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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7-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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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儿云里雾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正纳闷,巷尾又冲出来两个差不多打扮的小子,手里拿着刀,横的跟螃蟹似的,朝着乔暮和那小子站的位置跑过去。

    “意见倒是没有,后脑用力一秒旋转,用脚。”箫迟敛了笑,话里多了几分正经。“能做到?”

    乔暮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箫迟一看,又笑了,偏头跟三儿说。“上!”

    话音落地,人已经冲了上去,而乔暮也趁着那小子分神的功夫,摆脱了抵在后腰上的刀,手中的药箱狠狠砸到他脑袋上。

    赶来支援的两个见情况不妙,一个急刹车,掉头就往巷尾蹽。

    箫迟和三儿追上去,没怎么费工夫就把人都给抓住,用约束带约束起来。

    回头,见挟持乔暮的那小子竟然又爬起来,挥着刀试图逃跑,乔暮的药箱放在地上,手臂抖得有点厉害。

    把人丢给三儿,他几步过去,从背后突袭,夺下那小子的刀,将其摁在地上,边套约束带边问。“手怎么回事;软的跟跳舞似的。”

    打他可是有劲的很。

    “你也不硬。”乔暮弯腰拎起药箱,转身欲走。

    “要不试试?”箫迟邪气一笑,她又说:“我说拳头。”

    “乔医生。”箫迟脸色一哂,叫住她,凉凉的口吻。“你不能走,你可是人质。”

 Chapter 10

    乔暮没走成,到派出所做完笔录,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抓了六个小偷,平均年纪20岁,三姑婆就是被其中一个推倒的。

    背上药箱出去,箫迟站在院中的榕树下,嘴里叼着根烟,视线从她下巴尖上扫过去,又收回来,停在她胸口的位置,似笑非笑。“你比歹徒冷静。”

    “死而已有什么好怕。”乔暮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这么说不是第一次?”箫迟跟上去,嘴里吐出丝丝缕缕的烟,伸手拿走她挂在肩膀上的药箱。“我也不是。”

    乔暮偏头,认真端详他片刻,想起来他就是三年前去旅游遇到的那个暴脾气便衣,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

    那时候他下巴上没疤……回头得让许青珊仔细算算,她走什么背运竟然被他缠上。移开视线,双手攥着拳揣进护士服的口袋里,继续往外走。

    三儿把车停在门外,上了车开出去没多会,他忽然提议去吃饭,边说便冲箫迟使眼色。“上回乔医生仗义相救,你不得谢谢人家啊。”

    箫迟一笑,摸了根烟含嘴里,得意点着火。“改天吧,跟乔爷爷约了今天待药堂陪他下棋。”

    乔暮垂下眼眸,磨了磨牙。

    回到仁济堂,刘妈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三儿抱着酒先去了内院,乔暮跟箫迟随后。

    李成安推着车正要走,瞟了眼箫迟,故意停下拦住乔暮。“师父知道早上的事了,我陪你去跟他认错。”

    “认什么错?”箫迟低头,慢悠悠的从帽衫的口袋掏出盒烟,曲起手指弹了弹,凉凉的口吻。“把共享单车占为己有么?”

    李成安脸色微变,搭在车把上的手,露出白白的骨节,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乔暮,来仁济堂求医的可是什么人都有,你别被人骗了。”

    “谢谢师兄提醒。”乔暮扬眉。

    李成安心里舒服了些,横一眼箫迟,推着自行车昂首挺胸的走了。

    箫迟扭头,微眯着双眼,拇指和中指捏住烟盒,食指曲起,勾着烟盒的角打圈。“比我还不硬。”

    “经验之谈?”乔暮接话,没有起伏的调子冷飕飕的。

    “我说脾气。”箫迟手上的动作顿住,食指一弹,开了烟盒,抖出一支烟含到嘴里,没点燃。“心疼了?”

