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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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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莫儿点点头,这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还是颇有些倨傲地接着问:“清泰园的命案关我们家楚金什么事?我们家根本就不认识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的的人。”

    “我们查到点线索,还得着落在张先生身上,您看,我们能不能先进去,坐下慢慢谈?”闵三行态度不卑不亢,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很能欺骗人,孙莫儿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便让开了门,请他们进屋。

    这处酒店公寓不大,只有五十多平米,不过装修精致,布置得很温馨,相信住起来应该很舒服,不过临时搬出来住,都能打理得这么舒适,而且孙家的老两口并没有一起挤在这儿,想来另有住处,果然比较有钱啊,怪不得张楚金会跟这么位貌不惊人的孙莫儿结婚呢。

    也别怪文沫想得阴暗,男的太好看,女的太一般,男的出身不怎么样,女的太有钱,是个人都会往那方面去想,不过人各有志,不能强求,看他们这样儿,孙莫儿就是看上张楚金的一张脸了,张楚金就是喜欢孙家有钱,人家两个心知肚明,算得上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几人落坐,孙莫儿还是一脸警惕。

    闵三行一本正经地打开记录本,开始询问张楚金:“请问张先生,你名下有一辆车牌号为xxxxxxx的车,最近是一直由你本人使用吗?”

    张楚金点点头:“是的,一直是我在用。”

    “那么案发当晚,也就是上个月17号,你有驾车外出,是吗?”

    “上个月啊。都这么久了,我得想想。”张楚金歪着头四十五度向上,思考了一会儿:“好像是出去来着。”

    “是你一个人出去吗?你回来的时候,大约几点?”

    “一个人去的,我一个朋友请吃饭,回来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九点了吧。警察同志,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记得你回来的时候,进小区时的路线是怎么走的吗?几点到家呢?”闵三行记录的手微微停顿,然后不动声色地接着问。

    文沫微微弯弯嘴角,这个张楚金,心里发虚了啊。他一开始回答问题的时候,还算是说的实话,确实是认真思考之后作答的,可是现在嘛。

    他一边说,一边时不时眼神飞快看向身旁的孙莫儿,而且有两次,略带不自然地去拢头发,眼神更开始躲闪,回答问题的速度倒是快,可是这里面有多少水份嘛,呵呵。

 麻雀变凤凰

    闵三行问完该问的,张楚金该答的都答了,与文沫对了个眼神,客气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原本他们真的只是例行询问,但张楚金大概没有与警察打交道的经验,又碍于妻子在侧,不得不回答问题,他回答的速度非常快,似乎想要刻意地营造出他积极配合、没打算遮掩的态度。

    走出孙家,闵三行忍不住吐槽:“人都说长的漂亮的女人很危险,而且越漂亮越危险,看来男人长了一张太好看的脸,同样也危险啊。”说罢得意洋洋地看向文沫:“怎么样?还是我慧眼识炬吧?找到这么重要的线索。快夸夸我听听。”

    “臭美吧你说。别高兴得太早,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也就是说男人撒谎不算新闻了,张楚金说的不是实话,并不代表着他一定就是凶手。你当着人家老婆问问题,他有些不能说的,会告诉你实话才怪。咱们还是先从外围调查调查张楚金,都查清楚了,再单独会会他。”

    孙张两人的婚姻,就是文沫猜测的,穷小子与富家女的故事。孙家做建材批发生意起家,家资不菲,平时为人还算低调,老两口只得一个女儿孙莫儿,平时宠得如珠如宝。张楚金老家在西南边缍小镇,家里兄弟姐妹十多人,他算是排中间的,因孩子生得太多,靠着分到的靠山的几亩薄田度日,连吃饱饭都不容易。他初中毕业来x市讨生活,混迹在ktv、酒吧等地。

    也许是小时候穷怕了,进了这灯红酒绿的世界后,张楚金的目标很明确:找个有钱人结婚,从此飞上枝头当凤凰。但一个穷小子,除了张长得漂亮得不像话,头脑也算聪明外,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地方,他周旋在很多有钱女人之间,像只鸭子一样伺候她们,但就是已经老得牙快掉的老女人都没真拿他当回事儿,玩玩也就算了,之后钱货两讫,互不干涉,真的动心想跟他结婚的,一个也没有。

