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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的二三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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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平说:“至于吗,我想见你就去见,干嘛还一定要来凑这种巧合,我就这么没骨气啊。”

    许朝歌跟常平约好在机场见,刚一出了口子就见他嘴里叼着烟,两手插兜,边吞云吐雾边斜倚着广告墙在等她。

    他也看到她,连忙把嘴里的烟扔了,一溜小跑着去帮忙拿东西,说:“这飞机又晚点了吧,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简直困死了。”

    他原本只是夸张地张大嘴,最后真地打出个哈欠,挤得两只眼睛流出眼泪,连忙献宝似地指给她看:“瞧。”

    许朝歌瞪过一眼:“行行行,那现在还想不想抽烟,我再给你点一支提提神?”

    上次的教训实在太过惨烈,常平想起就是一身冷汗,这时候连连摇头:“不不,还是不要了!”

    许朝歌往他身后看,问:“就你一个人?”

    常平朝她笑,眼里的光沉沉的:“嗯,不带走收拾好,怎么可能过来接你——现在走吧,准备去哪?”

    常平开车,听到许朝歌报的地址后,立马皱起来眉:“怪不得专程回来,就是为了见一见他?”

    话里的排斥显而易见,许朝歌低头扣上安全带,小声说:“今天没我的戏,而且今天是他生日。”

    “后一条才是重点吧。”常平叹气,问:“朝歌,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许朝歌一怔,视线落到他把控方向盘的那只手,半晌才说:“你不用总是提醒我,我知道,他不是我能爱得起的。”

    常平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上一次回答这问题的时候可没像今天这么迂回。”

    许朝歌:“……”

    “而且人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习惯往左看,你刚刚往哪边看了?”

    “……”

    常平长吁短叹:“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崔景行这个人,你玩不过他。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从一开始就——”

    许朝歌打断他,语气冷冷的:“我知道分寸。”

    常平咬牙忍了半晌,说:“随便你。”

    一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许朝歌拿着崔景行给的通行卡,很顺利地进入别墅区。

    常平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最后一人一边,分别蹲在崔景行家门外头。

    月亮未走,东方已浮起鱼肚白,旭日压在云下,已蠢蠢欲动。

    常平拿了门外花圃里的一颗鹅卵石,吹了吹上面的土就直接扔到许朝歌身上。她被砸得一阵嘶声,挪着步子再走远一步。

    常平说:“你差不多就行了,哪有人生气生这么久的,我不是怕你耽误事吗!”

    许朝歌说:“你话还真多!”

    常平翻个白眼:“你别现在嫌我话多,等我过几天走了,你想找我说话还找不着呢。”

    许朝歌直拧眉:“你又要去哪?”

    常平拨着地面的砖,说:“看吧。”

    “一个人?”

    常平朝她眨眼:“你说呢?”

    “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哎,必须的。”

    想了又想,许朝歌还是跟常平说:“上次听见你们系老师聚一起说你来着。”

    常平乐了:“那群老太太又在背后骂我了吧?”

    许朝歌点头:“说你荒废学业,不务正业,又是惋惜又是恨铁不成钢,我看你再这么不抓紧,这学期肯定岌岌可危。”

    常平挪到她旁边,撞她肩:“那你觉得呢?”

    许朝歌静了两秒,说:“去他妈的。”

    常平乐不可支地来摸她头,说:“你这小脏话都是跟谁学的,跟你这气质很是不符啊。”

    许朝歌挤他过去,自己也笑了:“别闹。”

    常平耳朵一动,这时候忽地往后转头看了会,说:“有人把门开开了,你一个人在这儿等吧,我先溜了。”

    许朝歌起身往后看,咕哝:“你这耳朵也太使了吧。”

    视线穿过院子,果然见到大门打开,有个倩丽的身影正走出来——许朝歌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没能站稳,抓着一边的常平方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常平狐疑里顺着许朝歌视线往里看,也是大吃一惊,眯起眼睛反复确认无误,当即暴跳如雷地撸袖子,说:“那不是胡梦吗,她怎么在这儿!”

    他说着就要冲进去,一副要跟人干架的阵势,许朝歌拽着他胳膊往外拖,说:“常平,你别这么冲动!”

