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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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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言脸上的笑不由一凝滞,随后故作严肃地说道:“瞧你说的,什么妈妈婆婆的,韩芊她进了我家,我就把她当亲女儿看待!哪用得着分那么清楚啊!是吧,啊芊?”
我随着她的话音,看向韩芊,虽没在她脸上看到什么异样,但总也觉不出开心的情绪来。我摇了摇头,不想再计较,只看着她说道:“怎么样?听说你昨天去做了透析,现在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很难受?”
韩芊闻言抚摸着胸口,点着头,回答道:“很难受,一只吃不下东西,头也很昏沉,打不起精神。”
我颔首安抚道:“恩,第一次做透析差不多都这样,有些身体素质好一些的,可能会觉得轻松点,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说最后那句话时,我刻意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那位妇人,见她还是一脸坦然的模样,我呼了口气继续看着韩芊说道:“不过刚才进来的时候,倒是看你吃了几口饭,说明情况也没那么坏嘛~”
她闻言小心地看了那妇人一眼,没说话,只脸色恹恹地点了点头。我看她着样子反常,但顾及到这状况,一时也没有问出来,但还是方心不下,转身看着那妇人说道:“韩芊的病需要静养,家属要是没什么事儿,可以先回去,病人有专业的陪护在照顾着。”
那妇人闻言想也没想地便摇了头,回道:“着怎么能行呢?我说了我是把她当作请闺女,之前我她瞒着我,我不知道状况也就算了,现在我都在这儿了,怎么还能就这样走了呢?再说了,我这还没老呢,有胳膊有腿的,干嘛请陪护,浪费那钱啊?”
我闻言有些无语,我怎么觉得,最后那句才是你的真心话呢?
第一百零七章 这样的爱情
最终我还是没能将那老妇人打发走,不因为别的,只是当你尝试着跟一个人讲道理的时候,她要是反反复复都只是一句话,那就说明,你们没得道理可讲。
由于在一开始就采取了错误的办法,我为了避免落下气势,及其果断地选择了暂时回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病房,我躺在床上,努力消化刚才了解到的信息。
首先,韩芊和倪山现在仍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关系,但那七千万的奖金——扣完税还完之前欠的债后还剩下差不多六千六百万左右——在倪山的授意下,以五三的比例,分成了两部分,而韩芊掌握着占额较大的那部分。
这一情况,是在隐瞒着倪山母亲的前提下形成的。倪山的母亲,并不如我之前所猜测的那样,是个粗鄙无礼的人。相反,见面后她给我的感觉,是个很精明的人。她眉间狭窄,眼条细长,颧骨突出,虽看着年纪的确是大了,但头脑还算清晰,尤其是涉及到金钱时,她计较得尤为细致。
我的工作,是治病救人,在另一方面,也需要保障病人的生命安全。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韩芊的生命是否有安全隐患,我是不能确定的。
经过这几天的卧床休养,以及之前的透析,现在韩芊心脏的生理状况已经慢慢变好。而以这样的状态后天进入手术室的话,手术成功率会高很多。反之,如果她循环系统出了状况,特别是如果左心泵血机制出了问题,对手术的影响,是十分显著的。
所以我现在所担忧的,便是在这段时间,韩芊会因那位老妇人的到来,受到什么刺激,通过情绪影响血压,进而影响泵血。
思虑中,又是一个没怎么睡好的夜晚过去,我早早地便穿上白大褂去到韩芊的病房。到达后果然没有在她床边发现那位老妇人的身影,我暗送了一口气,慢慢地走近。
倪山此时正静静地趴在床边,右手拉着韩芊搭在被子上的手,应该是在休息。韩芊仰面躺着,呼吸匀称,面色比刚来时好了许多,只是眉间淡淡的皱痕,整个人看上去没了之前的明朗。
本就是打算在那老妇人到来之前,找她了解一些情况,我伸手打算将她叫醒。只是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她便一下睁开了双眼,我这才明白,她是和我昨晚一样,只是闭着眼睛,想事情而已。
环顾了一下周围,我示意性地对着她指了指门外,随后便抬步先走了出去。在窗口没等多久,韩芊便出现在了我身后,回头看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病服,我皱皱眉头,抬手将窗户关上后才看着她说道:“不好意思啊,还是让他们找到你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韩芊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面带苦色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是我自己主动联系的她们,我。。。。。唉,还是方向不下。”
我闻言皱了皱眉头,脱口而出道:“你不放心什么啊?”
