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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回来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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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会有的。”敬砚姝轻轻倚在他怀里,眸色一片漆黑——
无论当吕雉还是当武曌,总得有个皇帝的亲儿子当挡箭牌才好上位的,冷枭言,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第41章 陈妃出关
两日后; 陈妃被闵院正宣告病愈,绿头牌子送进敬事房,她则将自己收拾妥当; 往坤和宫给皇后娘娘问安。
一身水绿色的袄裙; 发间的珠钗并不华贵却恰到好处; 通身小清新打扮娇嫩欲滴,看的敬砚姝十分满意; 连带着脸上都露出几分笑容来:“气色看着不错; 比以前红润多了。歇了这三个月; 如今可有什么想法?”
陈妃笑的乖觉单纯; 说出的话柔柔的让人心生愉悦:“妾是看您和陛下的心意过日子; 除了好生服侍您和陛下,还能有什么旁的想法么?只是听说最近陛下有了新欢; 免不了心中惶恐几分,倒也不是想要争宠,而是后悔当初心思繁杂,想了恁多没用的; 偏没为您和陛下生个孩子。”
“可见是当真想通了。”敬砚姝满意的点头,将抱在怀里当个手炉的小白猫放在桌上一团红狐毛皮做的猫窝里,对陈妃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近前。
陈妃乐得与她亲近; 不假他人手的搬了绣墩挨在脚踏边坐下,仰着头听她教诲的模样。
敬砚姝忍俊不禁,索性拔了头上一根白玉凤钗插在她发间; 轻轻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髻,小声与她宽心:“本宫与陛下都说好了,你既然能承宠,他总要给你些脸面的。不过能不能将人留下,最好是一举怀个孩儿,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陈妃提着的心落了大半下来——可见皇后敲打过她,还是愿意扶持她的。实则她说是惶恐陛下有了新宠,然一个教坊司出来的小小采女,就算再惊才绝艳,她也并不放在眼里。真正让她忧心的,是薛妃有孕在身,皇后同样细心照料,那是不是说,她就已经被排除出局了?
今日皇后话里话外依旧是提醒她早日生养个皇子,她的价值并未因之前的叛逆而被剥夺,她自然是一颗心放回肚子里,越发奉承的皇后娘娘喜笑颜开。不知不觉聊到饭点,遇上皇帝陛下前来蹭饭,索性三人一块儿用了午膳,陛下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翻了陈妃的牌子让她侍寝。
陈妃顺利“复出”,后宫诸妃也不知该喜该忧,喜是沈采女终于不再一家独大,忧是两位宠妃相争,她们怕是连半点残渣都分不到。其中最纠结的大约是云昭仪——按说沈氏得宠,她跟着得了陛下的关怀,甚至连大皇子在前朝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可日日看着心之所爱的男子与别的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欢好,她又觉得心慌气闷膈应至极,还不如陛下不闻不问,好歹能落个清净。
幸而薛妃才诊出有孕,这会儿正安心养胎,而贵妃有心争宠,却耐不住赵氏的身体时好时坏,不得不带着四个月大的女儿在延寿宫侍疾。少了这两位高位妃嫔插手,余下贵人更衣又全是白给,后宫才没有变得心浮气躁,无非大家暗地里开盘赌斗,看陈妃与贞采女谁能更深一筹。
其实若说容貌绝艳,陈妃是比不过贞采女的。可今日这小家碧玉的温婉姑娘突然壮起了胆子,红着脸吹熄烛火,玉臂主动缠上良人的脖颈,又让皇帝陛下品尝到决然不同的滋味。
她仍是羞涩的,不似贞采女放浪形骸的直白冲击,半推半就躲躲闪闪的游戏似乎更助长了他心中一团火苗。她在他耳旁娇笑,咬着他的耳垂小声道:“陛下可知,其实避火图也是世家底蕴呢,您不如替我们评一评,是她沈家的有趣些,还是我陈家的更让您喜欢?”
