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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回来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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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忌着花厅里两位孕妇,皇后娘娘并未让人上酒,只以温好的果汁代替。虽是如此,相互走动敬酒仍是少不了的。敬砚姝率先举杯饮过一杯,放下酒盏看她们自由活动。
  薛妃与陈妃品级相当,分不出高低来,两人对饮一杯,便将目光看向下首的小妃妾。柳贵人战战兢兢带头起来给上首三位大佬敬酒,及贞常在板着一张脸挪到薛妃跟前,薛雅娴突然一手捂着肚子喊疼,顺势往后一倒,被身后两个早有准备的宫女抱了个正着。
  “这特么也太假了。”敬砚姝捂眼,实在是看不得这般“假摔”。松明和佳楠赶紧张罗着喊太医来,不过一会儿,闵院正就屁颠屁颠领着个小药童进了花厅。
  稍稍一把脉,老院正便确诊:“薛妃娘娘是被麝香给冲撞了!”
  “可要紧么?”陈妃上前一步急切问道:“可会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闵院正忙安抚道:“并非服下麝香,只是被气味冲撞的难受些罢了。请各位小主都散开些,让薛妃娘娘跟前通通风,一会儿就没事了。”
  围着的一群人赶紧后撤三步远离薛妃,连陈妃都自觉的扶着宫女的手往一边靠。敬砚姝努力让眼神凌厉起来,扫视在座的妃嫔们:“是谁身上带了麝香?自个儿站出来!”
  自不会有人承认,花厅里一片寂静。
  皇后娘娘伸手一指闵院正:“你去看看,到底是谁居心叵测,明知道今日有陈妃和薛妃在,还敢戴着麝香来赴宴!”


第45章 世家的考验
  皇后娘娘有旨; 闵院正自是拱手应喏,低着头在花厅里转过一圈,不出意外的指向了贞常在:“这位小主身上有麝香味; 薛妃娘娘应是被她冲撞; 才导致一时动了胎气晕厥过去。”
  多么完美的栽赃陷害一条龙服务; 要是再来个指证的就更好了。敬砚姝戏谑的想法尚未在脑子里转完半圈,便听“噗通”一声; 贞常在身边的小宫女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跪在了地上。
  嗯; 论演技; 这宫女可比薛雅娴与闵院正专业多了。
  小宫女说的断断续续; 一字一顿却咬的分外清晰:“是、是小主的手串; 手串底下有个香囊。往日,往日小主都是用灵猫香的香丸; 今日却拿了,拿了麝香香丸来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一片。薛妃身边的两个大宫女染杏润桃反应最快,一左一右摁住沈氏; 伸手就撸了她手上的串子。
  上好的红水晶珠子串成一串,结绳之处果然挂了个银丝缠成的香囊,闵院正接过来闻了闻,点头认可道:“这味道确实是麝香合的。”
  一番变故来的太快; 别说柳贵人等毫不知情的,就是前世看多了宫斗大戏的敬砚姝也叹为观止。想那影视剧中,给人栽赃的戏码定九曲十八弯的布局; 做的自己十分无辜才算成功。她们几个这样明目张胆的死咬贞常在,是把所有人当傻叉吗?
  连沈氏自己都懵了,她算计颇多,可都是冲着皇帝去的,哪里想得到会被一群宫妃这样简单粗暴的对付了。
  左右一看两位妃主脸上的势在必得,沈贞娘要紧牙关,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皇后身上。她背脊挺直,依旧是问心无愧的模样:“婢妾往日所用皆是灵猫香的香丸,从未用过麝香,今日冲撞了薛妃娘娘,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借婢妾之手伤了陛下子嗣,好一箭双雕之计。婢妾恳请皇后娘娘彻查后宫,揪出幕后之人,还婢妾一个清白,亦是保证日后薛妃娘娘不再受其所害。”
  陈妃杏眼微眯,颇有些嘲讽的质问:“那要是在你寝殿查出麝香香丸呢?难道也是旁人陷害?”
