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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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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光脚踩地,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入眼是镜子里一脸惨淡的女人,不禁吓了一跳。
  衣衫不整。
  关于昨晚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唤醒,可画面零散,有些清晰,有些模糊。
  李不琢断片断得不完整,止不住地惴惴,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和沈初觉没怎么样吧?
  后来她洗了澡,换好衣服,从冰箱拿出一块火腿芝士三明治放进微波炉加热。
  从厨房的窗口望去,底下是澍城繁忙的街道,过往车辆微缩模型一般小巧。李不琢发完微信,靠着流理台四下张望,暗忖这套房布置得跟民宅一样。
  大面积的铅灰色营造出出尘般的清寂,乍一看未免太空旷,可细节上的打磨——譬如起居室的书桌上,置于橡木底座的青铜鱼雕;华美的深色黄铜门把和大理石地面镶嵌的流金纹,又带着一种典型的沈初觉式的高傲自矜。
  手机震动着传来沈初觉的回复,李不琢低头点开,是几张照片:
  抬腿踢向沈初觉的她,自己动手抓衣领的她,拽着沈初觉死活不让离开的她,烂醉如泥,丑态百出却分外诱人。
  沈初觉则事不关己地附上一句:昨晚我住喻融家。
  面对这些极具分量的黑历史,李不琢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小心脏早已稀碎。
  微波炉“叮”一声响起,放下手机前,他又发来一条:
  ——想一人饮酒醉,记得待在家里。我忍得很辛苦,不能保证下次还是君子。


第13章 
  中午李不琢去员工餐厅吃饭,碰见的同事纷纷问她身。体没事吧?还安慰说蔓芸以后的路靠她自己走,人来人往,缘分一场,让李不琢别太自责。
  她连连点头,笑说没事。
  坐下吃饭的时候,她拐弯抹角地打听到5610那套房原先入住率就低,因为是尾房,懂的人都绕开,所以沈初觉才挑它作为自己的房间。
  有人问:“你们说,沈总不怕吗?”
  “哎,这些东西都是信则灵。他不相信,自然就不怕。”
  李不琢暗想,是啊,她住一晚,什么也没发生。
  “也可能他阳气重,压住了。你们知道吗?华澍最厉害的可不是5610。”一个叫路原的卷发男管家煞有介事地放低了声音。
  另一人心虚地问:“那……是哪一间?”
  “5011房,住那间房的客人投诉过,晚上睡觉的时候能听到浴室拉浴帘的声音,还有龙头流水的声音。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5011是50楼的最后一间房。路原故弄玄虚的口吻挑起李不琢的好奇心,她竖起耳朵等着听个究竟。
  “我们大厦的电梯按键,没标末尾带4的数字,‘13’也没有,但物理上是存在的。数字上的第5层是物理上的4楼,15层则是12楼……能听懂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发声:“你挑重点的说。”
  “行,那重点就是,50层其实是第44楼。那么44楼的最后一间房……嘿嘿嘿。”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李不琢筷子突然往桌面一拍,“没有那种事,你们别瞎说!”
  *
  华澍的客房并不是按一条直线排列,从设计上就考虑了尾房禁忌。可从数字顺序和整体方向来看,确实存在最后一间。
  入住酒店的多为生意人,不少带有自己的习惯,既有坚决不住房号末位为某个数字的,也有要求入住前在房里点蜡烛的。
  不住尾房,是相当一部分人的共识。
  李不琢这回倒不是逞英雄,只不过她昨晚住了一次没事,隐约觉得这种禁忌可以破除。而且华澍的前主人是庄佩茹,李不琢不想她在天之灵还要背什么风水恶名,虽然可能没人在意这个。
  “破除?”路原扬了扬眉,“李不琢,莫非你想自己体验一晚?”
  李不琢双眼一眯,“也不是不行啊。”
  路原放下碗筷,双手交握抵住下巴,阴恻恻地笑:“那到时可别哭着跑出来。”
  老实说,李不琢有点怕,但她从不把怕这个字写在脸上,午餐后就去找洪少娜,想问问她排哪天的晚班,有个照应。
  谁知遭到她一叠声的劝止:“不行不行不行,不琢,人的内心要有敬畏之情,你别这么轻率。”
  李不琢秀眉一挑,“洪姐,难不成华澍还真有什么猫腻?”
