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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友谊的小船翻成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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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怀疑我动过手脚。”
  “……”
  晴空万里,苏黯坐在草地上,如遭雷劈。
  顾曳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你看,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待人太过真诚,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

  失联

  听完顾曳的一番话,苏黯很不好……不对,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有点后悔让你解释了。”
  顾曳置若罔闻,抱起地上的两个箱子,又帮她背起背包。“走吧,午饭时间都过了,再晚一会儿,晚饭都没得吃了。”
  苏黯经他一说,才想起来他刚刚一直在车上睡觉,没吃东西。
  “我包里有块黑巧克力,你先吃两口,充充饥。”
  她伸手去翻,顾曳就站在原地等她。
  “啊……”
  他低下头,张着嘴,就是不肯松开手里的两个大箱子。
  苏黯悻悻地把巧克力塞到他嘴里,看他慢慢咀嚼,细细品味,一口,两口……
  她扯了个借口,撒腿就跑!
  完蛋了,顾曳明明长着一张俊脸,但怎么越看越恐怖?苏黯时隔十七年突然怀念起她死去的老妈,妈,你泉下有知,要不然带女儿回家吧……
  。
  匆匆赶上大部队,摄像机正在前面拍摄,又走了大概四五分钟,一行人也就赶到村子里头了。
  深山里面郁树葱葱,简单的农家宅院,也没什么好挑剔的,眼看着村民已经做好了饭菜,柴火锅上热气腾腾,就等着招待大家,康达跟苏黯商量了两句,就把摄像机暂时收起来了。
  顾曳也迤迤然赶到,苏黯看见他,瞬间就躲进了屋子里。害怕……说不上,害羞……还有一点。几个女孩子住在一间屋子,她匆匆收拾好床铺,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又把头发重新扎了扎。
  “组长,镜头出什么问题了吗,你怎么没去吃饭?”
  小蕊特意捧着一碗饭菜端了进来,给苏黯放到桌子上。
  “没什么,你们先去吃吧,我不饿。”
  她从今天早上起就有点恶心,刚才上山的时候还呕了两次,有点吃不下东西。
  “你早上就没吃什么,是不是病了?”小蕊伸手摸她的额头,也不烫,正常体温啊。
  苏黯摇摇头,“可能是最近压力比较大吧,忙过这一阵子就好了。你不用管我,快去吃吧,下午还要忙呢。”
  小蕊点了点头出去了,苏黯看着桌上的一碗饭,思考了半天,才拿起来勉强地吃了两口。可温热的米饭进到嘴里,才咀嚼了两下就又无奈放下。奇怪,她昨天还没这么强烈的反应。怎么今天走了一路,就变得食不下咽了呢?
  苏黯自己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但她没吭声,摄制组这么多人忙前忙后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而给大家添麻烦,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下午顾曳要去隔壁村子看诊,苏黯要负责本地组的拍摄,两个人就分开了。
  听说那个村子正好位于滑坡下,最近下雨受灾很严重,一路翻山越岭,道路也更加崎岖难行。临别前,苏黯偷偷地去村口看了顾曳一眼,在四五个人的队伍里,顾曳的身高格外显眼,她看见有毕超和康达跟在他身边,自己也就莫名地安心。
  顾曳不经意地回头,恰好也看见了她。
  他勾了勾唇角,用唇语告诉她——不用担心。
  苏黯红着脸就躲回了院子的栅栏里,她什么时候说她担心他了?自作多情啊,某些人。她其实是想来告诉康达一声,天黑之前如果赶不回来,那也就不用特意回来了。毕竟夜路难走,山里的地形更加复杂,在隔壁村子露宿一晚大不了多交一份租赁费,要如果真是夜色都黑了,他们还执意要回来,那才是让人不得安心。
  不过她最后想了想,没当面说,只给康达发了个短信。这种事康达肯定比她有经验,她也就提个醒,做个辅助就是了。
  本村的拍摄也是持续了一整个下午,摄像机一直开着,苏黯也就一直盯着。中途摄像机换电池,摄像们还去喝水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苏黯却利用这个空档校对下一个场景的镜头,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自己的位置。
  小蕊也在忙,公司那边别的项目出了点问题,四个小时里打了十多通电话。最后她实在说不清,把手机交到了苏黯手里,苏黯就拿着电话走到了远处的院子里仔细解释,最后好不容易说清楚了,挂下电话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
  “组长,歇一会儿吧。”
  小蕊递过来一瓶水,苏黯拧开喝了两口,抬头看着天色,不远处黑云压顶,风势很大,好像是要下雨的节奏。
  “小蕊,你康哥知道要下雨的事儿吗?”