滑腻如灵蛇的身躯肆意折叠成意想不到的形状,柔弱无骨的在锦被之中滑行游动。冷枭言根本来不及多想,只剩下最坚实本能的动作,撬开她紧咬香唇的牙齿,让她将细碎的歌声唱与他听。
惊涛骇浪的风暴肆虐中,一叶扁舟随着水波跌宕起伏,紧紧缠住一根救命的桅栏,脑子里一片空白,全不知今夕何夕。等到风雨停歇时,娇弱女子已是彻底昏睡过去,眼角的泪花滑落在发丝之间,惹来良人疼惜的轻抚。
“还是个小姑娘呢。”冷枭言轻声喟叹,并未发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柔软,“偏这般要强,也不管自己受的住受不住。”
窝在被中的女子“嘤咛”一声,蹭了蹭他宽大的手掌,继续睡的香甜。冷枭言无端就觉得心中安宁而疲惫,倒头挨着她睡下,两人不知不觉紧贴在一起,相互成为彼此的温暖。
及第二日晨起,陈妃看着满床满地的狼狈,羞的难得对着陛下动了粗,狠狠拧了他一把,又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装死。
冷枭言好笑又怜惜,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还困就睡一会儿,别蒙着头,你主子娘娘说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一说到皇后,陈妃倒是乖乖松手任由他把被子扒下来。却并未回去再睡,而是跟着一块儿起床更衣:“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得给娘娘请安去,快些怕是还能赶上坤和宫的早膳。”
冷枭言一边让周平给他系腰带,一边扭头打趣陈妃:“皇后又不喜欢看你们请安,你去的殷勤也不怕被她嫌弃。”
“不喜欢见着我,我在外头给她磕个头也行啊。”陈妃理所当然道:“娘娘仁慈愿意对我好,我倒是多大脸才能生受了,连个感恩都不懂的?”
“你这么说,可得把满后宫都得罪了。”冷枭言摇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贵妃薛妃她们才不会想你是去谢恩,只当你去衬的她们不懂规矩。”
“非也非也。”陈妃调皮的晃晃手指头,又被红珠和绿璧拉回来继续穿褙子,嘴里仍是辩解道:“我去给娘娘请安是听话,她们不去也是听话,该去的不去和不该去的偏要去,那才是惹娘娘不开心。”
两三句话说的绕口令一般,冷枭言想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了,伸手一拧她的脸:“说来说去,还不是皇后偏疼你。”
陈妃“哼”了一声,皱皱鼻子默认,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嘀咕道:“当妾的再有上进心也该用在正道上,她们想的是当主母,我想的是生孩子,那能一样儿么?”
冷枭言一口茶水含在嘴里,喷也不是咽也不是,指着她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不过仔细想想,却是话糙理不糙——贵妃骄纵薛妃自傲,当然不如陈妃这样的讨喜,皇后看不惯她们却偏疼陈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又忍不住想到沈采女,那位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似乎从未有过去坤和宫给皇后请安的想法。冷枭言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微沉——云昭仪将这么一位忠心“认主”的女子推上来争宠,当真就只是为了争宠么?
还是想在后宫与皇后分庭抗礼,一边靠着子嗣,一边算计圣心,最后谋夺什么她本不该肖想的东西?
这些日子冷墨清异常活跃,总央着陛下允他出宫玩儿去——说的是了解民生,可每回不是偶遇丞相就是偶遇大将军。他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漏洞百出,怎么看怎么刻意。
当皇帝的一旦起了疑心,那真是看谁谁都像要造反。云氏和大皇子才在三个月前被皇后陈妃和世家牵着用来涮了一回朝中勋贵,如今便是冷墨清与朝中大臣正常的交流都能被冷枭言解读出许多个猜测来。偏大皇子被陈妈妈“鼓励”着多看多问,要学会为陛下分忧。小少年头脑一热,恨不得一头扎进政务里,在陛下看来,更像是野心毕露的表现。
冷枭言越想心越冷,越想越惊疑不定。等陈妃上完了眼药高高兴兴往坤和宫蹭饭去,皇帝陛下亦下定决心冷一冷琦玉宫,看看她们表现如何再做打算。
他对沈氏的宠爱还没到迷了心智的地步,且就算是真迷了心智,面对权力斗争也总会分外清醒。接下来的五六日,皇帝陛下独宠陈妃,仿佛先前对贞采女的万般赞美抬举只是所有人的幻觉。
非但琦玉宫一时失宠,连御书房的几位先生也得到陛下口谕,让他们给大皇子“收收心”。几位夫子多少都有着世家的背景,心领神会的将大皇子的课业翻了不止一倍。冷墨清苦不堪言,如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别说出宫偶遇大臣,便是去明光殿刷存在感的时间都没有。
前朝大臣们如何掂量陛下的态度转变且不提,只后宫诸妃看来,这一场陈妃与沈采女的隔空交锋,是陈妃光光彩彩的大获全胜。云氏再一次绞尽脑汁“争宠”却失败,成为后宫所有人的笑柄。只是她们细细揣度,又说不出云氏到底是如何输的这样惨——养大陛下长子,苦守陛下十年,还假假算是陛下的元配发妻,这样一手好牌被她打的稀烂,除了说时也命也,真不知该如何评价。
连用宫女固宠这种“下策”都使上了,依旧敌不过陈妃在陛下耳边几句闲来挑拨。云昭仪呆呆坐在琦玉宫的主殿高位上,看着红墙朱瓦,心里一片迷茫凄凉——难道这真的就是命?她这辈子做的再多,也只是无谓的挣扎么?