    常平就跟头看见红布的蛮牛,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扭头一见许朝歌惨白的面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非要替你好好教训她不可!”

    许朝歌见拦不住他,索性松了手,紧盯了一下院子里正准备上车的胡梦,说:“你不走是吧,我走!”

    常平恨得牙痒痒,说:“走什么走,这时候难道不应该进去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说完自己先笑了:“这他妈有什么好问的,直接揍就行了。”

    许朝歌也觉得这问题幼稚,说:“是啊,有什么好问的。”

    回去的路上,许朝歌眼前放电影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方才的一幕。

    胡梦披着黑色的长发,面容被衬得雪白如瓷,她光着细长的两腿,穿着一件浅蓝的斗篷,自在地从门里出来。

    那辆牌照熟悉的车子在她面前急刹,必定是孙淼的杰作。她上车的时候,往敞开的门内最后说了一声再见。

    许朝歌摸了摸脸,并没有流泪。大军压阵之前往往如此,看不到敌方的千军万马,于是盲目的自信和过分的乐观还在。

    他跟他妈妈都喜欢她,怕她做衣服辛苦,情愿给一整个学校送戏服,他花了大力气请可可夕尼为她唱歌,对她兴致和性致不减。

    他也曾经说过:有你的地方我都会去。

    常平说的话这时候反反复复响在耳边:论感情,他可是个中好手,你真觉得自己最后能玩得过他?

    而事实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跟他有何关系,是他率先带她加入这场戏。她知道每个人的演出时间都是有限的,到了结束的时候,再不舍也要说再见。

    只是许朝歌没有想到,自己戏份是这样的简短。

    而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心动的呢?

    是他说那些好听话的时候,是他展现孩子气的时候,是他抱着她流露恐惧的时候,是他闯进她身体的时候……

    又或者只是在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上午,他从车里给他递来雨伞的时候,她就开始偏离了预定的航线。

    喜欢崔景行这样的男人,其实一点都不难。

    常平送许朝歌回到宿舍,看她走进房间,期间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一概不知。期间她喝过一杯生水,掐过一个崔景行打来的电话。

    真正回过神来,是隔壁男生将她房门敲得山响,赶过去开的时候,他们一脸紧张地说:“常平要揍胡梦,我们谁说他都不听,你赶紧去拉吧!”

    许朝歌拔腿就往外面跑。

    宿舍连廊围站着一小拨人看热闹,许朝歌还没走近就听到胡梦尖叫着大喊:“常平,你要干嘛!”

    常平揪着她衣领,几乎将她整个拎起来,额上青筋直跳,说:“你怎么会从他家出来的,你说!”

    胡梦手脚并用,一下下地砸在常平身上,大喊:“你这个疯子,把我放开,你放开!”

    许朝歌立马过去拦着,好说歹说才让常平松了手,将两个人分开来,说:“常平,你先回去,这儿的事你别管了。”

    胡梦哭丧着脸,吸鼻子:“不许走,刚打了我就想跑,还有没有王法了!”

    常平白着脸,攥着拳头又要逼过来,被许朝歌一把抱进掌心,给他一阵使眼色,说:“走吧,我来,我搞得定!”

    常平这才愤愤然抽开手,临走前不忘恐吓胡梦:“要让我知道你挖人墙角,你以后就别想在这儿呆了!”

    胡梦还是怕常平,等他走出老远才敢喋喋抱怨,发现许朝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这才把视线收回来,看着她清了清嗓子。

    许朝歌没办法不想起曲梅,想起不久之前,她也是站在差不多的地方看着崔景行送她回来,静静等着她的解释。

    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呢,说是五雷轰顶也不为过吧。如今许朝歌也要和她一样了吗,又等来了一位新的被“顺道”带回来的人。

    胡梦一点没让她失望,很快就揭晓谜底:“朝歌,你退出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许朝歌:啊啊啊啊……说好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的呢!

    海哥:啊啊啊啊啊……说好写暖文的啊!

    崔景行:啊啊啊啊啊……

    许朝歌&海哥托腮凝视:你啊个啥?

    崔景行怒:我都没露脸还不能啊一个?

