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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的二三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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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进来,他眼尾噙笑地盯着她,却并不忙着打招呼,等许爸爸假模假样向她介绍的时候,他这才说:“来了?”
他视线随即落到一边的许妈妈身上,整张脸变戏法似的一下亮起来,夸奖道:“这件衣服真配你,刚刚的舞也跳得很好。”
许妈妈出尽风头,心情正在最高点,此时洋洋得意地转上一圈,说:“是吗?我也挺喜欢这裙子的,特别是登上舞台灯光一打,闪得太漂亮了。”
崔景行顺水推舟地说:“那就请您就收下吧。”
许妈妈张大嘴,一脸惊骇地说:“不行不行,这衣服实在是太贵了,借着穿一次就够了,哪还能收下来呢!”
崔景行说:“拍这件的时候没多想,只是觉得合眼缘就报价了。可衣服终究还是要拿出来穿,才能体现出它真正的价值,放在保险柜里纯粹是浪费。”
崔景行这时候给许朝歌使眼色,许朝歌心领神会地来跟妈妈咬耳朵。
“你就收下吧,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要不收,他马上把衣服捐你们团,你以后想穿还要排日期。”
崔景行附和:“或者咱们可以这么办,您不是说这阵子有很重要的比赛吗,衣服在您这边放一阵子,等您用完了再给我也不迟。”
许妈妈腹诽不能向权势折腰,又贪恋地再三摸着这身漂亮的舞服,最终还是敌不过脑中那些闪耀的画面。
她慢悠悠地说:“那就在我这儿存几天?”
崔景行笑起来:“存着吧,到时候把还劳烦您把演出的照片拍来给我看看。”
许妈妈也高兴起来,朝许朝歌瞪一眼,说:“愣着干嘛,去给我们倒杯水啊,杵在这儿半天了,什么事也不做。”
许朝歌刚刚答应一声,许妈妈又对许爸爸使唤道:“你也别愣着,一道过去帮帮女儿,她哪知道在哪泡茶啊。”
一老一少两个都被支走,许妈妈这才拉着崔景行往一边坐下。
她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崔先生,我听朝歌说,你这两天想带她回你老家,为了送你妈妈一程?”
崔景行点头,淡淡道:“您都知道了?”
许妈妈抿唇:“朝歌长大了,按理说,她想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可当妈妈的,还是忍不住替女儿操心,她这么贸贸然跟你过去,是不是不太好呢?”
崔景行说:“我也知道不是很妥当,不过因为我妈妈生前跟朝歌认识,她一直都特别喜欢朝歌。她最后弥留的那几天,也有朝歌一直陪在身边——我从没见她这么喜欢一个女孩子,所以我想,如果朝歌能送她,她一定会很高兴。”
许妈妈两手交握,语气软和下几分,叹道:“原来她跟你妈妈还有这一层的缘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我这一段故事呢。”
崔景行说:“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提出了这种过分的要求。原本我是想亲自登门拜访,向你们解释这件事的,没想到朝歌已经忍不住先告诉你们了。”
许妈妈低头思索,不多会儿,幽幽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她确实有必跟你要走这一趟了。”
崔景行十分高兴:“那多谢了。”
许妈妈叹气:“崔先生你不知道,朝歌从小就念的寄宿学校,所以她不像其他孩子一样那么黏父母,有点什么事也不爱跟我们开口。”
崔景行说:“这事她跟我谈过,不过虽说寄宿学校培养了她的独立,跟你们的感情还是一点没变淡过。一到放假就想着回家,我问她是不是等等其他同学,她还觉得我按了坏心。”
许妈妈听着笑起来,说:“我女儿这一点是很不错的,按时回家,很守规矩,从来不像其他孩子那样,一撒出去就野得不知道家门开在哪儿了。”
“挺难得的,”她若有所思:“她倒是什么都肯跟你说。”
崔景行说:“是啊,她向来坦白。”
许妈妈问:“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就这两天。”
“具体是去哪个地方?”