大概是我语气太急,韩芊闻言没有回答,只低着头,让我看不见神色。我见状稍稍压抑情绪,尽量语气平缓地说道:“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应该一切以你为重吗?当然,我也不能妄自给人下定论,但作为一个医生,我认为,你和你婆婆呆在一起,会对病情产生一定影响。”
她仍然皱着眉头,自顾自思索,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婆婆她一直因为我手里那笔钱耿耿于怀,倪山他又起了跟她对抗的心思,这在家能过得好吗?人家是诚心诚意地对我,我不能这样无情无义地回报他啊!”
我听完一下便急道:“我没说要让你。。。。”说道一半却住了嘴,想到事已至此,再怎么说,也于事无补,长叹了口气继续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你婆婆她,会伤害你吗?”
韩芊神色看着有些茫然,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转头看着窗外开口说道:“她没再说要让倪山跟我离婚的事了,这次过来也没有提过那笔钱,倪山一直也没有跟我示意什么,应该是没事儿了吧!只是。。。。”
她说到这儿却犹豫了,嘟嘟囔囔好一阵儿,没说出什么有用的,直到我没忍住着急催了一声,她才继续道:“我知道这样说不对,但我总觉得,我婆婆她是个很有心计的人。由于一直看不起倪山,大多数情况下,她对我要么是呵斥,要么是忽视。而上一次她这样带我,想想应该是我们刚从G省回来,开按摩店的时候。但在她拿到了我们铺子的存折之后,就再没有好脸色。”
我越听眉头皱得越是厉害,稍一思索,才开口道:“你有想过要怎么办吗?还有一天就要做手术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啊。”
韩芊脸色沉重地看着我回答道:“你放心吧,该怎么做,我都想过了。昨天晚上,倪山,他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站在我这边。我想,只要有他这句话,就算没有那笔钱,我也很满足了,真的!”
我听完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其他的我也不劝你了,反正钱财都是身外之物,重要的还是你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见韩芊闻言点了头,我说服自己放下悬着的心,将她送进了病房后,我心事重重地向回去走。我以往的生命,要么是在学校,要么是在医院度过。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能算是一个标准的社会人,关于这个社会的黑暗和美好,我大多只是见过,很少亲身经历过。
有人说,没有经历,便没有体会。的确,我不能理解韩芊和倪山之间的感情。倪山不能说话,也听不了别人的话,他与外人的交流,只剩下纸上突起的那些小点,和手上少有人懂的动作。单单只是这样的情况,对韩芊来说,都是十分不公平的。
在我眼里,韩芊能接受倪山已经是不容易,再加上要忍受倪山母亲的刁难和心计,这是多么让人绝望的状况啊!
回病房的路上,我绕道去了大厅,本意是想跟护士要来韩芊的巡房记录,趁现在空闲,再多研究一下病情。刚跟一个护士说完意图,摆在护士台的三台电话,竟都同时都响了起来。其余两部都很快被接起,我看那护士此时正帮我找资料,便抬手将听筒拿到耳边,正要说话,从另一端传来的一阵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我:“医,医生,快,快救命,发生车祸了,这里发生车祸了,很多人受伤,血,到处都是血!”
我听言皱起眉头赶紧说道:“你先别急,说说具体位置,我们好派救护车。喂,喂?你听到了吗?跟我说说你的位置,喂?”
