大肉。那老太婆居然是怕我吃了,才突然这么说。要是放在平时我怎么会看得上这些鸡鸭鱼肉,可我在山中待了好多天,连干粮都吃不足,如今见了这一大桌子的荤腥,差点没有被那股肉香,当场香的掀翻在地。可能我看见这样一大桌子菜流露出了几分羡慕,被那老太婆看在眼里,没由来的呵斥了我。

    我冷冷道:“这就是你只给我们吃稀饭、窝头,然后守着厨房不出来的原因?”

    老婆子没有理我,只顾着自己的儿子吃喝。那儿子大约在外面打工吃不着好的,所以决心在家里一天吃出三天的饭量,半只鸡都往嘴里塞,也不招呼他母亲吃,只顾自己蒙头吃喝。

    其实不然,现在这条件即便在外面打工也少有人吃不上肉的,大约做儿子的总把年迈母亲的付出当成是理所当然。把压榨女人当成是理所应当的,等到攒够了钱,去更穷困的地方买一个老婆。再继续压榨这个女人。反正永远有女人可以压榨、欺凌。

    不过看母亲的样子,看见儿子撩开嗓子眼颠起前后槽牙,和一只活猪似得吃得头不抬、眼睛不眨,还一脸的幸福和欣慰。看着自己的儿子风卷残云,吃光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攒钱买的荤菜,还不断嘱咐自己的儿子吃慢一点。

    老太婆将荤菜全都藏起来不让我们看见,想来是家中困难,不愿意给我们吃。言语间的意思,又说明她的思想是多么的陈腐。儿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也不见把外面赚的钱给母亲,反而还蚕食母亲不多的食物。

    我突然把外面停着三具尸首的事情付置于脑后,就这吃相谁能将他和赶尸人联系在一起,又有谁能将他和赶尸这么神秘的行业联系咋一起。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片课文夏衍的《为奴隶的母亲》,最可悲的倒不是为奴隶,是身为奴隶而不自知。

    丑陋的男人撕扯着油光光的熟鸡,拽下一只鸡腿塞入口中狼吞虎咽起来。

    不等他吃完,我心里已经是厌恶至极,只想问完问题直接走人。我说:“你是赶尸的?黑猫大概就是尸猫吧?”

作品相关 第663章 送喜神

    原本以为他光顾着吃,顾不上我的问话,或者把这口菜咽下去再答也不迟。没成想,他边吃边说,边说边喷,“对,老子就是干送喜神这行当的。”

    送喜神,这里丑男人说的送喜神,可不是汉人挂历上的送喜神。挂历上常印刷上,今日喜神正东,宜:打扫,忌:破土。送喜神就是赶尸的别称,送喜神还乡的途中,白天睡觉,夜晚赶路。路上还有专门的喜神客栈,供人居住。

    他这么直白的回答,我大大的吃了一惊,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心里想着:这么快就承认?是想做什么?趁别人都睡觉的时候好对我们下手?难道他和我一打照面就知道我们这一群人不是什么来旅游的普通人,难道这又是一个陷阱?

    我紧张的汗毛倒竖,反复计算我的位置和门的位置之间要走多少步,我要争取多少时间才能唤醒张仪,带她安全撤离。

    门外的夜风沙沙吹过树梢,夜风的动静都成了我的催命音符!我周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面前的男人专注于眼前的食物,没有意识到我突然的变化,以及我充分的内心戏。他说:“我打十岁起就和我爹做送喜神这行当,前几年很时兴,这两年要看的人少了。我们湘西民间自古以来就有赶尸的传统。学这个行当的要胆子大,身体好。”说完这段话,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一定是我的表情出卖了我,他看着我很疑惑。

    “不过,现在就不计较这个了,都是在舞台上表演给下面的人看,贴上黄符带上大帽子,谁知道兜帽下面的是什么。”

    “等等?舞台上表演?”我诧异。

    “咋?当然是舞台上表演,这年头还能有现成的尸体给你赶?死人是那么好找的吗?真要是死人,一股子恶臭,哪还有观众来看表演。”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表演?那就是假的了?”我指着外面的一排尸体,“你赶过来的那是什么东西?”

    “纸糊糊的人。”丑男人毫不在意,大口吃喝。

    怪不得,怪不得他“赶尸”进来的时候我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就是味道,尸臭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味道,顶风都能臭出二里地,怎么可能一点味道都没有!

