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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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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文溪反应了一秒钟,忙答:“我没有生他的气啊。”

    朱莉瞬间眉开眼笑:“那就太好了。”

    这句话倒是说得很标准。

    尤文溪不解道:“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

    朱莉费劲地解释:“饮为,我蛾子说,他让你不开心了,所以你才去喝酒……”

    尤文溪明白了,张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一直没开口的魏秦道:“魏筹我已经在电话里骂过他了,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要拿孩子开玩笑。”

    虽然具体情况不是这样,但被公公这么教训也不算错,尤文溪愧疚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朱莉在一旁摆手:“不不不,是握蛾子的错,他不应该惹你省气。”

    尤文溪就知道会这样,虽然她只见过魏筹父母一次,但已经足够她了解他们的脾气,闻言只好笑而不语。

    朱莉还想说什么,比划了两下,却被魏秦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亲爱的,车来了。”

    板着脸喊亲爱的,竟有种莫名的萌感。

    尤文溪不禁笑了一下。

    朱莉招呼尤文溪:“商彻。”

    这两个字不需要尤文溪反应,魏筹请琳达上车后已经过来牵尤文溪了。

    尤文溪感觉自己像个小孩,被魏筹牵来牵去。放暑假以来,她头一次坐到了魏筹的车子的副座,还有点不习惯,回头问长辈:“爸妈,琳达女士你们还好吗,挤不挤?”

    琳达说no,朱莉说卜挤,魏秦摆手。

    真是三个有趣的人。

    到医院后,专家组一行人听说了琳达的大名后倒并不震惊,但还是对这位世界妇产科界的大牛表达了热烈的欢迎,纷纷握手,甚至拥抱。

    尤文溪所有的检查单子都交到了这位琳达女士手上。

    尤文溪的唐筛结果不太好,但琳达只说了一句话:“don';tbeafraid。”

    尤文溪瞬间心便安定下来了,猜测这应该就是大牛的自信,让人油然而生一种信任感。

    但是她紧接着又道:“不管这个孩子是否患有疾病,如果你们选择留下他,那就用爱去包围他,上帝知道了,一样会用爱回馈你们,你们以后一定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虽然琳达说的是英语,语速又快又带口音,但尤文溪都听懂了:“……”

    在场的几个医生倒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

    主任还解释了一下:“尤小姐,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只能在产前检查出孩子是否患有唐氏或者fasd,但不能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没办法,如果你不想生下这个孩子,我们可以找最好的医生为你引产。”

    尤文溪听到引产只觉得眼前发黑,靠着魏筹问道:“你说什么?”

    主任怕她被吓出事来,忙又道:“尤小姐现在大可不必担心,后期我们还可以做羊水穿刺。”

    可是羊水穿刺检验染色体是否异常也只是排除了孩子没有罹患唐氏的可能,那fasd呢,现在唐筛结果不好,是不是意味着她孩子可能已经患上了fasd?

    尤文溪终于回过神来,眼圈瞬间红了。

    魏筹早反应过来,心里也不好受,向众人点点头,半抱着尤文溪出了门。

    他牵着尤文溪,和她十指相扣,带着她出门,往医院的人工湖边走,在长凳上坐下来。

    尤文溪靠着魏筹,也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流干了,竟然只是怔怔出神,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

    湖边有生病的小孩在喂鱼,有临产的孕妇在爱人的陪伴下遛圈,还有其他穿着病号服的病人。

    尤文溪觉得心里一片凄凉,悔恨的情绪能把她烧成灰烬,抚摸着肚子,一想到这个孩子生出来也许不是个健康的孩子,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正常地生活,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十恶不赦。

    就像魏筹父亲说的,对别人有再多不满,为什么要拿孩子开玩笑呢。最后悔恨的还不是自己。

    “文溪,”魏筹抱着尤文溪,打断她的自怨自艾,“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尤文溪哪也不想去,但在魏筹期待的眼神下还是点了点头。

