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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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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不起那年他把脸拉成长白山骂我傻大个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表情,记不起他在冰天雪地的琵琶岛刻字时指尖留了多少血,记不起他陪我纹纹身时晕过去满头大汗的样子,记不起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想给我擦眼泪的姿势……
  原来,活着才是最悲哀的事情。死去的人,会带走你不舍得放的回忆和往事,再世为人。活着的人,只能两手空空地固守着记忆模糊干瘪的空壳。
  车子开了很久,明显超出了回四合院的时间。
  我睁开微湿的眼睛,望向水耀灵,却出乎意料地看见车窗外,我们早上才刚刚去过的墓园,轮廓逐渐清晰。
  当即意识到水耀灵揣着什么心思,我咬紧牙关压抑着激动恐惧的情绪,把手搅成一团,尽量平静地说:“调头,回家。怿心和幼清醒过来看不到我们会害怕。”
  “究竟是谁在害怕?”水耀灵侧目,眼神里流转着微不可查的愠怒,“真正不敢面对季阡仇的死的,到底是孩子们还是你?真正软弱的人,到底是谁?”
  咄咄逼人的语气,不自觉拔高的声调。
  我窒息得要命,额头沁出了涔涔的冷汗,再也无法克制,扯着嗓子,边解安全带边朝他吼:“放我下车!不然我就跳车!”
  一个急刹车晃得我险些弹到车窗上,颤抖着去拉车门的手,猛地被水耀灵擎住。
  “还要多久?”他揪着眉毛,双眸微眯,嘴角笑意妖娆,仿佛只要半点风尘,就能羽化飞仙。
  原本我没反应过来他是想干嘛,直到半晌后,他声音低低地问:“还要多久你才能面对现实?还要多久你才能放下愧疚?”


第173。就因为他们不是亲生的

  下一秒水耀灵用力把我摁在车门上,后脑勺重重地磕了一下车窗。
  吃痛地“呀”了一声,我先前竭力压抑的怒气被撩拨得更上一层楼,梗着脖子仰起脸叫嚣:“我放不下!当初听说你死的时候,我一直到最后也没能接受现实!陪我发疯犯傻的都是他,陪我满世界找你的也是他!救我活命、陪我生孩子、帮我带孩子的,还是他!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下?”
  但我这点儿怒气,在他周身散发的戾气包围下,显得微不足道,虚弱而可怜。
  他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暴跳,滚烫坚应的身体把我挤在角落,我被他和车门夹得毫无缝隙,却终究逞强着没有推搡闪躲。
  尽管,我甚至预想出了,他接下来可能会像平常一样,掐我脖子,抓我头发,或者……扇我耳光。
  然而当他的手如我所料地落下来,却只是撩开我散落在颈间的长发:“所以……我该感谢他?感谢他让你在回到我身边以后,还是每分每秒都想着他?”
  “难道你想要我忘掉?”我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虽然我明白他忍耐了我很久,忍耐了很多事情,比我更加压抑克制,一直都在竭尽全力地纵容我的任性和自私。
  可我们都知道,我忘不掉季阡仇。就像季冠霖无论有多铁石心肠,最后都还会记得自己伤害过温思妍。
  “我想要你面对和接受。”他重重一口咬上我的脖子,迷雾般的眼睛穿缩在我胸口,手指一节一节剥梨我的衣扣。
  没有力气接受死亡,是我的弱点。
  水耀灵明明应该知道,却比谁都残忍地强迫我去接受。
  或许,在他眼中,他给的,永远是最好的选择。我做不到,他就逼我做到。像从前每一次我想从他身边逃脱一样,像从前每次我找到了新的依附和希望时一样。
  像现在……他在黄昏下着雨的墓园外面,用力扯*开我的衣服一样。
  他总是想用这种极端激烈而又野蛮的方式,击碎我的坚强和自尊。
  同样的,这次重逢以后,我压抑着许多情绪。失去孩子的绝望,季阡仇死亡带来的悲恸,不是我用去找水耀灵,就能够平复的。
  逃避不成,我揪着他的头发胡乱攻击。他脾气也上来了,没轻没重地推我一把,我脑袋又磕了一下,震得眼冒金星,脸上的五官好像都疼得移位了。
  发觉他下了死手,我也毫不客气地拿包砸他。他却再度控制住我的双手,压了下来:“别闹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马上跟我下车去跟季阡仇告别,或者拖着被我弄过的伸体去见他。”
  我真的都听笑了,憋着股劲儿想起来,想逃脱盖过心头这种浓烈的愤怒和难堪。
  我算什么水太太?人家水先生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
  他可以跟温洛诗滚在一起,可以和唐昕玥纠缠不清,可以为所欲为地对我发脾气,可以肆无忌惮地跟我动手,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最后,只有我下贱得一无所有!
