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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桃色警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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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他头上绕的纱布,也不算他手腕上明显的绷带,光从走路的姿势来看,就知道他身上大大小小一定伤痛无数。想起每次危急时刻都是他舍身相护,顾悠眼眶微热,眼泪又汹涌澎湃起来。
  “疼?”徐湛声音里有极易察觉的紧张,“哪里?”
  “胃疼,”顾悠觉得这样美好的时刻自己真是煞风景,于是抽噎两下,急忙止住泪水,“饿的。”
  徐湛摩挲两下她潮湿的脸颊,端起旁边的碗来舀起一勺送至她血色淡薄的唇边。
  一看到勺子里的东西,顾悠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
  徐湛不明所以,慌忙问道:“怎么了?”
  顾悠的声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要吃肉!”
  她要吃好多好多的肉,才不想吃现在送到嘴边的那颜色难看的糊状物!
  “我们刚饿了那么多天,不能马上吃不好消化的东西,这是使馆工作人员好不容易弄到的婴儿米糊,不好吃但也没什么味道,你先吃,等过两天回到中国使馆再吃好的。”徐湛笑着安慰她,又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下巴。
  “你联系到使馆了?”顾悠期待地眨了眨眼,“什么时候能回国?”
  “你睡过去的时候使馆那边说会派车来接我们到T国首都,安全方面由T国军队负责,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至于回国……这边需要的交割太多,T国方面还有很多话要征询我们。”徐湛柔声道。
  “黑匣子呢?我放在一个抢来的行军包里!你看到了吗?”顾悠突然想起来。
  徐湛点头,“在我的房间里,看形状和重量就知道那包里是什么,现在就等使馆的人来接,拿到黑匣子后他们会马上送回国分析,到时候一切就会证据确凿水落石出。”
  “你的房间?”顾悠仿佛没听到后面的话,“为什么我们不在一个房间?他们不知道咱俩是夫妻?”
  “方便我们养伤,”徐湛笑着说,“我就在你旁边的房间。”
  “不行,”顾悠斩钉截铁道,“没有你,我根本没法养伤。”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出去旅游,如果身在异乡发生危机就近没有中国大使馆,那么到巴基斯坦大使馆寻求保护效果是一样的~铁巴和我们的关系没话说~万一真有这样的不幸境遇,一定要随机应变~嘤嘤嘤对不起,今天有事现在才搞定~求原谅求虎摸!

  ☆、32

  “不行;”顾悠斩钉截铁道;“没有你;我根本没法养伤。”
  这是顾悠自己能想到的最精彩最狂野的表白了,但徐湛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热情,淡淡笑了笑,继续把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的糊状物往她嘴边送。
  相比之下,生吃的蛇都比这个美味。
  胃里空绞得难受;顾悠没法子,只能一口一口吃下去。
  一连两天;除了米糊就是吃药;巴基斯坦使馆的医生很热情;每天笑呵呵地把几十颗几十颗的药送来看着她吃下去。就在顾悠实在忍耐不下去的时候;中国使馆终于派车来接她和徐湛。
  她恢复的很快;两天后已经能下地走路。中国驻T国大使馆的商务参赞亲自来迎接他们,有两国外交人员在场,所以顾悠和徐湛都换上巴基斯坦使馆为他们准备的正装,准备一同出席交接。
  顾悠胳肌肉和受伤的地方在伸展时还是疼的厉害,衣服还得让徐湛帮她穿。
  身上那些细小的伤痕都已呈现出康复中的粉红色,特别是之前被爆炸气流贯到方向盘上后在左胸肋下的一大块深紫色已渐渐变浅,不再像最开始那么狰狞。徐湛小心翼翼给她系好内|衣搭扣,又拿手指放到边缘试了试松紧,怕太用力勒到伤处。
  “没那么娇气,”顾悠发现后笑着催促,“我皮糙肉厚,外伤好的最快。”
  她要真是皮糙肉厚,那他也不用这样心猿意马,触目都是雪|白|细|嫩,唯有上面点点伤痕提醒他保持理智。
  察觉到他的停顿,顾悠耳根有些发热。昨晚他们同床对卧,开始还规规矩矩,可到后来吻了又吻后便呼吸迷|乱,顾忌伤势,到底徐湛还是回了自己房间,顾悠很快退去燥|热,却还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肉|体上的痴缠容易摆脱,但精神上的依赖根本不能戒除。
  她愣神的功夫,衬衫的扣子都已经系好,顾悠正想开口,却突然看见衬衫扣子扣串了位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嘲笑徐湛笨手笨脚,却不知道他在系扣子的时候,注意力根本没办法用在该用的地方。
  “对了,”衣服好不容易全部穿好,顾悠对着镜子整理时突然开口,“黑匣子是不是也得交给参赞?”