  “嗯,知道,他刚刚给我发了短信,说看天气不对,晚上就在那个村子落脚,不回来了。”
  那个村子附近昨天才发生过山体滑坡,在那落脚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让他们时刻小心,夜里最好轮流盯梢换岗,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你放心吧,组长,村里的老乡都照顾着呢。虽说这是个深山,可也不算什么荒郊野岭,到处都是人家,他们不会有事的。”
  话是那么说,可苏黯还是放心不下,晚上吃饭的时候心事重重,更没食欲,吃了两口就撂筷子了。
  到了六七点钟的时候风更大了,原本这个季节七点的天还是亮着的呢,但一大片黑漆的乌云卷着狂风,院子里都暗得看不见人影了。同行的男医生都跟顾曳一起走了,留在本村的都是一些年轻体弱的女护士,不一会儿狂风暴雨袭来,天边电闪雷鸣,女护士里面还有几个怕打雷的,一听见雷声,躲在被窝里面就不出来了。
  苏黯站在窗边,看着暴雨袭来的方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高岚刚洗完脸,紧紧忙忙走进屋,阖上门,看她站在窗边一动不动,便站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怎么了?担心顾主任?”说话间,还擦着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苏黯点了点头,“昨天才发生过滑坡,我今天不应该让他们去。”
  高岚拍拍她肩膀,“主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中东战场呆了半年他都毫发无伤,这点小事情难不倒他。”
  苏黯转头看了她一眼,“他还去过那种地方?”
  高岚贴到她耳侧,压低了声音,“主任的履历放在办公室,有一次我替领导送文件,偷偷看见的。”说着又是一顿挤眉弄眼,“你回头可别跟主任说是我说的啊。”
  苏黯轻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他都敢明目张胆地放在办公室了,那他就是不怕人知道。恍惚间又想起中午的时候顾曳说的那些事,他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年想要回国,江家的势力又那么强硬,那大概那些不能为人所知道的个人资料,他肯定早在回国前就全部删掉了吧。
  连上战场这种事对他都是小事一桩,那剩下那些不为人知的经历,又会是多么凶险万分的呢?
  苏黯摇了摇头,她不敢猜想,也不想猜想。思虑间又怨了怨自己——自己中午的时候为什么要躲着顾曳,明明是她费尽心思地想要知道他的过去,他纵使是千般不情愿却也还是告诉了她。但她呢,反倒是对他有了隔阂……如果把这事换做成自己,掏心掏肺地告诉一个人事实的真相结果却遭遇到对方如此的冷落,自己心里会好受吗?
  她忍不住暗骂了自己两句,可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那些既定的言行。
  “苏黯,你看那是不是村长啊?”
  高岚看着窗外,院子里大雨磅礴,她远远地瞧见一个男人穿着厚重的雨衣穿过雨幕,脚步飞速地往这边跑。
  苏黯没看清来人,门都已经开了。
  “哎呀!苏小姐啊,大事不好了!雨下得太大,隔壁那座山又突发山体滑坡,跟你们一起来的那几个摄像和医生住在最靠山的地方,村民们联系不上了!”
  村长掀开被淋湿的帽子,靴子里一倒倒出两碗水,这雨下得太大了。
  满屋子的人都是一惊,苏黯反应迅速,“小蕊,给康哥他们打电话!”
  高岚也连忙带着其余的几个女护士,掏出手机联系出诊的医生。但一长串的电话号码拨出去,不是一阵“嘟嘟”声没人接听,就是不在服务区,暂时无法接通。
  “……”
  一屋子的人都慌了,苏黯右腹下突感一阵疼痛,她捂着痛楚强烈的地方,紧拢着眉头,“村长,从这儿去隔壁村子的路还通着吗?”
  村长连连点头,“我侄子一家刚从隔壁村回来,应该是还能走的!”
