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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爱上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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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微笑。

    他们在客流稀落的时刻攀谈,她未醉,提早多时要归家,外面却有泼天大雨。叫秀一的年轻人递给她一把伞。长柄,黑面。

    此时,陈简看向手中的长伞:她是从不愿欠人的,拿了别人的东西总要送回来。

    #

    她通过手机短信得到了秀一此刻的地址。陈简叫住一名学生模样的青年,问清了建筑的方位。她上了台梯,在大门口被看门人拦住。

    对方要她出示派票。

    陈简说:“没有。”

    对方说:“那你不能进去。”

    陈简冷了脸,说:“我室友有心脏病,要按时吃药,她今天出门忘记带药,我给她送过来,到时候要是她没吃药出了人命你来负责吗?!”

    她的表情实在是无懈可击。看门人被眼前这个持黑色长伞气势汹汹的女人唬住了。他开口:“呃……那我带你进去,你把药给她就出来。”

    “好。”

    陈简跟着他进了门,趁对方不注意跑开,立刻混入了杂乱各自找座的人群,犹如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等她找到秀一时,学生们已经差不多落座完毕。

    他在下层的第三排,旁边有空座。

    秀一说:“座位本来是我同学的,他临时有事没有来。”

    陈简坐下,问:“这里在干什么?名人演讲?政坛还是商界的老头老太把自己成功的经验总结炫耀一下顺便激励激励年轻人?”

    秀一笑了,回答:“不是,不是老头老太太,是一个青年人。”

    陈简哦一声,问:“干什么的?”

    秀一刚要回答,面前的舞台上灯光打起来了。她转头去望,幕布拉开,有一架钢琴。白白薄薄的光。承钰走出来,手在口袋里。白西装,黑色长裤,修长的身,笔直的腿。周围有掌声。

    她看着他坐下,发表开幕词。他的眼光扫过来。她的位置太近,她确信他望见了自己。两人对视有两秒。

    她扭头,继续和秀一低低地说话。

    他们讨论芥川奖,讨论日本推理小说的发展,秀一说;“其实在明治维新那个时期,社会上流行的只是一些通俗类型的小说,比如说与犯罪相关的纪实性文学,西化以后,受到西方国家推理小说的影响……”

    陈简:“嗯。”她回头望一眼。他的目光不在这里。她心里冷笑一下,继续与秀一讲话。只是这次总算用了心。

    他们说起童年,秀一说:“下雪的时候真的很像川端康成雪国里的景象,那时候走上几十分钟的地方有一家温泉旅馆,里面有弹三弦琴的女人……”

    他们说各自的名字,陈简说;“我的名字不好听,像是男孩子,只是有个方便,不用费劲脑袋,死许多脑细胞给自己找个有寓意又上口的英文名,直接拿来就可以用。”

    秀一说,握住她的一只腕子;“不会,大道至简,很有内涵。”

    陈简垂眸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拿口罩和手术刀的手指。

    这时,到了提问时间。有第一个人提问,是个西化打扮的亚裔女生,短袖配热裤。她接了工作人员的话筒,问:“我有挺多问题,但只能问一个是吗?”

    承钰回答:“是的。”

    女生说:“那真是难办了,所以如果只能问一个的话,我只想问……你结婚了吗?”

    所有人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承钰作出手势,压下笑声,他回答说:“结婚了。”

    周围的人都故意发出失望的嘘声。

    喧嚣声中,他看着她。陈简回望。红色的舞台,薄薄的白光里,他瘦挺的一个轮廓,英俊年轻的眉眼。

    #

    作为陈简把伞送回来的报答,秀一邀请她去喝了一杯咖啡。咖啡配了蔓越莓的曲奇和水果盘。他们吃着点心,陈简说自己现在是与世隔绝的三无人员,工作简单,没有什么联系紧密的朋友,下班后一般缩在家中看电影,发神经的时候会把整个屋子拆掉般大扫除一遍。

    秀一抿了一口咖啡,说:“我参加了一个语言小组,小组欢迎校内或者校外的所有人,你要一起来玩吗?”

    陈简手中的汤匙把杯口撞击地发声,问:“语言小组?”