    直到张楚金碰以孙莫儿。除了长像很一般外,孙莫儿整体算得上很乖的那种女孩,快三十岁的她只在大学时代交过一个男朋友,平时很洁身自好,连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都不太来,还是被过生日的好友强拉来的。

    结果,被父母保护得太好,有些过于天真的孙小姐第一眼见到张楚金,惊为天人,一颗芳心就傻傻捧出去了,倒追张楚金。被众多女人骗过利用过的张楚金好不容易抓住一次踏进美好生活的机会,自然不会愿意放弃,再三确认孙莫儿确实有心想跟他结婚,不嫌他只有一张好看脸蛋之后,两人便悄悄领了证。

    至于孙家老两口,也是在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才得知平时乖巧的女儿刚刚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们认为肯定是他给孙莫儿灌了不少迷魂汤,才让她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恶心得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婿,提出很多一看就是刁难人的要求,比如要求结婚之后住在孙家,以后生的孩子也得跟孙家姓之类,摆明想让张楚金做上门女婿。

    不过这些问题都难不倒张楚金,父母家里还有十多个兄弟姐妹,根本不等着他传宗接代,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呗,还管以后孩子气姓啥叫啥,姓啥不也是自己的孩子嘛,只要以后给他养老送终就得了。于是很痛快地点头答应。

    孙家因为只得一个孙莫儿,老两口自然舍不得唯一的骨血嫁出去成别人家的人,这下正中下怀,皆大欢喜,孙家招到个合意的女婿,张楚金过上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婚后的张楚金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他从酒吧辞职,安心在家陪老婆,也就是跟之前的一堆出身草根的朋友联系频繁,花钱有些大手大脚,颇有点穷人乍富得瑟的意思,不过与别人无碍,孙家也供得起他这点小花费,没人管他,日子过得很是自在。

    按理说,张楚金出去跟他的朋友吃喝玩乐,所有花费得老婆给,自然没有他在外面充大款家里老婆不知情的理儿,所以那天他出去吃饭应该是真的,至于回来的时间,既然他说九点多钟时孙莫儿在旁边听着却没有半点反驳,也应该是真话。

    问题在于,张楚金被监控摄像头拍到进小区的时间,刚刚八点,清泰园虽然占地不小,却也没大到开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地步,这些时间,张楚金做了什么?是不是在北门附近停留?如果真是这样,即使他不是凶手,也很有可能是目击证人。

    摸清孙张两人的行动规律,趁孙莫儿去做美容的时间,闵三行与文沫再次上门。

    看到他们,张楚金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请了他们进去,坐下后有些生气地说:“你们怎么又来了?上次你们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了吗?”他眼神很飘忽,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心虚了。

    “哦?都回答了?”闵三行有些好笑,翻出上回的笔录,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楚金:“大概你真不懂法,要不要我给你普及一下,跟警察撒谎,情节严重会如何?”说完,也不等张楚金的反应,把记录本往茶几上一拍,升高的音量:“我们没有证据会随便来找你?你当我们一天到晚很闲吗?”

    文沫在旁边凉凉地威胁道:“晚上八点进小区,九点多到家,我们特意挑孙莫儿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就是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你拒不配合的话嘛,呵呵。”这声呵呵让张楚金瞬间想明白很多事,警察都是不好惹的,他好日子过得正爽,要是让孙莫儿知道他背着她做的事儿。。。。。。

    “你们想什么什么?我说,我都说。不过我有个要求,别告诉我老婆行吗?求你们了。”张楚金的俊脸写满了委屈,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望着文沫,真的让人狠不下心拒绝。

    闵三行咳一声,转头扔给文沫一个你花痴笨蛋的眼神,开始重新询问张楚金。

 一点线索

    “就从你8点钟进了北门之后说起吧,你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闵三行再次警告张楚金:“你说实话,我们还可能帮你遮掩,你如果还敢骗我们,孙莫儿的电话住址工作单位我们都有,大不了我们再跑一趟,找她也聊一聊。”

