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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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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春光不免尴尬,头往旁边偏了偏:“我那时候眼睛失明。”

    “我知道,或许这也算我和你之间的一种缘分。”

    缘分注定他们在十年前就认识,可牵扯这么多年关系还是若即若离。

    “也就你出院没多久吧,我跟医院提了辞职,弃医从商,这是我堵的第三场局为这事峥子还跟我大吵过,不过我主意已决,没人能够改变。”

    这事沈春光也听闻过一点点,苏诀一开始毫无从商经验,又无人支持,刚进苏梵的时候他是从基层开始做起。

    “一切从零开始熬,夜很长,路很远,我一度以为自己那次赌错了,直到我认识了姚晓棠”苏诀微微垂下头。

    沈春光突然觉得心口闷得紧,陈年旧事了,为何提到姚晓棠她还是觉得难过。

    “你负了她。”这四个字沈春光几乎说得咬牙切齿。

    “没有”苏诀也分辨得坚决,这是姚晓棠去世这么多年之后他第一次为自己辩解,“我承认我心里装的不是她,但我从没想过要负她,我计划里是要娶她的,所以与其说是我负她,不如说是我负了自己。”

    他为了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而放弃了婚姻和爱情,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一辈子那么长,他这是拿自己的终身岁月去赌。

    沈春光明白这个道理,吸口气,看着苏诀:“你连自己的终身幸福都舍得拿出来当筹码,所以你不赢都没有天理。”

    这么狠的男人啊。

    沈春光这话听在耳朵里就是裸的讽刺,苏诀也不生气:“对,我赢了,可是这不是我最终的目的,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计,步步为营,草木皆兵,所有人和事他都可以信手拈来当作自己攀上高峰的踏脚石。

    当年迟峰手里的证据,姚海政的势力和资金,加上这次苏霑贩毒一事,甚至三年前唐稷入狱,玉麒麟被盗一案,原本已经被关略压了下去,可苏诀却将其曝光了出来。

    他便是这么一个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段,甚至不惜把自己都搭进去。

    沈春光还是不明白:“你现在拥有的已经够多了,苏梵总经理一职,只仅次于苏闳治之下,还得了他名下7的股份,还有什么不满足”

    “当然不满足。”他要的岂止这一点点,而且很多事并不如沈春光想的那么简单。

    “我父亲偏向谁大家都心知肚明,有朝一日他去世了,整个苏梵归于谁已经了然,到时候就算我不动手,苏霑也不会再容得下我。”

    商战如同战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苏诀未雨绸缪也好,狼子野心也罢,反正他先踏出了这一步。

    “更何况苏霑利用石料藏毒一事早晚会败露,败露得越晚苏梵越没救,所以倒不如由我来动手。”

    他先起牌,拨个头筹,至少可以掌握一点主动权。

    对于这些理由沈春光真是无可反驳。

    他似乎说得一点都没错,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你拥有这么多,真值得用所有一切去换一个未知的输赢”

    “拥有这么多你真觉得我已经拥有很多”

    “。。。。。。”

    苏诀依旧苦笑,这男人苦笑的时候眉头皱得很紧,看上去有一股令人心疼的无措感。

    “好,这么说吧,牌面越大赌注越多,最后赢的也就越多,这是赌桌上的定律,你不会不懂。”

    呵道理真是一点都没错。

    沈春光只能用手捧住半边脸,笑:“苏诀,我们果然不是一路人。”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正在狠狠鄙夷我。”

    “这倒没有,或许三年前我会鄙夷,就像当初你用手段把我手里那樽出水芙蓉夺走一样,我那时候多么恨你,觉得你这种人简直无耻,可是现在不会了。”

    经历这么多她总该有些成长,对人对事沈春光也不再像三年前那样永远只站在自己主观的立场去评判。

    “你有你的功利心和手段,不能简单地论对错,只是我刚好不能接受而已。”

    “你不能接受”苏诀摸着凉凉的茶杯,杯子里的水已经冷了,他突然抬头问了个让沈春光无法回答的问题:“那他呢他既然能够告诉你这些事,就说明他早就已经洞察一切,甚至那起爆炸案应该也是他一手策划,所以他这些手段,你能接受”