那头打电话的人不知是什么情况,不管我怎么问都不说话,直到最后,电话中传来一阵急促的忙音。我拿下听筒,一脸严峻,正思量着要不要让护士想办法联系一下运营商,了解电话播出点的位置。身旁另一个护士挂了电话,却马上暗想了内线警报,对着话筒就开口道:“光华路三段立交桥旁发生了大型车祸,相关人员,立刻准备出外勤。”
她说完便挂了内线,转身便奔进准备室,不用看也知道是一阵手忙脚乱。我知道,这样的状况,现在应该在全科都普遍出现。我进入H院的第三次,成为主治的第一场车祸急救,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数辆救护车开出的呼啸声传入耳中,我的情绪也在这急促的声音中激动起来。看见不远处几个护工正推着移动病床往门口走去,我略一思量,转身也进了准备室。
车祸急救对器械的需要在种类上不算多,在数量上的要求却不低。一大包纱布被打开,一半放进酒精皿中用以消毒,一半干燥用以清创。卫生棉球一大把一大把地被抓进碘酒中浸泡,为了避免病人因疼痛加剧而晕厥,中大型的伤口,一般都是用碘伏消毒。
在护士们匆匆忙碌的时候,我进来,不过就是为了找个医用橡胶手套,由此在其中显得十分没用。正尴尬见,唐生进入了准备室,一看到我,他二话没说,上前拉住我手臂便往外走去。
我正忙着戴手套,一时没注意,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带我去的是病房的方向,顿时想也没想便甩开他的手,转身疾走着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管我,我现在可穿着白大褂呢!”
没走几笔,便被他拦在身前,他倒也没有说话,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似乎是想用眼神说服我。物我对此颇为不屑一顾,毫不退步地看了回去,场面一下子便成了对峙。
正在这时,门外救护车呼啸的铃声响起,声音不一会儿便大得仿佛马上就要到了跟前。我撇了撇嘴,一把推开唐生,抬步便往门口跑去,中途还碰到了依然十分不能接受惊吓的廖佳磊。
第一百零八章 车祸急救
急救开始后,唐生这一行人即使再不愿意然我参与,最后也没有工夫再来阻止。我所接到的第一个需要处理的病患,伤情并不算严重,但由于受伤部位在面部靠眼睛部分,所以处理起来,还是比较麻烦。
由于此时还没有忙起来,我便直接将他送进了眼科的诊室,他脸上满是血迹,所以在做完清创后,我才看清具体的状况。
伤口在右侧脸颊上颌颧骨处,从鼻翼向顶骨延伸,上下眼睑均未能幸免。我见状忙去确认伤口深度,发现除颧骨出伤及了面肌外,其余均只停留在真皮层,未能深入。
这样程度的伤,出现在眼部却有些危险。虽然注意到他的眼部并没有出血现在,但我还是不放心地翻开了他的眼睑,打算去检查患者瞳孔的对光反射。
患者进来后本一直咿咿呀呀地哀呼着,好几次问他症状他的回答都是含糊不全的。在确定了没有其他外伤之后,我猜想他大概是因车祸受了惊吓,所以一直以来,治疗的动作还算轻柔。
翻开眼睑后,我手上却没忍住猛的一抖,因为入眼所见的瞳孔,竟然是红色的。。。。。
一时间,心中惊诧着停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旁边的护士感到疑惑,伸手拍了拍我,我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我再度翻开眼睑看去,有些崩溃地发现果然不是我眼花了,他的瞳孔真的是红色的!
这可真是难为我了,本来我就不是眼科医生,这临阵抱佛脚的,怎么还遇上了一个异瞳啊!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想到患者此时还有意识,正打算开口问点儿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怎么回事?伤到眼睛了吗?”
