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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友谊的小船翻成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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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只掀开……不脱行吗?”
  顾曳勾了勾唇角,“你要是脱了呢,就像平常进手术的病人一样,我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感觉。可你要是不脱,非要掀着呢,那这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形下,我说不定会什么事情出来。”
  “……”
  苏黯闭了闭眼睛,她心想反正一会儿麻醉剂药效上来了,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识,睡着的人哪知道害羞啊,一切为了手术要紧,那脱也就脱了吧。“那……能等麻醉全部药效都上来的时候再脱吗?”
  顾曳扯了扯嘴角,算是同意。她看了眼时间,他转过身去给手术器材消毒。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一分钟,两分钟……
  “麻醉药效上来了,我要帮你脱衣服了。”
  清冷的声音落下,顾曳轻轻解开她上衣扣子,袖口、领口,无暇的肌肤裸…露出来,然后一直到最里面的那件轻薄的内衣……
  苏黯猛地睁开眼,“为什么我还没睡着?”
  顾曳嗤笑一声,好像是在看笑话一样似的看着苏黯。
  “我打的是腰麻,你如果不是真的困了,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睡觉

  于是乎,深山之中,一场史上最为尴尬的阑尾炎手术就这样进行了。
  没有专业的手术台,简陋狭窄的房间里,苏黯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光洁的床板上。顾曳埋头手术,也不知道给她挡上个什么帘子,就让她亲眼看着他一会儿拿刀一会儿拿镊子,在她肚子下面动来动去。
  闷热潮湿的空气里,突然有一股血腥味涌弥漫开来。
  过了一会儿,苏黯偶然发现顾曳洁白的手套上竟然绽开了几朵红色的花蕊……那是她的血吧?苏黯屏住一口气,再也不敢继续看下去。
  闭上眼,她脑海中回忆着刚才的画面,总有种看美国恐怖电影的感觉。电影里常演的镜头不就是一个活人躺在一张简陋的床板上,一个医生面无表情地切开她的肚皮?而人的六感之间又是可以相互弥补的,苏黯刚一闭上眼睛就发现自己的触感仿佛更加灵敏了,她总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肚子周围蠕动,也能感觉到空气在腹腔里流动……
  这种体验,实在是又惊悚又新奇。
  “不早了,睡吧。”
  二十分钟后,顾曳放下手术刀,拿起了准备已久的缝线缝针。
  “……”
  苏黯欲哭无泪,有人在手术过程中听到过这么暧昧的语句吗?
  “我……我如果睡着了,那醒来之后怎么办?”她悄悄地睁开眼,一脸担心地看向顾曳。
  难道她真的要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让同行的小伙伴轮流观光吗?
  “我守着你,谁都不会进来的。”修长的手指飞速穿梭,顾曳戴着纯白的口罩,一双深眸专注而坚定。
  本身手术环境就差,夏天湿热,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动手术,伤口一不小心就会感染。人多了只会带来细菌和病毒,医院的人好歹经过专业训练,这种最起码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谁都不会进来,手术之后,他们只会把这间房子隔离。
  “……”
  苏黯双颊泛红,顾曳这么肯定,那就意味着这间房子只会有他们两个人出入。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这样相处下去,他和她难道真的不会发生出什么事情吗?
  苏黯赧然地看着顾曳,异常的娇羞。
  “苏黯,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能就没法手术了。”抬起头,顾曳直腰看她,剪断了最后一根线头。
  苏黯听见“咔嚓”一声,吓得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我睡了,你走时帮我关灯。”
  修长的手指还捏着银白的长针,闻言,另一端的缝线微微一滞。他什么时候说过他要走吗?四人寝的连铺床,他就算留下那也不会妨碍她什么。结束手术,他转身放下手里的工具,开始准备清洗用品。
  口罩、手套、手术刀、工作服……常年在医院工作的人都是有洁癖的,顾曳没有,所以他只简单地消了四次毒,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
  灯关了,房间里落入了一片寂静,顾曳紧贴着苏黯的身子躺在床的外侧,和衣而眠。漆黑的夜里,他深眸黑亮。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你安心睡吧。”
  他知道苏黯还没睡着,因为他临上…床前,帮她换了件消过毒的睡衣。但中途不小心碰到了一处柔软,某人呻…吟了一声。
  “……”
  闭着眼,苏黯紧咬住下嘴唇,把头扭向另一端。
  “你,你能离我……稍微远一点吗……”
  她虽然一直闭着眼睛,可她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喷薄在自己的脖颈间,痒得她睡意全无。
  勾了勾唇角,顾曳拽起衣摆,顺着她的意思往后退了半米。
  “这样可以?”
