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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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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嘴角宠溺的笑,就没什么错,是我不能原谅的。
  吕爽开车来接我们,一路进到市区,外面车流滚动,城市繁华喧嚣。车子开进通往四合院的胡同时,我好像还隐隐约约能看见当年自己头也不回跑出去的影子。
  停到四合院的铁门前面,水耀灵轻轻攥住我的手:“花姑娘,到家了。”
  向车窗外望去,临近的那些四合院,墙皮和铁门都有些败落了,唯独这一出像新房子一样,栅栏里的花居然也都开得很好,想来季阡仇这些年该是把四合院给我看顾得不错。
  正暗暗有些伤神,身后水耀灵忽然重复了一句:“我们回家。”
  我转过头去看水耀灵,看见他幽深的眼睛里流动着平和的光彩。
  家,漂泊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有家可回了。从前我有家不回,后来我无家可归,现在这个我依恋了七年的男人,曾经害我家破人亡的男人,亲口跟我说“我们回家”。
  心里有些淡淡的心酸和感慨,但我只是望着水耀灵,不漏声色地笑。
  笑在嘴角还没来得及收拢,水耀灵已经用我们四个人都跟不上的反应速度,下车把我抱了出去。
  怿心和幼清跟着我们一前一后跳下车,还不满意地小声嘀咕:“爹地怎么只抱妈咪?不抱我们?”
  吕爽一边开门,一边示意两个脚步歪扭的小家伙闭嘴。
  水耀灵低头没正经地跟孩子们说:“你们妈咪练习了太久一个人走,你们现在还小,多走一会儿没关系。”
  没多大一会儿,水耀灵就送走吕爽,安顿好两个孩子了。吃过晚餐,我自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打嗝还有点儿糖醋荷包蛋的味道。
  因为病刚好,哄孩子睡觉的任务落在了水耀灵身上,等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我们的房间,我忍不住有点儿好奇地问他:“为什么非要买下海城的四合院和巴黎的庄园?”
  他开玩笑似地咧咧嘴:“还不是怕你的财产流落到别的野种手里。”
  听见“野种”两个字,我敏感的神经瞬间被刺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我们死掉的两个孩子。
  似乎察觉到我的敏感,他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俯身箍紧我,轻轻亲吻我的眼睛:“我错了。我一直都错了。不生气行么?看你生气我会害怕。”
  其实,我也怕。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反正,我是能够理解水耀灵的心境的。因为我们很像。
  我们从前都是肆意的,无所顾忌的。我们都曾经以为自己掌握了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肆无忌惮地挥霍掠夺,互相伤害。非要闹到悲苦惨烈的结尾,才懂得该珍惜什么。
  或许,我们都是在怕自己回头太晚。
  我不知道,云朵之上,是不是住满了亡灵。
  我只知道,回到海城四合院的那天夜里,我不停地做梦。我爸、我妈、外婆、晓雅、季阡仇,轮番带着铁马冰河的记忆,在梦里和我不断重逢。
  以至于转天醒来,看到身旁的水耀灵,我还觉得很不真实。
  明明经历了那么多,整颗心早该被磨砺得麻木不仁,可只要在水耀灵怀里,我就总觉得心底在燃烧着一份不灭的悸动。
  我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生怕这又是一场空梦。
  他轻轻捏着我的下巴,眼神清醒而专注:“我去叫醒孩子们,等下我们出门。”
  沉默着点了点头,我没问他要去哪,要去干嘛。
  所以,当吕爽送来花楠和季冠霖的证词,以及其它可以证明水耀灵身份的材料时,我压抑了很久的小脾气,还是没忍住在排队两小时后爆发了。
  有些不耐烦地瞥着水耀灵,我说:“结案以后你的身份证都不一定能下来!何必浪费时间呢?”