  徐湛将装着黑匣子的行军包放在床上,“嗯,直接给他,剩下的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包里好像还有支枪,你拿出来了没?”
  “回来之后一直没打开。”徐湛说着打开包,被他用破西装外套包好的黑匣子完好无损,他又从里面将顾悠后放进去的枪掏了出来,忽然,他皱了皱眉,手停在包里。
  “怎么了?”见他神色有异,顾悠坐在身边忙问。
  “还有别的东西。”徐湛说完从包里抽出手,掌心上多了个黑色天鹅绒的布袋。
  顾悠先是一头雾水,旋即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这包是我从一个反对派逃兵那里抢来的,当时以为里面有武器,后来发现只有个水壶和点吃的,说不定是那个人的东西。”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徐湛展眉浅笑,“来,伸手。”
  一脸狐疑的顾悠老实伸手摊平,徐湛拉开袋口,在她掌心上倾倒。
  明明掌心冰冷窸窣,但顾悠却好像被烫到一样,眼睛瞪得十分圆润。
  一颗颗大小不一的钻石落满手掌,虽然都是没有来得及切割的原石,但半包裹的情况下,璀璨的光亮还是闪的人眼睛直花。
  最后一颗落下的,是个足有两个一元硬币那么大的原石。
  顾悠扪心自问是个不怎么拜金的人,当初为了钱舍命劳碌也只是为了探视方铮供养方娴,而现在一想到自己手心里的东西大概值个几亿美元,她实在有点心跳加速,体温升高。
  大概因为吃的太不如意,顾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么多钻石得换多少箱红烧牛肉罐头!
  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的眼界。
  相反徐湛倒是一脸平静,欣赏她的兴奋之余多少有点忍俊不禁,原来于睿说的所有女人都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这一点还真是没错。
  于睿的话还有下半句。
  而男人则喜欢女人看到这些闪闪亮亮的东西后,那双更加闪闪亮亮的眼睛。
  “怎么办?”顾悠眨眨眼看徐湛,“我们留下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可是能给谁呢?”
  “等我和T国总统见面时直接交给他,这是他们国家土地上得到的,应该归他们所有。”徐湛说道。
  顾悠点头表示赞同,把钻石全都倒了回去,“嗯,这主意不错。”
  忽然,她装钻石的手一顿,再抬头看徐湛时眼神变得格外复杂,“徐湛,我们结婚是不是还没有婚戒?”
  徐湛愣了愣,的确,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件事。但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他想除了摆平她以外的事,“回去给你补上。”他将领带夹夹好,穿好西装外套后坐回床边摸了摸她的脸。
  “晚了,”顾悠撇撇嘴故作夸张地叹口气,“哪有老夫老妻了再买求婚戒指的。再说,你也没求过婚,补了也没意思。”
  他的确没和她求过婚。求婚的求是征求意见的求,可徐湛到现在仍然觉得,当初先兵后礼是他这一生最正确的战略,“当初如果我是求婚,你会答应吗?”他靠近她,一边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一边低哑发问。
  “不会,”这个顾悠可以肯定,“你要是求婚,我应该会先打晕你然后再跑掉。”
  徐湛的手轻抚在她的腰际,“那证明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我还记得你救我的那天也是穿了西装,”顾悠正了正他的领带,“那天我脑子里只有四个字。”
  “什么?”
  “衣冠禽兽。”
  “那现在呢?”徐湛挑眉。
  顾悠两手一边一个覆在徐湛的脸颊上,粲然一笑。“我老公真帅!”