“妈妈。”许朝歌声音响起来,她步速很快地走过来,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递给她,说:“茶来了。”
许妈妈一阵尴尬,说:“这孩子不懂事了,茶不先端给客人,怎么先放到我手里了?老许也是的,女儿不懂,你该好好教一教。”
“教教教,你也等我先把水递给崔先生啊!”许爸爸朝崔景行一阵挤眼睛,说:“女人就是话多吧,烦都烦死了。”
崔景行向着他笑,眼睛却看着一边的许朝歌。
崔景行要走的时候,方才找到时间跟许朝歌单独说上几句话。他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迅速捏了下她软绵绵的手掌。
许朝歌开口笑:“路上慢点开。”
崔景行说:“你妈妈同意我带你过去了,你回去好好收拾收拾,等我电话过来接你走。”
许朝歌瞥着一边跟人热烈告别的许妈妈,说:“你可真厉害,她那么难说话的一个人,被你哄得眉开眼笑的。”
崔景行神秘兮兮:“关键是要投其所好。”
许朝歌翻个白眼:“幸好不辜负你这次的大手笔。你也真是神了,能把这舞团整个搬到她面前。”
崔景行笑着坐进车里,又自内探出头来看她,向她招手道:“突然想起来,有件事要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说吧。”
“这次回去,孙淼也要跟着,上次的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再跟他置气了?”
许朝歌听到这名字还是牙痒痒,说:“行啊,只要他给我负荆请罪,我就考虑原谅他。”
第42章 防盗·Chapter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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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行刚一到公司,许渊紧跟着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将一沓理得相当整齐的资料搁在崔景行面前,又在得到允许后将优盘插‘上了电脑。
许渊边拷贝文件边解释:“上次您给我刘夕铃这个名字后,我立马回去查找梳理,发现在常平近期可供查到的所有行程上,居然都有这个人同行的信息。
“常平为人谨慎,远途出行会选择安检不甚严格的火车,而因为购票系统存在漏洞,他每次都会用同一个账号为自己和刘夕铃这个假身份买票。”
崔景行翻开文件,里头详细记载了常平和刘夕铃出行的车次和时间,他一行行细细扫过,问:“你怎么知道他身边的刘夕铃只是个假身份?”
许渊说:“刘夕铃这个名字,以及她对应的身份证号都是真的,可是这个人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所有相关信息都在当时一并注销。常平显然动了点手脚,让这个人‘起死回生’,听起来有点玄乎,但技术上不难实现,现在很多黄牛会帮客户这样刷票。”
电脑上显示文件拷贝成功,许渊点开文档里的视频文件,说:“先生,等你看过这一段,就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肯定跟着常平的不是刘夕铃了。”
画面清晰度不高,特别是在需要从一堆人里认出一个不那么熟悉的人时,密密麻麻的脸简直像在完成一关高糊版的连连看。
幸好许渊已对视频做过编辑,进度条刚走一点儿,两个红色的圆圈将分开的二人划了起来,许渊按下暂停。
许渊问:“这是在本市火车站,他们正检票出发。能看出来吗,这个背着琴的就是常平,他的脸没有遮挡非常好认,至于另一个就没那么简单,不过请记住她戴的这顶牛仔蓝帽子。”
进度条往后走,到了拥挤的出站口,背着琴的常平从蓝帽子手里拉过行李箱——崔景行立马坐直了身体。
许渊说:“先生也认出这个行李箱了吧,是孟小姐出走时带上的那一个,这还是我给她置办的呢。她喜欢y,我就随她心意,往上面贴了很多亮晶晶的贴纸,她特别高兴。”
崔景行将视频反反复复又看了几遍,掐着太阳穴靠上椅子,两眼沉沉地看向天花板道:“是她,是宝鹿。”
许渊说:“您猜得没错,这么多天以来,孟小姐应该一直都跟在常平身边,而她一直用的是其他人的身份,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
崔景行说:“这个傻瓜。”
许渊内疚:“对不起,先生,我们做下属的没能为你分忧解难。孟小姐一直特别喜欢可可夕尼,也不止说过一次要跟他走,我应该早点往他身上联系的。”
崔景行口燥摸烟,说:“算了,她说话一向没谱,要是句句都要引起重视,那你也别做别的事了。”
许渊给崔景行点烟,问:“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警察那边可能很难就此立案,就从这视频来看,小姐没有受到胁迫和挟持。”
崔景行说:“主要还是依靠自己人。他们之后的行踪查到了吗?”