  我觉得恢复“水耀灵”的身份,完全没必要。无论他叫什么名字,都依然始终永远是我的水大大。
  可他坚持,攥住我的手,一遍遍亲吻我的手背,目光笃定炙热地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以后再也没有不择手段利用你的沈青洲,再也没有痴心妄想控制你的沈阳,只有愿意这辈子陪你到死的水耀灵。”
  他热切的眼神和严肃的口吻镇住了我。
  于是,我只好乖乖带着孩子们耐心地在政务大厅陪他填表格、递交材料、核实身份、拍照。
  水耀灵素来是个稳重内敛的人,偶尔失控,也只在发脾气的时候,我从未见过他孩子般如此欢欣雀跃的模样。看他抱着孩子穿梭在各个办公室,我觉得自己又看到了六年前那只毛发抖动的逗逼哈士奇,颇有点儿恍如隔世的意思。
  出了政务大厅,这一天都快过完一大半了,他却又要带我和孩子们去儿童公园。
  我的反抗,在贪玩好奇的孩子们面前,薄弱得不堪一击。最后,只好耐着性子舍命陪君子。
  儿童公园已经很老很旧了,现在进去玩都不需要门票。怿心和幼清在里面玩海洋球、坐小火车、旋转木马……发出一阵阵杠铃般欢畅的笑声。
  我俩坐在午后树荫下的长椅上享受着夕阳红,他矫情地非跟我就着一个杯子捞刨冰吃,还必须得他拿着勺子喂给我,弄得我这个奔三少妇不时接受各种注目礼。
  后来实在演不下去,我尴尬得别过脸推开他的手。
  他还不高兴了:“有你这么约会的么?”
  听见“约会”俩字,我差点一口刨冰喷到他脸上,煞有介事地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水大大,你没疯吧?”
  潜台词是:咱俩一个奔四的人,一个奔三的人,还约会?恶不恶心?
  他倒好,贱兮兮地咧嘴一笑:“你五岁的时候就想跟我约会了!还老偷偷亲我抱我!从小就是个小色娘!”
  嘿!多新鲜阿!好像他不是色狼?
  我没说话,冲他翻了一个标准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花式白眼。
  结果丫伸手就跟揉面似地揉我的脸,把姑奶奶的嘴都快挤成猪嘴了,压低身子没羞没臊地啄了一口:“花姑娘,等我的新身份证下来,我们就补办结婚证和婚礼吧。我要用你给我挑的名字,做你的丈夫。”
  我愣了愣,连脸红害羞都忘了,怔怔地听他说:“你肯定不记得了,你五岁那年,坐在我怀里,在我最想杀了你的时候,指着书上的‘耀灵’两个字,念成‘光火’,还炫耀你知道那是太阳的意思。”
  “啥?姑奶奶我竟然有这么傻缺?”我故作嫌弃地继续翻着白眼,笑得合不拢的嘴角,却泄漏了心事。
  原来,他这么在意“水耀灵”这三个字,只是为了我。为了寻找我曾经错过的幼年记忆,为了完成携手白头的执念,为了探听彼此相爱的确定。
  为了验证……我们现在回头,还不晚。
  我想,回到海城的第三天,他像在跟谁抢时间似地把我带去安葬他父母的公墓,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墓园里的桃花演绎着一瓣瓣自尽般地伤逝,模糊了墓碑上我只见过照片听过故事的两方遗容。
  水耀灵拉着我站在墓碑前,声音有些哽咽,像在自言自语:“爸,妈,很多年没来看过你们了。以前是不敢,怕暴露身份。后来,是没机会。我已经成家了,跟花国财的女儿。还生下了一对漂亮的龙凤胎,就是这两个小家伙。”
  说到这,他把两个孩子推出去,指着墓碑上的两方遗像,告诉他们:“这是你们的爷爷奶奶。”
  两个孩子闻言,立即懂事地跪下去,双手合十,叫着爷爷奶奶,然后再站起来,冲我和水耀灵眨着眼睛,似乎在炫耀他们的乖巧和坚强。
  经历过太多生死,带着孩子们来扫墓,心里很不舒服,我无声地抚过孩子们的头顶。
  可水耀灵却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攥痛了我的手:“虽然她是花国财的女儿,但她真的很好,也很傻,很孤独。为了我,她牺牲了一切,甚至和我一样,没有家人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你们别生气,要怪就怪我,别怪她。”
  听到水耀灵的这番话,我忽然明白了我们重逢后依然无比害怕失去对方的心情。
  无论是被谁算计编排,我爸害死了他养父母都是事实,我是他灭门仇人的女儿,都是事实。无论我有多爱他,他利用过我,毁了我的家,也是事实。
  我们的余生,将要背负着无尽的罪孽,彼此偿还。
  意识到这一点,眼睛的阀门再度开启,矫情的眼泪瞬间就湿了眼眶。
  耳边水耀灵还在继续说,语气郑重得如同起誓:“爸,妈。尽管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愿意,但今天还是得给我做个见证。你们要看着我,我以后只会爱她,爱我们的孩子,直到我死,都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如果我做不到,你们就带走我。”
  一席话落,水耀灵忽然抖了抖,闭起眼睛,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不要带走她。”
  搁在往常,我一定会笑他又变成了段子手,但今天我莫名没了那份心情。满眼艰难锁住的泪水,顿时突破了警戒线,跃出眼眶,滑落下来。
  这是当年我推温洛诗受伤那天,水耀灵欠我的誓言。他正在把曾经亏欠我的,一点点补回来。
  可我欠他的,一生都补不回来了。我欠他两个孩子,即使以后再生五个十个,都不是被我任性害死的那两个了。
  闭起眼睛,我跪下去,学着孩子们刚刚的模样,合拢双手,对着香炉的袅袅青烟暗自乞求——
  爸,妈。我跟水耀灵一起这样叫你们一声。尽管我明白,要你们接受我原谅我一定很难。尽管我知道,我爸的确是害死你们的凶手。但是求求你们,原谅水耀灵。求求你们,让我再给他一个孩子。即使,这次,真的要我死,也没有关系。


第172。还要多久?

