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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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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言有些诧异道:“我们?你要接这个病人?”
  她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轻吁了口气说道:“可能是听你说的她家里的状况,也可能是刚才跟她聊天时因她的遭遇有些触动,我总觉得,我有义务亲力亲为地帮她医治痊愈!”
  送走了付欣然,我盯着面前待补充的病历,有些难以集中精神。付欣然是怎么样的人,隔了这么多年未见,我已无法得知。但同样作为一个医生,她这次表现得如此毅然决然,实在是让我吃惊。
  因为就算是我,在经历了那么多麻烦事儿之后,都会下意识地选择要去规避风险。而事实上,在我眼中,她愿意来帮忙看诊已经很不错了,由此当然也想不到,她会有意愿要接手张越越。
  作为一个刚结束实习期两天的主治医师,我的工作量少得可怜,一天下来完成的事还不如之前一个小时的多。而即使这样低的效率下,在下班时间前的半个小时时间内,我也还是因没有工作可做,而无所事事起来。
  闲下来后,我终于也开始考虑起了唐生昨天的提议。现在成为主治医师,这事儿往好了说,是变为了妥妥的编内人员,但要真说到实际的,这随着医院给你开的工资低增加,你想继续肆无忌惮地吃睡在医院的想法,也基本上就要破产了。
  能够在条件允许下每天下午六点便下班的我,扪心自问是不好意思去跟那些累得死去活来的实习医师争休息室的,由此也不得不面对一件棘手的事,找房子!
  心中打定主意早些将这事办好,我动身出了门,想了一下,还是向唐生的办公室走去。这眼看着短期内,大概都得在他那儿借住着,对于这一点,虽然不用想都知道他不会有什么意见,但去打个招呼,总还是必要的。
  到门口正要敲门,突然又想起昨天他调侃的话,于是也欣欣然将手放下,随后握着门把手一转,便开门走了进去。本打算直接走到唐生桌边再开口,猛然间入眼的画面却让我脚步一顿。
  唐生办公桌旁,李希瑞弯着身子,手拿一本不知是谁的病历,递到正低头写字的唐生的眼前。入目的侧脸上,明显能看出浅笑的表情,嘴里喃喃着说着什么,听不分明。从我的角度看去,两人的脑袋隔了还不到五厘米,我见状心中没由来一窒。
  意识到这两人还没有注意到我,我有些尴尬地虚咳了咳,由于室内还算安静,我的声音显得比较清晰,唐生听见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后,没什么反应地继续低头写字,李希瑞倒是立马就直起了身,转身看到我,脸色变了几变才开口说道:“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我闻言也有些尴尬,抿了抿唇,瞥了她一眼,脸色不太好地说道:“习惯了,没注意。”
  唐生听言不是为何,抬眸看着我笑了笑,见我被他看着就要发作,他及时开了口,问道:“来找我什么事?”
  我没忍住嘴硬道:“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来找你了?我,我是。。。。。。”话还没说完,我便后悔了,我这不是来找他,难不成还找李希瑞啊。
  唐生见状也露出好笑的表情,略一思索,开口问道:“去找房子了吗?”
  见他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午,我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于是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开口道:“还没,今天下班后去。”
  他听言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看着我继续道:“那你今晚还要住我家是吧?”
  瞧这话说得,这还有外人在,你让我多难为情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颔首默认,低下头不太敢去看李希瑞的表情。从而也没看到唐生是什么脸色,只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我房间床头柜里有一把备用钥匙,你拿去用吧。”
  我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应该会尽快找到住处,说不定不了几次,钥匙就算……”
  还没说完,被他打断道:“找房的事,你不要急,慢慢来就好。”说完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继续道:“马上就下班了是吧?刚好我今天也没太多事儿,陪你去中介看看吧。”
  我一听顿时乐了,也没顾上反驳他的话,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与他约定了下班在医院门口碰面,我乐呵呵地转身,回去了办公室收拾东西。临走前,看到李希瑞不太明朗的脸色,心情莫名地变得更是爽利。
  草草收拾完包袱,我坐在凳子上,一边发呆一边作着深刻的思想检讨。我看李希瑞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从一年前那次急救中和她结下梁子开始,以后磕磕碰碰的少数相处从来也没让我对她的看法改善一丝半点。
  但真要说到实在的,她除了明显怀着某些小心思外,本身的为人,并没有什么可诟病的。我这身为前辈的,这样作为是不是显得太不体面了?再说了,就算,就算是她对唐生有心思,那这事严格意义上来说,跟我又能有什么关系呢?我和唐生,现在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吗?
