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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7-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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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出拳,先肘后掌,木桩转动出左手。”乔暮上前一步,隔着很近的距离,曲起膝盖卡进他双腿中间,力道很重的左右顶了两下。“腿要直。”
箫迟脸上的笑意僵住,磨了磨后牙槽。“公报私仇呢?”
“是。”乔暮答的干脆,在他有所动作前,迅速退到一旁,示范了下动作,凉凉的语气。“一百遍。”
说完,双手跟要断了似的,无力垂下。
箫迟回过头,恰好看到她的眉头幅度很小的皱了下,禁不住又笑。
难怪昨天手没劲。
乔暮懒得理他,坐到一旁擦了擦汗,拿起手机看新闻。
过了几分钟,门诊那边的座机有电话进来,铃声大的有点刺耳。乔暮站起来飞快跑过去接通。
“乔暮,你快来,我家孩子爸忽然昏迷倒地,289号。”电话接通,女人慌乱无措的声音立即传过来。
“我马上到。”乔暮扣上话筒,绕过接诊台把药箱拿出来,背上就冲了出去。
箫迟停下来,擦了把脸上的汗水,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打开,取了支烟含到嘴里,打火点着,不疾不徐的跟出去,顺便把大门关上。
刘妈去买菜,她有钥匙。
进了巷子往前走,远远看到有户街坊家门外围着人,吐出口烟,加快脚步过去。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我已经打了电话,王姐你别担心,乔暮是医生,老莫不会有事的。”
“有乔暮在呢,你真不用担心。”
箫迟听着议论,黑脸挤进人群,看到乔暮跪在地上,正在给个胖子做心肺复苏,皱了皱眉,把手上的烟扔了,快步上前帮忙。
乔暮看到他楞了下,反应过来立即吩咐:“掌根放在他胸部中央,胸骨下半部上,将另一只手的掌根置于第一只手上,垂直向下用力按压。”
她的手没劲,病人又特别的胖,每一次按压都要命的很。
箫迟略略颔首,十分专业的配合她的指示。
围观的街坊七嘴八舌,一边担心病人的状况,一边议论救护车怎么还不来。过了大概五分钟,救护车停到门外,倒在地上的病人也恢复了自主呼吸。
乔暮把病人交给来接诊的医生和护士,平静说明病人的情况,以及发病原因。
箫迟跟着接诊的医生把病人抬上车,如释重负的吐出口气,目光习惯性落到乔暮身上。
她身上还穿着运动服,头发固定在脑后,雕工粗糙的发簪斜斜插在头发里,脸上出了层薄汗,双眼沉静如幽潭。阳光笼在她身上,那股子挥不去的冷意散了些,好看极了。
围观的街坊让开路,救护车很快开出巷子,两人肩并肩往回走,谁都不说话。
太阳刚刚升起,空气里裹着潮湿的水汽,耳边不时响起鸟叫的声音。
箫迟偏头,视线从她额头上扫下去,停在她的嘴上,喉结无意识滚动。“晚上一起吃饭?”
乔暮不为所动。
箫迟摸出支烟,放在掌心敲了几下,叼嘴里。“那人怎么回事?”
“心脏骤停。”乔暮嗓音淡淡。
箫迟点着烟,深吸一口,偏头吐出大团的烟雾,不再吭声。
回到仁济堂,刘妈已经买菜回来,老爷子还在附近的公园遛弯。箫迟去了治疗室,一言不发的把衣服脱下来,老实躺到病床上。“帮我拆线。”
乔暮戴上口罩、手套,瞟一眼他腹部的伤口,皱了皱眉,准备一番端着托盘过去。“昨晚出任务?”
