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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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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这么个好日子里,又已经深夜,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对鸳鸯马上就会四散着去开房,一夜风流,根本对周围的人和事没太多反应,一直注意着小姑娘的只有小强一个人。

    夜色深深,掩盖了不知道多少罪恶,小姑娘估计做梦也没有想到,跟自己的小情人耍了脾气想回家,短短一千多米的路,她却一直再也没能回到家……

    杀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小强自是不愿意留下活口被人指认出来,而且他已经背上一条人命,再多一条又如何,总不能枪毙他两次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不杀白不杀。

    于是第二天,小姑娘的尸体出现在护城河中,找她找了一晚上几乎要疯了的家长见到女儿被河道清洁工人打捞上来的尸体后,真的要疯了,自己年仅十岁的女儿,被人先奸后杀!

    早已经逃离藏身之地,重新寻找了个较安全落脚点的小强却是尝到了甜头,而且只要他足够谨慎,不留下证据,不暴露身份,他就一直是安全的。

    尝过了血的猛兽再让他吃素是不可能的,小强痴迷于处于支配地位的感觉,他主宰着别人的生命,让她们在他身下求饶,再无力地盯着自己被夺清白,继而被夺性命,无力反抗,他欣赏着她们濒死时渴望求生的恐惧,就像吸毒一样停不下来,当简单地在梦境中一遍遍回味他强奸杀人一幕幕已经不能带给他更多的快感,他将目标盯在下一个人身上。

    他以为,他是男人,在体力上先天具有优势,为了安全,他多数还是选择低龄少女,以免遭遇太激烈的反抗,惊动他人。

    但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小强选择的第三个受害者却是名十四岁的柔道运动员,哪怕学习时间还算不得长,自保之力却是有的,小强三两下被摔倒在地,动弹不得,对方报警,小强插翅难逃。

    文沫心惊于小强的心狠手辣,更庆幸第三个女孩的勇敢与身手。试想想如果她跟前两名受害者一样,小强再次得逞,他一定不会收手,之后还会出现第三、四、五、六天知道多少受害者。

    再看向小强平静的面庞,那份秀气已经再也不能让文沫对他心生怜惜,天使的面孔,魔鬼的手段,说的大约就是小强这样的人。

    一直以来的讲述,小强都很平静,只有当描述他是如何杀人,如何强奸时才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他嘴角因为怀念而流露出来的浅浅笑意,没有让他变得俊朗,却凭添了几分邪魅,令人不寒而栗!

    最要命的是,被抓之后,得知自己因为未成年绝对不会被判死刑,他甚至说自己不懂法,太笨了,早知道就已经早杀些,多杀些,一直什么行动都没有,实在是太愚蠢了,小强说的后悔,却是后悔这些的。

    这就是孩子的恶!没有合格的父母老师指引,打着未成年的旗号,连人命都不放在心上!

    天知道关在这里的孩子,又有多少会在成年后继续服刑,让社会远离他们带来的可能伤害?他们是在被释放后继续危害社会,还是小心地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将残忍的一面暂时隐藏起来,欺骗所有人他们已经悔改,直到下一次暴露本性,连带着的,多少无辜者会被伤害???

    更重要的是,关于未成年犯罪的监管体系始终不健全!全国范围内多少未成年的违法犯罪分子正在逍遥法外,躲在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大旗下,做着比成年人还要残忍的事!

    指望着父母?十几年都教不好,父母远比孩子还熊,算了吧;指望着老师?一个班几十个孩子,老师是人不是神,省省吧;指望着法律的惩罚体系?任重而道远,别惦记了。

    少管所依然每天有人走有人来,管教们依然疲惫不堪,犯罪低龄化的现代,摆在所有法律工作者面前的,都是一个老大难问题:该不该降低负法律责任的年龄,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文沫是投赞成票的,如果孩子还没犯下大错,趁着年轻给他们引导教育,帮助他们走上正路,如果已经犯下大错,要让他们明白,无论年纪小与大,只要懂事了,明白道理了,年纪略小再不是犯罪的借口。但愿我国的法律改革进程能追得上青少年犯罪率增加速度。

