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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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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好笑道:“我和她发生什么纠葛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放在膝盖上的本子,抬眼看着我道:“据相关人士描述,孙荣住院期间,你曾多次在言语逼迫她转到妇科,甚至以其生命为威胁,有没有这件事?”
我听完皱起没忍住,问道:“什么叫相关人士?能告诉我是谁吗?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当面对质。”
她脸色未变,开口继续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做过那些事吗?”
我叹了口气,开口道:“我没有逼迫她,更没有威胁她。孙蓉需要转院的决定,是我院多位权威医师共同商议的结果,我只是代为转达,就连她转院的手续,都不是我经手的。”
“所以你就转院一事跟她有过数次谈话,是确有其事的?”
我有些不耐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其实一共也就两三次,到病房看到患者,也就两次。“说完,我看着她,语气稍有些急切地问道:“到底是谁说我逼迫威胁患者?”
她竟仍然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问道:“能说一下,当时你和孙蓉交谈的内容吗?”
我闻言心中无名之火顿燃,看了一旁摄影机一眼,还是开口道:“第一次,跟她说了她的病情,以及转院手术的事;由于家属不是很配合,转院的事没有在计划的时间落成,妇科她的接管医师找到了我,我于是便带着那位医师去病房,第二次找到他们,让专业医师跟他们更详细地解释病情,我没有说太多话,并且是提前离开了的。”
她听言点了点头,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我见状却莫名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觉得有些头疼,扶额问道:“我不清楚你会写出什么样的报道,但我希望你能尊重事实,这件事绝不仅仅是关系到我个人的名誉或安危,如果你们被有心人利用,胡乱颠倒事实,整个医患行业,都有可能受到影响。”
她闻言从本子上抬起了头,定定地看了我好几秒,又低头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你刚才说,你想要跟爆料者面质,是吗?”
我忙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要求跟他对质,并且保留追究他蓄意毁坏我名誉的权利!所以,现在能告诉我,是谁说了那些话吗?”
她看着我眼神变得探究,开口道:“是患者的丈夫,韦均知。”
当我终于得空,去精神科了解抑郁症的状况时,已经又是傍晚时分。不经意间,看了看窗外,发现外面阴雨霏霏,寒风大作,让人光是看着,都觉得冷。我不由得裹紧身上的白大褂,身上的凉意却仍未消退,恍然间才反应过来,这如寒冰般的刺骨冷瑟,竟是从心里传来的。
H大精神科是近十年才建立起来的,跟医院其他科室相比,在知名度上稍逊一筹,但医师水平,却也是不含糊的。这个时间还在坐诊的主治医师,据护士说只有一个,我在向他病房走去的过程中,意外地遇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老熟人。
我的小学同学——付欣然。
儿时的伙伴,陪伴了彼此最为天真无邪的时候,所以即使多年未见,记忆也是深刻的。我和她都是第一眼便认出了对方,好长一段叙旧后,才发现彼此现在竟然是工作在同一所医院的医师。
交谈中,我了解到,欣然高中后便出了国,原本是修习临床,读研时却换了方向,回国开始修习心理学,半年前,结束实习,以主治医师的身份进入的H院。我于是放弃了再去找其他医师的决定,当即便将张越越的状况告诉了她。
由于病征不足够,她告诉我,需要再过去面诊,交流一会儿,才能真正下病情诊断。我与她约定了第二天下午去病房看诊,交换了联系方式,才各自道了别。
快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看着眼前熟悉的门,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抵触感。我知道,让我烦躁的不是眼前的这所房间,也不是周遭干净得过分的环境,让我如此心烦意躁的,是人情,是人性。
孙蓉家属在上午事件尾声时,便已经离开医院,彼时,死者母亲还处在急救中。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位女记者的话,她说当时在他们家门外采访家属时,孙蓉母亲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的,回答过问题的,只有她丈夫。
他当时言之凿凿地控诉着,说孙蓉的死,全是我这个无良医生的错,因为我总是夸大其词地警告她们转科;说我因为没有收到红包,所以不近人情;说我为了逃避责任,甚至胡编乱造孙蓉命不久矣。。。。。。
我的心被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恍惚中,竟走到了唐生办公室门前。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敲响了房门。愣神中,听到房内传来唐生有些嘶哑的声音:“请近。”
当我还在转身逃走和开门进去中纠结时,房门已经在这时被大打开了。开门的出乎我意料,是廖佳磊了,我看着他,怔了怔,就要打招呼。他却没等我反应过来,对着我点了点头,便擦身而过了。
我没忍住转头看去,发现他离去得头也不回的,像是心中有种不好的情绪。有些疑惑地回过头,顺势便走了进去,想着事儿习惯性地便坐到了以前的位置上。
抬头看到对面的唐生,我才反应过来,顿时心中不免暗叹,习惯真是个神奇的事。随后正要开口询问廖佳磊来这儿干嘛,他却先我一步,开了口:“什么时候,你进这办公室,学会敲门了?”