“有个漏网之鱼。”箫迟曲起左手,枕到脑后,黑漆漆的眼望着她。“追了一夜,早上才逮着,我就直接过来了。”
乔暮不置可否,伸脚勾了张椅子过来,把托盘放到架子上,拿起剪刀和镊子把伤口缝的线拆下来。
刀伤,缝了五针,伤口愈合情况一般。
清理完毕,乔暮做好消毒,端起托盘放回去。箫迟看着她的侧脸,又问:“对人过敏,还是对花过敏。”
Chapter 12
乔暮偏头,目光向下,眼神戏谑的跟他对视。“跟你没关系。”
“有,你摸了我的枪。”箫迟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口气。“枪认主。”
“那应该认你的左右手,而不是我。”乔暮把托盘收拾干净,抬手看表。
箫迟被口水呛了下,压着伤口,低低咳嗽起来。
乔暮眼底浮起一抹笑,垂下手,淡淡移开视线,双手抄进衣服口袋里,不疾不徐的往外走。爷爷再过半个小时才会回来,他昨天熬的膏药时间到了。
箫迟咳了一阵,捂着伤口慢慢坐起来,把衣服套上,晃去院子里晒太阳。
过了一会,乔暮从内院出来,手里拿着两贴膏药。“衣服撩起来。”
箫迟坐直起来,随手把烟放到石桌上,脱去上衣。“刚才没看够?”
“转过去。”乔暮面无表情。
箫迟拿回烟叼进嘴里,乖乖转身。
乔暮上前一步,把膏药放到桌上,微微下蹲,找准他腰上的穴位,伸出食指和中指按上去,凉凉的语气。“什么感觉?”
箫迟脊背微僵,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俩字:“舒服!”
“这呢。”乔暮嘴角抽了下,挪了下手的位置,落到他凹下去的腰窝上。“酸不酸?”
箫迟压下奇怪的痛感,笑了下,反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过来,后背撞到她的胸口。“真没有,不如……你告诉我,怎么个酸法?”
天气渐热,她身上穿的也不多,这么贴着,额上很快热出了层薄汗。
乔暮的手滑过去,落到才拆线的伤口上,力道加重。
箫迟弓下背,松了手,老实了。“真打算要我的命?”
“有病!”乔暮站直起来,伸手拿过丢在桌上的膏药,猛的拍到他腰上。“啪”的一声,震得箫迟一哆嗦,眉峰霎时压低。
“啪”又一声脆响传来,箫迟嘴角抽了下,夹在指间的烟隐隐抖动。
乔暮甩甩手,转身进了内院,上楼洗漱换衣服。
老爷子按时回来,吃了早饭,招呼箫迟去治疗室扎针。乔暮整理好药房,去门诊坐着。
9点整,李成安准时进门。
“又这么早,最近天气好,来做针灸的病人不多,不用这么赶吧。”李成安脸上堆着笑,走到柜台前,倾下身,双手曲起随意撑着台面,热情的说:“附近开了家不错的川菜馆,中午一块去尝尝?”
“上火。”乔暮坐直起来,不冷不热的语气。“怎么不骑车了?”
李成安脸色讪讪,好似被人抽了一耳光,心虚避开她的目光。“在减肥。”
“哦”乔暮点头,视线又回到笔记本上,身子后倾,随意自在的靠着椅背。
李成安讨了个没趣,恰好座机有电话进来,这才笑了笑,狼狈转身。
乔暮接通电话,把对方需要出诊的地址和病症记下来,挂断电话,把乔辉的笔记本收起来,拿着记录去找老爷子。
“成安你去,下针比平时多半寸,他那是老毛病。”老爷子抬头,瞟了乔暮一眼,复又低下头去。“乔暮,你过来盯着,十五分钟后取针换穴。”
“好。”乔暮把本子递给李成安,不疾不徐的走到箫迟床边坐下。
李成安敛去眼底的不悦,拿着记录,套上护士服,斜乜箫迟一眼,慢吞吞的往外走。那个臭瘪三怎么天天那么早过来,跟上班打卡似的。
之前可没见他来的这么勤。
老爷子坐了一会儿,拿着收音机去院里晒太阳,不时跟着哼上一两句。
乔暮偏头望向箫迟,见他不知何时睡过去,起身给他盖上腰,顺便去书架上拿来一本医书看。
时间到,她关闭闹钟,把他腿上的针取下来,发现爷爷扎的针又深了半寸,暗暗记下。
换了穴位,箫迟还是没醒,其他的病人也陆续上门。
老爷子关了收音机回来,坐到书桌后,开始接诊。忙到10点多,又有街坊打来电话,乔暮接完电话,过去跟老爷子说了一声,背上药箱去出诊。
这次的病人是原来租住在巷子里的租户,搬走后也经常回来,这回是第一次要求出诊。
她看过记录,患的是肩周炎,正常来说,如果是爷爷施针,大概两个疗程下来就好得差不多了。
李成安给她治了两年,一点效果都没有,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对方住的有点远,乔暮把车开出来,意外看到卢展鹏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抿了抿唇,踩下油门加速离开。
许青珊的话一向不做准,不过这件事,她选择信她。
到了地方,乔暮停车下去,核对门牌号无误,抬手按下门铃。
片刻后,有人过来开门。阿姨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上穿着制服,看着像管家或者保姆。
“我是仁济堂的医生,姜小姐打电话约我上门给她做针灸。”乔暮礼貌报上身份。
“小姐说了,快请进。”阿姨请她进去,关了门,引她进别墅。
人在琴房,门没锁,乔暮一拉就开了。
纯白的色调,地上铺着灰色的手工地毯,患者躺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条吊带的丝质睡衣,整张脸几乎完全被发丝盖住。
乔暮关上推门,平静上前。“你哪儿不舒服,是肩周炎犯了么?”