  夜深了,顾曳迟迟没有等到答案,恐怕是那人先睡了。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斜照在狭小的室内,顾曳长睫微动,摸索间,抓住了苏黯的手。
  幸好,幸好他回来的及时。
  在电闪雷鸣的天气里翻过荒山野岭都不算什么,只要——她没事。
  。
  第二天,天蒙蒙亮。
  隔壁屋子里的众人还躺在被窝里没睡醒,就听见昨夜手术的那间屋子里,突然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那叫声不大,却痛彻心扉,听见的人都犹如醍醐灌顶,纷纷坐起身来。
  “是不是昨晚的手术出什么事了?”
  “不会吧,这都间隔多长时间了?”
  “小小的阑尾炎确实不至于啊……我还没听说过有什么手术是顾主任搞不定的呢!”
  “咱们神经科又不管阑尾!再说这里的医疗条件多差啊……刀口感染之类的都很正常好吧?”
  “……”
  同一个屋的护士交头接耳,嘟嘟囔囔。高岚和小蕊各顶着一头乱发,面面相觑了几秒……
  糟了!
  二人连忙简单地套上两件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门。
  “苏黯!你怎么样了?”
  “组长,你没事吧?”
  两个纤细的身影站在窗下,但是房里的窗帘拉着,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她们俩这一夜辗转反侧,就怕她再出什么意外,房里沉默了半晌,好半天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这里用不着你们,都回去歇着吧。”
  小蕊瞪大了眼睛,这一大清早,顾主任就来检查患者身体了?这职业精神也太过崇高了吧,可歌可泣啊!高岚心里一清二楚,顾曳这是昨晚压根儿没回去睡觉,两个人同宿一室了。
  “走吧走吧,今天不是还要补拍昨天的镜头吗,苏黯倒了,你就是一把手了,你说这工作怎么开展,我们医院的人都听你的。”
  小蕊愣了愣,指着紧闭的门窗说道,“可是组长……”
  “哎,苏黯有我们主任照顾,你还不放心啊。她现在病了,病人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咱们不能打扰她,大家该忙什么忙什么吧。”
  高岚一通连拖带拽,终于把小蕊给解决了。听着屋外重新落入安静,苏黯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她倚在顾曳的怀里,紧紧地咬了咬牙。
  “疼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轻柔地问道,言语间透漏出不忍。
  “嗯。”
  铄石流金的季节,苏黯额头上直冒冷汗,她疼,但是说不出话。低头又看了看顾曳覆在她腰间的一双手,刚一睁眼就被顾大主任二话不说地拽了起来,现在他竟然还反问自己疼不疼?换你你试试,你说疼不疼。
  “疼也得忍着,医院的病人也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
  顾大主任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里又不是医院,忍着它也疼啊。
  “苏黯,你得听我的。这是阑尾炎手术的通识,在麻醉药效消失后,24小时候之内必须要排气排便,还要一直下床走路,以防肠粘连肠梗阻的发生。”顾曳知道她疼,也知道这里的条件不比正规医院,可是万一手术后出现肠粘连肠梗阻那可不是小事情,这道理就如同小孩子学走路,不摔跤,你是学不会的,疼痛是必经之路。
  苏黯坐在床边,紧紧抓着顾曳的手,吓得一动不动。顾曳叹了口气,下了床,弯腰低头帮她把拖鞋穿上。
  “走吧,我扶你。”
  声音跟着身体一起打颤,苏黯手心都冒着凉汗。“你……不能中途松手。”
  顾曳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放纵她了。
  “有没有什么报酬?”
  苏黯悬着一颗心,别无他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要报酬?”
  “这些话都是你说过的,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我只是有样学样。”
  “……”
  苏黯咬了咬牙,有种类似于姨妈疼的燥郁涌了上来……“谁跟你是亲兄弟!”