  回家的路上,幼清忽然问我:“妈咪,为什么仇叔叔不来?”
  水耀灵的眼神忽然一闪。显而易见,他对于我至今还在跟孩子们隐瞒季阡仇的死,非常不理解,似乎还有些不满。
  可死亡是多残忍的事,为什么要让这么小的孩子来面对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挤出满脸的笑容才敢回头告诉幼清:“仇叔叔工作很忙。”
  想不到怿心也来添乱:“可是幼儿园的老师说,扫墓是可以请假的阿!为什么仇叔叔不能请假?”
  深知跟他们解释爷爷奶奶和季阡仇没关系很难,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掰:“因为没有人可以代替仇叔叔的工作。而且,他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直陪着你们。”
  幼清顿时眼前一亮,恍然大悟似地说:“所以,爹地也是有自己的生活,以前才没办法陪我们么?”
  这……小孩子总是冒出这么成熟的话还真叫人头疼!
  “不是,爹地的个性是即使可以交给别人的事情,也一定要自己做。”水耀灵终于说话了,却反倒说得两个孩子更加满脸幽怨。
  从后视镜看着孩子们失落的小表情,水耀灵恶作剧得逞似地勾起一抹笑:“不过,爹地现在全部的生活就是你们和妈咪。以前见不到你们,爹地也很难过。所以,爹地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会一直陪着你们的。”
  原本我以为这番话足以让孩子们安心。
  结果怿心突然想到了什么,懊恼地拍着车窗:“糟了!我忘记跟爷爷奶奶许愿了!”
  许愿?
  果然还是小孩子的思路,能把扫墓和许愿联系在一起。
  我正头疼呢,幼清也跟着嚷嚷:“对啊!都忘了要让爷爷奶奶保佑我们和爹地妈咪永远不分开!还要保佑仇叔叔身体健康!”
  保佑季阡仇……是水耀灵养父母也无法做到的事情吧?
  即使季阡仇还活着,要他们如何大度地去庇佑害死他们的始作俑者的儿子呢?
  到家以后,孩子们在车上不断提起季阡仇的那些话,像无数根毒针一样搅得我胸口憋闷。但是为了活着的我所珍重的亲人,我不能认输投降。
  跟水耀灵和好,本来就有一部分原因是要让季阡仇安心,让他这些年的付出和牺牲有一个结果。
  埋在被子里,我偷偷地抹掉眼泪,不断安慰自己:季阡仇活着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大道大义,我们把季冠霖送进监狱伏法,他不会怪我们。
  可很显然,这种可笑的想法完全说服不了我自己。
  哄着孩子们午睡的水耀灵掀开被子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我满脸的泪水。
  明明我不该跟水耀灵示弱。
  我不该忘记,我的生日,是他父母的忌日。我该明白,那天他在烛火后面含满悲怆的眼神,暗示着我们之间的那道天堑。可我却忽略了他的感受,还带着那两个证明我们亲生骨肉已经死去的孩子,满心欢喜地跟他庆祝。
  但没办法。
  当他抓紧我的手臂,当他紧皱的眉头流露出心疼,当他低垂的眼睑泛起水汽,我还是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对不起,他就已经抢先环住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跟我说了:“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
  害死了我们的孩子的我,让怿心和幼清开口闭口都是季阡仇的我,遗忘了他父母忌日的我,到现在依然犹豫着要不要为了季阡仇袒护季冠霖的我,有什么资格,被他原谅?
