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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者,治愈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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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小姐,不得不承认,你是很聪明。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被你轻而易举地这么串联在一起。你利用完了所有人,最后还想拍拍屁‘股,一身干净。不过,这样的事,你觉得可能吗?”
  乔正明看着蒋青芸,忍不住开始冷嘲热讽。
  最后,他正色道,“你是没有直接杀人,但叶枫的车祸,你是主谋,是绝对逃脱不了法律责任的。至于李小萌的案件,你看着罪犯在你眼皮底下犯罪,还阻止别人出手相救,你这样的行径,跟恶魔没什么区别。并且,这件事,受害者不只是李小萌受到了惊吓,患上了臆想症,还有一名受害者……当然,这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是告诉你,这两件事情,虽然不够让你偿命,但足以让你在监狱里耗个十年二十年的。”
  蒋青芸听到乔正明最后一句话,已经无法冷静,“不可能,你以为我是法盲吗?我已经主动坦白,这些都算不上犯罪,最多只是妨碍社会秩序,判个一年两年,不可能十年二十年,你们别想愚弄我,我要见我的律师……”
  “蒋青芸,你那些动辄上亿元的行贿,也是妨碍社会秩序?”凌锋冷眼看着对面这个心灵已经被扭曲到辨不出形来的老女人,“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离开万年集团,你可以直接针对我,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无辜的人?你不用偿命,你只需用你的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向那些无辜受到伤害的人慢慢忏悔就行。”
  凌锋撂下最后一句狠话,起身离开了审讯室,这个可怕的女人,他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
  蒋青芸瞬间被他这句近似炸弹一样的狠话震晕了,行‘贿,经济犯‘罪,下半辈子,忏悔……这些恐怖的字眼,让她再也没有辩驳的余地。
  蒋青芸很快被警察带离了审讯室。
  温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同样空洞茫然。就算蒋青芸用下半辈子的时间来忏悔,温馨失去的宝宝可以重新活过来,她受过的痛苦可以抵消?叶枫可以重新活过来?李小萌可以不需要依赖一个虚拟的明安活下去?
  最可恨的是,让李小萌受到惊吓,把温馨置于痛苦深渊的人,仍然逍遥法外!
  温言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
  她走到停车场,正准备上车。余光瞥见,隔着两辆车的地方,凌锋同样站在已经打开的车门旁,正准备上车。突然顿住,蓦然转头看向她。
  温言想说点什么,脑海里猛然浮现温芷晴充满仇恨的眼神,耳畔也立刻响起温芷晴冰冷的声音,“……如果你坚持要跟那个什么凌锋在一起,你就是我们温家的仇人……只要你心里还有这样的念头,想要跟他在一起,你就不要再叫我妈。”
  最终,她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也没有立刻上车。
  凌锋同样僵立在车旁,看着她,隔着朦胧的夜色,她仍能感觉到他眼中沉沉湛湛的流波,炙‘热得仿佛要溢出来。
  她期待他能说点什么,给她一点希望。
  最终,他只说了两个字,“保重!”说完,转身上车。
  车子很快启动,绝尘而去。
  温言感觉到脸上突然有一丝凉意,似乎有水滴落在她脸上。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天空下起了雨。
  车里面,纪星宇坐在驾座上,叫她上车,车子已经启动。
  “……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跟凌锋……已经结束了。我以后,会听你的话……”
  这不是她自己的声音吗?