  沈贞娘继续咬牙:“婢妾所用香料除了份例之外,都是云昭仪与陛下所赐,自有库房单子可以证明。既是婢妾从未合过麝香的香丸,多出来的自然是旁人陷害。”
  “好了,都别争了。”敬砚姝淡定的打圆场:“闵院正服侍薛妃回长禧宫去,看看该用药还是静养。松明,你去找陛下禀告此事,顺便让陛下带曾院判来,一块儿去搜一搜贞常在的寝宫,核对她屋里的香料用量。”
  目光看向陈妃,见她脸上并无不满焦急,敬砚姝更满意了些:“你也回去歇着,招胡院判来给你看看。”
  陈妃乖巧的谢恩,带着宫人袅袅而去。皇后扫一眼剩下的地位妃嫔,随意摆摆手:“其他人都散了吧,贞常在,你随我一块儿去琦玉宫。”
  皇后没有上来就一把将她摁死,沈贞娘提着的心便松了一半——并不是说她笃定寝宫中没有蛛丝马迹,而是只要拖到陛下来,她就总有一线生机。
  看着径直行在前面的皇后的背影,沈贞娘低头感慨,难怪后宫诸妃再怎么斗,都认定皇后是个公正的主母,亦少在她跟前挑拨是非。或许正是因为她这心胸,才能让陛下对她始终信任,哪怕无宠,也牢牢坐稳中宫之位。
  若是让敬砚姝听到她心中所想,恐怕得哭笑不得的表示她到底太年轻。其实讲科学,麝香谋害孕妇这种事情它根本就是个玄学。如果是大量口服,那流产的概率确实高;一丁点儿加在香丸里也能害人掉胎——怕是宫斗小说看多了吧!
  用后世的话说,这叫做“说药性不说剂量都是耍流氓”。哪怕是对麝香敏感的体质,也是在较长时间接触到麝香才会引起流产症状——比如某嬛嬛传里的女主;可薛妃这样在空旷地方嗅上一嗅就能动胎气,绝对是装出来的好吗?
  且装的太不走心了。想到那几位的演技,敬砚姝都忍不住为他们鞠一把同情泪。虽然明白她们是为了保证肚子里孩子的安全才演的这样尴尬,然皇帝又不是傻的,她们一丁点儿危险都没挨着,光凭一个太医的指证就能置风光无两的宠妃于死地吗?
  敬砚姝脚步一顿,嘴角慢慢勾勒出一摸讽刺的笑。皇帝是不傻,世家同样不傻,拿陈妃薛妃冒险,绝不会只做到这样粗糙的地步。
  他们的局到这里是完结,却只是这次算计的开始,他们算计的不仅是贞常在,还有她——中宫皇后的立场。
  后宫是皇后的地盘,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谋害”皇嗣,便是皇帝偏袒得,她也偏袒不得。
  若是她只安居一隅,只经营后宫这一亩三分地,自然可以把锅甩给皇帝,一切以圣意为准。然若是她有心增加自己的在朝堂的话语权,首先就得向朝臣展示自己的能量——比如,当她与陛下的观点相左时,她能压住陛下的不满,将自己的决定推行下去。
  这是前朝出给她的考题。沈氏是不是被冤枉的不重要,两面讨好找个替罪羊轻描淡写敷衍过去的法子亦不可取。她非得漂漂亮亮的把贞常在给摁死了,前朝那些老狐狸才能将她视为抗衡皇权的队友——与之相对的,若是她有需要,前朝也同样会给出支持。
  “娘娘?”佳楠看她突然停住脚步,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
  敬砚姝脸上飞起一抹明丽的笑,再迈开脚时,步伐已是异常坚定。幸而有圆圆这个超级大外挂在,她对贞常在的底细一清二楚,自然也早就搜集了证据,随时都可以将她的画皮揭穿。
  皇帝或许不会在意贞常在对皇嗣的“谋害未遂”,甚至相信贞常在就是被陷害。可要是被谋害的人是他自己,为的是谋夺他的权柄和江山呢?
