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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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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文溪难受地撇开头。

    江风有些大,魏筹踱了踱步子,看一眼身形单薄的尤文溪,吐出一口浊气,将外套披到她肩上:“要说不该喝酒,最不该喝的难道不是我吗?”

    尤文溪没有说话,只是看起来有些无助地抱紧了身上的衣服。

    魏筹道:“自责也没用,文溪,更何况谁都不知道孩子具体是什么情况。”

    尤文溪轻轻“嗯”了一声。

    魏筹揉了揉额,靠近一点,抬手扶住尤文溪肩膀,让她转过身来,将她抱进怀里。

    “担心他没有完整的家庭,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魏筹按住怀里人的头,让她埋在自己颈窝,“我不管你现在想什么,在你说完前面那段话后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微微一顿:“在你放下笔跟我出民政局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和你离婚。”

    尤文溪声音很闷:“你那天在董家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不过半秒,魏筹反应过来:“一直都算数。”

    “我现在很累,”尤文溪的声音有些飘,“我真的太累了,我不想再去分辨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就当是真的。魏筹,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一辈子都没有爱上你,你也不可以背叛我。你答应我。”

    她抬起眼,看向魏筹。

    魏筹低头和她对视,声音沉闷微哑:“我答应你。”

    尤文溪眼眶一热,她轻轻笑出来,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眼睛里的光都仿佛轻盈起来。

    她踮起脚主动揽住魏筹的脖颈,抱住他:“我很自私对不对。谢谢你成全我。”

    魏筹抱紧她,也觉得心脏不再那么沉甸甸的:“也谢谢你成全我。”

    在路灯亮起的时候,魏筹开车带尤文溪去了附近的酒店,俩人相安无事地吃了一顿晚饭。

    饭后魏筹送尤文溪回家,夜幕像给城市蒙上了神秘面纱,尤文溪靠在后座,昏昏然注视着前面认真开车的魏筹。

    他将外套脱下来给她当毯子盖,身上唯一的衬衫穿得整整齐齐,从后面看,领子拉得一丝不苟,一整个下午,他头发也没怎么乱,侧脸安静,轮廓稳重深刻。

    尤文溪轻轻吐出一口气,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许多东西,像是一台塞满衣服高速运转的洗衣机。轰隆隆的,要炸开一般。

    她还是选择和魏筹在一起了,回忆起从前的纠结,不免觉得可笑。她像陷在沼泽里,拒绝抓住他递来的树枝,却忘了她总归是要爬上去面对他的。

    她希望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掺杂任何其他的因素,却忘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避免地会横在他们之间,也忘了这个孩子也是他们感情的一部分。

    直到现在,她仍然不敢放下心防去一心一意地相信他,但她愿意给他机会,给自己机会,用未来漫长的时光去判断这是不是一场更为浩大的好戏。

    她怕错过,以后连戏也演不成了。

    就算给孩子,给她,塑造一幕幸福美满的假象,如果这幕假象到她临死的那一天也不会被戳破,那就算是假的,又有什么关系。

    到尤宅后,魏筹并没有进屋,借着院子里微弱的灯光帮尤文溪理了理头发:“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尤文溪点点头,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道了声晚安便往回走。

    但没两步,魏筹又喊住她。

    “文溪。”

    尤文溪回头。

    被她清澈的双眼注视着,魏筹扬了扬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往前走了一步,堪堪停在她面前。

    夜色极好,月光落在她脸上,面容柔和,唇色红润。

    魏筹克制住亲她的冲动,再次抱了抱她。

    “晚安。”

 第32章 血拼

    不要着急,会看到哒~

    这顿饭吃到这里,井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尤文溪为了让他好好消化她之前说的话,也没再开过口。

    只有走的时候,尤文溪才道:“你这顿饭吃了两万多。”

    井西放筷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筷子顺着桌面滚到了地上。他弯腰要捡,尤文溪拦住他:“等等,这个不需要你亲自动手。”说完她微微抬高了音量喊道:“服务员,这位先生筷子掉了。”

    候在屏风后的服务员进来,先微微鞠躬:“这位先生,请让我为您换新的餐具。”

