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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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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力集中脑力,想思索几句温婉得体的话语,好让刁奕舟可以痛快的离开,不给自己增添负担和压力。
可刁奕舟却非常识时务,他几乎是在桃珍眉尖微蹙的刹那便提出了告别的话语。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桃珍如释重负。
16。第 16 章
刁奕舟腰线笔直,离开时的背影很帅气。
从洗手间出来几个女人,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怔怔的愣在那里看他。
有个工作人员迎面跑过来,手里拿着衣服裤子,朝刁奕舟很谦卑的笑。
刁奕舟随手抓过上头的衬衣,两只袖子轻松一套,衣领往上一提,很酷拽的穿上了。
桃珍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这才收回视线,对郝美一家人说道:“走吧。”
隋波不识时务,忽然跟了句:“这种男人,有钱,装酷,玩女人跟吃饭一样,虚伪!”
“哪里都少不了你,你丫的闭嘴。”郝美被他气得够呛,没好气的损他。
“我不是担心桃珍上当受骗么,你没看他刚才那副样子,装得多关心人一样,其实就是图一新鲜,我敢打赌,脱完裤子绝对不认人。”隋波梗着脖子申辩。
桃珍眉峰拧了拧,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这隋波甭管说得对不对,可听起来就是不舒服。
郝美狠踩了隋波一脚,恨恨的瞪他:“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隋波终于是闭了嘴。
郝美开车,一行五人到了桃珍家。
桃母看到两个孩子,开心得不行,“晚饭有海鲜,谁都不准走。”
厨房里有虾有蟹,还有钉螺,特别的丰盛。
“太好了,晚餐有着落了。”郝美笑得甜滋滋的。
桃珍晕乎乎的,也没管他们,自己跑回房间睡觉。
许是头晕的缘故,这觉睡得不甚安稳,总是做梦,梦里都是刁奕舟劲瘦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桃木香。
梦里的桃珍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可在梦的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刁奕舟的那里。
风平浪静,软塌塌的,再然后是刁奕舟低哑中带着恨意的声音:“它硬不起来了。”
桃珍猛的被惊醒,伸手一摸,浑身汗津津的,扭头看眼窗外,天际露出鱼肚白,天竟然快亮了。
她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疲累。
不过身体倒是轻松了,头也不晕胃也不疼了,只是觉得饿。
她爬起来去洗了个热水澡,洗完转去了厨房,电饭煲依然亮着灯,桃珍打开,里面是温热的八宝粥。
她匝巴了下嘴。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也只有当妈的,才会细心如此。
桃珍喝了粥,感觉浑身都有了力气。
看看时间还早,她穿上衣服出了门,开车去了酒店。
推门进去的时候,保镖男唰的扭头,见是她,喊了声:“桃总好。”又转头站好,即便一夜没睡,也站如一棵松,精气神倍儿足。
桃珍去办公室批了会儿费用单子。忙活得差不多的时候,时针指向了八点。
她打了内线,问前台:“娇娇经理到了吗?”
电话马上被转移了,是娇娇软糯的声音:“桃总,有何吩咐?”
“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娇娇敲门进来,一身标准的上班制服,手里拿了支对讲机。
“桃总。”她站到桃珍对面。
“是这样,”桃珍转了转自己手里的中性笔,“天桥下面,你的朋友不是开了家店么?”
桃珍疑惑的睁大眼,“对啊。”她不明白这事跟桃珍咋能扯上关联。
“那你帮我买件东西。”桃珍写了几个字,推到娇娇对面。
娇娇拿手按着看了眼,表情特别吃惊:“您,买这个?”
“给一位特殊客人买的,鉴于客人**,你千万保密。”
“没问题。”娇娇信誓旦旦的,“那个,要什么价位的?”
这东西,几百,几千甚至几万的都有。
“最贵的大约多少钱?”
“估计不超五万。”
“那就最贵的。”桃珍拍板。
娇娇办事效率挺高,中午的时候就给桃珍打电话:“桃总,太幸运了。本来,这种最贵的都要预订,起码要等七天,正好有位顾客预订的货到了,我赶紧抢了过来。您看,送货地址?”