我闻言顿时愣住,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我糯糯道:“啊?”
他见状好笑着摇了摇头,低头一边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边开口道:“来找我什么事?你工作的事儿,都解决了?”
我病患?他说张越越?我估摸着回答道:“算不上解决了,我这次去查房的时候,发现她变得有些不对劲,怀疑是抑郁症,去精神科问了一一个医师,她也没能下定论,打算等着明天下午再面诊断病。”
他闻言眉头皱了皱,抬头看着我开口道:“你病人不是胸外的吗?这种病再加上心理疾病,那危险程度可就高了,你还没下病危通知书吗?”
我无奈道:“这不还没有确定吗?万一不是,让家属白担心一场,不也不好吗?”
他不置可否,抿抿唇,低头开始写着什么,一时没有再说话。我看着他写字的样子,鬼迷心窍般,突然开口道:“你就没有对自己的职业感到迷茫过吗?”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问了他一个什么问题,他可是无所不能的唐生,他怎么会觉得迷茫?果不其然,他闻言皱起眉头看着我,语气严肃地说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我顿时自觉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下意识低下头,但还是不死心说道:“什么叫我又是怎么了,你知道我今天下午碰着什么事儿了吗?”
他闻言眼神变得认真了些,语音低沉地问道:“遇着什么了?”
我忙委屈道:“不就是孙蓉家属的事儿吗?她丈夫那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跟记者乱说话,冤枉我!记者下午的时候来找我,我才知道,他竟然将她跳楼的主要责任都推给了我,你说,这我能不憋屈吗?”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斟酌着问道:“他怎么冤枉你了?”
不太想回答这个,我脸色灰拜,向后靠在椅背上回答道:“能怎么冤枉,不就拿我经办孙蓉转科来说事儿吗?”
他闻言看着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叹了口气道:“那你跟记者有好好解释吗?会不会产生严重的影响,需不需要跟院方报备一下?”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的无辜性,我只好提出要跟孙蓉丈夫当面对峙,她答应了,说是先不报道这方面的事。”
他振了振眉,开口道:“当面对峙是个好办法,你本身就没什么问题,面对面也不怕没底气。即使对方不愿意出面,你也不会彻底成为弱势的一方。”
第六十七章 不忿(2)
我闻言撇了撇嘴道:“说是这样说,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啊!”
他安慰地笑道:“这事你没有任何错,不需要担心任何事,就事论事就好。”说完见我还一脸愁容,继续开口道:“我倒是没想到那记者接受了你对峙的要求,现在这状况写出去,不是正好赚噱头吗?”
