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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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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我,我就会为他流泪。

    多年以后,总会有人明白,那些泪水,不仅仅是当下那一时的感动,也是为自己而流下的辛酸泪。

    “江离,我确定,我要他。”

    宋安戈抓紧我的手,我的眼眶蓄积着泪水,正好借口喊疼:

    “宋安戈,你大爷的弄疼我了。”

    周围的人纷纷转过视线来,我羞愧的难以自容,只好压低分贝:“宋大叔,你太用力了,掐到我的手了,能不能先放开我?”

    宋安戈突然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不怀好意的拥抱,在我耳边说:

    “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帮我把他请到楼上去。这顿饭,我们一起吃。”

    我很为难的拒绝他:“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吧?我帮你找到了他,已经很了不起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宋安戈看着我窃笑:

    “你刚刚跟着他哼这首歌,要不,你上去唱一段?”

    后半句话,宋安戈是故意加大了声,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还有几个男生怂恿我上去唱。

    如果湘江淹不死人,我肯定当场跳下去。

    因为呼声太大,廖空停下那首歌,拿着麦克风抱着吉他走向我,把麦克风递到我面前:“有故事的人才能在别人的歌声里流下自己的泪水,唱歌不是为了好听,更多的时候是为了给人一种共鸣,如果你感动了,就唱出来吧。”

    感动归感动,但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歌,臣妾做不到啊。

    大学时我和杨柳月王潇潇三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唱歌,那时候河东有一家KTV叫星期五。价格很公道,小包加茶水,下午场才49块钱,那时候我们总是约着去唱歌,每个人都背最大的包去,包包里装着不允许我们带进去的零食,带的最多的是瓜子和花生,我们从KTV的小卖部买一小包瓜子,然后服务员会神奇的发现,我们三人竟然能嗑一下午,瓜子皮更是多到令他们咂舌。

    当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因我们是学生,他们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会拆穿我们。

    后来KTV涨价了,小包下午场要79块钱,我们就很少去了,那时候的79块钱对于我们而言,也算是轻奢之物了。

    那个时候的KTV不像现在这样遍地都是,现在美团下午场也用不了多少钱,只是等我们有钱去消费各个时段的KTV费用了。才发现我们除了晚晚场的时间,几乎很难凑在一起。

    被那么多的人怂恿着上去哼几句,我实在拗不过,接了麦克风,小声的问廖空:

    “我唱一小段,唱完之后,你跟我们走。”

    廖空眼里有些茫然,我指了指宋安戈:

    “他找了你很久很久,剩下的话我们等会坐下来慢慢聊。”

    廖空拨弄着吉他,也没答应我。

    只是旋律一起,我无奈打断他:“我记不住词,就唱后面那一小段吧,这雨越下越大了,那么多的人淋雨听你唱歌,要是感冒了,你于心何忍。”

    廖空干脆利落的回了我一个字:“好。”

    我唱了最后一小段,唱到那句“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时,有人起哄,让宋安戈买花送给我,正好围观人群里,有好几个人卖花,宋安戈买下了所有的玫瑰花,送给所有人,最后留了三朵,送给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不好拒绝,结果之后转身就给了廖空:

    “谢谢你,让我有勇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歌。”

    廖空突然问出一句:

    “唱歌的勇气有了,面对爱情的勇气呢?”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宋安戈,释然一笑:

    “我想你误会了,我有男朋友,他只是我的朋友。”

    廖空收起了吉他,向我道歉:“抱歉,误会你了。”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宋安戈利用我和他的故事作为出发点跟廖空聊,竟然说动了廖空加入他们公司,还把许森请了来,初步商量了一下组建个小乐队的想法,虽然廖空答应的很爽快,但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宋安戈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压根不管廖空加入的动机。

    好在这件事得到了圆满解决,我也算是对得起他竭尽所能帮忙找的资源。

    等夏初临忙完,小年也在不知不觉过完了。

    再过几天就到过年,我在夏初临的陪同下,利用下班的时间,挨个找到了债权人,就算一时间还不了钱,好歹要给别人一个交代的。

    好几个债权人都不在家,我本以为这一轮年前的问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暴动,也许是因为霸叔帮我打过招呼吧,好多人都没为难我。