  可我推不开他。在他面前,我处处占了下风。因为我是只能被他宠着的废人,喜怒哀乐全听凭他发号施令。他就是我最致命的弱点。
  矫情的眼泪越发汹涌地流下来,我发了狠,吼得声嘶力竭,带满了哭腔:“凭什么?凭什么决定我的一切?我什么都不选!你们谁爱死就死,跟我都没有关系!已经抛弃我的人,永远没有必要再见!”
  急切的吻淬不及防地堵住了我一章一阖沾满鼻涕眼泪的嘴唇,我的两条胳膊全卡在彼此交*叠的身*体中间,使不上力气,只能瞪大了眼睛,呜咽着闪躲。
  忽然,某个瞬间,我想到了自己和他一样。在发现他冒充的沈阳就是水耀灵的时候,在知道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五年的时候,我拼命地逼迫自己靠近他,来遗忘悲伤,求得原谅。
  到这一秒我才顿悟,我们根本永远都无法原谅彼此。我们没有救赎,只有永无止境地跌入绝望的禁忌深渊。
  于是,我放弃了抵抗和撕打,像木偶一样被动接受,痛的时候也会像鱼一样往后滑,往后溜。
  不过水耀灵显然不容许我退缩,转换了强硬逼迫的态度,在我耳边柔声细语地哄着:“别怕,我还在,我一直都在。”
  我不记得自己有点头,只记得脑袋混沌一片,像许多年前的那个圣诞夜一样,在疼痛中如梦初醒,看着浮在我身上满头大汗的人。
  仿佛爆破的气球,“嘭”地一声被狠狠刺破,焦躁、愤怒、恐惧、悲伤、自尊、坚强,齐刷刷地飞走,只剩一层丑陋的皮囊,从高空轻飘飘地坠落。
  许久过后,窗外天都黑了,雨都停了。
  他微微喘*息着chou身,手指轻轻附上我的脸,像是最后一次见我似地,无比虔诚认真地说:“花姑娘,我爱你,你知道么?花阳,我爱你。”
  说完他就哭了,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我脸上。
  我从不怀疑他的爱,哪怕这份爱总是叫人难以消受,可他就是我的命,我不得不从。
  泰戈尔那首诗大概就是在描写我和水耀灵这种扭曲的爱——
  我治愈你,所以我伤害你。我爱你,所以我惩罚你。
  最后可能是看我真的没有力气,水耀灵没有硬押着我去墓园,而是返回了四合院。
  他给孩子们做晚餐的时候,我坐在院子里闻着雨后泥土的味道,想着该怎么跟他和好。我并没有打算跟他吵架,我想好好珍惜他。
  如果他没有硬把我拉去公墓,我一定会继续忍耐那些不该对他发泄的情绪。
  水耀灵只是爱我,我也只是爱他,我们明明都没有做错什么。
  可惜,我们似乎暂时难以穿越漫漫五年的那堵时光墙,难以逾越亘在我们中间二十几年的恩怨。
  仅仅相信彼此当年对对方的深爱是不够的。因为,我们即将奔赴的……是已经各自成长的妻子和丈夫,是未来会慢慢衰老的母亲和父亲。
  穿过分离的漫漫光阴,穿过岁月的风霜刀剑,穿过整个残酷人生的我和他。
  是会彼此怨恨?还是会像最初重逢的时候那样,不管心里有天大的委屈,都隐忍不发,生怕失去对方般不舍地彼此拥抱,舔舐伤口?
  “妈咪,妈咪,你不要生爹地的气好不好?”幼清脚步蹒跚地跳到我身旁,轻轻扯着我的衣袖,扬起的小脸,挂满了讨好。
  我收回思绪,对幼清笑了笑:“妈咪没有生气。”
  幼清小嘴一嘟,抱臂冷哼着戳穿我:“骗人!爹地都告诉我们了!”