    见尤文溪答应,魏筹先打了个电话,然后回医院见魏秦等人。

    他要带尤文溪去一趟津城,先将琳达女士和父母安顿好,然后带尤文溪去尤宅取出行衣物、用品。

    魏筹也有衣服在尤宅,倒不用再回公司附近的公寓一趟了。

    收拾好出门,尤文溪嘱咐了佣人,让她通知尤宝钢一声,便把自己全心全意交给了魏筹,任他带自己去任何一个地方,只要能让她暂时忘了一些烦恼。

    高铁到达津城后,尤文溪见到了来接人的魏长青。

    魏筹结婚虽然没有通知魏家,但后来魏长青从老爷子那知道,还是补了礼。只不过这礼收在了魏筹手里,尤家没一个人知道。

    尤文溪自见过魏靖后就知道魏筹家世至少在家庭成员上就没有她母亲调查的那么简单。但她一直没问,现在魏筹带她来见他的亲人,她也不动声色,就看魏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魏长青不知道魏筹和尤文溪是协议夫妻,老爷子说起时,也只是发火魏筹结婚不通知他这个老头子,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云云。

    尤文溪和魏筹过来,他在电话里知道俩人和好了,信以为真,还很高兴,见到俩人自然热络地喊二哥二嫂。

    魏筹正式地和尤文溪介绍了魏长青。

    “这是我大伯的小儿子魏长青,比我小两岁,上次那个小孩叫魏靖,是我小叔的独子。”

    魏长青听到魏靖的名字,笑道:“那小子在桐城玩得怎么样?我打电话给老爷子,他在电话里跟我说,回去后就天天告状,说你不但欺负怀孕的二嫂还欺负他,砍他手刀,最重要的是总欺负他,还迫不及待地把他送走。”

    魏筹笑笑道:“他太闹了。”

    尤文溪道:“我倒觉得挺好。”

    魏长青在前面开车,回头看了一眼俩人,笑道:“二哥,我还给魏靖打了个电话。”

    魏筹嗯了一声,问:“说了什么?”

    魏长青笑道:“他说他不小心戳中了你的痛脚,所以你迫不及待要把他送走,他哪戳你痛脚了?”

    魏筹想起魏靖在病房里那不经意的一句话,似笑非笑:“你觉得我能告诉你?”

    魏长青完全不惧他,笑着问尤文溪道:“二嫂,你不好奇吗,二哥这种无坚不摧的人还能有什么痛脚,还被魏靖那小孩戳中了。”

    魏长青语气不紧不慢,说话不显得咄咄逼人,让人十分舒服,尤文溪笑道:“好奇啊,但既然是痛脚他能说吗。”

    魏长青开玩笑道:“那到地方后,他要是不答你就让他跪搓衣板好了。”

    尤文溪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差点笑出泪来,扭头看魏筹:“你跪吗?”

    魏筹摸摸她眼角,眼神温柔:“你高兴我就跪。”

    仗着魏长青要专心开车看不见,尤文溪笑着倒在他怀里。

    要去的地方有些远,魏长青开了一辆宽敞的路虎,尤文溪累了就缩在魏筹怀里睡觉,不累就趴在车窗上看风景。

    他们走的路很偏,出了城后都是碧波**的田野,旷野的风都带着稻香。

    出高铁站后,尤文溪心情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糟糕。

    她靠着车门,被风吹得头发飞扬起来,她问魏长青:“你累吗,要不要换你二哥开?”

    魏长青不累,笑道:“没关系,这点距离还用不上二哥。”

    尤文溪轻轻嗯了一声:“累了你说,让他开就好。”

    这语气俨然已经把魏筹划分到自己的阵营,使唤起来无须客气。

    魏筹手心里轻放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像捧掌上明珠,轻抚一下都怕留下痕迹,闻言不禁笑了,又珍惜地握得更紧。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处村庄,在津城郊区,地处偏远,开了许久方见到漫山的竹林,越往里开,环境越是清幽安静。

    夜渐渐深,再开车窗有些凉,尤文溪靠在魏筹怀里,用极低的声音问他:“还有多久?”

    魏筹打开行李袋,找了一条薄毯裹住她:“可能还有半个小时,饿不饿?”

    尤文溪摇摇头,扯着毯子将魏筹也裹住。

    魏筹火力壮,一点也不热,和尤文溪握在一起的手甚至出了点薄汗。他低下头亲亲尤文溪的发顶:“那无不无聊?”