    反而是在胡磊那儿,我和夏初临差点挨了一顿揍。

    胡磊妈妈痛诉我欺骗了她,王潇潇的车子已经被他们变卖了。

    我很羞愧,这件事我都忘了,之后也没再问过王潇潇。

    只是没想到的是,才几个月不见,胡磊的姨妈竟然因为乳腺癌去世了,我们也被情绪过激的胡家人围困在胡磊家里,钱不到位,就不放人。

    夏初临能求救的人只有夏初芸,但夏初芸年底和丈夫团聚,和孩子一起去了国外。

    我知道,以宋安戈的实力,就算他现在资金困难公司重整,找他借十几万也是小事一桩,但我不想打这个电话,陆可儿的话时不时的会冒出来提醒我,我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我不能拖累宋安戈的生活。

    “阿姨,能不能再宽限我们点时间,我们一定会筹到钱还你的。”

    好说歹说,胡磊妈妈就是不放人。

    最后只好给胡磊打电话,胡磊回到家时,已是凌晨四点多,我和夏初临被他们绑着扔在杂货屋里,四面透风,饥寒交迫。

    胡磊回来,胡磊妈妈还是不同意放人,胡磊急了,冲着他妈妈吼:

    “你们这是非法绑架,人家江离有权告你们的。”

    胡磊妈妈拍着胸脯:

    “告就告,只要她把钱还给我。告我我也认了,反正我拿这笔钱帮你找个媳妇,你跟你媳妇好好过,告了我,要坐牢,我去就行。”

    胡磊气的直甩手:

    “妈,你好歹是个小学教师,凡事都要讲道理,人家江离不是不还钱,只是目前手上没那么多,我们先把人家放回去,你放心,我今年肯定找个媳妇回来,给你生个大胖孙子,让你每天都抱着孙子在村里转悠,保准人人羡慕。”

    胡磊妈妈哼了一声:

    “你和那个叫什么潇潇的人合伙骗我,这笔账我都记着呢,放她走也行,你把那个什么潇潇叫来,我要和她当面对质,她小小年纪怎么能撒谎骗我呢?要不是因为她撒谎说自己怀了我们老胡家的孩子。你姨妈也不会这么。。。”

    胡磊妈妈哽咽了,胡磊蹲下身解释:

    “妈,医生都说了,车祸只是个意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乳腺癌,姨妈是死于乳腺癌,而不是车祸。”

    胡磊妈妈红了眼:“要不是你姨妈做了几套小孩的衣服给我们送来,怎么可能会被车撞上,不被车撞上,就查不出这个该死的病,没这个病,你姨妈就不会死。”

    怪不得我一踏进胡家,胡磊妈妈就叫了很多亲朋好友来将我们团团围住,那种恨意不仅仅是因为我欠了胡磊十几万还能力还,这里面还有这个原因存在。

    我很难过,正如胡磊所说,姨妈是死于乳腺癌,但胡磊妈妈也说的有道理,车祸对姨妈的身体,肯定有一定的影响。

    我们僵持到了早上八点多,夏初临旧疾复发。又开始了高烧不退。

    胡磊没办法,只好给王潇潇打电话。

    王潇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夏初临脸色苍白,昏睡着一直没醒。

    跟王潇潇一起来的,还有宋安戈和韩伊蕊。

    见到韩伊蕊我倒是很意外,但是十几万现金是从韩伊蕊的钱包里掏出来的,还了钱,胡家人才允许我们把夏初临带走,胡磊妈妈死拽着王潇潇不放,硬是要她去姨妈的墓碑前认个错。

    此事因我而起,我不可能丢下王潇潇一人,只好拜托宋安戈和韩伊蕊先把夏初临送到医院去。

    韩伊蕊抱了抱我:

    “医院有邓医生,我开车送他就行,宋大哥也留下吧,江离,别太为难自己,有些事情,我们都是受害者。”

    我们?

    受害者?

    我还没反应过来,韩伊蕊已经上了车。

    我也没心思去细细回味她说的话,胡磊的亲人很蛮横的拖着王潇潇上了一辆面包车。我和宋安戈也跟了上去,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座山上,这几天的雨水一直没断过,山路很难走,车子只到山脚下,因对方人多势众,对王潇潇下手也很重,摔倒了都没她爬起来的机会,几乎是拖着走的。

    我疾走几步追上去,扶着王潇潇:

    “你为什么要来?”