    本卷完。

 伟大的职业

    2016年6月20日,x市。

    谷从业安安静静地坐在x市妇幼保健院门口右边唯一还算能有点阴凉的地方,不时张望向大门口出出进进的车,烟一根接一根抽个不停。

    这什么鬼天气,还没到入伏呢,气温就直接往四十度朝上走,本应多雨的x市愣是大半个月太阳高挂,炽热得快要连地面都烤化了。

    街上行走的路人无精打彩,就连街道两旁栽种的树木也带着几分垂头丧气,叶子蔫不拉几地下垂着,如果它们会走,大约也会主动去寻找凉爽的去处吧。这种天气里出来讨生活的,无非就是一个字:穷。

    记得不知道哪位大神曾经说过,你因为穷做过的最没骨气的事是什么,上班!你因为穷做过的最丧心病狂的事是什么,加班!谷从业深以为然,他家里还有四张嘴等着吃饭,手停口停,他不干,一家人都要饿死,所以哪怕天气热得人头脑都带着几分不清醒,一听有活干,谷从业还是讨价还价多要了百十块的降温钱,忙不迭地跑来妇幼保健院等主顾的到来。

    医院这个行业,天气炎热,生意反而更火爆,谷从业到达医院这十几分钟里,来来往往过去了多少人,他都数不过来了。

    怎么还不来?大热的天,谁的脾气都不可能好,别看谷从业不说话的时候坐在那显得斯斯文文的,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可是个不好惹的,从小到大家里穷,为了口饱饭吃连跟狗抢食的事儿都能干得出来,而且最后还能抢赢,他的骨子里就有一股狠劲,不惹着他时千好万好,惹着他了,呵呵,自求多福吧。

    眼看着离约定的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了,谷从业耐心告罄,刚想掏出手机打过去骂人,就见两辆挂着大白布的破面包开进了院子,不管不顾冲到门诊大楼前,直接堵住救护车通道,忽拉拉下来三十多个人,领头的正东张西望找什么呢。

    来了!谷从业心下一喜,这事儿今儿要是办得漂亮了,未来的几天都不愁吃穿,他也可以好好歇歇了,这大热的天,怕是躺在太阳地下都能烫出伤来,他再想钱想疯了也没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道理,他倒下了,一家老的老小的小谁管。

    谷从业掐灭手中的烟,迎过去找到领头人,表明身份,然后一行人在大门口就着还没关上的车门子装扮起来,不一会,所有人披麻戴孝完毕,又一窝蜂地涌入了门诊大楼。

    进了门,谷从业舒服得差点哼哼出来,里面太凉快了,他选这职业就是好,多数医院里空调设备都很给力,冬暖夏凉,舒适宜人,让谷从业早就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送自己的小儿子去学医,工作条件实在太好了。

    如果别人知道他的想法,大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谷从业的儿子要真的去学医了,但愿他以后碰到的所有病人家属当如谷从业。

    而谷从业的真正工作是:职业医闹。呵呵,谷家小子,自求多福吧。

    要说职业医闹这个行业的产生,与医院处理医疗纠纷的态度是分不开的。虽然人人都知道医闹不好,他们扰乱正常的医疗秩序,常常为了自身利益激化矛盾,颠倒是非,煽动围观群众,甚至殴打医务工作者,打砸医院,但究其根本原因,却是要各打五十大板的。

    医院首先做错的,便是遇到可疑死亡的病人,医院首先想到的不是是不是他们真的做错了什么,而是不论有错没错,统统先遮掩了事,千方百计想要撇清关系,推卸责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承担。病人家属少有精通医术的,自己的亲人似乎没什么大病,却莫名其灵妙殒命医院,悲痛之余,自然需要找人负责,首当其冲的,便是主刀医生。两相理论之下,一个各种专业名词频出,绕来绕去绕晕病人家属为止,半点真实情况不愿意谈,夸大病人病情的严重程度,能蒙混过关的就蒙混过关。医院扣着病人尸体,捏着病人病例,掌握着参与治疗的各项数据资料以及医生护士,只要他们愿意,篡改证据,统一口供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但病人家属能干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可是他们不懂专业,拿不到证据,有懦弱的,被医院一忽悠,就接受了自己亲人确实病得很重,命该如此的思想,接过医院少得可怜的所谓“人道主义赔偿”,就此打道回府了。