    我在心里真想给自己一巴掌。都这年月了,全都是火化了,谁还赶尸回家埋祖坟里。人死在医院里很快就有殡仪馆的车拉走了。早就没有真的赶尸了,对于赶尸只不过是来湘西旅游的游客一个观看表演的项目而已。

    我真蠢,明知道这小子是从县城里返家的,再愚昧的县城也不会让赶尸的处理死尸,就应该想到他只是给游客表演赶尸这项绝活的。拿三个纸糊的“死尸”背在身上,在舞台上昏暗的灯光下糊弄糊弄来旅游的好奇观众。

    随着现代化的进程,一些古老的传统已经没落至此。

    我内心哀叹一声,为逝去的传统也为了自己的愚蠢,半晌没法作声。

    等我从厨房跑出去睡觉的时候。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慢慢的遮住了月亮,天地间一片黯淡。那阴影下的三个直立的纸人被夜风吹起,吹得东倒西歪。此情此景,不觉害怕只觉有些悲伤。

    一夜无事,我们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个安稳觉。我们一行人已经很久没在床上睡过觉了,一旦在床上睡觉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非但没有缓解疲劳反而还越睡越累。

    人就是这样,紧张的时候感觉不到累,如同一个绷紧的弓弦,弓着的弦就像是绷着的神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危险这件事上感觉不到其他,一旦放松下来,神经就和断了似得,反而更累。拧紧的发条一定放开就会逐渐瘫痪。

    这家屋子的主人,那个丑老太婆姓巫是外嫁到这个村子的,她管她儿子叫老卫。在村子里都是这个习惯,只叫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前面再加一个老字。哪怕是尿床的小孩子只要是男的都叫:“老某”。村里有几个小孩,总喜欢在山上撒野,时常他们的爷爷奶奶扯着嗓子大喊:“老毛,回来吃饭了。”声音在山里转来转去,回声拖了好久。

    村子里大多姓白和麻。因为在山里,村子里的人都住的很分散,所以到底有多少人口,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山里的天气逐渐转凉。清晨起床,老太婆在厨房里烧水,只有厨房是暖的,张仪一整天都猫在厨房里。一整个白天,我们都无所事事,没精打采。

    一日三餐都是面疙瘩汤,再配上腌萝卜条,就这糟心的伙食还不管饱,亏得我还每日给巫老太婆钱做借宿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大阳山之前可能都不一定能有人家,我们伤的伤,病的病,实在没地方挑。我肩上的伤还没好,只能先暂时委屈一下,“享受”下等人的待遇。

    我捧着一个大海碗坐在墙角,靠着墙壁吃出一身大汗。伽陵吃的少早就吃完了,正在我对面坐着,坐也没个坐像东倒西歪。

    不一会,瞧见张怡被人从厨房里赶出来,她撅着嘴说:“他们要说事,嫌我在那里碍事。”张仪懒懒的肿了眼泡,往厨房方向一撇嘴。我这才发现小小的厨房里居然进了四、五个男人,都抄着一口当地的土话,我站在东屋外面听着,和听天书一样,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厨房本来就小,这下更是把巫老太婆也挤出来了,她在外面双手抱着肩膀搓了搓,我看这阵势像是要商量什么事情,所以把不相干的人和女人都轰出来了。

    一群人起先开着门嚷嚷。虽然听不清楚,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听得出在粗豪地贫嘴恶舌。巫老太婆起先在外面蹲了一会儿,后来挎着篮子出去了。

    没过多久,他们把厨房的门关上了,声音也小了很多,我站在东屋门口完全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作品相关 第664章 挖金子

    我眼见巫老太婆走远,心想着凑近点听,又害怕被发现。我心知这事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我这人就是好奇心重。

    进去的人年纪都挺大,看巫老太婆儿子对他们的那个态度,进去的四、五个应该都是这里的长辈。这就更加加重了我的好奇心,他们在里面谈的应该不是小事。

    我猫着腰过去,趴在厨房的窗户下听墙角,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点激动。这时,东屋里出溜出来一条小黑蛇,伽陵的那条黑的溜光水滑的小蛇,经常会在院里没人的时候溜出来捕麻雀吃。我看到小黑蛇心里不虚了,头靠着墙壁听里面说什么。

    “我们有正经事情和你讲嘛。”一个嗓子略哑老年男人说。期间,又有一个男人插话,”侄,给我盛碗肉汤逮,我们边逮边讲嘛。”

    我往窗户里望了一眼,叫老卫侄儿的干瘦老头喝了一碗鲜美滚烫的肉汤,抬袖子一抹额上的热汗,这汗不知是因为要讲的话激动的还是因为肉汤。他又用手背抹抹嘴,翘着二郎腿,开口说道:“今天不和你扯淡,有得钱搞,你落不落?”

    接下来,我在窗外听了个大概,有些话讲快了不能很懂,但我连猜带蒙也听懂了。

    村里的人上山采石的时候发现了金子,就是金矿石。金矿石不用开采,全在一个山洞的表面。这些本来在山洞里也不会在岩层表面,可前几个月附近有一场小规模的地震,地震把原来的山洞震塌了不少,原本在山体里的金子就浮到面上。

    老卫的几个叔叔伯伯想让老卫和他们把金矿石从洞子里运出来。不会让他白出力气,肯定不会亏待他。等他们从手里漏下些金末子,也足够三十好几的老卫置办彩礼的了。

    那些叔叔伯伯的也不是什么好鸟,明明是因为自己年老体力衰减,需要年轻人来出力气,是有求于人,却还大言不惭,好像老卫应当求他们手指缝隙里漏下点金子似得。

    厨房里的老卫倒也没计较这个,他们重点讨论如何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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