第42章 再传喜讯
眼看从冬月进了腊月; 后宫中的暗潮汹涌总算平息了片刻——倒不是大家都记着要过年了得平和些,而是陛下封笔之前少不得忙个天昏地暗,根本没空搭理后宫妃嫔。大家都在皇后娘娘手底下讨生活过日子; 这个时候再起波澜; 怕不是年终奖都不想要了。
敬砚姝乐得清静; 一面允了薛家夫人时不时的进宫与薛妃叙话,一面着手安排除夕夜的宫宴。这一回她也是长了记性; 严令两位大肚婆不必到场赴宴; 只需准备礼物讨好皇帝陛下; 自个儿好好儿在自己宫里养胎是正经。
有去年陈妃血的教训; 薛妃与云昭仪从善如流; 发自内心的谢过皇后恩典。别说去陛下面前刷存在感很重要,再重要能有几个月后母子平安升职加薪重要吗?
哪怕是迫切需要得到陛下关注的云昭仪也想的明白; 她怀着身孕又不能勾搭皇上,与其琢磨自己如何邀宠,不如继续把贞采女往外推一把。陛下虽然冷落琦玉宫,可贞采女的相貌手段摆在那里; 只要再引起陛下的兴趣,少不得能轻而易举的复宠。
沈氏听着云昭仪苦口婆心的劝告,面上看似波澜不惊,心中实则也有几分慌了。她这般高洁做派有一半儿是自小养成的冷清脾性; 可更多的还不是教坊司的妈妈们潜心教导修炼出来的。在她看来,男子总是这样贱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捧在手心当宝。之前陛下的荣宠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拿下这位人间帝王; 哪想到一个陈妃杀出,陛下竟然转头就将她忘在脑后。
她当真是为了报恩么?沈氏看着喋喋不休的云氏,强忍住心中的厌烦,装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这个村妇出身的女子哪里明白什么是权势,又怎会明白以柔克刚。世家奉承帝王,为的永远是家族的繁衍兴旺。沈家没落,但仍有男丁尚存,她所做的是为那些族兄弟们争取一条捷径,才能早日恢复沈氏的荣耀。
直接要官是行不通的,上赶着不是买卖,且不说她如今的位份有没有这样的能耐,便是真吹枕头风要来好处,也会让沈氏抬不起头来。她必须高冷,必须无欲无求,唯有这样的态度,才能让男人上赶着将一切捧到她眼前。她不认为自己是褒姒,她并不需要皇帝昏庸,沈家男儿都是聪慧又能干的,陛下若是肯以国士待之,他们也必以国士报之。
这是双赢的局面,她借着云昭仪给的梯子,一步步接近这个目标。可谁能想到会有一个陈妃出来搅局,让那几乎触手可及的权势化作幻影泡沫,消散的让她措手不及。
云浅杉还在继续劝说,沈贞娘敷衍的点点头,示意自己一定会趁着宫宴想办法争宠。至少在这一条上,她和云氏的想法是一致的:一定要将皇帝的宠爱拉过来,没有圣宠,一切都是空谈。
时间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七,忙了许久的皇帝陛下终于是封笔大吉了。溜达着来到坤和宫蹭饭,尚未进后殿二门,就听里头热热闹闹的喧哗,往来进出的宫女们脸上喜气洋洋,也不知是有什么好事儿。
冷枭言不见外,拦住行礼请安的佳楠问道:“这是闹腾什么呢?”
佳楠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笑的眯成两条缝儿,爽利的再行一礼与他道贺:“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陈妃娘娘适才诊出了身孕,我家娘娘正让我去前头给您报喜呢。”
“当真?!”冷枭言也愣住了,脸上的惊喜笑意挡都挡不住。
佳楠一边引着他往里走,一边点头补充道:“胡院判说陈妃娘娘的脉象看着不错,胎相稳的很,就是陈妃自个儿还弱了些,最好能酌情进补。我家娘娘已经让人去请闵院正再来复诊,蕙草也拿了宫牌去请陈夫人进宫了。”
“你家娘娘最是细心又仁慈的。”冷枭言真心实意的赞道,脚步已经跨进里间的门槛。皇后与陈妃正对坐着说话,看他进来忙起身行礼。
“都别多礼了,都坐都坐。”皇帝陛下极好脾气,一个是他爱重的妻子,一个是他最宠的妃妾,光看着这一幕就已经让他心生喜悦了。更何况小妃子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儿子——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陈妃肚子上,灼热的让陈妃不自在的扭过身,就差缩到皇后身后去躲一躲了。
敬砚姝忍俊不禁,拿手里的册子摔他:“你正经些,别吓着人家。”
“我哪里不正经了,那是我儿子。”冷枭言在坤和宫没脸没皮惯了,胡说八道张口就来:“便是你与她亲近护着她,也断没有翘了我的位置,不让我看自己儿子的吧?”