“没有,不管是常平还是刘夕铃,这两个名字都在同一时间消失了,那家酒店拍到了常平退房的视频,我正准备要放给你看。”
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
孙淼大咧咧地走进来,深呼吸两口,说:“好烟,好烟,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躲起来抽啊,没义气,赶紧给我来一支。”
崔景行黑着脸,到底没发作,将烟盒往他身上一扔,冲着许渊说:“你继续往下说吧,甭理他。”
孙淼站在一旁边点烟边凑上耳朵听,本就酱赤色的一张脸越发的黑红,最后他怒起往桌子上一拍,问:“你们说啥呢,什么常平宝鹿的,他俩怎么混到一起了?”
许渊看向崔景行,在他同意下向孙淼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孙淼两片薄嘴皮将烟抽得啪嗒啪嗒响,说:“咱们报警吧,常平那小子铁定没安好心,指不定憋了什么坏水准备跟咱们死磕呢。我当时就说可可夕尼不是好人,你们还不信,现在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吧?”
崔景行再掐太阳穴:“你懂个屁!”
“你才懂个屁呢!”
孙淼一嘴唾沫,全喷上崔景行的脸:“哪个自由恋爱是要偷偷摸摸离家出走的,常平有什么企图那是没跑的,你现在不报警就等着他狮子大开口吧!”
许渊帮崔景行解释:“先生已经报过警了,可所有证据都指向小姐是自愿的,单单依照现在的情况,警察们是很难帮忙的。”
孙淼满不在乎地在崔景行头上动土,拍着他脑门,说:“哟,这点小事就难倒你了,你不是一向说自个儿挺牛的嘛,这时候就没法子让警察叔叔帮你忙了?”
孙淼将烟掐了,一阵冷哼:“你看你最近这些个倒霉事,怎么一件连着一件,是不是有谁克着你啊,你要不要再去仙鹤寺烧点香?”
崔景行瞪着他:“有话直说,别总是这么夹枪带棒的,在暗里伤人。”
一句话把孙淼说得跳脚,反问:“麻烦问一句我伤着谁了,这事儿该是你太敏感了吧,好心当成驴肝肺,不信你让人许助评评理啊!”
崔景行实在是懒得理他,对许渊说:“尽快把常平挖出来,哪怕找不到人,先联系上他也行,我必须要跟他通话。”
孙淼在旁冷嗤。
后一天出发,许朝歌不仅没能看见孙淼负荆请罪,两人本就紧张的关系似乎还有雪上加霜的趋势。
许朝歌碍着面子跟孙淼打招呼的时候,他压根连看都没看她,拎起她身边的行李箱就往车上走。
许妈妈都看出他俩的不对付,悄悄拉着许朝歌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人谁啊,怎么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许朝歌安抚她道:“那是崔先生的保镖。”
“怪不得,那是该凶一点。”
“其实人很好的。”
崔景行这时候过来拍了拍许朝歌的肩膀,提醒她该走了,又朝许妈妈礼貌的一点头:“我会照顾好朝歌的。”
许妈妈心里仍有几分不放心,拉着许朝歌千叮呤万嘱咐,背过崔景行在她耳边小声说:“女儿,这事妈妈帮你向爸爸保密,可你出门在外,一定要记得掌握分寸。”
许朝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脸红成一片,扭着脸转去一边,说:“什么年代了,小孩子都知道的事,你就别一次又一次地跟我说了。”
许妈妈摸着她滑溜溜的手臂,脸上满是留恋的神色:“不知道怎么的,以前你念书,一走就是一学期,我从没担心过,这次你只是出去几天,我的心一直砰砰跳着,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一样。”
许朝歌帮她将长发理好,鬓角乱飞的杂发都仔细收去耳后,随即很认真地将这个人细细打量。
她确实已经不再年轻了,尽管身体里每个部位都在与时间做抗争,她妆容精致的脸上还是爬上了皱纹,她的嗓音不再如以前一样清脆。
许朝歌鲜见地主动抱住了她,依恋地将下巴抵在她香喷喷的肩上,说:“妈妈,我会早点回来的。”
许妈妈心中一动,拍着她后背,说:“我在这儿等你。”
孙淼从车里探出头来,拍着车门问:“什么时候出发,友情提醒啊,再不走,飞机场都要关门了。”
许妈妈抱怨这保镖脾气真大,许朝歌摸了摸她的脸,这次是真的告别。
车里的气氛也一直不佳,许朝歌一直蜷在座位上,专心致志地看着窗外。崔景行抱她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眼睛里头湿润润的,问:“怎么还难受起来了?”