    尤文溪摇摇手:“不用了,我们已经吃完了,你把筷子捡起来就行。”

    服务员道:“好的。”说完她弯腰捡起筷子,却并没有放到桌子上,而是微微弯腰退了出去。

    尤文溪见井西一直望着服务员,解释道:“他们不会在客人还没离桌的时候收拾桌子,确定我们结束用餐并且离开餐桌去结账时才会收拾,全程不用一分钟,并且能收拾得干净整洁,如同你坐下之前。”

    井西已经努力表现得很克制,但他微微紧绷的手臂肌肉和难得无措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来到这里后内心复杂的情绪。

    下楼时井西接电话落在了后面。

    老鼠在电话那边嚎:“井哥你知道尤老师把账给结了吗,五十个人四千多啊,说结就结……”

    尤文溪走在他前面一两步,当他心神重新回到她身上,才发现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尤文溪去参加他们自助餐厅聚餐的打扮,放在这里竟然也毫不违和。

    上身带刺绣图案的短袖衬衫,下身七分长的藏蓝色a字裙,看起来材质上佳,虽然款式简单,但绝对大方得体。

    她体态优雅端庄,腰背挺直,亭亭玉立,站在豪华的旋转楼梯上往下看,就像睥睨臣民的公主,不,女王。

    俩人沿着长而宽阔的楼梯下到一楼,迎面撞上一行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女。

    魏筹被众人围在其中,一马当先。

    俩人漠然对视,那一瞬间暗潮涌动,气氛竟显得有些凝滞。

    有人认出尤文溪,刚想喊,却被人拉了拉袖子,一个尤字冒了个头又咽了下去。

    魏筹终于笑了笑,只盯着尤文溪,道:“和朋友来吃饭?”

    尤文溪不答反问:“你也是?”

    魏筹点点头,扬扬手示意身边的人:“都是合作伙伴。”

    尤文溪哦了一声:“那祝你们合作愉快,生意兴隆。”

    魏筹低低沉沉地嗯了一声,道:“承你吉言。”说完他退开一步,旁边的人也识相让路。

    魏筹伸手示意:“你有事先走。”

    尤文溪向魏筹的那几个合作伙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最后扬起下巴,带着井西接受臣民朝拜般抬头挺胸地走了过去。

    魏筹盯着走在后面的井西,面色冰冷,眼神阴晴不定。

    一对看热闹的情侣和井西擦肩而过,声音不大不小:“他们俩真离婚了吧,这么客气,之前多恩爱啊。尤文溪这次还带了小姘头,就这么撞上不嫌尴尬吗?”

    井西回头,那群和他仿佛两个世界的人已经走到了楼梯拐角处,那个领头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什么蓦地转头和他对视,视线冰冷又莫名透着些许悠然,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豹子,漠然又无趣地看着脚下努力往陡坡上爬的蚂蚁。

    上车后尤文溪微不可察地吁了口气。

    井西扭头看她:“他是谁,为什么你看到他那么紧张?”

    尤文溪不可思议地看向井西:“我紧张?开什么玩笑。”

    井西没说话,脑海里回想起尤文溪在和魏筹对视时,不由自主攥紧手袋的动作。

    尤文溪说完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有点心虚,开着车一路没说话。

    到了青柏路后井西下车,道了再见,刚要走,尤文溪又降下车窗喊住他:“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井西脚步一顿,回头看她。青柏路的路灯低矮昏暗,好像连灯光都蒙着油垢灰尘,阴影里井西的脸模糊不清,尤文溪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但突然觉得心口被刺了一下,因为她感受到了他身上浓得化不开的失望与无助。

    他像一头暴露了弱点被击溃在地的小狼崽,仿佛要示弱求助,几经挣扎却仍然坚强地自己站了起来。

    “没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尤文溪确定望不到他的身影后才慢慢将车窗升了上来,有点担忧地想,会不会过犹不及?