  温言感觉到心里一阵刺痛,吃力地打开车门,上车,车子很快离开。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Chapter 104

  从小年,跨到除夕,似乎只是一转眼的时间。
  温馨因为纪星宇知道了她的过去,无法放下心里的芥蒂,始终没有接受他。
  温言白天几乎都呆在医院陪伴温言,晚上换成纪星宇。也是想给纪星宇机会。
  不管温馨现在是什么态度,在整件事情里,纪星宇并没有犯原则性的错。即使有错,他已经用最大的诚意来弥补了,这样的男人,当然值得原谅。
  所以,她相信,纪星宇最终能感化温馨,只不过需要时间而已。
  蒋青芸被提起公诉,不只是叶枫的案件和李小萌的案件,也包括她经济上的一些犯罪。不到一个星期,判决的结果就下来了,除了经济惩罚,果然是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乔正明打电话告诉温言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间的释然。但更多的,她仍然只是觉得悲哀。因为一切都无法挽回。
  不可挽回的,或许还有她和凌锋之间的感情。
  温言后来才知道,温馨出事的前三天,乔正明和凌锋去了香港太子路光影森林酒店,去实地探寻,七年前,李小萌案件的事发现场。他们其实已经大体还原出同样的犯罪过程,要找到当时酒店的那几个住客资料,不是难事。
  凌锋已经知道温馨是受害者,也知道纪星宇这个证人处于什么样的境地。所以才一直没有去要求纪星宇出面作证。他一直在查证蒋青芸行贿的经济犯罪证据,也很快有了结果。仅仅是这一项,也足以扳倒她。
  温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都不跟她说。如果她知道了这样的真相,她肯定不会再去找纪星宇,温馨或许就不会出事……
  一开始她无法理解,后来,她想起温馨出事那天,温芷晴对她说的话,她很容易就能想到,温芷晴一定早就知道凌锋和明安是同一个人,也知道她和凌锋在一起,所以,她肯定去找过凌锋。
  这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开始出现裂痕的根源!
  他们在警察局遇见的那天,分别的时候,他只对她说了两个字,“保重。”
  一直到现在,他们处于这样一种不痛不痒的情形,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却互不联系,也不解释。
  他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让她搬出来,也没有跟她说分手,两人就这么一直耗着吗?
  温言想起来就觉得气。看着窗外烟花绽放,璀璨绚丽,她却莫名觉得心冷。
  这个年,一定是她过得最难受的一个年。
  所幸,除夕这天,温馨已经出院,他们一家三口和往年一样,都跟她一起,陪着温芷晴过年。温家一如既往很热闹。
  中午,他们一家吃完团圆饭之后,温言想着晚上得整晚陪着他们守岁,心里莫名感觉到窒闷。一吃完饭,就找了个借口,一个人跑出来了。
  温言已经和全珲约了好几次,想要跟他详细讲述最近一直重复在做的梦,听听他的专业分析,可一直有事耽搁了。
  于是,她决定去找他,所以直接把车开到全珲了工作室去。
  她只是觉得无聊,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能在他的工作室遇见他。到了他楼下,她才给他打电话,结果,他竟然还在工作室里忙,让她直接上楼。
  温言下车之前,突然想起厉锦程。
  虽然厉锦程后来很少找她,她直觉感觉,她和全珲应该是已经在一起了。每次她给全珲的电话中,似乎感觉到厉锦程都在场。
  温言前两天接到厉锦程的电话,知道她已经回澳门去陪厉夫人过年去了,不然,她可以和她一起来找全珲。也能避免她胡思乱想。
  想起那一次在凌锋家,厉锦程莫名其妙地吃了一顿飞醋,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找全珲?
  想来想去,她最终拨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立刻传来厉锦程很慵懒的声音,“凌锋没回澳门。”
  温言感觉她像是在睡觉,她无奈一笑,“谁说我找他?他回不回澳门关我什么事!我找你。”
  电话那头,厉锦程正躺在床上,翻动了一下身子,浑身酸痛难忍。
  温言听到了她发出“嘶”的一声,心里一惊,“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的伤?”她问过好几次,厉锦程每次都言辞闪烁,拒绝回答。
  这次,厉锦程一如既往,迅速转移话题,“你找我什么事?”