    张楚金忙点头如捣蒜:“我一定说实话,一定。”

    张楚金跟孙莫儿结婚后,一直很乖巧地呆在家里。因为孙家怎么说也算是有钱人家,有钱人都比较要脸,孙家老两口虽然因为心疼女儿无奈接受了张楚金,但他的过去怎么也瞒不过有心调查的老两口,他以前勾搭的几个老女人,还正好是孙老太太的牌友,这事儿要是传得人尽皆知,张家以后也不用做人了,所以为了一家人的脸面着想,张楚金被要求与以前的朋友断得干干净净,再不能踏足那个圈子,先沉寂几年,将自己的名声洗白,再找些正经工作做,哪怕挣不了多少钱,也不能一分不挣,吃软饭的名头可不好听。

    张楚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安安心心在家呆着。但人关得久了未免无聊,张家老两口一开始与他们住在清泰园里还罢了,张楚金哪怕闲得头顶长蘑菇也得忍着,可后来老两口图自己住自在,搬去了市区另外一套房子,只隔三差五回来跟女儿一起吃顿饭,孙莫儿又接手了手里大多数生意,工作忙碌,张楚金在大别墅里转来转去,来来去去除了佣人就是他,长此以往,人都消瘦了一圈,每每孙莫儿回来才能勉强挤出个笑脸来。

    美人不开心,可心疼坏了孙莫儿,孙莫儿是真爱他,愿意将一切最好的都捧给他,一听张楚金说一个人天天闷在家里实在憋闷,咬咬牙同意放他出去,见见朋友,旅旅游都使得,但有一点,绝对不能再去以前的场所,再碰到那些女人。

    张楚金略忧郁的脸瞬间春暖花开,绽放出耀眼的笑容,看得孙莫儿如痴如醉,这张脸,让她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她同时也在心底暗暗提起警惕,这么美好的男人,配她的平凡,总让她很是不太自信,生怕哪天出来个家世相貌都比她强的,张楚金就会不再属于她,越是不自信,越是让孙莫儿有占有欲。

    虽然是她亲口答应,让张楚金出去会朋友,但每每自家男人还不回来,一遍遍坐在客厅看时间的孙莫儿就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很没安全感,等到张楚金回来,她就忍不住带着醋意问他今天都见的哪些朋友,是男是女,做了什么,只要有女性朋友在,不管张楚金怎么解释,她都会哭闹一场,夫妻相疑。

    孙莫儿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哪怕事后后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下一次却还是旧态复发。一次又一次,不光孙莫儿累,张楚金更累,他们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无法去改变。孙莫儿永远也无法放弃自己对张楚金的控制欲,而张楚金是有独立人格的,在得到不错的生活后,自然想要更多,比如自由。

    矛盾无法调合,关系越处越僵,张楚金像其他与自己的妻子关系不好的男人一样,出轨了。

    长着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哪怕戴着戒指,明确说出自己已婚的身份,张楚金仍然很受女人的欢迎,尤其是,他现在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而且最棒的是,已婚,一般这种身份的男人,对外遇情人都会小心保密,不让自己后院起火,只图新鲜刺激的女人自然不用担心自己惹上什么麻烦,影响家庭,你情我愿,下了床各不相干。

    清泰园里一半以上没有工作、闲得发慌的家庭主妇都是张楚金的床伴,做为曾经的不出台牛郎,他的技术自然不错,受欢迎得很。

    案发当天,他喝了点酒,性致盎然,又懒得回家跟老婆吵些有的没有的破事儿,他本来很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是问题是,孙莫儿管得他太严,让他有窒息的感觉,只能出来找自由和乐趣了。

    所以当天他在饭局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见了他的一个老情人,这位老情人住得离北门很近,而且老公常年在南方做生意,不大在家,他什么时候想去直接可以过去。一个小时的风流时间,张楚金得到满足后开开心心回了家。

    “你好好想想,你从北门进小区后,有没有在附近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他手里应该拿着个笼子或者大布袋之类的东西。”张楚金提供了他当天晚上的不在场证人,并且再三请求闵三行替他保密,千万不能让他老婆知道。虽然不耻这货的为人,但是他们是刑警,管不到人家夫妻间的破事上去,只想着赶紧问完走人,再不跟他打交道了。