    王潇潇笑着安慰我:“你有难,我不来,难道风光都让二少爷一个人抢去?你别忘了,亲情在家里等着你回去过年,爱情在身边为你赴汤蹈火,只剩下我这个友情的代表,要是我不在场,你的人生也太残缺了吧?”

    我含着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咬文嚼字?”

    王潇潇喘着气:“学长说他印象中的我,就是一个文绉绉的女生,虽然他喜欢的是韩伊蕊,但我对韩伊蕊讨厌不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韩伊蕊说要跟我们一起来,我都同意了,看到她拿钱出来的时候,我心里就想,怪不得学长会喜欢她,她乐于助人的样子,比平时冷冰冰的模样要讨喜的多。”

    我都没问韩伊蕊为什么会来,还有她临走时说的我们都是受害者又是什么意思?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到达姨妈墓地时,刚停了一会儿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胡家人带的纸钱,早就被雨淋湿了,都点不燃。

    在姨妈的墓碑前认错的,不只有王潇潇一个人,还有我。

    但胡家人不解恨,提出要王潇潇为姨妈守孝三天。

    胡磊当场就发飙了,拉着王潇潇的手要把她带走:“都什么时代了,你们闹够了没有?医生的死亡鉴定报告上,明确写着姨妈死于乳腺癌,姨妈的死和潇潇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要认错,我也有错,我喜欢潇潇,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我能为她做的,就是尽量的帮她,难道你们要连我守护一个我爱的人的权利都剥夺吗?”

    胡磊妈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我白养了你这个儿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娶个媳妇有多难,你都三十好几了,再不娶媳妇,你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这个女人连怀孕这种谎都敢撒,你要是把她娶回家,以后家里还能安生吗?王潇潇,我就问你一句,得知你怀孕之后,我们对你有半点怠慢吗?现在姨妈死了,守孝三天,难道你应该吗?”

    宋安戈从身后站出来:

    “阿姨,我们这样好不好,百善孝为先。我们作为后辈给长辈守孝,无可厚非,但现在姨妈已经入土为安了,我们就不要在她的坟前扰的她魂不安归,我们先回去,等到清明,我保证带着她们来给姨妈扫墓,行吗?”

    胡家人立即起哄了:

    “不行不行,谁知道你回去后还来不来?明年清明,你说的轻巧。”

    闹哄哄了一阵后,王潇潇大吼一声:

    “好,我守孝三天,您想要我怎么守孝?”

    胡磊妈妈指着墓碑说:“在这里跪三天,三天后你们跟我们胡家两清,从此以后你也别缠着我的儿子了,我们胡家是绝对不会接受你这么个扫把星的。”

    王潇潇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扑通一下跪在墓碑前。

    我陪着她跪着,王潇潇还安慰我:

    “其实这样挺好的,江离,你还记得你奶奶去世的那年吗?”

    我当然记得,王潇潇一直陪在我身边。那是我第一次体会亲人离世的撕心裂肺,我好几次哭晕在灵堂。

    王潇潇微微一笑:

    “当时的你,哭的那叫一个惨,我还记得孝子要守孝,晚上也是要跪在灵堂里的,好多人跪了一阵就去休息一阵,只有你一直跪着,只要你清醒着,你就跪在灵堂前不肯起,我当时就这样陪着你,别人都不知道我是谁,还对我指指点点。”

    我握紧王潇潇的手,哽咽了:

    “你还看上了一个小道士,人家比你小好几岁,你都不放过。”

    王潇潇咧嘴笑着:

    “那是因为小道士长的太帅了,还会吹笛子,虽然是吹给奶奶听的,但我都听哭了,笛声悠扬,声声催泪,只可惜他太小了,不然我肯定追他。”

    为了督促我们守孝,胡家人在墓地旁打了个帐篷,宋安戈一直在跟胡家人交涉,甚至还请来了当地的村长和民警,但他们都站在胡家人这一边,加上王潇潇比较倔强,说她一定可以跪三天的。