    “小组里的成员来自各个不同的国家,互相交换学习语言,每个语种只能参加一个人,现在刚好一个中文母语的人退出了。”

    陈简在第二天来到了那个所谓的语言小组。他们的活动地点是在一间小型的阶梯教室。木的桌椅,黑板上还有上堂课留下的物理公式。第一排有一个印度人在吃饭,油腻的味道,勾得陈简胃中翻滚,她吞了下口水,忍住没有吐。

    印度人终于吃完了,味道散淡开来。陈简感觉好受多了。组内的人员各自上台,交流自己的学习心得,然后两两搭配学习。陈简在秀一他们组坐下,除了秀一,还有另外一个卷头发的青年,鼻旁有细细的雀斑。

    秀一对雀斑男结束了她。

    雀斑男伸手:“欢迎加入我们。”

    陈简伸手,握上,说:“加不加入还不知道,我只是来看看。”

    雀斑男笑笑。秀一对她讲了雀斑男的名字,然后说他是在美国长大的犹太人,对远东文化很感兴趣,正在和自己交换学习日语。

    陈简笑:“你们是在一个教对方日语,一个帮对方巩固英文吗?”

    雀斑男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教木村君英文,木村君的英文已经说得很好了,除了……”

    秀一微笑,自己接道:“除了有一点口音。”

    雀斑男挠挠头,也笑起来。

    陈简望着他们微笑。真是有活力的年轻人呀。她想着,秀一开口说:“他教我的是希伯来语。”

    雀斑男在一旁补充,“我们家是二战的时候从德国移民过来的,我爷爷希伯来语说的很好,可惜我……好吧,我也能说一些,不过是很简单的一些。”

    秀一:“不过教我也是够啦。”

    雀斑男嘿嘿一笑。

    他们互相给对方复习上一次活动所学的课程。陈简在一旁观望。雀斑男带来了一本简单的语言教本。上面是大写的希伯来语,陪着英文注释和水粉画的细腻插图。

    希伯来语字母实在是怪异地可爱。乍看下去,像是字母全部写反了。又像一个个在五线谱上跳跃的音符。陈简伸出根指头来,指了一个代表“我”的字母,问怎么说。

    雀斑男回了。她咬着舌头学了一遍。生涩的发音。

    她不满意于简单的单词,想要学个现成的句子。陈简向后翻,指了谢谢这句话。雀斑男却让秀一来教他,说:“也检验下你的学习成果。”

    秀一笑:“好呀。”

    秀一教了她“谢谢”,“你好,”“你觉得怎么样”等等。陈简拈了书页,翻到一个爱心的图案——我爱你。

    她问,这个怎么说。

    秀一垂眼,抬眼,念了出来:“Ani ohevet otcha。”

    陈简哦一声,学了一遍,又去翻下一页。她翻页的手指顿住,总觉得这个发音有丝毫耳熟。她望向秀一,说:“你再说一遍,那个怎么念?”

    秀一问:“哪一个?”

    陈简说:“刚才那个,那个我爱你怎么说?”

    秀一又念了遍。有什么在陈简脑中浮出来,一层雾,她隐约记起什么,又实在想不起来。于是她说:“你再说一遍。”

    秀一;“我……”

    陈简突然反应过来,她这般的行为倒是有点公然地耍流氓了。于是她道歉:“不好意思,我就是没听清,不用再说了。”

    秀一垂眸,说:“好。”

    小组的成员仍在活动,陈简去取水处打水。热的水,交织冷水,她捧着杯,喝了口,向外走,突然脚步停住,想起了什么。

    Ani ohevet otcha

    我爱你。

    一瞬间,她觉得真是好气又好笑。她咬了下唇,又止不住笑。把一次性水杯扔到垃圾桶里,向走廊走去。走到半路,又笑出来。

    她边走边对自己说:有什么好笑的,陈简你笑点怎么能这么低啊,不许笑。她收了笑,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雀斑男看到她在笑,问你笑什么呀。

    陈简说;“今天阳光真好啊,太阳在对我笑。”

    雀斑男:“……”

    活动结束后,她和秀一走出教学楼。

    陈简说:“Ani ohevet otcha怎么可以是我爱你呢,怎么可以呢,好气人啊。”

    秀一不懂她为什么这样说,于是问了出来。

    陈简说:“反正就是不可以。”

    秀一:“嗯。”

    “你嗯什么呀?”