    许朝歌&海哥:还不都是你作死?

    崔景行失忆脸:啊,今天天气很好呢……对手指。

    。

    今天本来要双更,不过这是第二件事的最后一章,所以,明天双更吧。



第25章pter 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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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童节还差几天,酒吧门外就已经张灯结彩,用各色气球和鲜花装点出了节日的气氛。新一周的主题早早打出,进进出出都是刻意装嫩的男男女女。

    这年头,孩子都过情人节,年纪大的才过儿童节。

    许朝歌刚一出门,一连被几个卖花的小孩堵住去路,抱着她大腿将蔫了的假玫瑰往她脸上凑,吆喝着:“姐姐买一枝吧,买一枝。”

    许朝歌被撞得差点没站稳,好不容易控制住,立马挪着她肩往外拨,带着僵硬的笑道:“我不要的。”

    小孩执着:“马上过节了,买一枝吧,买一枝。”

    许朝歌为难的四处张望,说:“我都多大了,不过儿童节,而且啊,哪有自己给自己买花的,周围这么多人,你干嘛单单要我买呢?”

    小孩理直气壮:“人家都有男朋友陪,你没有,还不赶紧买一枝花让自己高兴高兴?你朋友看到了,你也可以假装是别人送的嘛!”

    许朝歌哭笑不得,这年头单身就是原罪,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小孩都可以尽情嘲笑她。

    她只得无奈地掏钱,问:“多少钱一枝啊。”

    “十五!”

    “好贵!”

    “这是正宗的大马士兵玫瑰。”

    “什么大马士兵,那是大马士革,再说你这根本不是玫瑰,就一普通的月季。”

    “是玫瑰!”

    她翻了一张五十的票子递过去,说:“没有零的,你给我找钱吧。”

    孩子脸上狡黠一笑,许朝歌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就见这孩子将钱一抽,分出手里的四枝玫瑰往她肚子上一拍。

    “看你漂亮给你便宜十块,下次买花还找我啊!”说完拔腿就跑。

    “……”许朝歌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是被讹了,指着那小妞的背影:“你给我站住!”

    小妞边回头边做鬼脸,笑嘻嘻的一路飞奔,不过实在不巧,闷头撞上了一堵人肉墙,揉着额头去看的时候,一个比方才那位还漂亮的姐姐拎住她领口。

    曲梅朝一脸得意地朝许朝歌挥手,问:“怎么谢我?”

    许朝歌气喘吁吁跑过来,看看猛烈挣扎的小妞,又看看一脸得意的曲梅,说:“怎么那么巧呢?”

    挺久不见,曲梅明显比前一段养得好,脸上的肉又回来了些许,年轻的皮肤饱满柔嫩,白里透着红。

    衣着一如既往的前卫大胆,许朝歌还以为怕风穿着牛仔裤,她已经光着两条大腿,踩上红底的尖头高跟鞋了。

    曲梅说:“真巧,刚刚在车里看到你被人欺负,我二话没说就下来救你了,毕竟是一年多的同学,总不能眼睁睁见着你被人欺负吧。”

    明知道这种想法不能有,许朝歌还是没法控制地觉得内疚,说话的时候自然低人一等,小声道:“谢谢。”

    曲梅阴阳怪气说:“假客气。哎,我怎么见你是从酒吧出来的,大下午的不在学校念书,跑这儿来逍遥,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许朝歌说:“可可夕尼今天在这边唱歌,我过来听的。”

    曲梅一嗤:“入了魔了,这歌手到底多大魅力,把你迷得颠三倒四的。宝鹿也是他粉丝吧,以前成天看你们俩为了他东奔西跑的。”

    许朝歌扁扁嘴:“是啊。”

    曲梅看了眼自己刚做的美甲,装着不经意地问:“他呢,怎么没过来接你,以前不黏得挺牢的吗?”

    一句话正中许朝歌软肋,她鼻子发酸,半晌才低声说:“梅梅,他应该不会再想和我在一起了。”

    曲梅眉梢当即一挑,问:“怎么的,这才几天啊就闹掰了,该不是我上回胡言乱语一下,就把你们俩拆散了吧?”