    张楚金张嘴就想说没有,不过闵三行及时又加了一句:“你可想好了,想仔细了,你帮了我,我自然帮你,如果你帮不了我。。。。。。”对付张楚金这种滑头,绝对不能给他留退路。

    果然,张楚金听了这话,低头思考了半天最后问:“出事的那幢楼,是不是从北门进去后,东边那排的第三幢?我好像看到个人影,但是不太确定。”

    那天张楚金喝了不少酒,能自己开车回来已经不容易了,而且他那时候心都飘到即将发生的好事儿上去了,对周围不太关注,还真拿不准。

    “说了听听。”反正警方现在也没线索,聊胜于无吧。

    案发当天,张楚金要去的地方,在现场东北方向,离得不远不近,远不到什么也看不到,近不到能听到人说话,那天他停好车,下来时,正好看到案发现场有人影闪过,他不经意瞥了一眼,只见那人影三两下便从平地爬上了三楼,身手相当利索,然后一晃又不见了,直让张楚金有种见到鬼的错觉,他当时没往心里去,以为自己喝多酒眼花,现在想来,莫不是他看到了凶手?

 鼠影重重

    凶手难不成还是个武林高手?如履平地地上了三楼啊!

    闵三行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张楚金,可是后者却显得很委屈,他那天喝多了,心思又没在这上面,想破了脑袋想起点什么,已经尽力了,警察也得讲理啊,他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见张楚金这实在得不到别的线索,闵三行和文沫有些失望地离开了。虽然凶手会武术的结论有点出人意料,但他们还是决定查一查。

    幸运的是,从案发到现在,x市一直没怎么下过大雨,如果凶手真的身手灵敏地爬上了三楼,应该能留下些足迹之类的线索,如果幸运,指纹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也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侦查方向。以前警方一直怀疑凶手与死者认识,或者从事能入室且不让人怀疑的职业,因为现场门窗完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但如果凶手以这种悬乎奇迹的方式入室,之前的推论便不再成立。

    两人给郭建峰打了电话通报情况,要求一组鉴证人员到现场再次勘查,之后他们也没回局里,直接坐在路边等人。

    不久后,一辆警车呼啸着出现,直奔闵三行而去,半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吓得闵三行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就地一个驴打滚险险避开,警车这才制动停下,轮胎在地上摩擦发出尖锐的叫声。

    驾驶室的门打开,周聿跳了下来,挑衅地看向闵三行,后者刚想出口的脏话憋了回去,让他整张脸都红了,终于还是忍不住骂道:“你神经病啊?有开车冲着人去的吗?再说了,在小区里边你开那么快干嘛?想谋杀啊?”

    周聿双手交叠在胸前,凉凉地道:“怎么?想杀你不行吗?反正你现在好好的,也没缺胳膊断腿,知足吧。”说完看也不再看闵三行,去车里拿下工具箱,直接进了现场。

    文沫连忙跟上,剩下闵三行站在原地,脸上挂着愤怒的神情死死盯着周聿的背影,咬紧牙关,直到她们进了门,才缓和下来。

    因为朴晚知的遇害地点是在一楼的客厅,一楼和二楼的房间都被凶手搜查过,一大堆钱明晃晃堆在房中间很惹人眼。三楼,房间相比一二楼略微低矮一些,朴晚知一人独居,三楼虽然也打扫得纤尘不染,但是房间里连家具都没摆多少,显然平时无人居住。所以警方在调查取证时,一二楼是重点,其他地方不过一带而过。

    周聿这个人,文沫有些看不透,像所有出身不错的二代们一样,她有高傲的一面,说不上不好相处,但也不让人讨厌,她对待工作很认真负责,哪怕她来公安局似乎另有目的,但是该干的工作从不马虎,有限的几次除开办公室的单独碰面,她的脸上挂着很得体的笑容,跟文沫点头示意,很准确地叫出了文沫的名字,当时文沫很惊讶,因为在此之前,她们两人并无私交,也没做过自我介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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