    沈春光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手抱住自己的脸。

    苏诀将她的手拿开:“唐唐,别说你跟我不是一路人,你跟他其实也不是。这世上有的是暗涌波涛,远比你想象的要凶猛,更何况九戎台是什么地方三教九流各种人物都有,可他竟然能够坐稳主位那把椅子,可想而知他在背后使了多少手段,这些你都清楚吗”

    她不清楚,她当然不清楚,她也根本清楚不了但她知道关略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那个男人也是心思深冷,细细嗅应该能够嗅到手上沾的血腥味,甚至应该比苏诀更狠。

    “唐唐,你其实心里都明白,只是放不下执念,不过我想劝你一句,离开像我们这样的人吧,找个干净一点的地方,认识干净一点的人,或许你会过得比现在要好。”

    沈春光终究没有留在那里陪苏诀吃午饭,茶也没喝,只是临走前问苏诀要了那张照片。

    “之前我手机落水烧坏了,里面存的东西无法恢复,那张照片你还有吗”

    “有,不过在另外一只手机里。”围投广圾。

    “能否找个时间发给我”

    “可以。”

    沈春光起身道别,拿了大衣穿上。

    苏诀坐在那里开始煮第二壶茶,烟还没冒出来。

    沈春光走到他身边:“谢谢你曾为我做的一切,我会铭记在心,至此感激。”

    最终他也只是换来她“感激”二字。

    苏诀苦笑,轻轻“嗯”了一声,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捻茶叶,没再多说一个字。

    沈春光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那个男人依旧稳稳坐在那里,背对着她,烧水煎茶,案上瓶里插着一枝梅花,却衬得他背影潇漠,不动不移。

    “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见”

    她撩开门帘出去。

    半分钟之后茶案上摆的手机闪了闪,沈春光发来的短信,一段英文:“eareallinthegutter;butsoofusarelookingatthestars。”

    至此水已经烧好,烟雾滕起来模糊掉手机上的字。

    苏诀捏着茶杯的手沉了沉。

    沈春光穿好大衣走出院子,七八个人立即围上来。

    “沈小姐”

    “走吧。”她坐上为首的一辆车子离开。

    几辆车缓缓驶出小巷,刚行上大道时沈春光突然接到雾菲的电话。

    “喂”

    “喂,陶小姐”沈春光口吻是掩饰不住的惊讶,这女人怎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

    “有事吗”沈春光直接问。

    雾菲在那边似乎虚虚地笑了一声:“没事就不能找你”口吻过于热络了些,弄得沈春光都有些不自在了。

    “也不是,出院了”

    “嗯,昨天办的出院手续。”

    沈春光算了算日子,距离雾菲出事也就大半个月的时间,那么大一个手术,这么快就出院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不活不死,只是在医院里躺乏了,而且老有记者去,所以想想还是索性回来吧,回来清净。”

    沈春光也不便多说什么,她与雾菲之间本没有太多交情,只是人家主动打电话过来,她也不好拒绝。

    “对了,上回你去医院看我,我对你态度不好,实在是当时心情比较糟糕,弄成这样我自己也是”说着说着雾菲的声音便有些哽咽。

    沈春光赶紧接上去:“没事,我理解。”

    “你能理解就好,为这事我一直过意不去,这不一出院就给你打电话,想请你吃顿饭表示一下歉意。”

    “不用了吧。”沈春光立即拒绝,“都过去了,我也没放心上。”

    “要的要的,不然我会一直良心不安。”雾菲顿了顿,“春光,你不知道,这次住院我也算看清了,这圈子果然都是虚情假意,红的时候谁都排队巴结你,一旦失势了恨不得谁都要往你身上补一脚,我住院这阵子其实也没几个人去看过我,你却是其中之一,所以就为你这份情谊,我也该请你吃顿饭。”

    雾菲声音诚恳,又是惆怅又是亲热地喊她“春光”,弄到后面沈春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应了下来。

    “那你定时间地点吧。”

    “好好好,那要不就今天中午”

