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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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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下看两股水流像眼泪一般很细的一条,站在石洞中水流从脚下流过,虽然只到我的脚踝处,但水流的冲击仍旧巨大。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水流冲的东倒西歪,最危险的一次我扒着石壁上凸起的石块才没有被冲出去。

    踩着水花艰难的往前走。幸好没有走出多远,左侧便出现了一个新的洞口,洞的位置有半人高,瀑布的水流目前为止还冲不到这个位置。直觉告诉我,我应该进这个没有水的洞口,因为前面的水流已经越来越湍急,而且出水的洞口也越来越小,我几乎都要挤不进去。连我都挤不进去,那常人也是无法进入的,更别提自由出入。秦人谷的人身材应该不会被我瘦小到那里去,前面出水口那么小的洞他们肯定都钻不进去的,所以这瀑布眼里一定还有其他的入口。若有入口,便是眼前的这一个半人高,开在侧边,水流不进的洞口了。我猫腰钻进了侧边半人高的洞口。

    爬入洞口,脚步踏在洞里到处都是回声,总是惊吓的以为前面会冒出一个人来,或者一头不堪的怪物来。入口的后面是一段宽度不足一米,高度不足两米的逼仄通道。如果一会确认没有危险,伽陵和张仪都要下来,幸好我们都很瘦,否则一会就算来了也过不去。

    四壁都是水成岩非常湿滑。在手电筒不太明亮的灯光下,能看到石壁在笔直的朝里面延伸,最后没入阴森森的黑暗中。我拿一个手电筒往里面照,看不到石洞隧道究竟有多长。

    这手电筒是从德国进口的,我花了好大的精力和金钱才买到的东西,消耗电量降低,射程大幅增加,比普通的手电筒射程要远上许多。从手电筒最后的光照到的地方来看,这条通道可能五十米甚至更多。

    还要一个人往里面走吗?我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先自己一个人探一探路再说吧。我一溜小跑往前推进,地上都是水坑,到处都很湿滑,我一个不小心,结结实实地俯身倒在水坑里,溅起水花无数。手电筒也被甩出了好几米远,落在前面的大水坑里。

    我倒在一个泥潭里面。落地的时候肩头狠狠地撞上了地面,被泥潭中一个尖锐的东西一下子扎进了肩膀,疼得我浑身发抖都叫不出声来。

作品相关 第659章 秦人谷一览

    我一摸自己的肩头,那感觉温热又潮湿,是血液在流淌。周围一片漆黑,我看不见自己的伤势怎么样,也看不见自己被什么东西弄伤的,只觉得钻心的疼痛。

    用手四下里摸索,找不到手电筒,只摸到一个又一个冰冷且锐利的物件。我犹豫了一下,决定马上原路返回。

    我忍着疼痛,一口气跑出洞口。拴上绳索,发信号让张仪和伽陵拉我上去。

    到了山顶上,我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的肩头上插着陶器碎片。我刚才失误,竟然干了和张仪一样的蠢事,被泥潭里的碎片扎进了膀子。我当下懊恼不已。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剧烈的奔跑后,我那条受伤的手臂已被鲜血浸透,殷红的血水就像拧不住的水龙头在不断的滴落。

    真是倒霉啊,上次被僵尸咬伤到了左肩,这一次又被陶片扎到了右肩。这落洞尸体的毛都没见到一根,肩膀就伤了两边,落下许多疤痕。这才刚好就又来了。

    张仪见我半边的身体都浸泡在血水里,情形真是糟糕极了,她不敢再耽搁,哆嗦着翻出止血药和绷带为我处理伤口。

    张仪用清水洗我的伤口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自己肩头的伤势一定不轻,不过从感觉上没有上次被僵尸咬了那般疼,而且右手还能动。陶片没有伤着我的骨头,却撕开了我肩膀上不多的肉,被撕裂的皮肤参差外翻,露出里面血红的筋肉,仿佛婴儿张开的小口,实在触目惊心。

    张仪看得浑身颤抖,上药的手一直在发抖,把我弄得更加疼痛。

    “哎呦!你轻点!”我懊恼地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张仪连声说对不起,“你的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上都是汗水,你不要紧吧?”