桃珍挺高兴,“直接送到我办公室吧。”
娇娇挺纳闷的挂了电话,对着柜台里的朋友摇了摇头:“我们桃总真是奇怪,琢磨不透。”
朋友正在剪指甲,朝她“嗤”了声:“领导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
娇娇弯腰,搬起长长的礼盒:“钱我付了,走人。”
盒子太长,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门侧的绿植,绿色的叶子被扯掉了好几片。
朋友急眼了,在柜台后站起来:“我去,你能不能温柔点儿。”
娇娇权当没听见,十万火急的走了。
礼物到了桃珍办公室,桃珍在娇娇跟前研究了半天,表示挺满意的。
等娇娇走后,桃珍把礼物搬到了1123,又在里面鼓捣了半天,然后才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脚尖点着地面,有些不自在。
礼物准备好了,可怎么跟他说呢?
她有些为难。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正左思右想的桃珍吓了一跳,忽的站起身。
身着白色裹身裙的姚露露,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她扭着屁股,蹬蹬蹬的冲到桃珍跟前,隔着办公桌,用手指着桃珍的鼻子:“你真特么的下贱。”
桃珍被骂得莫名其妙的,她尽量维持平和的声音问道:“姚小姐,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
“你装什么糊涂!”姚露露染了红色指甲的手在空气中颤微微的抖着,看样子真是气得不轻。
“我是找人砸了你的店不假,可你们有错在先,我撒撒气怎么了?”她咬牙切齿的,“我是让人带走了孩子,那又怎么了?”
“原来这些事情都是您做的?”桃珍今天真是开了眼,只听说过犯错的人道歉,可没见过犯错的人撒野的。
原本就觉得那些打砸的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背后定是有什么阴谋,果不其然还是跟那事脱不了干系,可孩子那事,桃珍觉得,姚露露过了。
“我做的怎么了?”姚露露竟然理直气壮的,“你们酒店出了错,付出点儿代价,何足挂齿?我倒要说说你,长了一副倒人胃口的样子,竟然还能生出那些个龌蹉的心思,转着弯的让刁奕舟来为难我,怎么着,我跟他彻底决裂你就满意了?”
双方父母都是多年的朋友,自己跟刁奕舟,关系一直都挺亲近的,自从见了这桃珍,事情骤然变了味儿。
现在刁奕舟为了桃珍,竟然对她避而不见了,还让陈同转话,说她做的事情他都知道,让她好自为之。
好一个好自为之,全都是拜这个疤女所致,她想撕了她。
其实桃珍听得云里雾里的。
他俩行**之事时被撞见,而且刁奕舟身体还出了问题,按说刁奕舟该对付自己才是,这怎么成了姚露露纠着自己不放,而刁奕舟倒成了自己的帮凶?
感觉稀奇古怪的。
可酒店总是有错在先,桃珍不想纠结那些,她挺主动的道歉:“对不起,让姚小姐不愉快,很抱歉。但是我从未在刁总跟前说过您什么,您怕是有所误会。”
“还误会?”姚露露冷笑一声,忽然身子往前探了探,右手高高扬起,“啪啪”两声,给了桃珍猝不及防的两个耳光。
桃珍没料到这个平常温柔婉约的女人会象个市井泼妇一样动手打人,所以没来得及躲,生生的挨了两下。
姚露露打了人还不算,嘴巴里也开始往外喷粪:“下贱的女人就是花样多,顶着道丑陋的疤痕也能勾搭到男人,不得不佩服你本事。是不是床技了得?在酒店这么些年,花花样子学了不少吧?是不是我今天甩出一沓钱来,让你跟我家狗儿快活一把也没问题?”