  苏黯点了点头,转身想要拿上雨衣出门找人,可手悬在半空中还没碰到雨衣一角,右腹下一阵剧痛骤然袭来紧绞着肠子,她呼吸一滞,四肢僵硬,作势要倒。
  “苏黯!”
  “组长!”
  高岚和小蕊眼疾手快,接住了她。高岚摸着苏黯的手,低温发热,眼见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滑过,浑身还冒着虚汗……“你是不是有什么急性病发作了?”
  苏黯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我半年前得过一次阑尾炎。”
  穷乡僻壤,她们这一行来得仓促,也不可能随身带着CT。
  “你撑着点!我先把你抬到床上,可能是病情复发了,需要紧急手术!”

  手术

  结肠充气试验、闭孔内肌试验和腰大肌试验挨个做了一遍,结果均显示出是急性阑尾炎无疑……可是这三乡五里都是深山,屋外又是狂风暴雨,车都开不进来,在这种条件下,她们这些护士也不可能擅自开刀啊。
  “苏黯,你上一次阑尾炎发作的时候,有没有吊过盐水啊?”
  苏黯满头大汗,嘴唇都在不停地打颤,高岚弯下腰,趴在她嘴边才能勉强听清。
  “吊……过。”
  “唉……”
  高岚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那这一次是一定要开刀动手术了。
  几个小护士围在屋里团团转,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村长站在地中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们村子里有个兽医,要不然让他来给苏小姐看看?”那兽医也是城里正经大学毕业的,开刀做过手术,总比这几个护士强。
  小蕊紧紧地握着苏黯的手,一眼睛就瞪了过去,“那兽医能给人看病吗!”
  高岚拉了拉小蕊的肩膀,“村长也是好心。”可转头又看了看苏黯的病情,她怕是撑不了多久。
  医生们现在还音讯全无,高岚心忖道如果自己在这个情况下擅自给苏黯吃药,那事后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可是要背负上一条人命啊。
  “小蕊,你想不想救你们组长?”
  苏黯蜷缩在床上,疼得都已经快失去意识了。高岚突然问小蕊一句,面色凝重。
  “高护士,你就说吧,能怎么救,我都听你的!”
  小蕊来到公司里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一直都是苏黯在前后照顾她,作为顶头上司,她不嫌弃她手笨嘴笨,还事事关照,在帝都这个人情冷漠的城市里,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
  上刀山下火海她都敢去!
  高岚点了点头,起身拽下了挂在墙边的两件雨衣,“走,我们把苏黯背出去!”
  从山道被堵住的那个地方到村子现在的位置,步行不过一个小时,她们两个背着她下山,最多不过两个小时,最近的医院是在高速公路站附近,她现在叫车等在山外,全程近三个小时的路程,苏黯应该还撑得住。
  难说当时其他的几个护士听到这话是什么反应,总归一个个是面色紧张,神情复杂。小蕊她初生牛犊不怕虎,点头就要走,村长却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拦住了她们。
  “不能走!”
  他如果让这两个小丫头就这么把人给送了出去,那事后要是救活了倒还好说,万一没救活,那他们村子的名声岂不是就败坏了吗!
  高岚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诧异,“村长,治病救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们来这里做医疗支援,也是帮助你们村子的村民检查身体,改善医疗环境,你这个时候拦我们是什么意思?”
  村长拢了拢眉头,“出山的路都封了,外面还狂风暴雨,你们就这么出去,别说这苏小姐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说不定!”
  小蕊咬牙切齿地推开他,“山路封成什么样,大家心里清楚!外面雨再大,也比在这儿坐以待毙得要强!”
  “哎!你这个小姑娘,你怎么这样不听劝啊!”
  说话间两个人开始推搡起来,高岚连忙拉住小蕊,后面的几个护士看见这村长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女人动手,纷纷也不饶他,合起伙来就要把他赶出门外。
  苏黯蜷缩在床上,还将将有点意识,“别……吵了。”
  高岚迅速转过身来,“你忍着点,我和小蕊带你下山。”
  苏黯摇了摇头,“别费力了。”上山的途中晴空万里,一路行还一路举步维艰,更何况外面现在电闪雷鸣,山路肯定更加湿滑难走,“顾曳他们有消息了吗?”