    “没事。”我勉强笑笑,自始自终都没有再吭一声。

    张仪垂着眼帘,仔细为我包扎伤口,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我对张仪的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近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我对她这张微微丰满的脸,越看越觉得好看。此刻我和她近在咫尺,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觉得有她的安抚好受多了。

    “血止住了。”张仪轻轻舒了一口气。

    之前的几次逃跑都没有丢下医用背包,如今终于派上用场,否则没有止血药,失血过多也致命。现在没有办法做缝合,只能自己当心点,万一伤口再崩裂,以我们现在的条件,我大概只好等死。

    我试着活动了几下手臂,发现自己的手臂还能动。我扫了一眼自己被包得粽子似得胳膊,暗自哀叹了一声。

    张仪在我的绷带外面裹上了防水布,瀑布里面都是水,伤口沾上水发炎就不好了。

    两天后,我们一行人都荡进瀑布的洞里。原本张仪坚持让我多休息几天再走,但是食物逐渐匮乏,我们带来的压缩饼干都开始短缺,吃的东西只能是野菜配上一点压缩饼干,夜里睡觉的时候我听到张仪的肚子一直在饿的咕咕叫,但她为了让我多吃点,自己不吃。我夜里睡不着,找伽陵商量过,他认为翻过秦人谷,那边应该有村子或者能让我们补给的地方。我则挂心另外一个问题,秦人谷有两条道,已经被封了一条,那还有一条是不是只能进去,只能进去不能出来的话,我们岂不是只能在谷中转圈。伽陵告诉我,一切听天意。

    这叫什么话。

    我们一行人进了我摔倒的洞里,行至不多时候,通道里渐渐起了变化,地面竟然出现了浅浅积水,水量不大,还不能漫过我们的脚踝,只是水和泥土里腐烂的植物混合,形成了踩一脚就会陷下去的薄薄的稀泥。周遭的一切湿冷又腻滑,地上时不时还有些碎片,走起路来不得不多加小心。

    我举着手电筒四下观察,觉得有些奇怪,周围都是湿气不假,但也没看见哪里渗水,地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积水。难道说,瀑布也有涨水和枯水期?而我们正巧遇到枯水期。

    我们在通道里走了好久,前面终于出现岔路。我们简单商议一下,走了右边一条岔路。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就见到了光。

    从见光的洞口往下面眺望,下面是一片山谷。

    伽陵说:“这便是秦人谷。”

    山谷中的风光算不上好,到处都是植被,我看不到有农田开垦过的样子。看来秦人谷应当多年没有人烟,早已荒芜。下方没有屋舍,只看见地面有一个一个的大坑,坑中似乎有一些碎石、瓦砾,可能是古人的遗迹。如果曾经有人在此盖房子,地面上会打下地基,许多年过去,房屋无人修缮自然会倒塌,要是一直没人动,那些造房子的木头会逐渐腐烂的一点渣子都不剩,而打地基的坑没人填上,所以今天看上去,盖过房子的地方,会比原先的地面要低不少。

    远处还有一条小溪围绕着那些曾经是房子的遗址流过,溪流的水很小,但是溪的周围很大一片区域长满了水生植物。这地方一样也有枯水期和涨水期。

    下面就是秦人谷,我们没打算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了,秦人谷的人是搬走了还是都死绝了,我们不得而知。我不感兴趣,只是巴望着别再横生枝节,这一路上的事情已经够多的。而且下面也没有出去的路,我们站在洞口可以俯瞰整个秦人谷,看不到有出路。所以就又折回去,走左侧的通道。

    左侧的通道很曲折,是一条羊肠小道,路不好走,非常的窄,动不动就碰头。我手不大方便,掌握不好平衡,头被撞了好几次。

    我们逐渐往密道的深处走去。

    隧道极为狭长周围都是石壁,看得出有人工斧凿的痕迹。洞里的甬道向上倾斜着,里面的空气带着潮湿,有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陈腐味道。因为常年潮湿并且不见阳光,苔藓在这里滋生。

作品相关 第660章 借宿人家

    我用那只好手拿手电照着那些湿漉漉的苔藓,张仪紧紧跟在我后面,伽陵走在最后。一路上隧道很小,伽陵的动作很不灵活,时常听到他在后面碰头的声音。真的是碰头,人的头撞到隧道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也不叫疼,只是这么拖拖拉拉地走着。

    “你们看这是什么?!”我用手电筒指着石壁。在手电筒光线下,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有几道青苔刮蹭的痕迹,大约在人的肩膀高度。

    伽陵说:“此处走过人。”

    张仪在后面瞪大了眼睛,“人?不会是走过我们见过那些秦人谷里鬼吧?”