听他这样说,我不由也想起那位女记者,最初看到她的时候,我只觉得她是个努力上进的青年女性,所以才欣然接受她采访的邀请;后来询问过程,从言语中发觉她似乎已认定我是个道德败坏的医师,当时心中本已经十分的不喜。
说那些话,是心中实在不忿的结果,倒是没想到,她在听了后,竟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在唐生办公室呆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候,门在我俩闲谈正欢时被轻轻敲响,唐生以他一如既往平淡的语调说完“请进”后,门把手幅度可见地被转动了两下,但门却始终没有被打开,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唐老师,帮我开一下门,好吗?”
想了有好几秒,我才从记忆中想起,这声音是属于李希瑞的。顿时有些不解地看向唐生,张了张嘴,一时却又不知道该先问什么,又见他面色如常地做了个让我去开门的动作,我只好悻悻然起身,打算让她先进来再说。
门被打开后,我难掩诧异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李希瑞,只见她双手吃力地抱着一个几乎遮挡了她一半身子的箱子,箱子没有被盖住,里面杂七杂八的办公用品清晰地出现在我视线中,一个附着箱子主人照片的实习医师工作证在其中尤为明显。
还没等我发问,她便已经越过我,走了进去。我转过身,看到她动作熟练地,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按部就班地摆好。唐生在她对面,对她这一系列的动作置若罔闻,一如既往地沉静着在纸上写着什么。
当李希瑞将箱子中最后一个物品——一个装着她相片的相框——拿出来,妥帖地摆放在电脑右方不远处后,我才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轮转到急诊了?”
大概是觉得我明知故文,李希瑞闻言只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看着唐生才开口道:“老师,今天之后的一个月,我就跟着你工作了哦~希望老师多多包涵。”
唐生听言这才抬头,看了看她,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后复又低头看着文件。李希瑞见状脸上笑容不变地坐下身,随手从一旁拿过一个文件夹,翻开后若有其事地看了起来。
我自觉再呆在这儿也是无趣,清了清嗓子,对着唐生开口道:“我差不多也该下班了,这就先走了,你也赶紧忙完回去吧。”
说完见唐生一时没有反应,正要离开,回转身子间,唐生突然开口:“你这是要回哪?”
我闻言一愣,回头看着他不解道:“回休息室啊,怎么了?”
他听言想了想,然后一边打开办公桌抽屉,一边说道:“别睡休息室了,刚好我今天不回家,你去我家休息吧!”说完便伸手,要将手上刚从抽屉中拿出的钥匙递给我。
我见状忙拒绝道:“不,不用了,我明天早班,在医院休息就。。。。。。”
还没说完,被他打断道:“你都成主治了,还老睡休息室干嘛,今天就在我那儿将就一下,有空还是去找间房子。”语毕见我还要再推拒道样子,他又补充道:“科里今天来了好几个实习,休息室没有你的地儿了,去吧!”说着又将手上的钥匙向我递了递。
他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撇了撇嘴就去接了钥匙,中途还鬼使神差地转头去看了看李希瑞,发现她此时脸上已没有了笑容,看着文件明显一副走神的模样,心中不知为何一阵暗爽。
唐生的家中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上次来的时候,没太注意,此时再进来我才发现,房间色调虽然还是简约灰白,但家具似乎已是换了一套,而墙面也像是重新粉刷了一遍。记忆中唐生生活上细致却朴素,不像是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再说他这工作这么忙,怎么会有时间和精力放在室内装潢这事上?