  高岚背过脸,抹了抹眼角,“没消息,但顾主任会没事的。”
  苏黯沉沉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疼痛让她再没力气说话,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恍惚间忆起了一个声音。
  “我不好吗?”
  “我没有女朋友。”
  “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呢?”
  如果早知道他有可能失踪,面临着被山体滑波活埋的风险,她肯定不会再犹豫再顾虑些什么……去他的家族背景!滚他的隔阂空白吧!她现在身体疼都没有心里疼,整颗心都揪在一起,她就想顾曳能活着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
  单薄的门板突然被推了开。一阵狂风暴雨肆虐袭来,门外的房檐下,不知何时竟站了几个高大的男人。
  小蕊看清来人,连忙松开村长的衣领,“顾医生!你快救救我们组长吧!”
  倾盆大雨淋湿了男人们的头发和衣裳,顾曳穿过门口的众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双修长的手指握着苏黯的手腕,与他冰凉的指尖相比,她全身近似于滚烫的温度。
  “应该是急性阑尾炎,发作有一段时间了!”高岚站在一侧连忙补充。
  顾曳二话不说脱下外套,“这里要动手术,闲杂人等现在都给我出去!”
  门口的村长、小蕊等人纷纷都是一怔,毕超和康达还被堵在门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高岚小心开口,“主任,要不要我们留下帮忙……”
  顾曳抱起几床棉被垫到了苏黯身下,“不用了,把药剂和手术器械准备好,这就没你们的事儿了。”
  。
  屋外的雨渐渐变小,夜深了,整座院子都是出奇的静谧。
  小蕊和高岚本来放心不下,还要从窗户外面看看,但后来一听毕超他们说普通的阑尾炎手术,顾曳一个人能同时做三台,几个人悬着的心也就慢慢放下了。
  “不早了,明天还要拍摄,早点休息吧!”毕超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屋睡觉。
  高岚看着这几个大男人从深山里回来跟没事人一样,半句解释都没有就要回屋睡觉,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刚刚在山里都没事吗?没受伤?没遇险?”
  毕超挥了挥手,懒得解释。
  手腕处明显有一道伤口,“男人嘛,这点皮外伤算什么?”
  高岚连忙叫住两个资历浅的护士跟着毕超一起进了屋,好歹是主治医生的手,金贵着呢,这辈子都要靠这个吃饭,以后留了后遗症可就没救了。
  康达也挺担心小蕊的,看刚才那个村长一脸凶相,还恬不知耻地跟小蕊两个人拉扯在一起,也不知道伤着她没有。
  “要不是这次是三院的公益行动还打着政府的旗号,我刚才面对那村长……我肯定一拳头我就挥上去了我!”康达瞪着眼睛,凶狠劲装得有模有样。
  小蕊不以为然。看着他一身的泥点子,还有湿漉漉的头发,就没有那种英勇上阵的气概。
  “康哥,就你这模样你还想收拾别人?你还是先把自己收拾了吧。”两个人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说话,小蕊还打了一盆水,帮康达把脏脸擦了擦。
  简陋的民宅里,就剩下顾曳和苏黯同在一间屋檐下。
  麻醉剂注射到体内,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手术,顾曳翻出一张床单横竖撕扯了两下,挂在破旧的窗框上,倒也像是个窗帘的模样。
  他要替她手术,就得把她的衣服脱了。支开外人是第一步,二是夜里屋子的光线太亮,若没有窗帘挡着,屋里人做什么都能被外面瞧见了。
  麻醉剂的药效渐渐上来,苏黯也没有那么疼了,她躺在宽敞的床上,闭着眼睛觉得还挺舒服的。恰在她松懈的空档,顾曳挂好窗帘转身掀起她上衣,冰凉的触感袭来,苏黯顿时缩了一下。
  顾曳皱了下眉头,“你自己能脱?”
  苏黯平躺在床上有些僵硬,下意识地往下看了看,可碍于视线阻挡,其实也看不见什么。
  “那就只掀开……不脱行吗?”
  顾曳勾了勾唇角,“你要是脱了呢,就像平常进手术的病人一样,我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感觉。可你要是不脱,非要掀着呢,那这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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