  他真当她是文盲啊?排除掉自身病体感染,急性阑尾炎的发作因素一般不是饮食不当那就是压力过荷,她的那块阑尾炎自从半年前掉过盐水之后那就再没疼过,好端端的一块肉为什么突然变异,她那是听见他失踪了一瞬间压力过大,心情跌暴造成的急火攻心!
  罪魁祸首都是他,他竟然还敢跟她讨价还价?
  不然凭她这顽强的精神和强健的体魄,百毒不侵是有点夸张……但也不至于说倒就倒吧?
  顾曳微顿了两秒,“不想当兄弟,那就要当女朋友了啊。”
  “……”
  堂堂的第三人民医院精神外科副主任,脸皮怎么这么厚。
  “苏黯,我没有女朋友。”
  “……”
  又说了一遍,她又不是金鱼7秒就忘,昨天刚说过的话她还是记得的好吧?
  “苏黯,你真的不能考虑一下我吗?”
  “考虑什么啊!”苏黯红着一双眼睛,激动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顾曳曲膝蹲在她身前,静静地等她开口。
  良久,一双嫩白的手臂圈了上去,苏黯死死地抱着顾曳不肯松手……“你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一步都不行!”

  住院

  短短三天的医疗支援转瞬即逝,苏黯和顾曳就在这样的几度波折中,终于确定了关系。
  时隔多日,被封锁的山路已经清理好了,医院的旅游车和摄影组的越野车前后停在路边,一行人纷纷忙里忙外地搬着行李。因为是拍摄的最后一天,顾曳负责做最后的总结陈词,苏黯躺在房间里,隐约还能听见院子外的喊声。
  “清点仔细,不要落下什么东西!”
  康达还像第一日来时那样扯着个大嗓门。小蕊点了点自己和苏黯的东西,没缺什么,她反手拽了拽康达的袖子,小声道。
  “康哥,来,跟你商量个事儿。”
  过了一会儿,苏黯下床,但还是举步维艰。好在医院的旅游车里随行装着一副担架,两个热心的实习男医生把她抬出了院子,卧倒式穿过大门时,苏黯远远地看见小蕊和康达站在角落里,好像正在商量着什么。小蕊低声了几句,康达嗤笑了一声,“哎,这算什么事儿啊!”
  言罢,康达挽起袖子,大步流星地就朝苏黯走去。
  “黯啊,来,康哥跟你换个位置。”
  门口停着一排车,医生们原本是打算把苏黯抬到旅游车里的,但被康达一拦,动作也就停了下来。小蕊的提议是想让康达和苏黯换乘车辆,让康达去坐旅游车,苏黯转乘越野车,毕竟越野车的人均空间比旅游车宽敞,她自己开车载着苏黯,女生之间一路上能随时照应。
  临上车前,顾曳却又把小蕊拦了下来。
  “你开车几年?”
  “知道什么叫维也纳国际道路交通公约吗?”
  “有ICRC颁发的初级急救员证书吗?”
  “如果在高速公路上,患者的伤口突然撕裂,你是选择停车救人还是继续行驶直到安全脱离高速地带?”
  “……”
  小蕊一阵语塞。
  倏尔,她悻悻地从驾驶座上跳了下去,“组长,我去前面找康哥去了……”
  苏黯躺在副驾驶位置上,跟小蕊挥了挥手。眼看着顾曳坐到驾驶室里,她强忍住笑意,说道,“顾大主任一定要这么欺负我可爱的同事兼下属吗?”
  那ICRC颁发的初级急救员证书是用于心脏复苏的,她一个阑尾炎,要那种东西干嘛?
  “我只是表示我的疑问,她回答不上来,当然也有权利保持沉默或选择离开。”
  顾曳目视前方,淡然地启动引擎。苏黯躺在副驾驶上,盯着他看了好久,越想越好笑。
  “睡觉。”
  顾曳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苏黯任由他捂着,倏尔,用睫毛扫了扫他的手心,“你不热吗?”
  刚才小蕊在车里,因为怕她着凉,所以故意将车里的空调开得很小。但顾曳的体温明显要比她的高,手心都有点发烫。
  稍微放慢车速,顾曳轻瞥她一眼,反手解开衬衫扣子。
  “这样?”