    我也说不准是什么,只说:“应该是挤过去的时候肩膀或者手部蹭出来的。看痕迹的样子,还是新的,可能不会超过四天的时间。”

    苔藓的生长周期是按照气温,气温越高生长周期越短,反之,亦然。苔藓以孢子进行繁殖,现在这个气温不到22 摄氏度,按照这个温度如果超过五天会有新的孢子落在被刮蹭掉的地方,会有新的苔藓长出来。

    三四天前不就是我们夜晚遇鬼的那天。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不方便这样说,我安慰张仪,“不会的,哪会啊。”

    张仪走到这里可以算得上是女中豪杰了,不过,不能因为她跟着我不怕了,我就要一个劲的吓唬她。鬼知道那蹭着过去的东西是什么呢,说不定只是误入歧途的动物而已。

    走了小半天,隧道已经到尽头,刺眼的光亮就在眼前。我们从隧道里面钻出来,一看,原来已经站到了一座小山峰上。

    举头四顾,天际处横垣着一道高耸又蜿蜒的山脉。

    望着远目所及之处,伽陵道:“便是三危山。”

    终于要到了,这一路可真是够可以的,危险不说,又颇为曲折离奇。

    那里是两江的分水岭。张仪看着眼前耸立的大山,道:“三危山上没有雪吗?”

    伽陵凝视着远处的山脉,“只冬至方有。不必上山,只需从主峰下原始森林绕行,抚仙湖于山下。”

    张仪赞叹道:“你懂得可真多,我以前一直以为淳儿懂得才多呢。”

    伽陵微微笑着。他好像很喜欢张仪此时的神情,天真无邪,一个单纯听话的小姑娘。

    他们两人谈话的时候,我正在一边喝水。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把水喷出来,搞不懂这有什么好赞美的。

    古三危山现在改叫云梦山。三国东吴永安六年,云梦山的山体突然发生改变,原本的峭壁陡然洞开,露出一道门来。这道山中自然形成的门,传说从中间走过,可以走进极乐世界,能够羽化而登仙。但真相无非就是深山里面地震了,把山体震裂一道口子。山体四周绝壁,凌空拔起。山中南北对开,远看扶摇通天,似一道通天的大门。门后终年云雾环绕,犹如门后有仙境。有这种天门的传说,也不足为奇。

    月光下,我们站在山道上,默默地望着那道通天的“门”,都惊叹不已。

    我们从山坡上下来,已经是夜里,看见远处有一片灯光,便朝那有灯光的地方走去。走去的路上,张仪还让伽陵看看对面的那片灯火是不是鬼火,会不会和上次一样。路上,我们遇到一个晚归的老头,他看见我们从那个方向过来很吃惊。因为他在这里生活多年,没见过活人能从群山中间穿过。

    我们跟着老头进了村子。村子交通闭塞,山路崎岖,人烟稀少。村子傍着一条河流,远处零星有几户人家。人家中飘出炊烟阵阵。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我放松了一些警惕,毕竟鬼是不吃人类的食物。

    这一路上不太平。有句老话说的好,虽然也有不少的歧视成分在里面,便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我重新打起精神来,就算没有鬼,不还有比鬼更加可怕的人。弄得跟王家村一样,也够呛。

    向阳的山坳里,依稀有几户人家,我们随便捡了一家进去。那户有两间半的砖瓦房,围了围墙,围墙的里面开垦了一个菜园子,小菜园子边上有一只石头垒成的鸡窝。这户农家很正常,也很平常。

    我们走进了那户,站在了围墙外面。我高声问:“里头有人吗?”

    那半间小房子,应该是农户的厨房,或者这里叫火塘间,阵阵炊烟就是从里面冒出来的。一个老太婆一边擦手从里面出来,一边望着我们三个不速之客。

    我从缝隙里看见里面只是一个寻常的老太婆,瞬间就放心大半。上前对着大门说:“老婆婆,我们是出来旅游的。现在天色已经很晚,我们路不大熟,晚上回不去旅馆了。想在您这里借宿一个晚上,您看您方便吗?”