  想着想着,莫名地低落了起来,眼看着下班时间就要到了,我收拾着情绪,起身提起包正要离开,桌上的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稍有些心烦意乱,我转身接起电话,一个有些耳熟的急躁女声从话筒中传来:“杜医师,二十三号病床你的病人突发心梗,现在正送往急救室,你快过来吧。”说完她没等我回应便挂了电话。
  我当即丢了包便向抢救室奔去,到了没顾上观察周围的情况,一股脑便冲到病床旁。看到有一个医师在拿着起搏器实施抢救,轻呼了口气,将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定了定神,努力保持镇定地向心电图显示器看去。
  显示器波纹在第三次起搏后终于不再是一味的直线,我见状却并没有放松了警惕,因为他上下浮动的频率一直极为不规律。和另一位医师合作着,交互做着人工胸廓呼吸辅助,依次轮流了好几次,波纹才终于稳定下来。
  紧张慢慢逝去,我有些无力地撑着病床边缘,喘着气。终于缓和下来后,我才后知后觉着抬起头,想要跟那位医师道个谢。入目却出现了廖佳磊那张熟悉的带笑的脸庞,我不知为何没忍住突然笑了出来。
  比较神奇的是,他竟也跟着笑了,如此乐呵了好一阵后,双方才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地停住了。想到他本身是骨科医生,我以还带着笑意的声音开口道:“你这是路过吧?还顺道救了一条命,你说你这出来得多值得。”
  他闻言也是笑着附和道:“这可不吗?以后我这去查房都得注意这环境,指不定哪次就又……诶,你去哪?”
  由于是寒暄,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打量周遭,本想着要是看到患者家属还可以上前嘱咐几句,没成想发现一个更意外的人——付欣然。看到她时,她正转身要走,那模样,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心里一急,也没顾上知会廖佳磊一声,便动身追了过去。
  在她身后呼叫了好几声都不见她回头,眼看着就要到电梯口,我加快了脚步,小跑着过去,堪堪在电梯开门前赶上并且拉住了她。她看我的眼神显出了些许逃避,我于是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电梯前人流拥堵,不是一个谈事情的好地方,我向她提出去我办公室详谈,却被她以工作忙拒绝了。精神科向来号称是全院上下班最准时代科室,我不相信她现在还有工作要做,同时也不甘心失去一个探问的好机会,和她在电梯口处拉扯纠缠着,场面几乎就要变得难看。
  正一筹莫展见,廖佳磊突然插身进来,大约是之前在一旁也看清楚了状况,他看着付欣然一口气说道:“杜医师看起来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询问你,而且张越越这个病患我刚才也接触了一下,情况确实比较棘手,刚刚听你们谈话,得知你貌似也是她的主治医师之一,既然这样,你科里有什么事,我去帮你说说,你先到一旁跟杜医师好好聊聊吧!这事可不容马虎。”
  说完又转过头,看着我道:“说事儿也不一定非得去办公室,你就在旁边随意找个地方,我帮你看着就行。”
  他这一席说得如此滴水不漏,我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付欣然看着是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面露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我带着她在电梯旁走廊的角落,没等她找好位置站定,我转身便开口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私自去找张越越谈话了?”