  她们说这话的时候正好走到员工电梯旁,洪少娜瞧着周围没人,神情凝肃地说:“去年有客人死在5011房。”
  “死了?!”李不琢陡然变了脸色,“我怎么从没听说?”
  “这种消息酒店向来全力封锁,能让人知道的,一般都捂不住了。”洪少娜说到这,语气又转为和缓,“那位冯先生洗澡的时候突发心脏病去世,因为家里人没来找酒店的麻烦,自然知道的人不多。”
  难怪路原一脸志在必得,恐怕他就是为数不多里的其中之一。
  “洪姐,你哪天晚班?我保证不给你添乱。”李不琢撒娇,倚上洪少娜的肩膀。
  “你跟他们打赌了?”
  “……你怎么知道?”
  “管家部那批人,每年都喜欢找几个新人开涮,你真是挺胸撞枪口。”洪少娜直叹气,“就算真没什么,也会被他们搞出点什么来。”
  李不琢瞪着一双大眼睛,吐了吐舌头,“那我不是死定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电梯门打开,沈初觉和戴品妍正好走出来,吐舌头的动作被两人尽收眼底。
  李不琢心里暗叫坏了,赶紧甜声喊着“沈总好,戴经理好”朝他们鞠躬。
  戴品妍点点头,应她一句“你好”。可她还没迈出一步,转头想要继续和沈初觉说话的时候,意外发现他停下打量那女管家。
  她这才仔细瞧了瞧。
  对方一身规矩的黑色管家制服,带着股铮铮的朝气,和别人没什么大不同。但她妍丽的眉眼和声音天生的娇俏都不禁让戴品妍重新审视起沈初觉——做了一段时间的同事,见过他工作不要命的样子,也习惯他待人接物的疏离,以至于快忘记他只是个普通男人。
  而李不琢一脸愣怔,目光对上沈初觉的一瞬,胸腔似有电流窜过,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她立马低下头。
  黑历史被人握住的感觉实在糟糕。
  尤其他还声称自己忍得辛苦,那万一没忍住……
  李不琢不敢再想。
  “李管家,胸牌歪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完,转身跟上戴品妍,“你刚说的那些线上渠道有具体的推广计划……”
  慌乱扳正胸牌,再抬起头,人已经走远了。
  李不琢悻悻地看那两人的背影,还挺登对。
  “不琢,我想起来了,是后天排晚班。我会抽空下来看你。”
  “洪姐你真好!”
  *
  李不琢在网上查了两天的都市尾房传说。
  越查越玄乎。
  但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至少在路原和那班等着看好戏的人面前,李不琢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说好了,进屋后反锁,可不能随便逃跑。”交班的时候,路原提醒李不琢,说完他伸长脖子看一下窗外,见天边聚起了滚滚乌云,毫不避忌地大笑,“哎呀,天气好像不太好。你要是现在服个软,我们也是好说话的。”
  李不琢面无表情地盯着交班记录本,“一个晚上而已,我还不至于。”
  今早的天气预报就说,澍城夜间有大到暴雨。一月是这里最冷的时候,一*袭来的寒潮能把气温拽到十度以下。要是碰上下雨,体感温度会继续下降,可谓凉入肺腑。
  按赌约,李不琢晚上九点进入5011房,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能出门。
  少一分钟,少一秒,都不算数。
  七点多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等到八点三刻李不琢准备过去的时候,雨势转为滂沱。
  按照网上给出的说明,李不琢在刷房卡前,规规矩矩地敲门三下,侧身进入,并打了一个响亮的招呼。这表示尊重房内的“朋友”,告诉对方有人来了。
  她一面默祷“冯先生行行好,让我平安过一晚,咱们互不打扰”,一面又觉得这样的举动蠢透了。
  四下寂静,唯有窗外雨声震耳,豆大的雨滴敲击玻璃,听得人心颤。
  李不琢哼着不成调的歌,打开电视机和房内所有的灯。
  但她不敢进浴室,起码等到零点洪少娜交班后下来,有人陪伴才行。无聊地坐在沙发上换台,她突然一阵泄气,觉得自己这么没事找事真有病。
  庄佩茹,我都是为了你,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没事。李不琢在心里向母亲求助。
  然而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洪少娜那么早来了?李不琢纳闷地走过去,开门一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陡然惊觉“开门”多么草率。
  从九点到十一点,差不多每隔二十分钟就传来一通敲门声。敲两下停一秒,连续三次很有规律。李不琢打电话问监控室,被告知外头没人。
  可线还没挂断,敲门声又起。
  李不琢慌了神,忙不迭拨通洪少娜的号码,“洪姐,你……你能不能早点来?”