    也有一部分,不甘心、或者利欲熏心,纠集一帮亲朋好友来医院闹事,堵大门,摆花圈,烧纸钱,哭声震天,总之怎么热闹怎么来,医院一看这架势,怕了,怂了,赔钱了事,图个破财免灾。这笔钱,可要多得多,自然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在自己或者自己亲近之人的身上,如法炮制,皆大欢喜。

    那么如果家里人不够多,或者胆子都太小不敢闹怎么办?简单啊,花钱请些敢闹的人来不就是了,花这么点小钱,以后得到的回报会百倍千倍的丰厚,何乐而不为?

    职业医闹就此应运而生,谷从业便是其中翘楚,近几年在x市声名鹊起,身价一涨再涨,盖因他能拉得下来脸狠闹,又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人,懂得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而且眼泪说来就来,说翻脸就能翻脸,很是个人物,天生的演员。

    这不,今天谷从业又接了份好活计。妇幼保健院是什么人来的?孕产妇啊。孕产妇死亡,可是一尸体两命或者以命换命的惨事,孕产妇死亡率高,那是建国前医疗水平不发达时才有的人间悲剧,现在医学都这么发达了,谁听说生个孩子能生死人的?

    或者说句不好听的,孩子死了也就罢了,毕竟在孩子没有真正生下来之前,我国的法律都不承认其做为人的权利,但产妇可是真真正正的大活人,一旦真有危险,医生可都是第一时间想方设法保大人的,才不会有脑残的去问病人家属要大还是要小,这是规定。

    可是郝家就是倒霉,好好的老婆送进来,孩子没等到,老婆也死了,医院能不多赔点钱吗?

 游戏规则

    职业医闹是谷从业这一类人的统称,他们内部也分为好几种类型的人。

    一种是拿个一百二百的辛苦钱,不用出大力,只来充充人数壮壮胆的。这种人一般都是暂时找不到工作,过来捞口饭吃打个零工,脸皮薄,下不了死心去闹,出不了多少效果,自然收入较低,勉强养活自己都难,毕竟没有哪个当医闹的能保证自己天天有进账,而且也没有哪个雇主给他们上五险一金,很是没有保障,临时救救急罢了,因此这一类人来来去去十分频繁,却不成气候。

    一种是专门当出头鸟,医闹嘛,注重的就是个闹字,不闹就没有理,不闹就没有钱,所以他们必须闹,闹得医院受不了,闹得所有人都不痛快,闹到雇主得到赔偿,他们才算大功告成。谷从业算是这类人的一员,都是天生的演员,说哭就哭,说骂就骂,唱念做打,信手拈来,他们的收入是与雇主得到的赔偿相关联的,赔得多收入就多,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了,哪个不是下死命地闹,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爹喊娘什么的都是常事,丢人吗?呵呵,当拿到手一沓厚厚的毛爷爷,丢不丢人就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最后一种,也是最高级的医闹,又或者说他们已经脱离了医闹的低级趣味,进化为更职业的一类人。他们自称掮客,混迹在各大医院,一般都有固定的片区划分,领地意识分明,见缝插针,寻找一切可能挣钱的肥羊,小心接触,咬死了他们的家人是医疗事故的受害者,许下个美好的大饼,撺掇他们闹将起来,自己在背后出谋划策,等医院坐不住了,想要赔钱了事,他们再堂而皇之地坐在谈判桌上,争取更大利益,明面上一心向着雇主,实际上嘛,两头他都不拉地吃得满嘴油,一场医闹完毕,真正算下来,凭着空手套白狼两头骗的手段,他们才是真正落得好处最多的。