  她闻言顿时变了一副苦恼的模样,低下头,没有说话。


第六十九章  异状(2)

  我见状有些着急,也有些不解,意识到她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我还是尽量放低语调继续道:“张越越是我的主治的患者,当然我不可否人,对于她的治疗方案,我需要和你商量着制定。但无论怎么说,你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私下去对患者进行心理面谈治疗。”
  她听完突然抬头看我,嘴张闭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才终于开口道:“那治病方案你写得怎么样了?精神方面的治疗,你是怎么安排的?”
  我闻言有些莫名道:“我不都说了,需要和你商议,才能确定这方面的情况。”
  她脸色灰败的道:“杜茜,实话跟你说,这个病患的状况很复杂,我难以通过简单的心理治疗帮她痊愈,而不乐观地奖,即使是你瓣膜修复的手术成功了,她之后的日子,也不一定能活得下去。”
  我看着她,皱眉道:“这些都只是一种可能性,换个方面讲,只要我们和家属配合得好,患者身体完全有可能恢复健康,生命的长度还是有可能延续到一定程度的。”
  她听完却一味地摇着头,一脸苦恼,却也没说出什么,我见状不由着急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你跟她面谈的时候是发现了什么吗?”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是好一阵的犹豫,终究还是侧过头,避开我的眼神,像是已经打定决心要一言不发的样子。
  我有些无奈地看向一旁的廖佳磊,眼神中透露出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求助的信号,虽只是半途插进来,廖佳磊现在却也的确了解到了不少。只见他正了正神色,看着付欣然便开口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现在情况我希望你能足够正视这个问题,无论如何,也没有医生放弃病人的道理,杜茜不会放弃,所以也希望你能把你了解到的都说出来!”
  我闻言一脸认同地转头看向付欣然,正要出言再补充点什么,她却皱起眉头看着廖佳磊道:“这是我和杜茜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插什么手?”
  廖佳磊闻言面露无奈,眼看着要开口说话,我叹了口气打断道:“好了,都别说了。”看着付欣然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要放弃,我都能理解,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奢望你能真正接受患者。只一点,你得告诉我病患道心理病情,并且做完这一疗程的心理治疗。”
  见她听完就要反驳,我抢言道:“我即使没有专修心理学,也知道,精神治疗对医师的要求很高,每一个医师都有自己不同的方法。现在你若突然放手,为我的治疗造成阻碍都是次要的道,对病人的伤害,才是不可忽视的。我希望你,至少具备一个医者基本的责任心!”
  说完也没再管她什么表情,拉着廖佳磊转身便走了。回去的路上,我还沉入在思绪中,身旁的那位同志冷不丁地拉住我,见我稍稍回过神转头看他,才开口道:“你这是要去哪?”
  我看着不远处就要走到的看诊楼大门,下意识的便回答道:“回,回家啊。”
  他闻言却是笑了,说道:“你这还穿着白大褂,出去不怕被围观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身就要回办公室,却再次被他拦住,我看向他,目带疑惑。
  廖佳磊右手放在唇边虚咳了咳,才开口道:“何必这么意气用事?明明在电梯口非要拉着她问个清楚,怎么一到旁边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我闻言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本来就麻烦,我没想着要把你拉进来。刚刚欣然她情绪不太好,我怕她冒犯到你。再说这事儿也没必要这么着急,我刚才是太激动了。”
  他闻言抿了抿嘴,放开拦住我的手,转身一边动身,一边说道:“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刚当上主治,你的第一个病人,重视一点很正常,我这作为朋友,不过是随手帮一把。”我听完就要笑着道谢,他却先我一步又开口道:“陪你回办公室吧!刚好现在有空,我顺便就把急救报告写了,也省得之后再跑一趟。”
  我闻言点头,跟着向前走去,没有再说话。到了门口我脚步一顿,办公室门旁,唐生一身便装地静静站着,右手拿着手机正要递到耳边,一抬眼看见我们,立马又停住了动作。我愣了两三秒,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发现正是唐生打来的。