  她本想再调戏一句,却没想到徐湛轻轻覆了上来,将她顺势压倒。
  拥吻恰到好处,遵循从浅尝到深缠的程序,身上没有过多接触,他害怕碰到她受伤的每一个地方。
  有点意犹未尽,但还是点到为止,徐湛分开炽热的唇,双手支在她头侧,用自己的阴影将她覆盖。
  目光相融让温度渐渐攀高,顾悠的手勾在徐湛脖颈后面,迟迟不愿松开,“可惜没见过你穿军装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你见过的。”徐湛低声说道。
  “这不是忘了么,”顾悠笑得很是心虚,“什么时候再穿给我看看。”
  “我留下的军装都被你炸了。”
  顾悠差点吐血。
  最后总算徐湛答应她再穿一次,不过条件是她也得穿,顾悠一想自己念书时穿着军装呆呆的样子,虽然很不情愿暴露,但美色当前还是勉强同意。
  两个人说完话已经到了交接的时间,不一会儿大使馆院内就都是各色武装车辆,简单的交接仪式不过是外交手续和两方人员的礼节性会面,不到半个小时便匆匆结束。
  但伤还没好全的顾悠却站得腰酸腿疼,等进车后倒头就睡了起来。
  T国首都并不远,三个小时车程后,除去政府委派的护行军车,其余车辆缓缓驶进中国大使馆。
  徐湛刚走下车,就被一道闪电般扑过来的影子截住。
  “我姐姐呢?”
  他定睛看去,果然是照片上见过的方娴,优雅成熟眉目如画,比顾悠高挑不少。只是她眼圈肿的厉害,脸色也憔悴不堪,不知道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煎熬。徐湛没有想到方娴会从美国赶来,之前在大使馆因为条例限制一直无法向外拨电话,如果顾悠知道方娴知晓两人空难的事,只怕就算翻墙出去也要给妹妹报个平安。
  “她没事,在车里睡着了。”徐湛笑了笑想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他估计自己在方娴心中的形象和那些旧社会强抢民女的恶霸没什么分别,但顾悠对这个妹妹大概比对自己感情更深,他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忍不住想借这个机会更多的占有她的感情。
  方娴根本没再看他一眼,闪身钻进车里。
  徐湛不想打扰她们两姐妹,于是打算离开,却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
  于睿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徐湛注意到他才慢慢走了过来。
  走近之后徐湛才发现,一向很注重仪容擅长打理自己的于睿顶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下巴满是胡渣。
  “这样都能让你们活着回来,”于睿走近后盯着徐湛沉默半晌,笑着重重一拳砸在他肩上,“命真是够大。”
  徐湛用力拍了拍他的胳膊,一时百感交集,“不放心把集团交给你,还不能这么早死。”
  “你不在的时候一切都挺好的,”于睿笑了出来,硬是逼退话到嘴边的哽咽,“这个蜜月可真够刺激的,不过比什么欧洲和马尔代夫更适合你们俩。”
  “辛苦了。”徐湛言简意赅。
  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有时无关血缘,比如方娴和顾悠,又比如自己和于睿。
  男人之间的兄弟情谊很简单,徐湛和于睿很快开始说起公事安排,这时,车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真的我没事,不用看了,身上没有别的伤了!”
  “给我把嘴闭上!”
  车里恢复安静。
  于睿没忍住笑出声,拍了拍隐约露出愕然神情的徐湛,“还不快取取经,我给你带来了收拾你老婆的专家。”
 
  ☆、33

  逗留在使馆的三天;徐湛渐渐发现方娴的神奇之处。
  比如他曾经百般劝哄亲自喂到嘴边顾悠才肯吃的米糊;方娴只用放在桌上;顾悠自己主动就来拿,然后吃得一干二净。
  只是方娴在,给顾悠上药这样的福利工作就轮不到他了。
  于是徐湛和于睿两个人一起处理工作,善后空难那些遇难的人,然后配合T国政府寻找其他生还者。同时还有外售武器的谈判以及和大使馆的汇报。
  等在T国的事情完全了结已是一周之后顾悠终于泪流满面吃上第一顿肉的时候;飞机这次平安抵达目的地,刚一降落;徐湛和于睿就接到北京的消息;两个人匆忙赶去集团;顾悠带着方娴回了家。
  曾经的房子被没收拍卖;方娴除了顾悠和徐湛的家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顾悠给她收拾出一个房间,方娴想了想,笑得甜美可人说道:“我过几天就回美国了,姐你就多陪陪我,咱俩多久没有一起睡了。”
  顾悠想都没想就开心地答应下来。
  等徐湛晚上回来,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已经被挪到客房。
  然而这只是他悲剧的开始。
  方娴果然像于睿所说,对付顾悠太有一套。
  让她老实吃药养伤的时候就横眉立目,“顾悠你痛快把嘴张开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跟她撒娇时就娇憨卖乖,“姐,我最爱吃你做的炒鸡蛋了!”