  “妈咪,你不要难过。”根本来不及想水耀灵告诉了他们什么,怿心也跳出来劝我,“人有生老病死嘛!我们大家最后都会死阿!所以,不要生爸爸的气了。等你心情好了,我们一起去看仇叔叔吧。”
  什么?水耀灵告诉他们了?
  怪不得!孩子们的声音哑哑的,鼻子嗡嗡的,眼睛也是红的!
  终究还是不愿相信,我紧张地蹲下去,抓住两个孩子的肩膀,问:“你们要去哪看仇叔叔?爹地跟你们说什么了?”
  幼清撇撇嘴巴,似乎是想憋住不哭,红肿的眼睛却还是泛起了水汽。
  怿心也在逞强,撑着笑吸了吸鼻子,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们知道仇叔叔……已经……死了。但是我们不难过。真的,妈咪,你不要担心我们。我们明白的,人会长大,会变老,会生病,也会死。你不要怪爹地……”
  “我知道了。”再听就要气到爆炸,我强压着怒火打断了怿心,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些,避免吓到孩子们,“你们马上回房间,妈咪跟你们爹地有话说。”
  幼清哪里肯走,怯生生地扯着我的衣角,小声哀求:“你们……不要吵架。”
  我深吸一口气,使劲勾着抽搐的嘴角笑着安抚:“别怕,我们不吵架,只是聊一些大人的事情。”
  幼清放下心似地松了口气,咬着手指眨了眨泪光迷蒙的眼睛:“是聊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仇叔叔么?”
  我浑身一抖,奋力保持着微笑点了点头:“嗯。我和你们爹地商量商量,你们乖乖回房间去。”
  两个小家伙一听我要带他们去见季阡仇,立刻就听话地回卧室了。
  而我在怒气的驱使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冲进了厨房。
  站在水耀灵身后,我把拳头攥得咔咔直响:“谁叫你跟孩子们胡说八道的?”
  水耀灵专心地煲着汤,回过头冷冰冰地盯着我:“我说的明明是实话,怎么就胡说八道了?”
  是!他说的是实话!可他也说过无数善意的谎言!
  “就因为他们不是你亲生的?所以弄哭他们也没关系?看着他们伤心难过也没关系?随便利用他们当讨好我的工具也没关系?”我气不打一处来地偏过头,竭力压低声音,就怕孩子们发现他们身世的秘密。
  那两个孩子是我当初的救命稻草,尽管他们和我、水耀灵、季阡仇……和我们任何人都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可他们依然是季阡仇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第174。我爱你比对不起更有效

  我和季阡仇之间,只剩下这两个孩子作纽带。
  我承认,我不够坚强。无论是从前水耀灵生死未卜的时候,还是现在季阡仇永远离开以后,我都没法凭着虚幻的记忆去生活。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爱水耀灵。我爱他,也不代表我要忘记为了成全我们的幸福牺牲一切的季阡仇。
  可感情是多么单薄又无助的东西。
  水耀灵的愤怒显而易见,化作嘴边不屑一顾的嗤笑:“如果我真不把他们当成亲生的,我就不仅是告诉他们季阡仇死了这么简单。”
  说话间他已经揪住了我脑后的头发,身上的香水味沾了羹汤的烟火气,依然迷人得刺鼻。
  我懂他的意思,又不太懂,怕吵到孩子们,只能小声从喉咙里咕哝着警告他:“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孩子。你自己就是被领养的,更该懂我这么做是为什么。”
  这会儿我是真的忘了这是水耀灵的致命伤。
  他才是真正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人,被我戳中伤口,怒气更胜,冷笑着逼近过来:“对,我是被领养的。我连生父生母都没见过,养父养母也死了。所以,我更懂人要面对现实。你瞒他们能瞒多久?你以为我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很开心么?我告诉你,我恨不得自己从没被领养过!那样我就不用背负任何仇恨,不用尽任何孝道,我就没有牵挂!”
  愠怒的滚烫气息喷在我脸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又失去理智地伤害了水耀灵。
  同时,我也懂了,水耀灵是在教孩子们面对死亡。可心里终究是窝着一股火。毕竟,我瞒了那么久的事情,生怕伤害到孩子们幼小的心灵,他却只为了讨好我,轻而易举就说出来了。
  不想跟他吵下去,又没法原谅他对孩子们造成的伤害,我晃着脑袋想甩开他的手。他却加重了力道,恨不得把我的头发扯下来,手掌纹丝不动。
  恼火地瞪着他,我刚想说有本事你一辈子别撒手。他忽然神色一变,像拔河的人突然放掉手中的绳子一样松开我,我不由趔趄着向后仰过去,差点儿摔在地上。
  他急急忙忙地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箍进怀里,咬着牙在我耳边问:“不闹了行么?”