    许朝歌说:“不关你事。”

    “那是怎么的,又找着别的猎物了?”

    许朝歌牙齿发涩,点了点头。

    胡梦昨天回来后,开门见山就是一句:“朝歌,你退出吧。”

    许朝歌被震得往后一退,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胡梦就迫不及待地说:“校庆汇演那次,我都能把角色让给你,这次你把他让给我,也是应该的吧。”

    可这两样又怎么可以对等呢?

    许朝歌于是说:“梦梦,你觉得这样对我合适吗?”

    胡梦将头一侧,不去看她,说:“朝歌,你别老做出这种受害者的模样,你别忘了自己当初也是撬的曲梅墙角,我现在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况景行都厌倦你了……”

    许朝歌心一跳,她喊,景行。

    “所以,咱俩谁也没比谁高尚,既然你原本就不是光彩的,那就别怪别人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你。何况景行是因为那个角色才对你另眼相看的,要是那天我不因为拉肚子请假,他根本不会发现你。从这个角度来说,是你偷了我的。”

    曲梅听了哈哈大笑:“所以你就真的退出,也没跟崔景行那王八蛋联系过?这世上最难说的就是人心,你这么肯定胡梦一定说了真相,一句瞎话都没编?”

    曲梅说着浑身冒汗,连同一件薄外套都给脱了,露出紧贴曲线的连衣裙,惹得行人频频注目。她满不在乎地上下摸烟,给自己点上一支,吸了两口。

    “真他妈犯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一见那王八蛋就一个个都合不拢腿了。何艳艳打先锋,我跟上,后来是你,现在还有个胡梦,都被猪油蒙了心吧,全是傻逼!”

    曲梅眼睛红了一圈,恨得直牙痒痒。

    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原本再怎么怨恨许朝歌,有朝一日听到她也被甩,失败的挫折感即刻解除,心里更是因为涌起一阵快意,反而对她产生了同情。

    曲梅安慰许朝歌:“这样也好,崔景行他就不是个东西,撩你的时候跟条狗似的,想上别人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你就当吃一堑长一智。”

    许朝歌抹了把脸,说:“梅梅,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对不起,我答应你不跟他来往,可你俩一分手,却立马跟他搅合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曲梅啪嗒啪嗒抽了两口烟,被浓浊的烟熏得眉头紧皱,说:“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还是那句话,贱的呗。”

    她一阵冷笑:“不过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你今天说的这点破事,其实我早不往心里去了。我可不再是以前那个曲梅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在意那王八蛋,相反,该在意的人是他。”

    许朝歌不解,看到她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阴恻恻的光。

    曲梅凑近她耳边神神秘秘地说:“我最近那位才叫厉害,就是崔景行见到他,也不得不礼让三分。我只要一想到他看我们俩在一块的样子,就高兴得不得了。”

    许朝歌想问这人是何方神圣,就看曲梅紧盯着她脖子上一处。曲梅伸手上去擦了下,说:“这儿是什么,黑漆漆的一块,在哪儿蹭的的?”

    许朝歌往旁边一缩,说:“我自己来。”

    曲梅无聊地站去一边,打着哈欠问:“一会儿回学校?”

    许朝歌用力揩着皮肤,说:“是啊。”

    “要不要我用车送你过去?”

    许朝歌说:“不用,打车很方便的。”

    曲梅说:“那随你,我先走了。”说着手一招,一辆豪车从街边滑来,稳稳当当地停到她面前。

    许朝歌目送她上车,说:“路上开慢点。”

    回到学校差不多六点,刚下课不久,路上都是急着往回赶的学生。

    许朝歌一连遇见几个同班同学,都一脸好奇地过来问她昨天胡梦的事。许朝歌硬着头皮说:“其实没有什么的。”

    “那常平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听在场的人说,常平还警告梦梦不要挖墙脚呢,不然就要她在这儿待不下去。”

    “挖墙脚?这活挺有技术难度啊,怪不得最近总见不得梦梦人影,原来偷偷去搞地下工作了。不过梦梦怎么能挖常平的墙角啊,难不成梦梦喜欢女孩儿,或者是常平喜欢男人?”

    大家都嘻嘻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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