    老太婆嘀咕了一句:“旅游的?”

    我眼见她犹豫,就说:“不会让老婆婆你白白受累的,我们会给借宿费的。”

    老太婆走近,对我们嚷嚷:“你们从哪里来咯,做么事去咯?”

    走近一看,说是老太婆也没多老,最多五十左右,常年风吹日晒十分显老,而且皮肤很黑。我心说,这老太婆是不是耳背啊,我明明说过我们去旅游的。嘴上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

    老太婆犹犹豫豫地,不过最后还是开了门。我们进去后,发现两间屋子倒是敞亮的很,就是里面水泥地没什么家具,唯一像样点的电器是电视机,估计这地方前几年的家电下乡政策做的还挺到位。

    老太婆很节约,只在厨房里点了一个小灯泡,燃着罐装液化气在做饭。她告诉我们,家里的老头子早就已经过世了,一个儿子在大城市打工,另外一个小儿子要留着养老,没让他跑很远,所以在附近的县城里打工,算日子今天刚好要回来。说是没跑很远,这里离最近的小县城坐车也要一天的时间,所以老婆婆的儿子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我用眼神示意伽陵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问题,伽陵闭眼侦查了半天,对我摇摇头,告诉我没问题。

作品相关 第661章 讲故事

    我看这家厨房积灰,灶台边黑不溜秋,整个家都不怎么干净,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养蛊的人家,家里都是纤尘不染,这家怎么样都像是再寻常不过的人家。

    因为路上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我不得不提防着点。我现在看谁都像是坏人。

    老婆婆安排我和张仪睡一屋子,而伽陵和那个未归的儿子睡在一个屋子里。张仪对于今晚不用睡在外面荒郊野地里很满意,已经一口应承下来。

    山里农家的饭菜很简单,一碗不知道什么野菜腌的,味道很咸还有点微微的苦涩;一碗辣子;玉米面糊糊和馒头。我们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吃上这种正常的冒热气的食物,一直都是冷的罐头和压缩饼干,再烤点鱼、鸟之类的。所以尽管老婆婆提供的食物味道不怎么样,我们都吃得蛮香。

    老婆婆长得不好看,不单是现在不好看,年轻的时候也不好看,豁嘴、小眼睛、没鼻梁,也许年轻的时候可以说的上很丑,不过现在不能算丑,因为岁月抹去了同龄人的美丽,留下时光的痕迹,所以人老了,再美、再丑都变得差不多。

    她的儿子出去打工,回来的时间没有准头,老婆婆又不会用手机也没联系她儿子。我们吃了饭,又觉得现在睡觉实在太早,便围着老婆婆聊天。我在屋子里稍微观察了一下,这山里人家屋中有不少灰尘,物品的摆件也很正常。

    张仪好奇地问丑老太婆:“听说这里以前有赶尸的,阿婆,你见过没有啊?”

    原本以为赶尸是解放前的事情,现在早已没有了。没想到老婆婆一口就承认有,说:“没错,现在还有。”

    张仪听了瞪大眼睛,很感兴趣地问:“我在书上看到过,赶尸的要贴朱砂画的黄符,练三十六种功法,还要带黑猫的。”

    “不是普通的土黑猫崽,眉毛上必须要长白色毫毛。叫做‘尸猫’。这种猫崽很少见,所以老么贵了。”老婆婆说。

    “阿婆你给我讲讲你们的赶尸吧”张仪对于神秘事情既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又有天性里的好奇。

    山里大概没有多少的来客,而张仪又是很天真可爱的模样,老太婆的话匣子便打开了,絮絮叨叨的说起来赶尸的来历。

    她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们说,相传在数千年以前。大苗的祖先阿普,就是苗语里的公公的意思。阿普在中原大战,最后杀的血流成河,还是不幸战败。战败后要往深山里撤退。活人可以带走,可死人带不走。阿普就让手下的大巫师想办法,大巫师就让阿普在前面拿着阴锣赶路,而他在后面驱动尸体。大巫师向神灵祷告念咒,对着尸体大声呼喝,尸体应声而动。

    各个版本似乎都有些不一样,但是核心没有改变,那就是其中都有古苗的祖先……阿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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