  “找你申请一件事。”温言知道厉锦程不想说她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也不再问,“我这段时间,一直做同一个梦。想要找全珲去寻求一点专业的意见。希望能得到你的批准。”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寂,许久,才转来悠悠的声音,“这个为什么要跟我说?你自己小心点就好。”
  “……”温言还想说什么,电话里已经传来忙音。
  她坐在车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了车,走进旁边一栋高楼。
  全珲的工作室,在一栋商住两用的大厦里面。
  温言坐上电梯,很快到达了顶楼。
  到了全珲工作室门口,她刚好遇到一个中年男人从工作室里出来。他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人又是鞠躬,又是道谢,几乎是感激涕淋。
  因为凌锋的病情,温言没少来过这里,也认识这个病人,也是一个严重的抑郁症患者。中年男人看到温言,冲她笑了笑,“来找全博士的吧?他是我见过最负责的心理专家。你找他找对了。”
  温言也冲他笑了笑,算是回答。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颓废憔悴,眼前的人,精神了不少。
  这种变化,让她心里的某个弦,莫名被牵动,心里突然萌生一个念头。
  一直到全珲把她迎入工作室,招呼她坐下来,她还在沉思着。
  “想什么,这么认真?”全珲给她泡了杯咖啡,一边询问她。
  温言接过他递过来的咖啡杯,说了声“谢谢”,立刻说出了她心里突然萌生的念头,“我决定,去美国读心理学的学位,回来后,拜你为师。”
  全珲看着她,表情愣怔了片刻,“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念头?心理学是一门很严肃乏味的学科,你一直做形象的,很光鲜靓丽的职业,你会受不了心理学这种工作带来的阴暗和沉重。”
  温言摇了摇头,“以前我也觉得,一个人的外表,会影响一个人的内心。外表精心修饰的美丽,会让一个人快乐。现在发现,外表对内心,只是一种很微小的影响。远不及内心对外在的影响那么大。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不讲究外表,但很有可能他很快乐,只要他内心健康;相反,大多数外表光鲜华丽的人,内心其实痛苦不堪,这样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病痛一样折磨人,甚至更甚,因为这样的心病,无迹可寻,更难医治。”
  全珲静静地听着她讲完这一番话,陷入沉思,像是很有感触。等她讲完,他笑望着她,“你说那么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想亲自做凌锋的治愈者?”
  “……”温言心里一滞,是这样吗?
  坦白来讲,她一直怀疑,凌锋是因为介意他自己的病情,所以,才在他们感情的路上,一次又一次止步。如果有一天,他能被治愈,他是不是就不会计较那么多?同样,温芷晴也不会再那么坚决地反对他们在一起?
  “温言,你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勇敢的女性,说实在的,我真羡慕凌锋。如果有人成为我的治愈者,我一定不会……”全珲话没说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看了手机屏幕,又看了一眼温言,没有回避,直接按了接听键。
  “厉小姐,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很客套疏离。
  “……”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
  “行了,没什么事,请你不要打扰我工作。”全珲说完,立刻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冷峻凝重。
  温言看向他,心里很诧异,为什么这样的对话,会出现在一对男女朋友之间?
  “全珲,”温言想起他接电话之前说的那句话,“作为朋友,我很想告诉你,锦程对你的心思,一定不比我对凌锋的心思少半分。我一直觉得,她就是我做不到的自己。所以,我一直把她当朋友,也希望你们两个在一起能幸福。”
  全珲星眸微眯,斜睨着她,“你是阳光,她是黑暗。黑暗让人自由,可没有人不向往光明和温暖。”
  温言脸上的表情僵住,被他这样的比喻震住,旋即反驳他,“你只说对了一半。确实,向往光明和温暖,是人的天性。可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半阳光,一半黑暗。因为一天24个小时,白天和黑夜,各占一半。所有人都是一样,没有人例外。”
  全珲冷笑,“你忘了,地球上有很多特殊的角落,有极昼极夜这种特殊的地理现象?同样,有人生来就被黑暗淹没,有人却一直被阳光笼罩。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心理患疾病的人。不然,要我这样的人做什么?你刚才不是也说要去修读心理学,做治愈者吗?”