许朝歌吸溜鼻子,说:“没事。”
“你这样,要我怎么忍心带你过去呢?”
“真的没事啊。”
崔景行沉吟:“一会儿上飞机,你先泡个澡睡一觉,醒过来也差不多就到了。下了飞机,我带你去吃我们那的特产。”
许朝歌把脸擦干净,笑着点头,说:“我都听你的。”
“你应该没去过我那边吧?”
“没有,从来没有。”
“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比起这儿,又绰绰有余了。”
“我很期待。”
几十分钟之后,许朝歌他们到达机场。许渊已经提前在飞机上等待,在崔景行进来的时候,殷切地接过他脱下的外套。
洗澡水也已经准备好,水温适中,结满厚实的泡沫。许朝歌将人整个沉在里面,在肺中氧气消耗殆尽的时候,方才迫不及待地从里面钻出。
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有细小的声响,她以为是崔景行,喊了一声,却见一个身影猫似地跃到门边。
许朝歌吓了一跳,裹紧身上的浴袍,说:“怎么是你!”
被当场抓包的那一个也不惭愧,只是一遍遍懊悔自己怎么如此疏于防范。
孙淼梗着脖子嘴犟:“我走错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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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淼说:“我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了?这飞机上才一共几个房间,你连这个都能认错?”许朝歌看着房里被翻找的痕迹,说:“你对我房间好像很感兴趣啊。”
孙淼将门打开,说:“胡说什么呢,对你都没兴趣,就别提对你房间了,走了,一会儿都要到地方了吧!”
许朝歌几步赶过去将他拦下,说:“在我没查清丢了什么之前,你不许走。”
孙淼登时毛了,瞪大眼吼她:“你把老子当什么了,你丢了东西关我屁事,我可没偷鸡摸狗的癖好,你别血口喷人。”
许朝歌也是一肚子火,说:“这可不一定。”
两个人谁也不肯退一步,你拉我扯,许朝歌本就不牢靠的浴袍彻底松了,一边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
听见声音的崔景行恰好赶来,一边将两人分开,一边捞起许朝歌塌下的半边衣服,恨不得脱了身上仅有的衬衫来护住她。
崔景行瞪着孙淼,问:“你在这儿干嘛?”
孙淼仍旧是方才的那番说辞:“我走错房间了!”
许朝歌转身就往房间里去,自她被翻的凌乱的衣服开始找起,直至在桌上发现她移了位置的手机,解锁下来,页面是她给常平发过的短信。
许朝歌抓着手机来问:“你翻过我手机?为什么?你到底在找什么?”
孙淼起初还不肯承认,在她一再逼问后彻底烦了,说:“就是我翻的,怎么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还会不会跟常平那混球联系!”
许朝歌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
孙淼冷哼:“他自己浑,还怪我说话难听?”
崔景行半抱住许朝歌,将她往房间里推,说:“好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说话一向不着调,犯不着跟他生气。”
孙淼气得内伤:“谁不着调了,老子要不是为了早点把宝鹿找回来,恨不得一辈子都离这女人远远的,真是个扫把星,沾上谁谁就有事。”
他拍上崔景行背:“我看你也别假惺惺的,你敢说你一点都不想翻她手机,看她是不是跟常平一伙的?”
崔景行一把打开他手,黑亮的眼里闪过阴冷,看得孙淼亦是呼吸一窒:“孙淼,这事跟朝歌没关系,你关心宝鹿我很感激,但我请你别无中生有。”
孙淼终于正经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景行,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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