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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的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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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长大了,来初潮了,奶桃也要更快的长大了。
  这样一个念头在周自恒脑袋瓜里打转,越想越让他心动。
  雨势还未消停,周自恒已带着她走回了临湖别墅。
  门卫正躲在值班室里看杂志,见人来,殷勤开门,还不忘关心明玥:“明小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明玥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回话。
  “嗯,小病。”周自恒脚步不停,“是好征兆。”长大的好征兆。
  他意有所指地拉了拉明玥腰间的衬衫,明玥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臂。
  门卫跟不上节奏,脑袋转不过来,又只能继续坐着翻杂志。
  湖水涨了起来,满池飞鸟都不见。明玥往后头望了望,这一段路她三年来走过许多遍,但这一次,周自恒就背着她回来了。
  明玥撑着他的背,探着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周自恒心里甜蜜,又动动另外半边脸:“这边也要。”
  得寸进尺。
  “不好。”明玥不理他,从他背上跳下来,把背包里那张他爱若珍宝的小纸条和伞都扔给他,开了门溜走,唯独腰上衬衫,明玥没还给他。
  周自恒把纸条打开来又看看,再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啧”了一声。
  撑着明玥的小花伞,他裤管都是湿的,回了家。
  刚一开门,铺面而来的烟草味让他呛得不行,直打喷嚏。
  周冲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又一根,堆积了一烟灰缸。
  “不是叫你少抽点吗?”周自恒没好气,走过去把烟灰倒掉,又把打火机拿走,“不要命了啊。”
  周冲似是有烦心事,但一见儿子,便舒展眉头,诚恳认错:“今天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
  “行了行了。”周自恒摆摆手,“我洗澡去了,一身湿答答的。”
  他下身都是水汽,客厅里都拖延出水纹,周冲生怕他生病,推着他上楼,看着儿子的背影,又叹了口气,双手搓了搓脸,许多话没来得及说。
  雨水还未消停,整座城都被朦胧的雨幕遮挡。
  这一夜,周自恒睡得很早,难得的做了一个梦。


第36章 低头向暗壁(二)
  这一夜; 周自恒睡得很早; 难得的做了一个梦。
  每一个梦; 大概都是有颜色的。有些纯白如雪; 雪霰纷纷扬扬下过一夜,在太阳升起的时刻散去,不曾在脑中留下记忆;有些红艳似火; 传奇而宏伟,光怪陆离的世界在梦里一一涌现;有些漆黑似墨; 沉寂在深渊,惊惧的梦境让人疯狂逃离。
  而周自恒做的这一个梦; 完完全全浸没在了粉色的气泡里; 春花秋月般的温柔缱绻流淌出来,叫他神魂颠倒。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一个美梦。
  美到让他即使是睡着; 也忍不住脸红; 并且笑出来。
  明玥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走进了他的梦里,那是他的黑衬衫; 今日下午,尚围在她的腰间。
  这件黑衬衫对她来说宽松了不少; 长及大腿; 浑然天成一件短裙。
  梦里的明玥有些不乖,她把衬衫松松地裹在上身; 领口下滑,露出大半香肩。她有一对精巧的锁骨,腰肢和手臂都是细细的; 被黑色衣衫衬着,有些弱不胜衣的娇柔。
  周自恒有很多件黑衬衣,满满一柜子,剪裁精良,他穿久了也不觉得如何好看,但明玥这样披着,却几乎要勾走他的魂魄。
  周自恒全身都烫,明玥还对着他笑,露出两个酒窝,微微丰润的红唇嘟起,一步步朝他走来,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明玥的腿是露在外头的,赤足踮地,轻盈地好似在舞蹈。那一件黑衬衫,就随着她的走动,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想叫停明玥的步伐,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反而朝她走近。
  明玥停在了他的面前,一双桃花眼雾蒙蒙的,咬着手指,怯怯地喊了他一声:“周周哥哥。”
  简直要命!