  虽然季冠霖也变相害死了我爸我妈,虽然季冠霖差点让我永远失去水耀灵,可一想到季阡仇,我突然就恨不动了。
  不过,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仇恨。哪怕不去想什么法律道德,我也要想水耀灵这五年受的苦。
  所以,缩在水耀灵怀里哭了很久以后,我抬起头,无比清醒地说:“带我去看守所,我想见季冠霖。”
  水耀灵顿了顿,静默地看着我,同样很久的时间,然后说:“好。”
  也许,他以为我还有不明白的事情想跟季冠霖问清楚。也许,他猜到了我是想跟季冠霖做个了断。
  总之,他没问为什么。
  曾经,在同样的探视厅里,水耀灵甩下两本结婚证,气得我爸逼我找罹宏碁出国。如今,隔着这扇偌大的玻璃窗,外头坐着的依然是我和水耀灵,里头的人,却从我爸,变成了季阡仇的父亲。
  为了这个可恨的老人渣,我手机里多了一个大便符号的电话号码,我没法像对着一个普通朋友那样向季阡仇敞开心扉,我跟水耀灵差点儿就天人永隔。
  可现在看着头发花白的季冠霖,我竟然觉得他很可怜。
  握着小电话,我不断平复着呼吸,尽可能平静地问他:“你还有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遗愿这类的都可以告诉我。”
  季冠霖明显一愣。或许,跟我自己一样,他也觉得我该恨他。他也理解不了,我怎么会对他摆出一副大度的圣人嘴脸。
  我定了定神,面无表情地解释:“别误会,我不是冲你,是为了季阡仇。”
  听到季阡仇的名字,季冠霖苍老疲倦的面容,转瞬痛苦得扭曲成一团。
  第一次,季冠霖这个老人渣落泪了,在我和水耀灵面前。
  他红着眼睛,唇瓣抽搐,声音无比沙哑哽咽地说:“阳阳阿,你茜茜阿姨,因为季阡仇的死,早就离家出走了。听说我进监狱,她也没来看过我。你们,是唯一来看我的人。谢谢,谢谢你们。”
  像季冠霖这样一个习惯处于上位把控全局、常年浸淫在权势里的人,此刻居然卸下了全部铠甲,我倒说不出话了,只隔着玻璃默默地看着他,以打量一个陌生人的眼光。
  听筒里传来季冠霖的叹息声,口气沉沉地,像在忏悔:“安心疗养院和对面那块地,当年从季阡仇的爷爷开始,就很想开发。可温思妍害死了他,我只能继续想办法。明明是我自己作孽,流连风月,却始终觉得她欠我的。结果最后开发那块地的那笔钱,都给了沈家的孩子。我也闹没了你茜茜阿姨,闹没了自己的儿子。”
  季冠霖说着说着,望向我的表情忽然间变得很惆怅:“阳阳阿,我们上一辈的恩怨是非说不清了,各有各的难处。叔叔不盼着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每年替我去看看季阡仇。那孩子最想见到的人、最牵挂最不放心不下的人,除了你茜茜阿姨,应该就剩下你了。”
  说完他还看了水耀灵一眼,像个充满乞求的孩子一样。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甚至一个字都没有说,无力地阖上电话,起身跟水耀灵离开,结束了这次看似完全没有必要的探视。
  我爸生前,没听我叫过他一声爸,只听过我骂他人渣,骂他祖宗。想必季阡仇活着的最后一段时间,也没跟季冠霖和好。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所以,我来做一个了断,来替季阡仇还一份孝心。可偏偏……季冠霖和我爸一样,生命最后的愿望,还是想着老婆孩子。
  没有勇气去见季阡仇,也没有办法为季冠霖做任何事的我,虚脱般坐进车里,闭起酸涩肿胀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记忆居然越来越不好了。
  我努力回想季阡仇,却搜肠刮肚也寻不到一丁点他留下的影子。
  我记不起那年他把脸拉成长白山骂我傻大个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表情,记不起他在冰天雪地的琵琶岛刻字时指尖留了多少血,记不起他陪我纹纹身时晕过去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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