    、

    青柏路里面的老居民区因为这么多年不合理的城市规划,路况变得越来越复杂。纵横交错如同迷宫。

    但井西闭着眼都能摸到自己家。

    左拐、右拐、直走……10米、20米、50米……他像一颗置身棋盘的卒,按照预定的轨迹,起到预定的作用。

    他以为这辈子的意外到父母去世的那一刻为止。接下去的日子他会过得古井无波了然无趣。他只需要让自己活得像个人,不需要太有人样。反正他们临死也是这样说,所有人都是这样说,井西,你不用太努力,你只要好好的过日子就行,照顾好廖晴,照顾好廖晴爷爷。

    他以为自己活下去的使命就是照顾廖晴,照顾廖晴爷爷。谁让他们最后把他托付给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带着拖油瓶的老人。

    他有的时候也会想,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他和廖晴会是永远互相看不顺眼的邻居,他不会和这样离经叛道的女生有任何交集,他依旧是贫民窟里最与众不同的天之骄子。他可以在父母的庇佑下一辈子骄傲、自得、眼高于顶,他可以在多年后功成名就之时,将父母接出这里,在所有人艳羡崇拜的视线里扬长而去。

    如果青柏路老居民区永远都在,那他会成为他们口口相传的励志典范,即使不相熟,他们提起来井西这个人也会觉得自豪骄傲。

    因为他是青柏路老居民区出去的,他们与有荣焉。

    他曾经妄想做一个被人仰望的人,做一个改变自身甚至改变环境的人,最后他成了一个被环境同化的人。

    他像一座泥塑,被人打磨雕刻得光滑而完美,高高矗立在人的视线上空。被人膜拜久了,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大理石构造,镶金嵌玉。却忘了,他身处泥坛,一个刚开始浸没他脚踝的泥坛,当有一天他的骄傲自满达到了顶峰,泥坛日积月累的冲刷终于将他的双脚磨成了泥浆,他轰然倒下。从此再没起来。

    他以为他会永远成为泥坛的一份子。

    井西喘着粗气,终于爬上附近一座废弃的高楼。

    城市的灯火像一条巨龙盘旋而去,钢筋森林里尽是世间炎凉。

    世界像一只巨大的眼睛,满带着对外界的好奇与无知无畏,那些纸酔金迷火树银花,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尽数走马灯一般在他瞳孔上留下绚丽的色彩,最终如奔腾的江水,伴着璀璨繁星与婆娑夜影汇入浩瀚四野。

    他不过是渺茫天地间的一只蝼蚁,可谁不是蝼蚁。他站在高楼上俯视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不过是他手心大小,谁又比谁来得更高贵。

    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意外,让他从泥坛里慢慢站起来,剥落*的泥塑外壳,长出一颗磐石般坚定的心。

    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意外,让他明白,活着不是为了别人,即使是父母,活着是为了更好的自己。

    ……

    廖晴烟瘾上来了,从抽屉里翻出一枚口香糖,刚要剥开放进嘴里,井西推开了她的门。

    老居民区的灯光十几年没换过,始终是那种钨丝灯,惨黄惨黄,照久了好像能发热,暖洋洋的。

    廖晴有点出汗,仰头看杵在门口的人,只是刚挑起眉,就听他道:“我打算复读。”

    井西的声音很低很沉,就像嗓子眼压了点什么东西。

    廖晴没有把眉毛放下去,她维持着那个有点不耐的表情:“好啊,别打扰我吃糖。”

    井西看着她,扶着门的手动了动:“你父母应该不会同意。”

    廖晴撇撇嘴:“天高皇帝远,他们管得着嘛。”

    廖晴的父母一直在新加坡打工,偶尔会打电话或者寄钱回来。

    井西父母留给他的钱,都在他们手里。

    他们确实管不着,但最重要的东西却被他们掌握着。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可以和他们说说。”

    廖晴眼里闪过了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想要他们把钱给你,还不如求我。”

    井西皱眉,想说什么,却听廖晴道:“我跟他们说,我不读了,反正都被学校开除了,应该也没哪个学校愿意收留我。我以为这是个很有爆炸性的新闻,他们应该能被炸得跳起来。”廖晴坐到床上,面色变得很平静,“但是他们反应却很奇怪,说,好吧,晴晴你早点**也好。这算怎么回事?”

    井西无言以对。

    “我觉得他们在新加坡可能又有自己的新家庭了吧,”廖晴慢悠悠道,“所以你求他们还不如求我,我找个工作,供你上学呗。你初中成绩那么好,要不是……我可不想我们家成为耽误你的罪人。

    只是,我不太明白,你怎么想通的?”