  顾悠做的菜是什么味道,没有比徐湛更清楚的了,可方娴睁眼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笑起来甜腻温软,再配合眨眼等一系列动作,顾悠完全无法抵抗。
  他一直宠溺的娇妻就这么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徐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顾悠那享受的不得了的幸福表情,他太少见到了。
  和妻子的妹妹争风吃醋实在是太没格调,徐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顾悠的交流越来越少。
  与T国的合同达成,后续繁琐,徐湛这天忙到凌晨才回家。
  到处漆黑一片,他为了不打扰顾悠和方娴休息在一楼的浴室简单洗了个澡,然后换好衣服回到客房。
  没有开灯,徐湛困意已过,点了支烟站在窗前。
  因为受的几乎都是外伤,他和顾悠的身体恢复很快,基本无虞。她越健康,他就越难耐,从离开阳港到现在,几乎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再没有过亲密,那天她去拿洗好的水果与他擦身而过,徐湛很快就有了反应,但除了洗澡遏制,他根本无计可施。
  又想到她曾经无数次在这样的夜里那情|动的模样,徐湛狠狠吸口烟,将所有邪念伴着辛辣尽数埋入胸口。
  咔哒的门声忽然惊动思绪,等他反应过来,腰上已经像是缠了一条蛇。
  “怎么才回来?”顾悠贴在他背上,声音酥得他骨头都有些发麻。
  “快出去,”徐湛马上将烟摁灭,拨开她的手,“屋里有烟。”
  “那我可真走了啊。”顾悠故意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背。
  徐湛一顿,迅速捉住她的手,紧紧收拢在身前。
  “这些天差点把你忘了,没生我气吧?”顾悠今天说话格外温婉。
  “没有。”徐湛说的是实话,他不是个没心胸的人,虽然心底难免失落。他转过身,在黑暗中搂住她,“你怎么还没睡?”
  “想和你说说话,”她声音低了低,“想陪陪你。”
  几个字羽毛一样抚过徐湛心头,他低头吻住她,用力却不蛮横。几番纠|缠后,他打横将她抱起,“那就好好陪我。”说罢将她丢在床|上后便压了上去。
  “别!”顾悠急忙伸手去推,“小娴还在隔壁。”
  “房间隔音好。”
  一句话的功夫,她已被剥|得干干净净,被他死死圈住。
  他很少这么急切,每次都是撩|拨她,先顾及她的感受。但这次顾悠明显感觉到徐湛的冲|动,没有了往常的掌控和细腻,他的迫切让她竟然有点心疼。
  顾悠本来就不是扭捏矫情的人,虽然羞于启齿,但又想到方娴还在睡觉,她声如蚊讷在徐湛耳边细细软语,“那你快一点……”
  说完,她搂上他的脖子,闭目侧头,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黑暗中窸窣声很快消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竭力控制的低|吟。
  他的确没有慢,也根本慢不下来,这旷日持久的空窗期让两个人成了干透的木材,星星之火马上燎原。
  许是间隔太久,她又像最初那样紧|致,没入的时候两人都辛苦地汗流浃背,可随后的挞|伐则完全没有节制。
  他真是听了她的话,快进快出,又稳又狠,顾悠短短一会儿就到了两次,从指尖到脚尖,身上没有一处不酥|麻战|栗,整个人都软得水般缠|绵。她趴在床|上,四肢有一下没一下的动,躯干被徐湛严实覆盖,身体内也被他不留余地的填|满。
  她不敢出声,极|致的时候拼命咬住手指,然后大口大口喘气,徐湛硬是将她的手抽出来压在身下,用自己的手代替,拨弄她柔|软的小|舌。
  顾悠想求他慢一点,她实在受不了了,几次顶点的失神后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可口中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除了呜|咽和呻|吟,再发不出别的音节。
  总算,最后他抵着她深|处最娇|柔的一点释|放,她在刺激下收|缩回应,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冲上脊背再游走全身,最后融入四肢百骸。
  余韵过后,顾悠总算喘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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