    沈春光想了想,赶是赶了点,但这会儿反正她人也已经在市里,于是便答应了。

    “也行,在哪儿”

    “要不嫌弃就来我家吧,现在外头我也不敢去,这副样子没法见人,而且到处都是记者。”

    沈春光听了难免有些心酸。

    “那好吧,半小时后我到。”

    “好,地址还记得吧上回你来过。”

    沈春光一听这话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上次雾菲请关略去她家吃日料,沈春光问苏诀要了地址上门闹过。

    现在想起来觉得那会儿自己真是幼稚。

    “记得。”

    “那一会儿见。”

    “好,一会儿见。”

    沈春光挂了雾菲的电话,转手又给关略打过去,不过他当时正在通话中,想想不过是去见雾菲一面,吃不吃饭在其次,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跟着,应该没事,所以她也就没再打过去。

    。。。

265 去查旅店,她人在哪里

    那名“司机”暴毙在小旅店中,还是旅店老板发现了其尸体,遂马上报了警,警方介入,调查了现场,也做了尸检。d7cfd3c4bf3尸检报告显示确实死于高纯度海洛因过剂量中毒。

    事后雅岜带人去旅店“暗查”过,可惜一无所获,老板不大肯配合,旅店里其余人也都说跟他不熟悉。

    警方那边没有任何进展,关略便抽空亲自去了一趟旅店。

    旅店建在工业区里面,周围全是新建的厂房和民工宿舍。地皮都是以前村庄拆迁之后空出来的。

    不过说是小旅店,其实只是一间用老式居民楼改建出来的而已,楼上楼下一共三层,墙体打通,用三合板隔成一间间小屋子,每屋大概只有几平米,没有卫生间,没有窗户,就像个四周封口的盒子。里面勉强放张单人床和小柜子。

    就这样规模的小旅店云凌有很多,隐在各个边角旮旯里,没有显眼的标识和店名,只在墙上用黑漆刷了“旅店”或者“住宿”几个字。

    可想而知,这种地方肯定三证全无,消防安检都不过关,但贵在房费便宜,一夜大概只需要30至50元不等。

    原本也只是弄堂或老街里的一套普通居民楼,里面住的人也都是三教九流之辈,有从外地来打工还未落下脚的人,有穷途末路没地儿可去的人,更有许多赌徒酒鬼瘾君子。

    这种地方就像是蝼蚁的洞穴,里面藏的都是最低贱的生物。就像是隐在阴山背后的一棵树,原本也无人会关注。但那“司机”突然在房间里暴毙。警方介入,让原本看似普通的小旅店一下子“热闹”起来。

    老板更是有苦难言。

    关略去的时候小旅店门上已经贴了封条,“相关部门”都已经去走了个过场,罚的罚,封的封,谁让他无证营业呢,所以雅岜说明来意之后被老板一口拒绝。

    “别再来问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谁知道他能死在屋里啊,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走走走,我也只是小本经营,现在弄得店也开不成了,你们还来问什么问”

    “摄像头你当我这里是大酒店”

    “不知道,没看见,谁留意有没有人来找过他啊”

    老板心里全是怨气,好好的营生被搅黄了,现在弄得自己一头屎,自然不肯配合。

    雅岜见什么都问不出,有些糙,撸起拳头就想来硬的,关略在后面咳了一声。

    “算了”

    “九哥”

    “回车上说。”

    车子停在旅店不远处的一块杂草地上,关略一路摸烟,雅岜跟在后面。

    工业区地理位置比较偏,野外风又大,吹起地上枯黄的草屑,有一些就粘在裤管和鞋面上。

    关略就这么一路踩着枯草一路点烟,直直走到车子旁边,也没急着上车,而是半倚着车门抽烟,目光定在不远处那栋三层楼的旅馆屋话:“前几天你跟我说有人在云凌看到范庆岩的踪迹,后来有没有进一步消息”

    “暂时没有。”雅岜握着方向盘,想了想,“杜虹那边也没消息,但云南那边的人说她前几天来了云凌。”