    “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嗯就好了呀。”

    “哎呀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诚实呢。”

    “嗯。”

    “……”

    陈简觉得自己真的要拜倒了,秀一笑起来,说我们比赛看谁知道的各国语言的我爱你多呀。陈简说好呀。

    他们边走,边竞赛一般比较起来。他们经过户外临时停车点,或豪或旧的车辆端端正正地排着队,有人刚停正,有人从远处走到此处,开门取车。

    陈简和秀一正比试到关键,秀一比她多的多了个。秀一开口:“这是我知道的最后一个啦,你要是说不出来你就输啦,你要是能再说两个你就赢,再说一个我们就打平了。”

    陈简冥思苦想,眉头都要拧起来了。她脑内炫光忽然动了下,反射性抓住秀一的腕子,秀一垂眸看了眼,抬眼对她微笑着讲:“你想的起来了吗?”

    承钰坐在车内,喝了口水。他抽。出钥匙,跨腿,从车内探出身子,站直,下意识向远处投了一眼。建筑,绿坪,雕塑,细细的喷泉,还有……护栏旁的男女。

    他冷笑一下,走过去。

    陈简仍旧攥着秀一的腕子,神情略激动,说;“Ani ohevet otcha!”

    她想;我们可没约定这个刚刚提到的词句不算在比赛内。

    她觉得自己真是机智,她笑了下,正要说话。

    有人从后面拍住她的肩膀,收紧。她痛得吸了口气。

    有声音传来:“Ani ohevet otcha?嗯?”

 第38章

    陈简被承钰拽拉着走了。她跘了下,紧接着要去抽手脖子,他力气却像铁,攥得她骨头缝都疼起来。陈简疼得吸气,眼里泡了泪。他们在车子旁站定了,承钰把她松开了,陈简的手脖子总算逃过一劫。

    她抬眼埋怨地望他。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带了些连日转工作的劳累痕迹。这时候他倒叫她看不透了。

    这边陈简心里默默揣摩,那一边承钰心里也是懊恼。他本是要停车步行去他处,这下脑子一热,把这女人拉至车边了,可他又不能开口说,我走错方向了,我们重来一遍吧。多掉面子!

    他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没有动静。只伸手正正领带,斜她一眼,步至车门边,将车门拉来了,再斜她一眼,口中不冷不热地讲:“上车。”

    陈简被他这眼神一看,差点跺脚。她想:好你个傅承钰啊!这样看我你是不是今晚能多吃一碗饭呀!

    她抱臂,似笑非笑地望他一眼,眼神一冷,扯了下袖子,转身就要走。

    这似笑非笑的眼神杀伤力不亚于在广岛投下的□□,承钰觉得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啪啪爆炸,他吸口气,气沉丹田,默念了一句金刚经,想:好了,我一点也不生气。

    陈简转头刚跨出一步,就背后给人截住了。承钰抓了她衣服,将她连推带搡地“请”到车内了。车门啪地一声无情地合上,承钰又扯扯领带,视线正对前窗,想:去哪儿呢?

    他不知道去哪儿,可到底装模作样地摸出了钥匙,又装模作样斜看她一眼,就要启动发动机。

    陈简在一旁推副驾的门,锁住了,她又推了两下,死了心。她反身,承钰钥匙还没插。进锁孔,她气势汹汹地扑了过去,要去拧主座的门。承钰被她压一下,扔开手中的钥匙,眼明手快地攥住她细细的腕子,另一手去环她肩膀向回处用力。

    陈简猛地一转头,脑袋撞到承钰下巴。他痛得眼泪出来,下一秒,她又蛮横地用利齿在他脖颈上咬了下,承钰抽气,双手制住她脑袋,总算把她拨了回来。女人乱发糟糟的脑袋,黑亮亮的眼。

    两眼相对。

    他问:“你姓狗啊?怎么乱咬人啊?”

    她跪他双腿中间,两人脸面离得近。她瞥眼,望到男人不沾阳春水的十指,搭在自己肩膀上,她回眼,望见他大开的领口,大片肌肤,锁骨的形状,松散的领带,年轻英俊的眉眼,他因连串的剧烈动作大口呼吸,白的皮肤,红色的唇。她十指攥紧他领带,狠狠拉了一下,脸面碰撞上去。

    鼻对鼻,眼对眼。

    她细细地威胁:“开不开?”