姚露露真就拉开手里的高档皮包,从里面啪的甩出一沓钱来,粗略估计得一万多,她面露鄙夷的将钱朝空中一洒,百元大钞洋洋洒洒的飘散,落在桌子、地上甚至桃珍的头上。
桃珍觉得姚露露真是疯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勾引刁奕舟?真是含血喷人,胡诌八扯。
“怎么样?今晚侍候侍候我家的公狗?只要侍候得它舒服,钱嘛,可以再加。”
她看桃珍的眼神,赤;裸;裸的,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把狗和桃珍相提并论,她真是把桃珍的自尊随意的践踏在脚下。
妓; 女还只是为男人服务,可为了钱,能为狗儿提供性;服务的,那真是连人都算不上,真就是畜牲不如了。
桃珍的脸色慢慢的涨红,她绕过办公桌,不疾不缓的走到了姚露露跟前,轻柔的笑了:“姚小姐,我的价码很高的,您是不是不知道行情?”
姚露露“呵呵”了两声,仰头大笑起来,能谈价格就说明可以,她拍了拍手:“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开价钱,我都可以。”
想到能花个大价钱,看桃珍来场狗;交,姚露露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只要桃珍接了钱,她会立马召集所有的朋友,包括刁奕舟,让他们亲眼见证这刺激人心的一幕。她倒要看看,这个成天傲视一切的男人,到时候脸上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象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太特么刺激了。
她“哼”了声,眼光轻蔑的扫过桃珍全身,象打量货物一样:“十万,怎么样?好象不能太高了。”
“十万?”桃珍鼻子为难的皱起来,象是认真思考,语气也好遗憾,“不行哦,区区十万,您怎么说得出口!”
话声未落,桃珍两只手掌一起扬起来,朝着姚露露妆容精致的脸颊左右开工,只听“啪啪”几声脆响过后,姚露露白皙的面颊立马浮上一层红色。
“你,你敢打我?”姚露露还在兴奋的臆想,没想到却挨了打,这打得还特别狠,她疼得表情抽搐,牙关一咬,表情异常的狞狰,“我特么跟你没完。还想要钱,不给钱你也得去侍候我的狗……”
说着话,姚露露就伸出尖利的指甲,试图去抓桃珍的脸。
刚才桃珍是没防备,这会儿,她早有预料,迅速抬手挡住了姚露露要作乱的手,可姚露露哪肯善罢甘休,遂又抬腿想去踢桃珍的。
桃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只胳膊发力,狠劲一推。
可怜养尊处优的姚露露,生生被推了几个踉跄,“咚”的一声跌倒在地。
想想她刚才骂的狠劲,桃珍不解气,跟上去,朝姚露露的大腿猛踢了几脚,直疼得姚露露象杀猪般嚎叫起来。
这个样子,哪还是平常娇气的大小姐,那动静跟一个粗俗的恶妇差不多。
打完,踢完,桃珍解气的拍了拍手,要不是早上吃饭少了,这会儿她肯定还会再补几脚。
真是痛快!
抬眸,眼睛不期然撞进了一双黝深的黑眸里。
痛快了的桃珍,后脊背硬生生冒出了一股冷意,周身感觉不寒而栗。
刁奕舟怎么会在门口?他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见证了打架的全程?
桃珍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17。第 17 章
姚露露还在歇斯底里的咒骂,什么脏话污话都从她嘴里冒出来,光听声音,你已经完全想象不出她平时的样子,此刻的她,就是一个十足的泼妇无赖。
桃珍在面对刁奕舟的惊讶之后,马上垂下了头。
她脸上看似平静,其实心里已经惊涛骇浪,刚才的畅快之后,面临的却是她自己无法预估的后果。
姚露露是刁奕舟的什么人?