    这是关略意料之中的事。

    范庆岩和杜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范庆岩出事,杜虹肯定要竭力保他,可区区一个白鹿山庄在关略眼里还成不了大器,就算洪五手里还有人也肯定不是九戎台的对手,更何况洪五凭什么要来淌这趟浑水。

    聪明人应该不会轻易跟九戎台作对,所以关略思来想去,觉得杜虹手里应该没有什么能够保住范庆岩的筹码。

    除非关略心思抽紧,突然想起前几日跟踪沈春光的那辆红色桑塔纳。

    “今早沈春光出门你派了几个人跟着她”

    雅岜开车开得好好的,突然听到这么一个问题,倒有些愣了愣。

    他轻轻踩了下刹车:“七八个吧。”

    “可靠”

    “应该可靠,有三个是宅子里的,其余都是一直跟着我的。”雅岜觉得关略这问题问得有些奇妙,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九哥有问题”

    “没有,开车吧。”

    关略颔首,想想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踏实,又掏了手机出来给沈春光拨了个电话,一开始占线,随后拨第二次,关机。

    关略心口一沉。

    “停车”几乎是嘶吼而出,吓得雅岜立马急刹车。

    “九哥怎么了”

    “联系早晨跟她出去的人”后座上的男人浑身都泛出阴气,雅岜立马觉察出事情好像有些不妙,立即掏出手机拨号码。

    对方很快就接了,雅岜问了下那边的情况,心里一块石头稍稍落下。

    “九哥。”他拿着手机转头汇报,“沈小姐早晨去见了人,回去路上被陶小姐喊去吃饭了,现在正在陶小姐的别墅里。”

    “陶小姐陶然”

    “对啊,陶小姐昨天出院了,非要请沈小姐过去,跟去的人说一切正常,现在两人正在屋里听歌吃饭。”

    听歌吃饭屋里

    关略直接抽过雅岜手里的手机:“你们在外面”

    电话那端的人一听是关略的声音,吓得先哆嗦了一会儿:“九哥我们沈小姐不对,陶小姐陶小姐说我们这么多人进屋不方便,让我们在外面等,所以我们就没进去。”

    关略一下子五指揪紧,尽量稳住脾气:“进去”

    “进去可是门关着呢”

    “关着就撞开,他妈听不懂我意思”

    电话那边的人被唬得有些慌神。

    关略坐在车里,短短半分钟的时间,他听到手机那端的对话声。

    “进去,九哥说进去看看。”

    几个人应声,一通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拍门,没人应,撞

    关略的心跟着越揪越紧。

    “嘭”一声,门大概是被撞开了,又是一通更为杂乱的脚步声,所有人鱼贯而入,屋里果然有音乐,黑人摇滚,嘈嚷的音乐声在手机这端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更为清楚的是音乐声中混的一些女人呜咽,像是被人堵住嘴的鸭子,尖锐的叫声从胸腔和喉口发出来,绝望凄楚

    “九哥”

    那么漫长的半分钟,关略手心已经全是汗,终于有人在电话那段回应:“沈小姐沈小姐她不见了”

    天光黯淡,野外的草屑被风吹得漫天都是。

    他始终坚毅的腰肌突然一软

    “怕吗”

    “什么”

    “在那辆出租车掉进水里,你发现连门都打不开的时候,怕吗”

    “还好,不算太怕,怎么大清早突然跑来问我这种问题”围投余号。

    “因为我怕”

    “你怕什么”

    “怕很多事情再重来一次。”

    雾菲的别墅在机场附近,还是关略之前给她买的房子,后半段路雅岜开得胆战心惊,感觉车内的空气都结冰了。

    一路过去不敢再吐一个字,因为后座上的男人已经浑身都是杀气。

    工业区到机场需要穿过一整个城区,上二环转机场高速,下了高速还需要再开大约二十公里。

    以前给雾菲选这里觉得非常合适,周围没什么繁华的商业区,又因为临近机场所以连小区楼盘都很少有,谁愿意买房子买这里来啊,成天在家听着房话。

    里头灯光显得更亮,眼前场景一目了然,雾菲披头散发地被人绑在靠椅上,面色蜡白,满脸横泪,嘴里被硬生生塞了一团布条。

    地上和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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