“不是……”姜半夏粗粗的喘着气,嗓音发哑。“我动不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乔暮放下药箱,鼻尖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目光向下,看到她身下的地毯颜色发黑,本能的让她别动。
姜半夏应了声,眼泪落下来,顺着发丝打湿了身上的睡衣。
“你忍一忍,我帮你处置下。”乔暮抓着她的腿慢慢曲起,打开药箱戴上手套。
姜半夏皱着眉,估计是扯到哪里,身体哆嗦了下,肩膀一抽一抽的哭起来。
乔暮默不作声,把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拿出来,开始给她清理伤口。
她的两条腿从膝盖往上全是淤青,看着触目惊心。
而且她看起来好年轻,这么狼狈的情况下,那张脸看着依旧胶原蛋白满满,漂亮的很。乔暮觉得眼熟,恍惚想起她就是前段时间,开着沃尔沃故意停在药堂门口的女人。
移开视线,脑子里忽然冒出个疑问:她是去求医,还是蹲箫迟?
姜半夏哭了一阵,渐渐安静下来,乔暮按住她的腿,仔细观察伤口。“会有点疼,你忍忍,需要报警的话我也可以代劳。”
“不用。”姜半夏尴尬的红了脸,艰难摇头。
乔暮处置完毕,把东西收拾起来,问她是否还需要施针。
“要的。”姜半夏躺在地上,粗粗喘气。
过了一会,乔暮把她扶起来,套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上楼去了二层的卧室。
“谢谢你。”姜半夏躺到床上,脸上全是冷汗。“肩周炎确实也犯了,我本来想歇一会能好,结果实在是太疼了。”
乔暮摆摆手,把药箱放到床头柜上,视线瞟过床头的婚纱照,怔住,再看。
竟然是卢展鹏……敛去惊疑,她把针包拿出来,状似不经意的说:“你丈夫很忙?”
姜半夏瑟缩了下,轻轻点头。
乔暮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识趣的打住话题。卢展鹏从没说过,他已婚,娶的还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妻子。
差不多该拔针的时候,楼下有男人的声音传来,以为是卢展鹏,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人就上了楼。
“小姐请了医生过来给她施针,这会差不多该结束了。”阿姨的嗓音隐隐发颤。
男人不吭声,脚步声比先前更急了些,也更重了些。
时间到,卧室的房门亦被人推开。
乔暮扭头,见一四十来岁模样的男人站在门口,微微怔了下,淡然收回目光。
他不是卢展鹏。
“医生来了?”郭鹏海背着手,目光凌厉的盯着姜半夏。“不舒服怎么不说,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没事……”姜半夏瓮声瓮气的应声。
乔暮觉察到她在发抖,手上的力道稍微加重,飞快把针拔下来。
收拾好药箱,姜半夏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边拿现金给乔暮。
她给了五百,乔暮收起来,也不找零,背着药箱站起身。“好好休息两天,要实在不舒服,你还是上医院好些。”
“谢谢你啊乔医生。”姜半夏缩在被子里,嗓音发颤。“我就不送你了。”
乔暮“嗯”了声,转过身冲站在门边的男人略略颔首,漠然越过去。
回到仁济堂,卢展鹏已经走了,箫迟睡醒,跟老爷子一人一张摇椅,躺在院里晒太阳听曲。
乔暮把药箱放下,去治疗室那边看了看,意外被李成安叫住。“乔暮。”
她停下来,不明所以。
“刚才你同学登门,给你留了电话,说是有人想请师父号脉开方。”李成安压低嗓音,跃跃欲试。“师父没答应,说今天有客来,不接。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师父,让我去。”
创天的董事长,给他治好了,出名都是小事。
“劝不动。”乔暮瞟了眼治疗室,见只剩下两个病人,掉头去了门诊。