  这才猛然想起之前和他约定的事,稍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到了跟前,一时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呆立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倒是一旁的的廖佳磊先开口打了声招呼,唐生礼貌地回应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看不出悲喜。
  将最后零零散散突然增加的工作都做完,和唐生一同走出医院大门时,天色已全然堕入黑暗。我在门口道路旁一棵树下停住脚,等着唐生去停车场将车开来,百无聊赖间,空中竟接二连三地出现白色小絮样的物体。
  我难掩惊讶地抬手,动作轻柔地接住了一笑朵小小的雪絮,即使它落在手上很快地融化成一小滩水迹,我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起阵阵兴奋。北方人从来无法理解南方人对雪的执念,因为她们每年都能见到雪,每年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每日起床看向窗外都能见到大地银装素裹的样子。
  我从小到大,只有出国的那几年,才真正切身体会到置身于一片白茫茫中的那种,好像整个人都变得纯粹的感觉。大自然带给我们的感动,正悄无声息地一个个变成记忆,南方人却天然地,便失去了欣赏漫天雪景的许多机会。
  听到喇叭的响声,我才从感慨中回过神,定睛一看,面前停了一辆亮黑色的的小型汽车,车标不太认识,只记忆中在国外常看到。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唐生表情难辨的脸,我动身,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欣欣然坐了进去。
  由于时间不算早,我们先去了几个房产中介,填了一些资料,也了解到许多房源信息,由于暂时没有合适的,我只留下了联系方式,约定要是出现了附和要求的再通知我。结束后得知彼此都还没有吃晚饭,唐生开车到学校附近的小吃巷,打算去那里一家我和他上学时常光顾的粥店吃饭。
  将车停在巷子口,唐生下车和我一同走了过去,一别经年,故地重游,我感慨万分,正喃喃着要说些什么,一转头,却没有看到唐生,我顿时停住脚步,下意识转身寻找,在刚才路过的报亭前看到他的身影。
  见他捧着一叠报纸看得专注,我有些疑惑地走过去,到了正要张嘴发问,不经意地一瞥看到了报纸上的文字,几乎是瞬间失去了声音:
  孙某跳楼内情暴露,H院急诊科无良医师逼死患者。
  我动作稍有些粗鲁地从唐生手上抢过报纸,拿在手上急切地看着内容详情,但还没看多少,便因心中实在气愤难当再也看不下去了。顾及到是在公共场合,我没有当场发作,深吸了一口气,将报纸还给唐生,转身继续向粥店走去了。
  吃了饭一路回家,我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待唐生开了门,走到了屋内,我脚步稍有些急促地进入房间,将门关上后,我把头捂在枕头里,霎时间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原本想到唐生在外面,我刚开始还只是小声地呜咽,渐渐地,心中的情绪越来越多地翻涌上来,慢慢地不愿再顾及,不知不觉中,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房门在什么时候被打开,不知道唐生是如何走到我身边,不知他以什么样的表情在床边坐下。模模糊糊中,只感到一只宽阔温暖的大手,轻柔,安慰性地,一下一下地拍抚着我的背,不时帮我顺着气。
  当我终于抽抽噎噎着停住了哭声,脑袋因缺氧十分昏沉,我闭着眼,顺势趴在床上。不愿意说话,感觉眼睑沉甸甸的,心也沉甸甸的。恍惚中,只知道唐生也一直没有开口,他站起身,帮我脱去拖鞋,把腿和身子一起藏到被子里;他掖掖被角,帮我将被子盖得严实些;他伸手,为我拭去眼角残余的泪水。
  我在他光凭动作都能深刻传达出的温柔中,昏然入睡。
  这一夜我睡得不算好,中途还因口渴醒了一次,本打算到外面去喝点水,刚撑起身,便看到了床头柜上一个透明玻璃杯中,半满的水。端起杯子喝了些后,心中才觉得熨贴了些,后半夜过得,才稍微好一些。
  第二天起得有些晚了,出门后发现唐生已经买了早饭回来,正坐在餐桌旁吃着。心情还是不太好,我没什么精神地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摆着的一杯未动的豆浆面前,拿起一根油条,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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