    他说话,气息抚到她唇角,“不开,你要怎么样?嗯?”

    陈简身子发烫,出了细汗,她觉得自己皮肤都被气得烧滚了。可面前男人倒是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她想起抗日战争中的革命烈士,她荒诞地觉得自己倒有几分理解小鬼子的心情了。

    对面又在问,“你要怎么样?嗯?”

    她开口:“我……”

    话语未毕,那红润润的唇就袭上来,细细地吮吸她的嘴巴。未几,他又咬她,啮一下就问一句“Ani ohevet otcha?嗯?”

    又问:“他是谁?嗯?”

    可惜她几乎听不到了,她的皮肤烧得更滚了,空气里有点点火星爆着,她被那双手压了一下,就势软倒在他怀里。她闭眼吻着,手指攥紧他衣角,又慢慢摸过去,摸到窄窄的腰,西装的料子,冰凉的腰带,摸到衬衫,衬衫下滚烫的胸膛。

    她一只手攥着他领带,细细地吸气,一只手去解他的长裤拉链。她握到形状,感觉身下身体一颤,又感受到手中苏醒的力量,她细细的捏。两人像是压叠的两张纸一样密合在一起,她闭着眼承受他越来越热烈的吻,四肢发软,心里想:差不多了。

    然后她松开,用手制住他的头,说:“我突然好困呀。”

    她说完,回了副驾,软软地躺着,头歪到一边,睡着了的模样。

    承钰望一眼撩了就睡的女人,又垂眼望自己凌乱的衣服,解开的拉链,简直气得无话可说。

    他整好衣服,后靠,闭眼,默念金刚经。

    承钰开着车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旋了个转,经过一座钟楼的时候他想到前些日子一个朋友告诉他一个华裔手中有一只清宫造钟处的紫檀木更钟,因为子女患病需要大笔的现金,有意出售。他心中有了目的地。大约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处公园口停下来。

    陈简感受到车子停稳,睁开了眼睛。

    他们乘电梯上了十六楼,房主人是个头发花白的上了年纪的男人,话并不太多。他家中有一个不大不小,目测20平的的房间,木头的地表和各种架,放慢各种老旧的物件。有纪念册、收音机、老电话,煤油灯、像章、粮票,只有一只钟。

    老人讲:“我从八几年就迷上了收藏,多是不值钱的东西,也就这只钟值点价钱,如果不是……”下面的话他没讲下去。

    那是一只造型别致古典的更钟,造成古代戏台的模样。三重檐,卷棚歇山式顶,尽管小巧,

    倒是样样不缺,阁面阔三间,进深三间,平面呈凸字形。楼阁下是两针钟盘,嵌在雕莲花的钟镀金面板上方,有一个定更盘和一个节气盘。

    承钰和男人去客厅谈话,陈简细瞧那钟阁的样式,紫檀木有温润色泽。她觉得眼熟,可这是不符合常理的,她向来对这些是毫无兴趣也漠然不关心的。她又把脑海翻了一回,仍旧是没有头绪,恰逢承钰谈完,在门口唤她,她又看一眼,放在脑后,与他出了门。

    落座的时候,她脑中拧了下,想起这座更钟好似以往在恩一家中见过。可这更是不符合道理,他那个样子的人,表面看着斯斯文文的,可内里是个透着黑水的,骨子里写着霸道,他对你笑,却不会允许你违背他的意愿,他也是绝不会把自己手里的东西腾到外头的。

    她转头问:“那只钟怎么来的?”

    承钰一脚踩下,同时口中说:“好久以前他叔父死了,就他一个继承人,留下的。”

    陈简“哦”一声,她伸出手指头,揉揉太阳穴,有点疼,又觉得阳光有点恍。她想:都是旁边这个男人今天把她气的,气得她胸闷又乏力。

    她扭身过去,望着他。

    承钰不晓得这个女人又要出怎样的幺蛾子,他瞥她一眼,说;“我在开车啊,你别乱来,一车两命。”

    陈简看着他,看的承钰心头发虚。她突然说:“亲一下。”她凑过来,手指头指着嘴巴,红红软软的嘴巴。

    承钰哼笑一下,说:“不亲。”

    “干嘛不亲?”

    他故意瞅她一眼,说:“丑。”

    陈简气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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