  “不琢,真是对不起,我现在带小伟去医院挂急诊。他今晚在外面和同学玩,淋了雨,回来全身发热,还咳嗽。我这才知道前几天他居然还在学校玩水!我担心他肺炎复发。”
  李不琢安慰:“那你快去吧,我自己能搞定!”
  “不好意思啊,我确实没有办法。”
  “没事没事,你找到替你代班的人了吗?”
  “我刚才和何妤说好了,请她代班。”
  “好,希望小伟没事。”
  小伟是洪少娜的儿子,刚读小六,正是淘得天昏地暗没处撒野的年纪。洪少娜独自带他,上班没空管的时候,托左邻右舍帮忙照看,不然就和班上同学的家长说好,下午放了学过去写作业,开饭前她接他回家。
  李不琢过去和庄佩茹也这么过。
  只是她那时上高中,已懂得照顾自己,放学后总一个人回家。
  逐渐记起空旷的房间,随天光变暗的视野,从窗缝飘来的油烟气和楼上隐约的笑闹声。高中课业如山,她一边在日光灯下写仿佛没有尽头的习题,一边等庄佩茹回来。
  等待让人内心遍地荒芜,寂寞疯长。
  这种感觉,在后来庄佩茹去世后,李不琢想念她时也出现过。
  于是先前那点恐惧变得有点可笑。李不琢自嘲地笑笑,郑重其事说了声“打扰了”走进浴室。
  然而在她给马桶冲水的一刹,房间停电了。
  电视机的声响被一下切断,漆黑扑面,李不琢屏息站定不敢动,只觉得马桶冲水的动静大得突兀,好像永远不会停。
  她不知道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有什么反应,只感到空调停止运行后,凉意漫上皮肤激起一排鸡皮疙瘩。窗外大雨倾盆,枝状闪电划破天际,衬得窗帘鬼气森森。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又响了。
  李不琢呼吸有一瞬的骤停。
  门外那人插上房卡,房门应声推开。
  见鬼了,房门明明被反锁。
  “不琢?你在吗?”是沈初觉。


第14章 
  李不琢二十五年有限的人生经历从来和中奖无缘,满满一肚子的“谢谢惠顾”提起就叫人怅然若失,以至于看到馅饼的第一反应是“有毒,别吃”。
  好比眼下,听到沈初觉声音的那一刻,她脑子飞速转过无数念头,最终停留在“这人又和喻融合伙玩我”。
  沈初觉打开手机的手电进屋,边问边四下探照,后来在浴室找到发呆的李不琢。
  白亮光芒晃眼,她抬手遮了遮,脸上渐渐起了愠色。
  “好玩吗?”
  沈初觉一怔,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和喻融整天这么拿我寻开心,好玩吗?”
  “我没拿你寻开心。”
  李不琢冷笑一声,揶揄道:“那可真是太巧了,华澍那么多房间,偏偏这时遇上沈总,我命真好!”
  “是他告诉我你在这。”沈初觉没理会她的嘲讽,不紧不慢地解释,“你那个朋友带儿子去医院挂急诊,在群里问有没有人帮她代班,还不忘拜托对方抽空到5011房看你。”
  “……”李不琢手心渗出些汗,要真是这样,那就错怪他了。可她不甘心,便咬牙做最后的挣扎,“喻融怎么什么都向你汇报!”
  “你不要怪他。”沈初觉移开手机,视野骤然变暗,看不见彼此的脸,只能听到声音,“我交代过,凡是跟你有关的,全部都要告诉我。”
  *
  工程部的人说,是电井的房间电闸被人剪断了,需要花点时间修理。
  沈初觉在电话里应着好,挂线后又差人送来一车香薰蜡烛。大大小小的方形玻璃瓶被他摆在写字台、床头柜和电视机旁的矮几上。见李不琢愣着没动,他出声问:“不来帮忙吗?”