    井西无法直视廖晴过于平静的双眼,他突然发现他们其实是一样的人,一个父母双亡,一个有也等于无。他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廖晴诸多关注,但这一刻突然发现,他们内心的坚持与孤独都是一样的。

    当年他父母也在新加坡,初三的时候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回来看他,最后却死在了家门口的车祸里,他放学回来,目睹了他们躺在血泊里的惨状。他听到的最后一句双亲的话,是他父亲告诉他。

 第33章 小猪

    38、小猪

    情人之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俩人刚确定关系,正是热恋当中,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相对傻笑。但魏筹有工作,不可能总是在家陪着闲得长草的老婆,连接电话可能都要挤时间。

    但尤文溪没给魏筹打过电话,怕耽误他工作,倒是魏筹每天三个电话,担心手机辐射还总是打家里的座机。早上怕打扰尤文溪睡觉,一般到半个上午才打,半个小时挂,中午打得时间长一点,有说不完的话,晚上更甚,如果不加班,魏筹还会来尤宅吃晚饭,陪尤文溪散步,偶尔也会歇在尤宅。

    尤文溪上次购物去男装店买的领带也终于找到机会送给魏筹,倒让魏筹颇为惊喜。

    有天朱华下午出差,午饭时间在家收拾东西,实在受不了俩人的黏糊程度,道:“你搬出去吧,天天缩在娘家像什么样子。”

    惨遭嫌弃,但尤文溪还是厚着脸皮蹲在尤宅,因为魏筹都没开口让她去他那,她就更不可能自己跑过去了。

    朱华出差走了,尤文溪要去医院拿唐筛结果,魏筹来尤宅接她,却先带她去了机场。

    这个时候尤文溪才知道,魏筹爸妈以及那个妇科医生都来了。

    以前不是没见过魏筹父母,但那个时候根本没把他父母当公公婆婆看,还能装得气质端庄优雅,从容不迫,现在虽然也能装,但还没见到人已经一手心的汗。

    魏筹几次要去牵她都被她避开了,弄得魏筹十分不解,过了会见尤文溪偷偷擦手心才反应过来,不由笑出来。

    尤文溪横他:“不许笑,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毫无准备就要见面。

    魏筹这次终于牵到了媳妇的小手,淡然道:“你不用怕,他们只是来随便看看。”

    这能是来随便看看吗,明显是因为她怀孕了还喝酒了才来的好吗,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魏筹通过他父母找医生,他父母也会知道她怀孕还任性的事,顿时觉得自己一怀孕好像就变傻了,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到。

    尤文溪印象里公公魏秦是个很严肃的人,婆婆朱莉倒是爽朗大方,但爽朗大方应该也会教训人啊,虽然可能不会那么严厉,但越宽和反而越能让人有内疚感。

    尤文溪气不过地踩了魏筹一脚。

    被老婆踩,魏筹只能当成甜蜜的负担,笑纳了。

    “你真的不用紧张,他们只是来帮我们想办法检查这个孩子的问题的。”

    尤文溪轻哼:“谁紧张了。”

    嘴硬又傲娇,魏筹笑而不语,只掐掐她手心。

    三人到达机场,都是轻装简从,从出口出来,朱莉看到魏筹和尤文溪张开大大的怀抱,将俩人抱了个满怀。

    “哦,握的宝贝们。”朱莉说中文很别扭,但她和魏筹一样,坚持来了中国就说中国话。

    至于魏秦,尤文溪只是随着魏筹喊了一声爸,并不热络。

    那个妇科医生琳达是个六十出头的小老太了,但看起来精神矍铄,虽然一头花白头发,但并不会让人觉得她年纪大了。

    尤文溪和魏筹都和她拥抱了一下。

    到机场外,魏筹去取车,尤文溪陪着他父母以及琳达聊天。

    朱莉冲尤文溪眨眨眼:“你现在害省握蛾子的气吗?”

    尤文溪反应了一秒钟,忙答:“我没有生他的气啊。”

    朱莉瞬间眉开眼笑:“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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