    那天晚上真的很冷,冷的我觉得哈出来的气都是冰凉的。

    天一亮邓珩就带着医药箱来了,王潇潇浑身发热,却还央求我:“以前失恋我都是喝酒撒泼大闹几天才肯罢休的,这次总算可以安安静静的度过,你能不能给我和学长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等这几天过后,我就把学长抛到脑后,我再也不会喜欢他了。”

    我也是坚持不住了,宋安戈把我抱下了山,将王潇潇交给了邓珩来管。

    年前的这几天,我们过得兵荒马乱,从墓地回来,我们三人都病了,住在同一个病房,离过年还有两天,韩伊蕊来跟我们道别,说她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但店里有很多冬天的款式,希望我们能帮忙照料小店。

    邓珩义不容辞的接下了这个任务,韩伊蕊走之前还对邓珩说,要他好好照顾王潇潇。

    我想,韩伊蕊是个很通透的女子,她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也懂得进退有度。

    因为这一病,夏初临被唐知敏带走了,我和王潇潇退烧后回家陪着妈妈过年。

    大年三十,妈妈把攥的所有的人都存在了银行卡里交给我,王潇潇也把挣的所有的钱给了我,加上夏初临的工资卡,别人家都在忙着放鞭炮迎接新年的时候,我们三个女人围着炉火而坐,在盘算着我们还要花上多少年的时间,才能还清这么多的债务。

    我知道,我连拒绝她们的权利都没有。

    这个时候,如果没有这样无私的一份爱,我是坚持不到最后的。

    所有的话,最后都融化在我们包的饺子里,电视上放着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在念着倒计时。

    我和王潇潇做的最默契的一件事,是回了家之后就关了机,拒绝所有的祝福。

    零点的钟声响起,王潇潇给了我们一个拥抱:

    “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家。”

    妈妈搂着我们俩:“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潇潇,只是苦了你。”

    王潇潇哭着摇头:“不苦,有家在,就不苦,阿姨,你认我做女儿吧,我也想知道有妈妈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于是,在这个充满了泪水和心酸的跨年夜里,膝盖上还紫着一大块的王潇潇,郑重其事的跪在我妈面前,端了一杯热茶递过去,饱含深情的喊了一声:

    妈妈。

    我不知道没有妈妈的孩子是怎样的,但我知道。我很羡慕别人有个爸爸。

    直到我和陈沉结婚,婚礼上司仪说,美丽的新娘,现在请你给爸爸敬茶,感谢他培育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作为你的老公,你将和你老公一起,给爸爸养老尽孝。

    那天,我端着那杯茶摇摇晃晃的递过去,忐忐忑忑的喊了一声:爸爸。

    请喝茶三个字,是在司仪教了好几遍之后才说出口的。

    没有人能理解,这一声爸爸意味着什么。

    只有我知道,一声爸爸,一生爸爸。

    这个夜晚,我们抱头痛哭,哭声里,有悲痛,有欢笑,也有对未来的恐惧,亦有幻想和憧憬。

    家里的大席梦思,容得下我们三人一起睡。

    但我们几乎彻夜未眠,凌晨四点多。妈妈就爬了起来开始做年夜饭,起早了的人们开始点燃炮竹,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了许多人的梦。

    妈妈起床的时候我就醒了,但我一直在赖床,就为了等妈妈来喊我的时候,很温柔的亲亲我的额头:

    “宝宝,起床了。”

    从小到大,每年的年夜饭,都是在妈妈温柔的声音中开始的。

    后来我长大了,不再是宝宝了,妈妈的习惯却依然没有变。

    今年倒是有了改变,不过是妈妈多了个宝宝,而我多了个妹妹。

    吃完年夜饭,天刚微亮,妈妈也拿了炮竹出来:

    “往年总是算不准时间,今年刚刚好,饭吃完了,天就亮了,来,我们一起去放炮吧,希望新的一年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王潇潇自告奋勇去点火。却吓的直往我们怀里窜。

    家里的老规矩,吃完饭后天微凉就是祥瑞,预示着一整年都能顺顺利利,炮竹如果一点就燃,且声音响亮,也代表祥瑞,虽然凌晨那场雨把庭院里都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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