  洁白的衬衫敞开了一半。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胸肌线条清晰可见……
  “……”苏黯连忙吞了下口水转移视线。
  她……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
  3个小时的车程说短也短,从深山里回来,苏黯还得住院,因为是顾曳帮她动的手术,她也就顺其自然地到第三人民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
  出差期间急性病发作,这可算工伤,还是在那么偏远的小山村里动的手术,听见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大魔头薇薇安消息灵通,代表公司全体上下送来了一束花篮。
  “苏黯,你好好养病,公司给你批了半个月的休假,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哈。”
  电话里,薇薇安的声音温柔至极。
  苏黯客气地回道,“谢谢总监。”
  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也没有多亲密,薇薇安形式性地关心了几句,说完便挂了。公益广告的后续工作都交到了小蕊和康达身上,他们两个也没有太多富余的时间,把苏黯送到医院后不久,便也纷纷回公司报道了。
  中午12点,苏黯正躺在床上看杂志,单人间里一片寂静。胡桃和宁檬突然破门而入,吓了她一大跳。
  “我的个小黯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胡桃和宁檬一路狂奔到6楼,高跟鞋都快跑掉了。苏黯长舒了一口气,就知道她们肯定会来,“不急不急,先坐下,来喝杯水。”
  床头摆着两个玻璃杯,她依次递到了胡桃和宁檬的手里,这三天的事情犹如幻灯片一样放映了出来……顾曳的事情她没细说,只简单告诉她们,她这个千年剩女现在也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胡桃立即抓住重点,鼓掌欢呼,“第三人民医院的副主任,有钱途!”
  宁檬才不关心那个,她坐在床头,看着苏黯毫无血色的脸颊,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明天就跟公司请假,照顾你起居饮食……”
  苏黯看着她这个傻妹妹着实好笑,“也不是什么大病,过几天就好了。医院里有顾曳陪我,没事的。”
  胡桃挑了挑眉毛,“呦……听听,人家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用不着咱们这些姐姐妹妹了!”
  宁檬破涕为笑,连忙附议胡桃的话,“是,你看我,怎么这么死脑筋呢,竟想着当电灯泡。”
  苏黯但笑不语,总归有顾曳在她身边,她确实是安心不少。“中午吃什么?我在荒郊野岭里呆了那么多天,天天都是清汤寡水,连个肉星都没见过。”
  宁檬和胡桃见她那么可怜,也想帮她补补身体。
  “到基辅罗斯叫一份罐焖牛肉,再要一只烤鸡怎么样?”胡桃翻着手机,翻出了外卖电话。
  苏黯顿时双眼闪亮,“我还有一份蒜香面包,奶油蘑菇和红菜汤!”
  “……”
  胡桃和宁檬面面相觑,“这么多……吃得完吗?”
  一道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局面,“你伤口还没好,不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三道目光同时循声看去,一个颀长的身形倚靠在门边,白衣胜雪,遗世独立。顾曳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拿起一支刚消过毒的口腔温度计,顺手塞进了苏黯嘴里。
  “……”
  苏黯眨眨眼,嘴里含着体温计,无法说话。
  胡桃和宁檬纷纷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刚进门的大帅哥,话少,面冷,总觉得这人气场不太对。
  “那个,姐夫说的是,你刚动完手术,确实是不能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伙食还是等你伤口好了之后再改善吧,我跟桃子还有点事,恐怕今天就不能陪你吃饭了。”宁檬讪讪地开口,不待胡桃反应,拉起她手腕就往门外拖。
  姐夫?苏黯含着体温计,伸手摸了摸鼻子。
  这小丫头认亲的速度倒是挺快。
  顾曳勾着嘴角,微微侧过身,“我知道附近有家江南菜做的不错,口味清淡,你们如果时间还来得及,可以一起去那里。”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胡桃挣脱开手腕,点点头,“那现在也可……”
  “不了不了,你们两个吃吧,我和胡桃确实是有点急事!”不等胡桃说完,宁檬一个翻身上前,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她冒着稍晚些时候可能会被胡桃大人骂死的风险,硬是把她拖出了门外。
  两道纤细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最终在视野中消失不见。恰好苏黯口中的体温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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