“乔暮……”李成安追上去,嗓音更低了。“我要是出名了,没准师父会让你接管仁济堂,你考虑下。”
“你想出名就自己去,跟仁济堂没关系。”乔暮抬手,伸出食指指着背后的牌匾,嗓音发凉。“不识字么。”
她头上挂着仁济堂传承下来的牌匾,上书六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贫不欺,富不媚。
李成安怔了下,换上笑脸。“我就是想想,拜师这么多年,师父也不说让我出师。”
乔暮收回手,懒得再理他。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李成安下班走人。乔暮把大门虚掩起来,掉头回内院帮刘妈的忙。
箫迟睁开眼,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片刻,打开烟盒,拿了支烟叼上,坐起来点着。“明天不能来了,出了件大案子。”
“悠着点,你身上伤还没好。”老爷子睁开眼,语气严肃。“有时间过来教你学拳,省得哪天再见,你已经被人挂在墙上。”
箫迟一噎,嘴里的烟呛进胃里,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爷子关了收音机,慢悠悠的坐起来。“老许看人,从来不看第二眼。之前吃饭,他看了你三次。”
Chapter 13
老爷子口中的老许,箫迟从纪景焕那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最神的是看风水。
算命这种事他是不信的,只不过这话从乔老爷子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敲打提醒的意思。
晚饭刘妈没在这边吃,准备好就回去了。
各自坐下,老爷子看着桌上的菜,吩咐乔暮去拿酒。
“不能多喝。”乔暮放了碗,转身去酒柜那把剩下的茅台酒拿出来,倒了一小盅,又把还剩的放回去。
老爷子知道箫迟晚上要出任务,端起酒盅倒了两小杯,招呼他吃饭。
乔暮先吃饱,拿着手机坐到桂花树下,给许青珊发微信,问她要符咒。
许青珊很快回复过来,简单的两个字:没有。
乔暮扫了一眼屏幕,退出窗口,鬼使神差的进入同学群。
这个群里不光有他们班的同学,还有她记不住的很多人,因为不怎么冒泡,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屏蔽群里的消息,也不管里边聊什么。
找到卢展鹏微信,她点进去,翻了翻相册,眉头微皱。
里边没有丝毫关于他已经结婚的内容,也没有提及是否有女友,所有的内容都是鸡汤,还是馊了的那种。
发的也不是很频繁,一个月两三条。最近的一次,是晒了辆车——红色迈巴赫。
底下点赞无数,还有无数的留言。
乔暮退出去,仔细回想出诊时看到的婚纱照,还有那位忽然出现的中年男人,感觉愈发的看不懂了。
打开网页,随手搜了下创天,发现董事长竟然就是她见过的那位,面相凶恶,双眼很给脸省地方,塌鼻子厚嘴唇。
把照片复制下来,退出网页给许青珊发微信,让她点评此人的面相。
她说卢展鹏面相不好会横死,不知道这位的命数会如何。
许青珊很快回复过来:此人耳薄无根,眉交不分,眼中戾气尽显非善类,双手不净……简单说就是十恶不赦之徒,且心狠手辣,你认识?
不认识。乔暮回了一条过去,她又发来一条:你那师兄不错。
别告诉我,你算来算去,就他不是烂桃花。乔暮默默翻白眼。
许青珊发了个剪刀手表情过来:我把他的八字都要来了,肯定不会错,你不心动就算了,还当面把人家的花处理掉,浪费。
乔暮磨牙,余光见老爷子跟箫迟吃饱喝足,收了手机起身过去收拾。
天刚擦黑,隔壁陈阿伯拿着戏票过来,邀老爷子一块去剧院听戏。
老爷子笑呵呵的跟他说了两句,拿了件外衣披上,转身往外走。“我去听戏,不用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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