    乔暮不理他,转进柜台把药箱放下。

    箫迟又笑,咬住过滤嘴,兜唇吐出口气,目光向下,沿着她修长的颈项一点点往下移。

    乔暮收拾好药箱,绕出柜台,把大门掩上,掉头往后边走。

    箫迟双手抄兜,咬着嘴里的香烟,神色愉悦跟在她身后。她的影子落在地上,上半身犹如仕女画投影,一晃一晃,羽毛似的在心尖上刮了下,一下子痒到心底去。

    进天井坐下,自来熟的三儿已经跟着刘妈摆好碗筷,这会正殷勤的给老爷子上酒。

    乔暮去洗了把手,拉开老爷子对面的椅子坐下。“我明天开始好好练功。”

    “知道反省就好。”老爷子抬了下眼皮,视线落到箫迟脸上。“你的伤口怎样。”

    “没事,明天拆线再有几天就愈合了。”箫迟取下嘴里的烟,顺手别到耳朵后。

    “这些小偷越来越嚣张,早该抓住,让他们到牢里折腾去。”刘妈给大家伙盛了饭,生气莫名。“三姑婆差点丢命,都是那几个小兔子崽子害的。”

    三儿拿手遮嘴,轻轻咳了声,笑道:“这不都抓了么,后续要怎么赔,这个法院和检察院会处理。”

    刘妈不知道人是他俩抓的,就知道乔暮被挟持了,还差点挨刀子,声色俱厉的呛他。“要不是三姑婆出事,警察会来抓么,都在这一带混多久了,电瓶车的电瓶都丢了不下十组,这些不是钱啊。”

    三儿挠挠头,老实闭嘴。

    乔暮低头,眼底骤然多了份笑意,端起碗,笑意尚未褪去,不期然对上箫迟的眼,神色一顿,平静移开。

    箫迟忽的笑了声,端起酒杯陪老爷子闷了一杯。

    刘妈唠叨一阵,见没人附和,这才不说了。

    吃到一半,有街坊带着孩子上门跟乔暮道谢,老爷子听明原委瞟了眼乔暮,面露不悦。

    乔暮一阵尴尬,客套两句,送那对母子出去。

    箫迟侧眸望向她的背影,嘴角勾了勾。早前他还觉得奇怪,就乔暮那张冰山脸,是谁给了小偷勇气挟持她的,原来跟三年前一样是代人受过。

    真能耐。

    吃饱饭,乔暮上楼,关门把护士服脱下来,脱掉身上的衬衫,发现两条手臂都起了淤青,眉头微皱。

    她真的许久没练,尤其是打桩。

    喷了些白药,把衣服穿上,听到箫迟的声音从天井里传上来。“给了十天的假,要我把伤治利索,不然不准回去。”

    “是该治利索。”老爷子深以为然。

    “那我可得天天来烦您老人家,正好腰也还有点不舒服,大概是旧伤犯了。”

    “回头,让乔暮给你贴几副膏药。”

    “谢谢乔爷爷。”

    乔暮呲牙,坐到书桌前把乔辉的笔记本拿出来,边看便写自己出诊的心得。

    写完,听不到楼下有声音传出,知道是在下棋了,起身把护士服穿上,下楼去前院把大门打开。

    快三点的时候,李成安拎着一只袋子过来上班,乔暮见他不骑自行车,诧异了下,有点想笑。

    李成安去换了护士服出来,不紧不慢的把那只袋子放到柜台上,拿出里边的成套化妆品,轻轻推到她面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买了这个。”

    乔暮低头看了一眼,客气推回去。“我用这个牌子过敏,谢谢师兄的好意。”

    许青珊害人不浅,没事提什么化妆品。

    李成安尴尬不已,又把东西推过去。“你留着送人吧,我带回去也用不上。”

    乔暮不想收,借口不知道送谁,又给推回去。

    正推着呢,箫迟从里边出来,嘴里叼着根烟,眯眼扫了一眼柜台,落到李成安脸上,大大方方的凑过去。

    李成安略显不悦,留下化妆品,转身欲走。

    “等等。”箫迟笑了笑,不疾不徐的从帽衫的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哒”的一声打火点着烟抽了一口,对着他的脸吐出大团的烟雾。“没诚意啊哥们,送化妆品还送山寨货。”

    “你什么意思!”李成安仿佛被踩了尾巴,苍白斯文的脸庞涨得通红,横眉怒目。“臭瘪三!”

    乔暮往后挪了下,靠着椅背,面无表情的看戏,眼底笑意盎然。

    箫迟余光瞟她,忽然转头,曲起胳膊肘支在柜台上,倾身靠近过去,低低笑出声。“他说我臭?”