    尤文溪笑:“无聊的话你给我讲故事,我记得你上次的睡前故事我只听了一半吧。”

    魏筹失笑:“睡前故事当然只能睡前听。”

    尤文溪也没勉强,想了想问道:“那是真实的故事吗?”

    “是,有兴趣的话,以后有机会再接着跟你说,或许你还可以见见小狐狸的家人。”

    尤文溪笑出来,掐掐魏筹手心,调侃他:“不是小猪?”

 第34章 长乐

    39、长乐

    再开一段,却穿过一处山谷,到了海边。这地方就像世外桃源,从秘径穿过,豁然开朗,就像古诗里写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车子停在山顶上,星空汇成长河,波光粼粼,山下民居的暖黄灯光像空灵剔透的水晶,被随手洒下,骨碌碌滚落,嵌在山石之间。

    远处有海浪的低语,像情人间的低喃,空气与风都是干净的,有些潮湿,像婴儿带着奶香的呼吸。

    黑暗是造物主挥洒画笔的底布,演绎精彩绝伦之余,又给人留下无限遐思。

    魏筹取了件外套裹住尤文溪,牵着她沿着小径下山。

    小径并不陡峭,水泥砌成豆腐状的石阶,十分好走。周围有竹竿一般又细又长的灯柱,路灯幽幽的,像一轮从天下掉下来被不小心挂在这的月亮。

    这地方梦幻的像画里的景色,尤文溪被这天地吸引,每走两步都要停下来看一看。

    魏长青走在前面,魏筹走在她身边,俩人都很有耐心,半点也不催她。她停下来看风景,魏筹看她,魏长青看他们俩。

    走走停停总算到了要去的地方,那是一间两层高的白色小别墅,建在半山腰上。

    魏长青去敲门,尤文溪总觉得里面会出来一个梳着大背头,彬彬有礼的英国管家,但最后出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坐着轮椅的老太太,她端坐在轮椅上,模样郑重地像在会议室里开一场至关重要的会议。她腿上搭着薄毯,细瘦的手搭在腿上,看过来的眼神像孩童一般清澈。

    开门的是她身后推轮椅的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但看打扮,却略显得成熟,妆化得很精致,一条大v领高开叉的紧身裙裹得身材凹凸有致,低语浅笑都别有风情。

    魏长青向老太太打招呼:“师母,近来身体可好?”

    老太太微微仰头看他,像是在搜索着脑海中有关面前这人的数据,半晌后她笑道:“好,长青来了。”她看到魏长青身后的人,又笑道:“还带朋友来了,好。”

    老太太身后的女孩笑道:“奶奶等你们很久了,进来吧。”

    别墅内与外面简单的纯白又不太一样,暖色调为主,蓝色点缀其中,一眼看过去很有居家气息。在别墅里随处可见的是水彩画,各种各样的水彩画,除了悬挂在墙上的,立在客厅作装饰的,甚至还有直接以墙为画板的。

    这么一看,似乎有些乱,却又很有艺术感。

    而尤文溪看到画作上的署名,也被震撼到了。

    古氓之,声名赫赫的水彩画艺术家。

    老太太姓古,魏长青介绍时让尤文溪和魏筹喊古女士就好。而那个女孩姓乐,名止苦,是古女士的孙女,魏长青没有过多介绍她。

    尤文溪三人到这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乐止苦做了晚餐,让几人吃完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尤文溪本来也困了,虽然后来被风景震撼到,但一到房间里,放松下来,就觉得困意又不断涌上来。

    古女士因为等他们,强撑了一段时间,在他们吃饭的时候终于困得睁不开眼,被乐止苦送去房间休息了。

    吃完饭回房,魏筹将洗漱用品取出来,让尤文溪先去洗漱,确定不用自己守着,他下楼去找魏长青。

    魏长青在厨房帮忙洗碗,乐止苦坐在凳子上叼着根女士烟玩手机,俩人聊天。

    乐止苦语气讽刺:“我真当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魏长青脸上表情平淡:“我不是来见你的,遇见了我也很意外。”

    乐止苦嗤笑一声,收好手机站起来,走到魏长青身边,斜靠在大理石做的料理台上,露出胸前欲说还休的风景,悠悠吐了他一脸烟圈:“两年前我一毕业就把佣人辞退了,你和我奶奶通过电话,你别告诉我你真不知道。”

    魏长青连眉也不皱,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有变过,他将洗好的餐盘擦干放进消毒柜,道:“我知道又如何,难道我连随便遇见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大街上和谁擦肩而过,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乐止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魏长青道:“别再抽烟了,一个老人一个孕妇,注意一点。”

    乐止苦低头,拈着烟又轻吐一口烟圈,表情被这灰蒙蒙的烟雾遮掩得有些不真实:“你想关心我就直说啊,非要拐弯抹角,我有那么没数吗?”