  他脑子里的一根弦彻底断掉,索性放纵自己,手搭在她身上的衬衣扣子上,一颗一颗地解开……
  他自己穿衣时并不觉得扣子有多难解开,但这衣衫换在小月亮身上,他解扣子的手都在抖,强烈的兴奋刺激着脑神经。
  她的长发在这时候散落下来,有些汗湿,尾梢打着卷儿,衬着她一张明艳的脸蛋姝色非常。
  “周周哥哥。”她又唤了一声,这当口,周自恒已经解开两粒扣子,少女纤细的身姿展露无疑。
  她没有穿小衣,似乎刚沐浴过,身上还有清香,弥漫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诚如周自恒所想的那般,她的胸前有两颗小奶桃儿,白生生,翘挺挺,上头还有两抹樱花一般的粉色。
  他怔住了。
  明玥却踮起脚,缠着他,先在他左边脸颊上亲了亲,又转去右边,最后吻在了他的唇上。
  双唇相接,周自恒能感受到一点点甜,是他最爱喝的牛奶的味道。
  外头还在下雨,他的梦里也在下雨,翻江倒海地卷起汹涌的情潮。
  他的黑衬衫滑落至她的腰间,简单地系着,仿佛也系着他的情思。她最后压在他的身上,两颗小奶桃儿软绵绵的贴着他。
  她很轻,轻地像是羽毛;又像是很重,像是他整个写满爱恋的世界。
  整个江南都下着一场梅子黄时雨,潮湿而闷热,沿着江水而下。
  他的梦也被一场雨淋得湿漉漉的,以至于他醒来,才发现被褥已经湿透,整个房间弥漫着浅淡的气息。
  他做了一场春梦。
  这个认知让周自恒瘫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把被子踢开,双手捂着脸,搓了搓。
  这是每个少年人都会遇见的场景,但周自恒还是格外羞囧,他摸索着床头的抽屉,拿了一瓶牛奶出来。
  牛奶味道和梦里明玥的吻一般无二,周自恒不禁揪着自己的呆毛,极隐忍而害羞的笑起来。
  “小月亮。”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回应他的是清晨依旧下着的细雨。
  他到底是个脸皮厚的,不多时就在房间里吹起口哨来,东跳跳,西蹭蹭。甚至又拿出了那张记着时日的纸,摊开来放在眼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明玥染血的白裙和他的黑衬衫。
  他在明玥长大的这一天,也恍恍惚惚地长大了。
  意识到这一点,周自恒哼了两句歌词,心情甚好。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
  已是天光乍泄,云雾挡住阳光,周自恒翻身起床,把被褥和睡衣一并抱着出去,丢进洗衣机里。
  他没有等着家政阿姨来收拾,自己倒了洗衣粉,按了启动键,等在洗衣机旁,时不时地笑。
  周冲也起得早,他的事业发展很顺利,已然是地产界的庞然大物,更有把触手向其他行业拓展的意思,以至于他再没有了甩手老板的清闲,每天有堆积如山的文件需要他签字,有数不清的发展战略需要他点头。
  周冲端着一杯咖啡,循着儿子的声音找过来:“儿子,爸爸想……”他后半段话被咽下去,转而颇有些讶异地问:“在洗衣服?”
  他自己的儿子他自己最懂,比他更大爷,洗衣这档子事是半点不沾的,如今却悠哉悠哉地在洗衣机前晃荡,叫周冲差点没打翻手里咖啡。
  “床单。”周自恒也没有瞒着他的意思,破罐子破摔,胡乱地揪了揪头发,脸上有一丝红。
  床单……
  周冲琢磨着这两个字,又仔细瞧了瞧儿子扭捏的神态,恍然大悟:“床单啊——”
  他说话很大声,激动之处,连多年未见的东北腔都跑出来,接着就是一阵轰鸣的笑声,站在那儿,胸膛起伏,咖啡都洒出来。
  在商场厮杀多年,周冲早已经练就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好功夫,但在儿子面前,他还是不加掩饰地放声大笑。
  周自恒白他一眼,散漫地插着口袋,贴着墙站着,在白墙上落下疏朗的侧影。
  周冲注视着他,他的轮廓和他的很像,但眉眼更为精致,一夜之间,似乎又长开了一点,露出一点男人的刚毅,唇上青色的绒毛似乎也清晰了一点。
  他刚经历过一场男孩的成长,正是喜悦,周冲心里有许多话,但他不愿打扰儿子此刻的欢欣,暗自埋到心底去。