“说什么浑话呢。”敬砚姝没好气的翻白眼,转身安抚陈妃道:“他就是高兴坏了,你担待些,只当他没在这儿吧。”
又耐心嘱咐:“能在年节怀上龙胎,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只是年节事儿多人也闹,本宫腾不出手来看护你,你可自己把自己照顾好。”
“多派两个太医守着,你自己不要乱跑,也别胡思乱想。”冷枭言努力搜刮自己脑子里为数不多的孕期科普知识,硬生生插丨进两个女人的话题中:“走路要小心,让下人扶着走稳了,别和上回似——嘶!”
后头的话被一声抽冷气的嘶声堵了回去,冷枭言揉着胳膊,用控诉的眼神看向敬砚姝。
皇后娘娘白他一眼,继续与陈妃交代些细节。皇帝陛下听了几句才后知后觉——自己平白戳陈妃的痛处,难怪皇后得拧他。
他是不敢再插嘴,坐在一旁看一妻一妾越聊越热和,直到外头通报闵院正到了,才收起一副无聊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恢复正儿八经不怒自威的模样。
敬砚姝与陈妃相视而笑,并不戳穿他之前的“人设崩塌”。闵院正把过脉后与胡院判的结论一样:“陈妃娘娘身子骨儿还是弱了些,如今正值冬天,吃些药膳补一补正好。切记不可着凉,若是外头起了冰霜也尽量不要走动,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这般交代可谓是很务实了,皇后娘娘向来看重怀孕的宫妃,索性出了一副肩舆,让妥帖的宫人护送陈妃回长乐宫,一应赏赐用度随后就到。陈蕴玉自不会矫情,乖巧的谢恩领赏,这般妻妾和睦的表现更让皇帝陛下龙颜大悦,又开了私库赏下不少好东西。
敬砚姝看着陈妃走远,才撇撇嘴提醒:“既是要赏,别忘了薛妃和云氏,好歹都是怀着你的孩子,你这般厚此薄彼岂不是专给我找麻烦?”
冷枭言摸摸鼻子,却是让周平亲自去宣口谕:“你大声些,当着下人的面替朕说明白,朕赏的是陈氏侍奉皇后有功,免得旁人想太多,总当朕欠了她们的。”
周平板着脸接旨,带着两个小太监去了。敬砚姝无奈的揉揉额角:“如今可好,陈妃也得养胎,我这宫宴得冷清成什么样儿啊!”
“那就干脆咱俩一块儿过呗。”冷枭言深情款款的表白:“以前多少年都是咱俩一块儿守岁的,平白来一群人添乱,你不嫌烦我还嫌碍眼。”
这馊主意敬砚姝是决计不肯应下的。旁的不说,万一狗男人灌醉了自己来个酒驾,她被迫啃一回二手黄瓜还不得恶心死?
然拒绝的话肯定不能说的如此直白,敬砚姝眼珠子都不待眨一下的,有理有据的将冷枭言给驳了:“旁的妃子倒罢了,姨母和大皇子与大公主呢?长辈晚辈都在呢,过年守岁哪有咱们俩自个儿一边玩的?”
这是正理,冷枭言也只能点头:“委屈你了,这般为我辛苦操劳,我却什么都不能补偿你。”
皇后娘娘笑的温柔:“我们夫妻一体,何来辛苦之说?我只愿你在朝堂上顺遂,回到后宫也不必为这些女子而烦忧罢了。”
她说的如此真诚,冷枭言越发感动。两人腻乎了好一阵,直到长禧宫的大宫女染杏跑来“求救”,才算救了敬砚姝一命,没让她被这男人给恶心死。
“好端端的怎么动了胎气?”敬砚姝看着眼神躲闪的染杏,心里忍不住一嗤,却是没再追问,只让人请了胡院判闵院正一块儿去长禧宫。
有两位圣手坐镇施术,薛妃肚子痛过一阵,倒并没有什么大碍。敬砚姝与冷枭言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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