  人在做天在看,沈贞娘,本宫不会冤枉你,可本宫也绝不会包庇你啊。
  ……
  御花园距琦玉宫并不算太远,敬砚姝带着人在宫门口略等了一阵,才见冷枭言与曾院判匆匆而来。
  之所以点名叫来曾院判,自然是因为太医院三巨头,闵院正与世家交好,胡院判精专妇科和儿科,唯有这位才是一心忠于陛下的帝王心腹。敬砚姝原是为了以示公正,如今也算是歪打正着——只要曾院判下的结论,冷枭言基本是不会怀疑的。
  贞常在仍是淡然的,傲骨寒霜铮铮不屈之姿,唯有眼角一抹绯红是掩盖不住的委屈伤感。敬砚姝看着冷枭言怜惜的将沈氏揽进怀里,十分激动的模样,却是忍不住皱了眉——非是看不得他毫不遮掩的宠爱旁的女人,而是实在没想到,不过小一个月未见,他已经消瘦许多,连精神头看着都不太对劲了。
  曾院判与皇后同样表情,还夹杂着一些困惑。陛下的平安脉向来是他负责,他能感觉到皇帝身体的变化,原本健康的脉搏仿佛一碗水被扎破了洞,一点点的缓缓流失。
  他试过给皇帝进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催生出燥郁之气来,好容易才靠着凉血清热的汤药给压下去。他本能的怀疑是贞常在的缘由,却根本抓不到贞常在的把柄。今日能得宣召检查贞常在的寝宫,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揭开谜底的大好机会。
  完全不需要皇后多加嘱咐,曾院判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地毯式搜索。找出来的香丸香料有许多,虽是有些许助兴的成分,却并未见什么异常。至于她库房里的麝香,亦如她自己所说,全部登记在册从未使用。既未合过麝香的香丸,今日这一遭便纯属被人栽赃嫁祸。
  冷枭言眼睛一立,张嘴就要打死那构陷小主的宫女。敬砚姝想了想,伸手拦了他的决定,在皇帝不满的眼神控诉中,半强迫的将人拉到了偏屋隔间,顺手挥退一众伺候的宫女和下人。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冷枭言不耐烦的颠脚,眼睛一劲儿看向门帘,恨不得立时回到贞常在的身边。
  “就是觉得你太奇怪了。”敬砚姝仿佛看不出他的不满,直言不讳道:“脸色苍白眼底青黑,眼中还有血丝可见——你可让曾院判给你请过脉?”
  “还不是那些朝臣给我气的。”冷枭言狠狠啐道:“我不过是要简拔人才,他们一个个推三阻四,拿什么规矩律法与我扯皮。依我看,根本是他们想架空前朝,让所有官员都出自他们麾下,他们好千秋万代,却不管江山社稷和百姓的死活!”
  他骂骂咧咧,话语中全是不满,连张靖亭这样的忠臣都被恶意揣测了一番。敬砚姝并不与他扯这个,而是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了许久,在冷枭言要甩手转身走时才突然道:“你可知你现在这模样,像极了当初我们在洛州见到的,那几个吸了寒石散后语无伦次,还当自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文士么?”


第46章 定罪
  寒石散是个什么东西; 曾被敬砚姝重点科普过的冷枭言当然是知道的。
  他张嘴就要反驳,却被敬砚姝一连串的提问堵了回去:“你这段时间可有急躁痴狂,情绪不定; 食欲不佳; 惊惧健忘之症?我适才听你说话; 已经明显看到你有手抖和眼神飘忽,你真觉得自己没事?”
  她眼中有深深的担忧; 说出的话却平静而理智:“就算是沉迷女色伤了身; 就算是被枕头风迷了心智; 也不可能是这样的症状。你自己想想清楚再说话; 总归现在我眼前的你; 绝不是我所知的冷枭言。”
  皇帝陛下沉默了。良久之后,他忽而抬手提了桌上的一壶凉水; 兜头给自己浇了满脸。
  到底是能在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当上皇帝的人——换句话说,和某点里的天选之子比起来也不差。敬砚姝从来不敢低估他。冷枭言的自制力和洞察力超乎常人,一旦打起精神来; 几乎不可能被任何人蒙骗。
  看他呼吸渐渐稳定,敬砚姝神色轻松了一些,掏出手帕为他擦拭脸上的水滴。
  冷枭言接过帕子胡乱在脸上揉了两把,看似平静下来; 眼神却更晦暗。目光看向门口的布帘,低声沙哑问她:“是沈氏干的?”
  虽是问句,敬砚姝却能听出其中的肯定。实则去岁年末冷枭言就察觉到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和沈氏厮混; 彼时只觉得分辨不出到底是沈氏真的让他如此着迷,还是她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那时曾院判便查过沈氏不止一次——非但曾院判,连闵院正和胡院判也查过。几人得出的结论完全相同:催情的香料也好,教坊司调养女子的香丸也好,虽是有些助兴的用处,但并无什么毒性。便是有些损伤,也是损了沈氏自己,陛下享受则罢,并不会因此糊了脑袋。
  且那时候沈氏亦没有这样疯狂的迷惑他,让他慢慢放松了警惕。即便如此,他仍是冷了沈氏好一阵子。直到陈妃有孕,后宫女子皆比沈氏差的太多,才又给了沈氏宠爱。
  回顾这段时日在朝堂的表现,冷枭言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不是昏君,恰恰相反,他知道一个人的地位再高,力量也是有限的。他深谙游戏规则,怎么可能在前朝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让人看了笑话。
  所谓君则敬臣则忠,他的天下尚未稳固,他需要朝臣的扶持。这就是朝堂权利大于皇权的局面,他若是任性过头,谁能保证不会因一次次让朝臣失望,最终导致自己被三振出局?