在桃珍的概念里,那是他的前女友或者说是前床伴,听说双方父母关系还挺铁。而自己跟刁奕舟什么关系?就是债主和负债人的关系,因为自己酒店的过失,祸害了他了不起的□□,他不变着法的折磨自己就已经够仁慈了,可现在,自己把他曾经的女人给打了,打得还挺狠。
桃珍在短暂的痛快之后,心里是无尽的悔意。
都说冲动是魔鬼,桃珍刚才真是冲动了。
她虽然长了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内心并不是,她通常在现实面前,会很快的权衡利弊,然后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就拿头上这道疤来说,她当时觉得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如果不见点儿血,如果不让黑社会老大有所忌惮,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势必要吃亏,身体上的或者精神上的。
她虽然对爱情这东西不抱期望,却也不想把身体便宜了那些个肮脏不堪的男人。
能来世上走一遭不易,她希望能按自己的方式活,而不是被人推着走。除非她自己无法掌控的情况下。
她觉得能用一道疤解决一道难题,值。
就在刚才,她觉得姚露露既然放出了狠话,就没办法调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了。姚露露能打砸酒店,能在商场拐走孩子,这说明她本质上就是个恶劣不堪的女人。和这种女人,你低头也没什么效果,只会让她变本加厉,更加疯狂。
所以桃珍选择硬碰硬。
可她忽略了一点儿,刁奕舟。
她头垂得很低,轻咬着嘴唇,任姚露露呼天抢地的咒骂,她在等,等刁奕舟的反应。
桃珍敢打姚露露,却忌惮刁奕舟。
江湖传言,刁奕舟是狠角色,六亲不认。
前几天,桃珍也见识过,三个大活人搁他跟前跪着,他连眉头都不带眨的,说出的话依然冷嗖嗖的,象北极永远化不了的冰。
被踹得太狠,姚露露的大腿生疼生疼的,疼得她爬不起来,感觉一动,扯得全身疼。
她骂累了,感觉气氛不对,桃珍安静得有些不寻常。她奇怪的扭头,看到了双手抄兜,肃立在门口的刁奕舟。
她的眼泪唰唰的下来了,象是看见了久别的亲人。
“奕舟,我快被打死了。”她也觉得自己太失形象,以手掩面,委屈的哭起来。
刁奕舟其实是刚来,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到的正是桃珍发力踹人,这种场面让他震惊,惊到无法采取任何动作,就是怔怔的看。
桃珍平常是多柔弱的一个女人,长得柔弱,行事也柔弱,就连头顶上的疤也给人一种她很柔弱的感觉。
可那么柔弱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强悍的一面。
刁奕舟觉得大开眼界。
他对门侧翻白眼的陈同努了下嘴:“快把露露送回家,”想了想,又加了句,“她身体不舒服的话,你带她去医院看看。”
陈同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就知道自己跟来没啥好差事,早知道不跟刁奕舟通风报信了。
中午,他在路上碰到气势汹汹的姚露露,随口问了句:“去干嘛”
“去解气。”姚露露扔下这么一句,风驰电掣的走了。
陈同一看她车子去的方向不太对头,赶紧去告诉了刁奕舟,两人这才紧随其后的赶来了。
陈同迈着大步进了屋子,弯腰去扶姚露露,这一起身不打紧,疼得姚露露哇哇大哭,她没形象的哭诉:“桃珍这个渣货,她朝死里踹我,陈同,你得替我报仇啊。”
“那个,咱,先走吧。”陈同心里话,我还替你报仇,估计仇没报成,早早就被刁奕舟这个怪咖给灭了。
他连拖带拽的挟着姚露露走了,嘴里应付式的劝她:“别说话,越说身上越疼。”
姚露露果然听话的闭了嘴。
等这两人走了,刁奕舟才迈步进了屋子,随手将门带好。
桃珍还是没动,垂头静静的站着,她的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她心里即紧张又忐忑。
事情做下了,就得承担后果,是打是罚,她得认,必须得认。
脚步声靠近,一双大脚停在了她的前方,鼻间又飘来了那股淡淡的味道,类似于桃木香。
刁奕舟穿了条深蓝色的西裤,布料带着色泽,很挺拓的垂到他锃亮的鞋面上,桃珍视线微微上移,停在他一马平川的那里。
她在心里隐隐的叹气,那里要是能有反应,忽拉一下弹跳起来就好了。
“吃饭了吗?”
刁奕舟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让桃珍愣了愣,她抬头,小心翼翼的瞄了他眼,不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重新低下头,轻声的回答:“吃了,刁总呢?”
“吃什么了?”刁奕舟挺有耐心的继续问。
桃珍眯眼想了下:“早上喝了两碗粥。”
“午饭还没吃?”刁奕舟有丝惊讶。
“不饿,给忘了。”
光顾着整理给他的礼物,还真把这茬给忘了。
“我请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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