    谷从业就是受雇于最后一种医闹的其中一个的,在他们的小圈子里,人称花姐,是个看起来端庄文雅四十出头的女人。花姐受过良好的教育,在他们那个小中专毕业都能分配正式工作的年代,她一路读到研究生,留了洋回来的高材生,曾经是名心外科专家,回来报效祖国。天知道她放着好好的收入高受人尊敬的工作不干,跑来捞偏门是个什么鬼,要说为了钱,她家里有的是钱,父亲是省委的领导,母亲银行的高管,双双退休,做为独女的她享受着父母的供养,至今结婚,过着极尽奢侈的生活,用她的原话说,钱对于她就像纸一样,要多少有多少。要说为了名声,我呸,听说过哪个干医闹的有好名声?病人家属明面上感谢又如何,心里不定怎么把他们这种吸血虫骂得要死,不过是形势比人强,人家有人脉有能力,不得不忍气吞声地拿钱走人罢了,医院更是对他们这类人恨得要死,打着讨公道的大旗,行中饱私囊、敲诈勒索之举,就算有名声,也是顶风臭十里的名儿。反正谷从业是百万个不理解,如果是他有这么多钱,肯定花天酒地好好享受,绝不来打这丢人跌份儿的工。

    这一次,又是花姐叫他来的,谷从业之所以入行就是花姐带进来的,一般来讲,像谷从业这种技术型稀缺人才不会忠于哪个掮客,谁给的报酬高去谁那,毕竟连脸都不要了,就是奔着钱来的,没有人跟钱不去。但他对花姐总有一份感激在,只要花姐需要,他都会第一时间过来,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一应行头穿戴完毕,众人分了道具,不过转眼,简易灵堂就在门诊大楼处搭了起来,谷从业抹了把脸,拉过还处于懵逼状态的雇主,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嚎,那样子,真跟死了老婆孩子的是他似的,脸上表情之生动真诚,让一干不明真相的群众迅速对他报以同情,纷纷咒骂医生就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会收钱,却非但治不好病,反而还要人命。

    门口处闹得热闹,工作人员不敢怠慢,赶紧报给院领导周知,第一时间过来劝家属们不要哭了,有事好商量。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应在各行各业都是真理,不打不闹没有钱,打了闹了无理也能捞点好处,他们职业医闹存在安身立命的根本就是这句话,这不,他们这好戏刚刚上场,就有个前来交涉,还摆出副我任你宰的老实模样,谷从业心下窃喜,这回的钱挣得还真算容易,于是在医院的大领导出面亲自来请他们到会议室详谈的时候,他拍拍屁股站起来,跟着前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中午得了报酬给自家孩子买点什么好吃的了。

    不想却是遇到了硬茬,妇幼保健院新来了个院长,新官上任,三把火都还没烧完,不同于之前的院长,他年纪轻,心高气傲,眼里边容不得沙子,尤其看不惯家里人死了就闹事的病人家属。

    他们开的是医院,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正经科班出身,有经验,有学识,又不是赤脚医生蒙古大夫,病人意外身亡,谁也不想看到,但是事情既然出了,想办法解决就是了,是医院的责任,医院责无旁贷,如果真是人力不可及的,医生是人不是神,做的是治病救人的工作,救得了病,救不了命也是正常。

    靠着闹,靠着吵,靠着种种违法的行径,目的不过一个钱字,呵呵,院长早就下了决心,该怎么赔怎么赔,绝对不会因为他们闹,就多赔一个子儿!

    一场谈判或者说医院单方面下的通牒不欢而散,花姐望着这位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的新院长,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有骨气有想法是好事,但是既定的游戏规则你都不服从,呵呵,自然会有人教你做人的。”说完,特潇洒地走了,留下死者家属外加医闹们,面面相觑。

 小人物的无奈

    花姐的能量到底有多大,没有人知道,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在她背后似乎有个能量特别大的大人物给她撑腰,因此花姐在他们这个行当里一直相当硬气,说句不好听的话,哪怕男女平等的口号喊了那么多年,妇女什么时候也没真的顶过半边天,花姐能在他们圈子里混成现在的样儿,十之六七不是她一个人功劳。

    谷从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谈判就不欢而散了,而且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没有给他结账!花姐施施然走了,谷从业自然不会没眼色地触她霉头追在她屁股后面要钱,而死者家属,谷从业看了看旁边穿着破烂神情呆滞的男人,苦主郝跃朋是个心智有些缺陷的人,虽然没有傻得离谱,但只要跟他稍一接触,便能发现他异于常人的地方,他家里双亲早亡,死之前倾家荡产帮他娶了个腿脚有些毛病的老婆,免得以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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