  他是想简拔人才——且不说为什么非得是沈氏,就算是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家族,也不可能由他一言堂决定。他是想控制朝堂,但方向始终是努力追求官场与皇权的平衡。为了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与朝臣翻脸,除非是他疯了,否则别说门,根本连窗户缝儿都不会有一条。
  所以他是疯了,至少两天前他在朝堂上不管不顾的提出赦免沈氏遭到朝臣反对便拂袖而去时,他这几日对张靖亭心生怨怼时,一定是疯了的。而这疯病,不言而喻,除了贞常在,很难再找到其他的原因。
  “让曾院判再认真搜一遍,实在不行,把那个女人压到慎刑司去问清楚。”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拉着敬砚姝出了偏间。浑身湿透的狼狈形象自是吓了众人一跳,不少人忍不住余光瞥向皇后娘娘——莫不是这位彪悍的河东狮把陛下给家暴了?
  河东狮一点儿都不在意众人诡异的眼神,只是叮嘱曾院判不可放过任何细节。曾院判对皇后娘娘驯夫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自是不放过这次机会,再把沈氏的妆奁箱笼瓶瓶罐罐翻了又翻。
  敬砚姝闲着没事,也掂起几个药盒挨个儿闻一遍,却是好奇的拿起其中一盒问贞常在:“这是什么药丸?看着仿佛是吃的,嗅着倒和你身上的熏香差不多。”
  这问题曾院判就能回答:“常在小主身上的熏香本就是靠药丸养出来的,老臣曾去教坊司问过,确实有这么个方子。”
  换句话说,就是女人为了取悦男人,故意给自己造出勾魂摄魄的体香。敬砚姝了然的点点头,将药盒丢在一边,转过身去继续打量屋子里的陈设。
  冷枭言最是知她,轻轻拉她的手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敬砚姝绣眉微蹙,迟疑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在想——如果她这屋里真有问题,但每一样东西都没问题,会不会是不同的药丸合在一块儿的效果?”
  曾院判身子一震,呆立在原地,敬砚姝只做不知,勉强组织语言解释:“就好像吃药都有十八反十九畏一样,大夫开药前还得问问病患最近吃了些什么,细说如何戒口。否则一个不注意,小病反倒吃成中毒了。”
  她顿了顿,笑着摇头道:“不过贞常在这屋里人来人往的,若是真有什么,宫女下人的肯定也能看出来。只怕是我话本子看太多,少不得什么都想怀疑一下吧。”
  冷枭言是真听她讲过宅斗的话本子的,什么训练猫儿扑襁褓,什么狐尾百合换成香饵,什么鸡母珠的手串冒充红豆珠子,什么夹竹桃的花瓣替了桃花瓣做成鲜花饼。他能坚持许多年不纳小,很难说是不是被这些故事给吓怕了。
  话题扯远,总归皇后娘娘在宅斗方面有坚实的理论基础,也难怪看见这许多熏香药丸,能比旁人多想出一步来。冷枭言本想打趣皇后两句,眼光余角不经意扫过贞常在的位置,却见沈氏蓦的攥紧了手中丝帕,直到皇后自己否了自己的想法,才慢慢将手松开。
  尚不及他多想,曾院判猛地弹跳起来——敬砚姝脑子里瞬间闪过“动若脱兔”四个大字——匆忙取下沈氏帐中挂着的香袋,又捻了一颗香丸,口中念念有词,脸上则全是懊恼。
  “竟然是这样——竟是作为药引!”他反反复复的念叨许久,直到冷枭言不耐烦的喝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
  曾院判直接跪了,磕了个头并不说话,而是示意陛下屏退左右。
  眼看冷枭言黑了脸犹豫,而曾院判大着胆子瞄向自己,敬砚姝极有眼色的带着一串儿宫人出了偏殿,静悄悄在院子里等着。不过一盏茶功夫,屋里“稀里哗啦”一串砸东西的声响,并模糊不清的低声咒骂。皇后娘娘琢磨了一会儿,估计圆圆猜的真没错,这熏香秘方不仅上瘾,对身体的损害还不小。
  当时圆圆是怎么说的来着?“这种秘香并不影响男人的×能力,甚至会有提高;但长时间大剂量的使用极有可能造成生殖能力的永久性破坏,换句话说,冷枭言和沈氏都很可能成为不孕不育患者。”
  沈氏不孕不育并未当做秘密来藏,太医院的脉案写的清清楚楚,冷枭言也知道的明明白白。可打死他也想不到,这慢性毒丨药戕害的非止是沈氏,同样作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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