    “这是你们的私事。”乔暮抬脚踢了下柜台,借力挪开转椅,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人。

    烟头红光亮起,箫迟吐出口烟,侧过头面对李成安,眼神玩味。“不好意思,我不懂化妆品,刚才就是开个玩笑。”

    “无赖!”李成安把化妆品装回去,拎起来,掉头去找乔暮。

    箫迟弓着背,半倾着身子,双手手肘支在柜台上,幽幽吐出口烟,站直起来,手指在腿上轻弹了几下,也跟进去。

    三儿接了新任务吃完就走了,他这会回去搞不好挨顿骂,闲着也是闲着。

    病人陆续上门,乔暮负责要拔罐的,需要施针的病人,没有允许她不能接触。

    箫迟早上扎了一针,还有两针没扎,倚着门看了一会,把烟抽完灭了,抬脚入内。

    乔暮当他不存在,拿着竹罐烧热,仔细扣到病人身上。

    连着弄完几个,见他不走,皱了下眉去药房把艾柱拿过来,坐到另外的病床前,点燃后病人施灸。

    箫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视线从头顶移下去,慢慢落到她手腕上,喉结无意识滚动。

    十五分钟后,乔暮把艾柱放下,转头给先前拔罐的病人取罐。

    忙完接着施灸,神色专注认真。

    病房空了下来,箫迟出去,走到罗汉竹前,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取出一支烟叼到嘴里,打火点着。

    老爷子在给他熬膏药,浓郁的中药味从内院那边传过来,间或听到一两声咳嗽声。

    吐出口烟,他上前几步,坐到通往内院的玻璃墙下,眯起眼,静静看着收拾齐整的院子。下棋的时候又喝了点酒,这会劲头上来,有点难受。

    一支烟抽完,做艾灸的那位大姐也走了。箫迟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晚饭不行,我得陪着爷爷,8点半到江边的前度酒吧见面,那儿是我朋友开的,就这样。”乔暮在打电话,嗓音跟平时一样,听不出喜怒。

    箫迟进去,挑中一张没人睡过的病床,直直躺上去,也不说话。

    乔暮把手机揣回口袋,瞟他一眼,转身出去。过了一阵,有脚步声靠近过来,箫迟闻到气息不对,下意识睁开眼。

    “师父说今天还有两针,你得扎完。”李成安拿着针包,不屑睨他,公事公办的口吻。

    箫迟微微偏头,看到乔暮进了内院,不由的笑了笑,再次闭上眼。

    乔暮到酒吧的时候刚过8点,许青珊穿着性感勾人的小礼服裙,外边套着白色风衣,风风火火的赶过来,见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不唱好不好?”

    “好。”乔暮挑眉,“我师兄要过来,顺便介绍给你认识下。”

    “啧……”许青珊松开她,后退一步,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又凑过去,压着嗓音坏笑:“原来早就有主了,你可以的啊。”

    “我的符咒呢。”乔暮伸手,正儿八经的样子。

 Chapter 11

    许青珊“嘿嘿”笑了声,余光见停车区进来一辆银灰色哈弗,曲起胳膊顶她的胸,一脸暧昧。“是这位么?”

    “嗯”乔暮瞪她一眼,见孟长风下了车,冲他扬了扬手。

    “没迟到吧?”孟长风开了个玩笑,绕过车头,从副驾座上取下一束鲜花抱在怀里,锁了车,从容朝着乔暮走来。“知道你最近忙,特意给你挑的。”

    “谢了。”乔暮接过他递来的花,转手就给了许青珊,并给她递了个眼色。“我师兄孟长风,在市中医院针灸科任职。”

    许青珊接住她的花,含笑扬眉。“孟医生好,我是乔暮的发小,许青珊,青色的青,珊瑚的珊。”

    “你好。”孟长风伸出手跟她握了下,视线落到乔暮脸上,淡定解释:“没别的意思,花店说这些花能缓解疲劳。”

    “你要是有意思就惨了。”许青珊接话,严肃的语气。“孟医生是想害死我们家乔暮么,她对大部分花都过敏。”

    乔暮点头附和。“青珊说的是真事,不过不知者无罪,进去吧。”

    孟长风有点下不来台,尴尬的笑了笑,跟着她们一块进了酒吧。

    酒吧一隅,箫迟坐在吧椅上,手里端着杯牛奶,视线有意无意落到乔暮身上。

    “你觉得乔医生是不喜欢花呢,还是不喜欢送花的人。”关公端起托盘里的牛奶,惬意的喝了一口,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我觉得乔医生跟他的身高气质都很搭。”

    箫迟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指着那杯牛奶,“这是给客人的,你自己掏钱。”