疑惑在心中一闪便过,我没仔细去想,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在客房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后不久,我便接到了那位女记者的电话,电话中她告诉我,韦均知拒绝了跟我对峙,并且还是一口咬定是我逼死了孙蓉。
这个局面尚在我意料之中,我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正想着应付的办法,女记者随后便告知我,她会将双方采访的全过程如实地呈现在公众面前,不会刻意去引导不实的舆论。
我闻言顿时放心了不少,还算愉快地与她结束了通话,我在回医院的路上,一阵思量。孙蓉自杀这件事,可大可小,若究其事件的本身来说,也就是个家庭内部纷争,我,或者说医院,从头到尾,都只是旁观者。
但现代社会,愿意去深究真相的人早已越来越少,而乐意听凭舆论掌控的,早已是大多数。这件事最后到底能不能善了,我心中,其实是没什么底的。
而今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昨天睡前我还翻看了一下这方面的法律,现在也暗暗下了决定,若他真的执意要将脏水都泼到我身上,我便状告他恶意毁坏我名誉。至少这样,医患事业还能存着体面。
进入急诊大厅时,不经意间瞥见了唐生带着李希瑞巡房的场面,想起之前一年间的时光,我心中难免一阵恍惚。努力遏制心中难掩的唏嘘,我向办公室快步走去,一坐到办公桌前,我便埋首在工作中,企图以此来防止自己胡思乱想。
下午偏晚些时候,我起身打算去找付欣然,却意外地在办公室门口便碰到来找我的她,和她相视一笑,谈笑着去到了张越越的病房。
这次过来,张越越还是处于清醒状态,我没有向她们介绍欣然的真实身份,只说交代说我一个相熟的外科朋友。将她和患者留在病房,我带着张越越的未婚夫离开了病房,仍是和他停在了那个病房窗边。
今天冬日的c城难得出了太阳,阳光挥洒大地,连这一向因处于角落难得光辉的地窗边,也得倒了丝丝缕缕的温暖。我靠在窗沿晒着太阳,没忍住好是享受了一会儿,瞥到立在一旁的病患家属,才反应过来,现在还有正事要办。
正了正神色,我看着他开口说道:“昨天说的让张越越父母过来的事,你有跟他们转达吗?”
他听言点了点头,却没具体的情况。
我见状不由心急,皱着眉继续问道:“说了是吗?他们什么态度?”
他没有立即回答,沉吟了好一阵,才开口道:“他,他们不愿意过来医院。”
由于早有所料,我对此不算意外,但还是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他们愿不愿意,不是我考虑的事,我的职责,只在挽救病人性命上。”说完见他听着点了点头,我继续道:“如果她的父母不愿意配合,那我只能麻烦你代医院,去确认直系家属道状况。等一会儿,里面那位医师出来,我再跟她商量一下,你下午六点的时候,来办公室找我,我给你说具体的状况。”
他闻言颔首,又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医师,越越她,是不是患了什么精神疾病啊?刚才那位医师,我在医院医师介绍处看过,他是位精神科医师啊!”
我听完也是一愣,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低头思索了一阵,我看着他开口道:“对,她是位神经科医生,但患者是不是患病,我还不能确定。只是她的病,如果加上神经疾病会比较严重,所以我才特意带她来确诊。”
他闻言没有再说什么,脸色沉沉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病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随后付欣然脸色不太好地走了出来,我见状心中便是一沉,勉强忍住了想要冲上去询问的冲动,和患者家属道了声再见,便和欣然一同向办公室走去。
还没等我在位置上坐定,欣然便没忍住地开了口:“这个患者,你说是患了风湿性心脏病,是吧?”
我看着她严肃的眼神,沉默着抿嘴点了点头,她见状果然脸色变得更是难看,继续道:“患者应该可以被确诊,是继发性抑郁症。”
我闻言不由觉得棘手般皱起眉头,开口问道:“继发性?那么是什么引起的?心脏病?”
她颔首默认了,然后低头思索着,过了几秒又开口问道:“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染病的吗?”
我正头疼中,随口答道:“抑郁症不知道,心脏应该是两个多月前彻底恶化发病的。”见她闻言又开始思考,我语带无奈地问道:“我对这种病了解不多,抑郁症的治疗一般是怎么样,你跟我说一下吧。”
第六十八章 异状
她闻言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斟酌了好几秒才看着我道:“一般的治疗方案对这位患者的适用性不大,要想让她完全好起来,我们俩得一起合作。”
我听言有些诧异道:“我们?你要接这个病人?”
她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轻吁了口气说道:“可能是听你说的她家里的状况,也可能是刚才跟她聊天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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