  李不琢这才去找打火机点他放好的蜡烛。
  “刚才……房门反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沈初觉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被烛光映亮的眼眸带点温软笑意,“酒店经理有总控卡,可以开启所有门锁,不受反锁限制。”
  “作弊。”
  “这是boss的职权。”
  烛火憧憧,平和淡然的香气弥漫开。李不琢低头从玻璃瓶身独有的雕花认出这些蜡烛的品牌,它们全为意大利顶级匠人手工制作,每一支都价格不菲。
  浪费。她暗自腹诽。
  沈初觉浑然不知,起身走到窗边拉开落地帘,看一眼外头减弱的雨势,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强劲的冷风涌入,看不出颜色的织锦缎窗帘随风翻飞。借着天光,房内被照亮大半,家具物什的轮廓隐现。蜡烛的火舌扑闪一下,差点熄灭。李不琢母鸡护仔一样张开双臂尽力遮挡,恼火地朝沈初觉看去,愣住了。
  他倚靠窗框,双手插在裤兜,迎风看向窗外。
  长腿笔直,身上一件针织衫内搭衬衣,因为有健身的习惯,衣料被熨帖地撑起,但整个人看着清瘦。
  光线勾勒他侧脸的线条,像是依照时尚杂志上某个当红鲜肉的弧度,又悉数收进脖颈的阴影里,生出优雅却孤独的况味。
  真好看。
  李不琢像个识字刚超过一百的小学生,左右只想到这三个字。
  刚咽下口水,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你少在那凹造型,没事乱开什么窗?现在可是一月!”她吸吸鼻子,愤懑地抗议。
  沈初觉这才走回来,拢起一床被子,扔向她。随后抱起另一床,就地坐下,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喂!”
  “坐。”说完他又用下巴示意。
  李不琢一头雾水,搞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依言坐下。
  她正在仔细裹被子,听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今晚出去应酬,喝了点酒。虽然远没到醉的程度,但实在不能保证和你待一夜不会做什么。”
  “你别吓我!”李不琢往旁边拱了拱,“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吗?”
  “这和酒量没关系。”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声线温润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只不过有些事情,我惦记了很久,眼下机会难得……”
  李不琢瞬间想起上次那句“要不要试试看”,她手脚发冷,开始规划逃跑路线。
  可沈初觉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她便壮着胆子鄙夷,“沈初觉,你要是敢……”
  “我不会趁人之危。”
  李不琢松一口气,刚要开口,被沈初觉抢了先,他刚才那句话还没完:“但你最好还是裹成粽子,这样危险小很多……酒精会削弱人的意志,你不要对我太放心。”
  *
  这话换任何一个人说,都比沈初觉更有效力。
  毕竟在李不琢的记忆中,他像个久居深山的大和尚,背了一身条条框框,耐性堪比忍者。她曾经认真怀疑过,这人夏天被蚊子咬了也能忍住不挠。
  因为是邻居,阳台相对。
  观察到他每晚十一点睡,早晨六点起。他那时身板单薄许多,高三没有体育课,每天的运动除了课间操不过下了晚自习去操场跑两圈。
  发生过阳台晾晒的衣物被风刮落到对家的意外,李不琢庆幸还好不是内。衣内。裤这么狗血,赶在他出门前过去讨要。
  他打开门,扑面一阵茶香。
  李不琢不喝茶,分不出什么龙井毛尖,只尝过八块钱的茉莉香片,品着也是唇齿留香。倒是对他早晨六点煮茶这件事萌生极大兴趣,心道这不是老头子才有的习惯吗?
  沈初觉刚用凉水拍过脸,毛巾还挂在肩上,一言不发地转回厨房给保温壶灌茶,任她进屋后东瞅瞅西瞧瞧,也不催促。
  如果能从房间摆设窥探一个人的性格,那沈初觉真真没劲透了。
  到处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装饰。
  他灌好茶,回头见她撅嘴鄙夷的神情,轻叹:“你有事吗?”
  “有,我衣服挂到你家阳台上了。”
  其实是庄佩茹的,无非这么顺嘴一说,可当沈初觉把那件玫红色真丝睡裙从手中抖散开,看一眼吊带低。胸和蕾丝滚边,神色复杂地问:“你的?”李不琢头一回痛恨自己嘴快。
  “庄佩茹不要了送我的。”她羞愤地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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