  “诶,你老子我昨儿晚上瞧见你的衬衫挂在明家的阳台上了。”周冲对着儿子挤眉弄眼,“是不是小月亮……”
  “是什么是!”说到小月亮,周自恒没了前头的轻松,直跳脚,“她就是,女孩子嘛,长大了。还有啊,你别跟在我面前似的,对着小月亮笑啊,她脸皮薄。”
  “知道喽!首长。”周冲皱着脸,颇吃醋,“我的小祖宗,只要媳妇不要爹哦——”
  这话周冲说过许多次,周自恒早就不当一回事。他岔开话题:“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周冲笑意收敛,若无其事一般喝了一口咖啡,摆摆手道:“没什么了。”他说完,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走开。
  周自恒看着他的背影,皱起眉头,好一会,才松开。
  与周自恒坦然面对一夜旖旎不同,明玥因为初潮染血被他瞧见,而格外害羞。
  少女的心思更细腻,也更娇羞,那一件被她系在腰上的黑衬衫被她洗干净,晾干收下,许久都不敢还给周自恒,还忐忐忑忑地想,周自恒背着她回来,手臂上和背心上是不是也染了她的血。
  她不敢往深了想,只觉得害臊。
  江双鲤对女儿的长大感到欣慰,教了她许多注意事项;明岱川则更加严肃一些,告诉女儿要好好保护自己。
  明玥不敢同父母说,当天是周自恒背她回家的,光是腰上围了周自恒的衣服,已经很让明岱川生气,连着两三天都对着周自恒没好气。
  明岱川刻苦钻研了一番武功招式,说是准备用天山折梅手将周自恒定住,再用六脉神剑讲给他全身破开,再种下生死符,让周自恒这个江湖宵小生不如死。
  不过说说归说说,毕竟是长辈,明岱川又是规矩的性情,没真把周自恒怎么样,只是周自恒对着明岱川更加恭敬了,连周冲都说:“这孝敬老丈人比孝敬老爹用心的多的多啊!”
  因着这一句,明岱川脸上三天没开笑脸。
  明玥怕明岱川生气,也不敢拿着衬衣去找周自恒,把衣衫工工整整叠好,放在衣柜里。
  周自恒给她江湖救急买的一包小面包只用了一片,其余便被收进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放着。这些小面包与别的都不同,她一见便会觉得脸红,继而又想起梅雨季节里他们撑着一把伞归来。
  周自恒在雨里淌过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她心间走过。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收到许多男孩青涩天真的情书,但她都一一交还回去。
  可周自恒的每一句话,都被她记在心间。
  比任何情书都来得动人。
  在八月到来之前,她终于把周自恒的衬衫送回去,因为在衣柜里放得久了,上面染了一点香。
  周自恒相当无赖地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对她吹口哨,“好香啊。”他工整绮丽的眉眼展露出煌煌明媚。
  明玥无比坚定地确信,她喜欢这个男孩。
  尽管在许多人眼中,他并不是一个好男孩。
  南城这一年的暑夏对周自恒来说,热得有些过分。
  他开始无休止地穿黑色衬衫,在明玥面前晃来晃去。黑衬衫吸热,他又穿了背心,简直是在找虐,但他不在乎,黑色衬衫和他的梦联系在一起,对他有格外特殊的意义。
  明玥会在他热的满头大汗的时候给他擦汗,还会偷偷亲他一口,在脸颊上。
  “你亲我干嘛?”周自恒心里满足,但嘴上还是得理不饶人地唧唧歪歪。
  明玥只是笑,不说话,露出两个酒窝,桃花眼眨巴眨巴。
  南城一中高中部在九月开学,明玥相当好运,又和孟芃芃一班,周自恒和白杨自觉搬着桌子坐到教室最后头。
  青春期,明玥的变化飞快,她的眉眼长开,刚一进校,便得了许多情书。
  周自恒把篮球队队长拖进小树林打了一顿,并不满足,又找了酒吧驻唱的歌手,把《月亮惹的祸》反复练习,预备给明玥一个盛大的告白。
  “直接对她说一句就好了。你明叔叔那边,我来搞定。”他在家里练习,周冲烦他练习太嘈杂,豪爽地拍胸脯。
  周自恒抱着吉他白他好几眼,把他推出去:“你懂个屁!”
  他好说歹说也是南城这一片说一不二纵横驰骋的老大,告白这种场面,怎么能胡乱应付?