    魏长青放好东西往厨房外走:“除了别在老人孕妇以及我面前抽,其他时间随你。”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打破乐止苦最后一点妄想:“我不想吸二手烟。”

    留在厨房的乐止苦目送他离开,片刻后将烟放到水龙头下,让滴落的水滴打湿烟头,嘲讽一笑:“科学家。”

    魏长青走到别墅二楼,露台上魏筹正端坐在沙发里,眺望远方。

    他走过去:“怎么没在房间里陪嫂子?”

    魏筹扭头看他一眼:“她在洗漱,应该已经歇下了。”

    魏长青坐到他身边,静了一会道:“找我的?”

    魏筹没说话,海浪声低吟,片刻后他道:“这次麻烦你了。”

    魏长青笑笑:“你是我二哥,和我说这种客气话。”

    魏筹露出一个带着暖意的笑来。

    魏长青又道:“希望这次嫂子能看开吧,你也不容易,谁都不想孩子生出来……”身体不好。

    魏长青没再说,房间里传来的声响打断了他的话。

    魏筹回头看了一眼,急忙站起来:“文溪?”

    房间里尤文溪打碎了一只杯子,正躬身在捡地上的碎片。

    魏筹快步过去抓住她的手:“别捡了,怎么出来了,渴了吗?”

    尤文溪起身,看起来不太高兴,她只是点了点头,反握着魏筹的手没有松开。

    魏长青过来道:“我来收拾吧,二哥你带嫂子回房。”

    魏筹将尤文溪抱起来,对魏长青道:“麻烦你了。”

    “没事。”

    魏筹送尤文溪回房,把人轻放到床上,单膝跪在床沿吻她眉心:“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倒水。”他说完起身,尤文溪却揪着他衣服不愿放开。

    “怎么了?”魏筹温言问她。

    尤文溪轻声道:“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魏筹猜她可能又难受起来,有点后悔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禁安抚地摸摸她头发,道:“好。”

    他给尤文溪盖好被子,在她身边躺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尤文溪将头靠在他肩头,沉默地躺了好一会。

    房间门被敲响,魏筹亲亲尤文溪的头发:“我去看看。”

    门外,魏长青很贴心地送了温水过来。

    “嫂子没事吧?”

    魏筹道了谢,道:“看起来情绪不高,你早点休息吧,不用担心。”

    魏长青:“你好好安慰她,孕妇心思都比较敏感。”

    魏筹道了声“我知道”,合上门回到床边。

    喂尤文溪喝了水,魏筹收拾衣服去洗澡,回来才进被子里将尤文溪抱了个满怀。

    尤文溪靠在他胸前,轻声道:“他刚刚动了,我吓了一跳,手一滑打碎了杯子。”

    魏筹将手覆上尤文溪的肚子,笑道:“他淘气了?”

    尤文溪仰头看他,借着朦胧的夜色打量他的眉眼。

    黑暗里魏筹才更像个黄种人,看不清面容,但能听到他字正腔圆,吐词清晰的声音,低沉微哑:“睡不着吗?”

    尤文溪道:“你难过吗魏筹,如果孩子生出来,智力低下,畸形,你难过吗?”

    魏筹低头和尤文溪对视,没说话。尤文溪却看到他眼里压抑的怅惘。

    “你也难过对不对,”尤文溪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可是你总是想尽办法安慰我。你带我来这,是不是想让我见见古女士,她是不是也患有fasd?”

    古女士其实不是患有fasd,但确实生下来时就有身体畸形,个子十分瘦小,成年后的身高和一个十二岁孩子差不多。整个小学都没能学会最简单的加减乘除,说话口齿不清,不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种情况到她十三岁第一次接触水彩画才有所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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