听到这动静,我手又没忍住一抖,转过头看去,发现是个不太熟的医生,一看胸牌,才知道是眼科的。我仿佛看见救星般一下转过身去,一股脑地将看见的情况告诉他。
这位眼科医生闻言皱了皱眉,神色却不见严峻,一边戴着手套,一边说道:“我来就行了,现在急诊大厅忙成一团,你过去忙吧。”
我蹙眉点了点头,却没舍得立刻转身离开,在原地踱着步子,伸长脖子,目光在他的手,和患者的脸之间游移。他见我没有离开,也不再催促我,只是动手前眼神难测地会看了我一眼,干咳了几声,随后翻开患者的眼睑,只看了一眼,便拿起一把干净的镊子,径直地就往患者的眼睛探去。
我见状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异瞳的反射测试,难不成是直接接触来完成的?我心里一番感慨,真打算把这当成知识点存脑子里,下一秒我便又愣住了。
此时这位眼科医生手里的镊子上,正夹住一个薄膜样的红色小块儿,再看向患者的眼睛,其瞳孔也变成了棕褐色。看到这里,我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可能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美瞳吧。
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我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果然,此时护士看过来的眼中满含着戏谑。我低下头,在那位眼科医师转过头来之前,迅速地遁出来诊室,从外面关上了门后,即使被压抑着还是清晰可闻的笑声传入了我耳中。
科长,我想我大约是给你丢脸了。
怀着一种复杂莫名的心情,我回到大厅,隔了老远便听到这里十分喧闹,近了才发现,这场面用“闹”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原本还算宽敞的大厅,此时被数十辆移动病房充斥着,不管是电梯,还是病房通道,此刻都是一派的水泄不通,就连护士台后,也停了三辆此刻正躺着病患的病床。
大厅的中央,李果和另一个护士轮流照料着她们周围至少七个病床上的病人。看到其中一个外出血有些严重,我连忙放下之前的思绪,挤着走了过去。
李果看到我像是松了口气,她呼吸不太稳定地说道:“唉,你可算是出现了,别管这个,有个更严重的患者,快,快。。。。”我本要伸手去检查那个出血的病患,冷不丁被她一拖,到了靠近病房走廊的一辆病床前。
她将我带到便又跑到一边去忙了,而我由于刚才她拉得突然,神色痛苦地揉着腰才向床上看去。这是个十分年轻的患者,单看脸估计只有十四岁,再说那瘦弱的身体,还不如十岁孩子的身量。他四肢虽出现了些许的瘀青,但通身没有找到出血的地方,脸色青白,呼吸微弱。
我首先想到的是内脏出血,正伸手向腹部,打算做体表触检,李果这时竟又跑回来了,还没停步便急匆匆地说道:“这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之前王医师进手术室之前确诊的。我一直找你,没找到,只好自己先控制着,但效果不好。刚送来的时候,他还有轻微的抽搐,现在基本没反应了。”
她说完转身又离开了,我闻言却惊得差点折了腰,一边伸手向患者颈部的动脉探去,一边大声对着李果跑开的方向吼道:“诶,你别走啊,去帮我联系手术室啊!”
过了好一会儿,李果的声音才远远地传来:“现在所有手术室都被占用了,最快的手术都要一个小时后结束,而且已经有医师定了。”
我听完顿觉烦闷,再加上手下病患的动脉搏动触感十分不稳定,一时间,我的心情被焦躁充斥。没想到这次的事故这么大,一般情况下,以H院的硬件条件,手术室被全部占用的情况少之又少,没想到这次,居然被我遇上了。
内心稍一思量,我跑到准备室,快速翻出氧气面罩,给患者戴上后,便立马给手术室打去电话。连续几次都是忙音,我尽量放平呼吸,又拨了几回,电话才终于被接通。
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抢先开了口:“手术室满了,做不了,不着急就先保守处理。”语气急促,说完就要挂了电话。
我听这动静立马开了口:“等等,急,很急,必须马上手。。。。。”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急促的忙音,激得我差点摔了手机。没有办法,我之后再度找到李果,一边帮她处理那些轻伤病患,一边问道:“预订了下一个可用手术事的医师是谁,你知道吗?”
李果手上的动作迅速,回话却着实缓慢,过了有两分钟,才听见她的声音响起:“是,是李希瑞医师。”
我闻言眉头狠狠地一抖,跟着手下绑纱布的力道也不由大了点,病患疼得叫了一声,我这才回神,转头看着李果语气惊怒地问道:“李希瑞她又要主刀手术了?谁批准的?”
李果没顾上看我,只摇了摇头,随后又转向一边帮着另外病床上的患者包扎。我很有些气不过地看着她的背影,嘴巴张开又闭上好几次,最后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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