  温言被他反驳得说不出话来。
  她有些不解,他们今天怎么讨论起这么严肃的话题?想起她此行的目的,她把话题转移到了她最近一直在做的梦上面。
  之前,她已经在电话跟他讲过这个梦,这次,她简单重复了一遍。
  她一讲完,全珲就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怀疑,梦里的小男孩就是凌锋?”
  温言摇了摇头,“不是。我跟凌锋认识就这一年的事情。不可能会有梦里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和凌锋相处久了,把我们生活中的一些情境,折射到梦里去了?我和他确实有一项很奇怪的癖好,就是很喜欢睡在地毯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
  全珲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梦是人潜意识的扩大和具化,可以是个人经历过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某种渴望。你一直做这个梦,说明你心里一直在想他。”
  “……”温言当然不能否认她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被他这么直白地指出来,还是有些难受,胸口像是猛然被什么堵住了,说不上话来。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梦里的男人,可能是另外一个人?”全珲突然问了一句?
  温言脱口问出,“可能是谁?”
  她看着全珲,脑海里不期然地浮现另一个人的身影,从模糊,渐渐清晰。

☆、Chapter 105

  温言看着全珲,脑海里浮现另一张笑脸。
  肆意邪魅的笑容在她脑海里迅速掠过,仿佛袭来一场不羁的风。
  “我仔细对比过,你梦里出现的环境,很像美国印第安纳州的黑泽镇,也就是叶枫发生命案的地方。”
  温言心里一滞,看向全珲,“你的意思,如果我梦里的情形属实,叶枫发生命案的原因,是因为我?我梦里的这个小男孩,就是叶枫小时候?”
  这怎么可能?
  她和叶枫认识这么久,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他们小时候就相识?更何况,她从来没有去过美国!
  “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全珲突然坐直脊背,身子前倾,双手肘撑在膝盖上,近距离地看向她,“这个小男孩是我!”
  温言瞬间被他这种猜测震住!
  他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他这么前倾过来,他们隔着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她能看清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绝望,痛苦,无奈,愤怒……所有的情绪被他压抑在眼底,却又不经意之间被流露出来。
  “叶枫死了,凌锋离开了你,剩下只有我。就没有这种可能吗?”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直接扣着她的手腕。
  温言被他这么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她有些困惑,他说的可能,指的是什么?他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扣着她手腕的力度有点大,她用力把手抽出来,感觉到手腕处火辣辣的疼。
  温言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挤出一丝笑容,“全珲,这也是你对梦的分析吗?我跟锦程是朋友,也把你当朋友,但我们好像也是这两年才结识。还有,为什么你知道我梦里的场景是在印第安纳州的黑泽镇?”
  “我小时候就生活在黑泽镇。你的梦里,不应该只是一个小男孩,至少应该是两个,甚至三个。”全珲双眼紧闭,重新靠向沙发背,一手揉着头,整个人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温言被他这么确切笃定的结论搅糊涂,为什么他的说法,让她感觉,已经超出了专业心理医生凭客观理论分析的范围?
  眼前的人,反应越来越激烈,额上大汗涔涔,脸上是越来越痛苦的表情。
  他的这种反应,温言感觉似曾相识,她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过往相关的回忆。
  桌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刚伸手想要去拿电话,手机被对面的人迅速抢走。
  他接通了电话,一边看着她,“hearti’w。(亲爱的,我现在忙,再见。)”他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声音嘶哑暗沉,却也有一丝温柔。
  温言不敢相信,一向沉静冷冽的男人,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表情?
  他手中的手机里,不断传来厉锦程的声音,“温言,快跑……”他看了一眼手机,很不耐烦地按掉了电话,并且,直接按了关机,随手把她的手机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
  温言来不及多想,立刻起身,跑向门口。却突然感觉身后的人扯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用力往后一拉,她立刻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头皮,迅速向全身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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