  我真的不想闹,可我也真的不敢直面季阡仇的死,不忍心看到孩子们过早地接受死亡。
  怿心和幼清,才只有五岁。让他们现在就知道一直以来最疼他们最爱他们的季阡仇,死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多残忍阿?
  我吸吸鼻子,呆呆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抱怨:“如果不是你非要带我去季阡仇的墓地,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张告诉孩子们季阡仇死了,我会闹么?”
  话说出口我才察觉自己的语气居然矫情得像在撒娇。
  水耀灵显然也误会了,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在我耳边发出很平静地呢喃:“迟早有一天,你会死,我也会死,没人能永远陪在他们身边。现在让他们明白,死亡只是最寻常不过的自然现象,才能让他们珍惜活着。你也一样。你得明白,死不是被遗弃。至少那些死去的人,珍惜过你。”
  忽然我想起了水耀灵抢时间似地种种非常行为,心跳得厉害,好像缩成了一团。联想到他早上在墓园跟他养父母说的带走他,我顿时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像怕他马上消失一样,我紧紧地反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你是不是受枪伤留下什么后遗症了?还是你得绝症活不久了?”
  水耀灵“噗嗤”一声就乐了,把我的脸捞出来,捏了两把:“瞎想什么呢?小说写多了吧?”
  我还是不信,狐疑地盯着他,急得都要哭了:“到底是不是?别想骗我!”
  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特别害怕他教我面对死亡,是预示着和他的诀别!我没办法不多想!
  如果水耀灵也不在了,我甚至没法等到怿心和幼清长大,就会随他而去。
  直到这一秒,我才发现孩子们阿,季阡仇阿,自尊阿,骄傲阿,爱阿,恨阿,一切的一切,和失去水耀灵相比,全都渺小得如同尘埃。
  看到我快哭出来的表情,水耀灵皱紧了眉头:“你是怕我死了么?”
  “废话!”我这次开口,眼泪干脆直接淌出来了。
  紧抿着嘴角咽下眼泪,我不依不饶地凝视着他,犟得像一头小驴。
  水耀灵好脾气地帮我揩掉眼泪,温声哄着我:“我发誓,绝对不会死在你前面。你不想去看季阡仇就不看了,孩子们我去哄,下午的事儿我跟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冲动了,不管你怎么气我我都忍着,你多不听话我都顺着。不哭了行么?”
  这次轮到我皱眉:“你真没病?”
  “病了。”水耀灵揉着我的后脑勺,没正经地笑,“吃醋吃得快失心疯了,担心你担心得快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我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到底有没有病?”
  “你觉得呢?”水耀灵眨眨眼睛,在我嘴角亲了一口,停在我的嘴边坏笑,“要不一会儿你再重温一下我的体力?确定我足够健康?”
  “滚蛋!我去叫孩子们吃饭!”我抹掉眼泪转身想离开厨房。
  结果他拽住了我:“我去吧。你帮我看着汤。”
  就这样,我们正式亮明身份和好后的第一次矛盾,算是解决了。但我还是很怕,不仅怀疑水耀灵是不是要瞒着我死掉,更害怕以后的生活会充满各种各样的矛盾。
  因为,我俩都是生气起来口不择言毫无理智的性格,都不甘于示弱让步。未来的日子,很可能像《革命之路》里结婚七年的那对夫妻那样。
  说来好笑,《革命之路》居然和《铁达尼》用了同样的男女主角。是不是意味着,如果当年铁达尼的男主角没死,他们结婚以后也会七年之痒?也会吵架呢?
  一想到以后,我就觉得特别紧张特别头疼,觉得自己完全没把握做好一个妻子。
  种种不安的情绪,被带到了餐桌上。
  水耀灵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怿心和幼清都乐呵呵地,一顿饭吃得狼吞虎咽。我却心事重重,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吃完饭陪孩子们看动画片的时候,我的心情都没有缓解。
  直到幼清突然钻到我怀里,捧着我的脸在右边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妈咪,我爱你。”我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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