  他一连练了好几个月,练得手上起了茧子,南城也入了冬。
  寒流极快地笼罩秦淮河两岸,河面结了一层冰,竹筏画舫渔船都没了作业的地方。
  这样寒冷的天气,周自恒被迫下岗,由明岱川接送明玥。
  他索性下午连课都不去上,缩在家里练吉他,由于全副心神都放在吉他上,很快便到了黄昏。
  周冲一身风霜归来,他似乎很疲惫,指尖点着一根烟,袅袅的烟雾遮住了他的双眼。
  周自恒撇撇嘴,替他倒了一杯热茶:“龙井,喏。”
  他继续练习,周冲看看茶又看看儿子,良久不语。
  “怎么不喝?”周自恒蹙眉,敲着二郎腿摆在沙发上,“真难伺候。不喝我喝。”
  他正伸手去端茶杯,周冲在自个眉心揉了揉,长吸一口烟,然后在玻璃缸里按熄:“儿子——”
  周自恒抬眸:“嗯?”
  “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他的父亲这样说,“我要结婚了。”


第37章 低头向暗壁(三)
  “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他的父亲这样说; “我要结婚了。”
  周冲接连用了两个“要”字; 是强烈坚定的语气; 商量只是虚与委蛇的表壳; 并没有实质意义。
  他要结婚,是必须结,一定会结; 毫无回旋的余地。
  他的话音落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 烟灰缸里才按熄的烟头做着最后噼噼啪啪的喘息,一点火星亮起来; 又暗下去; 最后归于沉寂。
  周自恒的手触碰到了水晶茶几上那杯龙井,茶杯表壁不烫; 但他的手震动间; 碧阴阴的茶水溅出来,在他手背上烫了几个红圈。
  但他没有收回手; 仿佛疼痛并不存在,又或者是心里的伤口更疼一些; 让他忽略这点疼痛。
  周自恒慢慢坐正身子; 把吉他放到一边,安安静静地抬头看着周冲。
  他已经年过四十; 鬓角却依旧漆黑。他年轻的时候是个风流浪子,会和满舞池的丽池小姐打情骂俏,叼着烟总是坏笑; 因此眼角留下了笑纹。但这些痕迹在岁月沉淀后,变成了魅力的印记,他穿质地精良的西装,眼神摄人,成熟英俊。
  尽管有个儿子,周冲依旧是整个南城最炙手可热的单身男人,他上许多杂志封面,上许多新闻专访,他们夸赞周冲风度翩翩,夸赞周冲举止从容,也有更多的人关心他的个人生活,女人莫不想成为盛光夫人。
  周自恒低低敛眉。
  他的神情落入周冲眼底,周冲下意识又想点烟,翻开烟盒后,空空如也。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他这一路已经燃了两盒,呛得司机都小声地打了喷嚏。
  周冲重重地按了一下眉心:“爸爸要和苏知双结婚,在明年一月。爸爸不想骗你,也不想瞒着你,爸爸今天和你的爷爷做了最后的谈判。”他说到这里,笑了一下,极苦涩,“爸爸一直想做一个超人,但很遗憾,爸爸不是,还有很多东西,身不由己。”
  只有婚姻契约,才能保证联盟的稳固,周冲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资源支持,顺理成章,成为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周冲愧疚地叹了一口气。若是放在二十年前,他初出茅庐,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并不会为任何事掣肘,但他现在有了儿子,他有了一个想要悉心保护的小家,这个家很小,屋檐下就他和儿子两个人,他要给儿子双倍的爱,也要给他富足的环境。他有了更多的考量,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周冲。
  周自恒依旧低着头,侧颜的线条被光影分割,睫毛打上一层虚浮的银光。
  他动了动唇角:“我们可以不要那么多钱的,我们也可以不要盛光。”
  他抬眼,脊背挺得笔直,好似一杆枪,视线与周冲相交,语气执拗又幼稚。
  残阳一点点褪去,窗外渐渐飘起了雪花,北风在山林呼啸。
  周自恒的瞳仁很黑,也很亮,这样睁着,带着孩子一般的童真。周冲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发:“不,我们不可以。”
  他语气很温和:“爸爸不希望你吃苦。”
  他在十五年前冒着风雪,把儿子带回家,那时候,他就已经笃定,要给儿子最好的生活。
  周冲很少有这么温和的时候,连笑容都柔和,好似能把漫天簌簌的雪花融化,但他越温柔,态度就越坚定,他要结婚,是既定的事实。
  无法更改。
  周自恒错开父亲放在他头顶的手,站了起来,双手都插在口袋里,深深地看了周冲一眼。
  他的胸膛急速的起伏,呼吸声也沉重,眼睛里像是燃烧着火苗。周冲以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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