    “呃……”关公被口水呛了下,端着托盘悻悻折回去。

    经过吧台,意外看到目标人物坐到乔暮身边,眸光闪了闪,不动声色的靠近过去。

    夜生活开始的时间还没到,酒吧里的客人稀稀落落,故而离得稍远一些,也能听清那边的对话。

    关公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拿着抹布,半蹲着擦拭桌子。

    “我的工作还没着落,无业游民一个。”乔暮端着酒杯,跟许青珊挤在一张卡座里,神态放松。

    “你要找还不容易。”卢展鹏笑了笑,举高举杯,邀她碰杯。

    孟长风也端起酒杯,笑呵呵的接话。“这可是实话,你们班就她年年拿奖学金,读研也是保送。”

    “夸我呢,你不也一样。”乔暮坐直起来,曲起胳膊顶了下许青珊,脸上表情依旧。“介绍下,我发小许青珊,b大中文系高材生。”

    “幸会,幸会。”卢展鹏抿了口酒,望着乔暮,说:“我在同学群里看到说你出国了,还以为你没回来呢,今天碰到真的很意外。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打听打听。”

    “什么事。”乔暮把酒杯放下,换了果汁轻抿一口。

    待会得开车回去,她差点忘了。

    “听说霖州有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擅长针灸,我们老总的腰最近总是不舒服,我刚到人生地不熟,不知道上哪找。”卢展鹏说着,朝她点了点下巴。“怎么喝果汁,老同学见面,不应该喝一杯酒么。”

    “老同学见面确实值得喝一杯,不过我和师兄待会都要开车,惜命。”乔暮目光坦然,“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不知道,擅长针灸的倒是认识,居安巷仁济堂。”

    “对对对,就是仁济堂,看我这记性。”卢展鹏又笑,正好手机有电话进来,欠了欠身,把酒杯放下,去外边接通。

    乔暮偏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孟长风。“他不是本科毕业就来了霖州么,怎么说刚到?”

    “不清楚,他很少在同学群里说话。”孟长风也换了果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乔暮咬了下唇,想起卢展鹏在创天任职,前几天创天的司机特意去仁济堂,眉头微微皱起。

    转开话题闲聊了一阵,卢展鹏接完电话回来,告罪一声,先走了。

    乔暮转过头,看到跟他一块来的几个男人相继起身,遂收回视线。

    “这人面相狡诈,乔暮你不要跟他过多来往。”许青珊压低嗓音,偷偷跟她耳语。“将来会横死,相信我。”

    乔暮听话点头,余光瞧见远处有个人跟箫迟很像,下意识扭头望去。

    恰好那人回头,确认不是,收了视线继续跟孟长风闲聊。

    晚上回去,乔暮进门就把碰见卢展鹏这事给忘了,一觉睡醒,穿衣服的时候,手臂疼的要命。

    下楼陪爷爷打了半个小时桩,双手抖得拿水杯都拿不住。

    “乔爷爷早。”箫迟大大方方地穿过门诊,倚在门上,嘴里叼着支烟,唇角愉悦扬起。

    “今天这么早。”老爷子侧过头,目光犀利地扫他一眼,示意他过去。

    箫迟吐出口烟,左手抄进裤兜里,吊儿郎当地迈过门槛。

    “你也练练,手上的功夫够硬,命也长些。”乔老爷子抬手指向木桩。“先练力气,让乔暮教你。”

    乔暮飞快转头,拒绝的话还没出口,老爷子又说:“八极拳强身健体,练好了配合你们的格斗,会更有力量。”

    “多谢乔爷爷抬爱。”箫迟丢了烟头,抬脚踩灭,跟着弯腰捡起来,丢进一旁的垃圾筐里。

    乔暮停下来,无语松开拳头。

    老爷子打完一套拳,门外传来八哥的叫声,还有隔壁陈阿伯的声音。“老乔头,走了。”

    “这就来。”老爷子拿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拎起放在石桌上的画眉鸟笼,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关门声传来,箫迟笑了下,走到木桩前,伸手拨了拨。“乔医生,开始教吧。”

    乔暮沉下眸子,走到他身后,抬脚将他的双腿踢开。“马步,腰要挺直,双手抬起,手臂与肩齐平,五指收拢。”

    箫迟一一照做,回过头,对上她的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对人过敏,还是对花过敏。”

    “右手出拳,先肘后掌,木桩转动出左手。”乔暮上前一步,隔着很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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