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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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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馆前台问我:“你好,是刷卡还是付现?是微信支付还是支付宝付款?”

    我习惯性的回答:“支付宝,你们这能开发票吗?”

    前台微微一笑:“可以的,请扫一下这二维码。发票在退房时给你开,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会员,需要交两百元现款押金。”

    说完我就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我已经被开除,开了发票也不能拿公司去报销了。

    只是两百块现金,我尴尬的打开钱包:

    “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要不你在支付宝上收取可以吗?”

    前台摇头:“不行的,我们有规定,不过你可以加我的支付宝转账给我,我兑换现金给你,你看行吗?”

    我松了一口气:“也行。”

    添加了前台的支付宝后,我从卡里给她转账,显示账户已被冻结无法使用。

    相比起那一刻的受挫和尴尬,我更心慌。

    我把所有的卡都拿出来试了一遍,全部被法院冻结了。

    而我支付宝里的余额和微信里的余额,再加身上的现金,一共才五十块钱不到。

    在前台异样的目光注视下,我从宾馆仓皇而逃。

    夜色苍茫,晚风虐骨。

    我在路灯下无助的像个迷了路的孩子,饥饿和疲惫侵袭着我,我翻开手机通讯录,能打的电话不多,我好想家,好想妈妈,想吃妈妈炸的糯米粑粑,我无法克制的翻到妈妈的电话,在准备摁下时,电话来了。


010。无家可归

    都说母女连心,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妈妈二字,我哭的不可遏制。

    妈妈一辈子节俭,曾因为每个月的电话费而放弃使用手机,后来是我每月一号准时给妈妈的手机充值,她不知道怎么翻看短信,以为我给她换了张卡后充一百块钱一年都用不完,这才欢天喜地的捧着手机直乐呵。

    后来妈妈知道了这个秘密,我开导了她一番,把她的号码和我的绑定在一起,这样我们打电话就不需要额外收费,但她始终担心话费太多。

    从那以后我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我都会先挂断再重新拨过去。

    一来,让她不再担心话费和欠费。

    二来,我们说好的,要是遇到我手头有急事,我会忙完再给她回过去,如果她有急事找我,再拨第二遍我就会立马回过去。

    这个约定真好,我不想让妈妈担心我,挂断电话后,我走了很远的路找了一个没有熟人的公园凉亭,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我清清嗓子拭去泪痕给妈妈回电话。

    妈妈说:“小离,我做了个梦。”

    我极其掩盖沙哑的声音问:“妈,什么梦啊,这个点您就睡了?”

    妈妈很孤单,婚后我想把她接到城里来,但她坚持留在乡下。

    离婚的事我和陈沉约定好了要瞒着两边的父母,等哪天我们都找到各自的幸福时才能坦白,没想到陈沉走了,我也被他留下的烂摊子折磨的焦头烂额,这段时间根本无暇顾及家里。

    妈妈轻叹了一声,担忧的问:“小离,最近工作顺不顺心?陈沉还这么忙吗,这几个月他都没给家里打个电话,你们要是忙空了就回来一趟,妈妈想你们了。”

    泪水蓄积,我将手机拿开,稳了稳情绪才回她:

    “妈,我一切都好,你别担心,您身体怎么样?上次买的药吃完了吗?快没有了的时候您跟我说,我买了给您寄回去,下半年任务重,我过年回去陪您。”

    妈妈说她梦见我一个人走在悬崖边等着陈沉给我送钥匙,在生活上我有丢三落四的毛病,每次出门都忘记带钥匙,小时候妈妈把备用钥匙藏在窗台上的布鞋里,结婚后陈沉放了一片钥匙在杨柳月家。

    我一再强调我很好,就是工作忙。

    妈妈嘱咐我要按时吃饭少熬夜,我都应着好。

    挂断电话后,我把手机放在凉亭的石桌上,打开微信给王潇潇打电话,我记得她也学陈沉的,放了一片钥匙在杨柳月家,后来她把家里钥匙弄丢了,把备用钥匙拿回去之后,不知道有没有重新放回杨柳月那儿。

    祸不单行的是,跟妈妈的通话结束后,我的手机竟然欠费了。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充过话费,移动卡连着银行卡,每个月的套餐费都是从银行卡里直接扣的。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向来以坚强自居的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出声。

    良久,哭完后的我头很晕,就在石桌上趴着眯了会。

    凄风苦雨的夜里,我这一眯,竟然个把小时过去了。

    等我抬起头想要拿着手机提着行李去找个有wifi的地方蹭网时,手落了空,摆放在我身边的行李箱竟然没了。

    一同丢失的,还有摆在石桌上的手机。

    背着的斜挎包倒是没有丢,包里的身份证和几张被冻结了的银行卡都在,二十二块钱的现金被一并偷走了。

    我真的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以前王潇潇总说我有强迫症,离了家觉得门没锁热水器没关吹风机没拔,走在路上总是不自觉的去看放在包里的手机,好多年了,王潇潇和陈沉反反复复的跟我讲治愈的方法,可我一直觉得如果我一无所有了,我肯定会绝望到死去。

    但此刻我却百感交集,我多希望这是我目前最惨的遭遇。

    如果我还能庆幸自己一无所有,那该多好。

    可我不能,我还背负着九百六十四万的债务,这个惊人的数字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孑然一身的我在凉亭里站了很久很久,站到脚后跟都失去知觉了。

    走在凄冷的街上,我无处可去。

    一直走到凌晨两点多,我回到小区,期盼着宋安戈这个大好人能够再收留我一晚。

    从电梯走出,我的家贴上了封条,那么的醒目刺眼。

    我摁了宋安戈家的门铃,无人应答。

    他还没回来,也许不会回来了吧。

    我饥寒交迫的靠着他门口坐着,期盼着睡一觉醒来时,他能站在我面前再一次伸以援手,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浑身发冷额头发热,迷迷糊糊倒在冰凉的地上,我听到了电梯门开的声音,脚步声朝着我走来,继而,一只温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011。你是谁?

    朦胧中,我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醒来时,我躺在宋安戈家的沙发里,我给他留的字条还压在玻璃杯下,似乎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可我明明就在他家里,额头上敷着毛巾,桌上还有一堆的药。

    我依然头疼的厉害,浑身无力。

    厨房里哐当一声,随着门一开,一股小米粥的清香飘了过来,我捶了捶紧绷的额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厨房走去,难道是宋安戈回来了,还没来得及看我给他留的字条?

    “醒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虽然我和宋安戈只有一面之缘,共度的那一晚也是在宿醉中睡过的,但我敢肯定,在厨房里的男人不是宋安戈。

    “烧应该退了,吃了早餐洗个热水澡再睡一觉就能痊愈,以后别傻傻的等一个人了,今年秋天格外的冷,女孩子尤其不能着凉受寒的。”

    这声音很有磁性,我好奇的走到厨房门口,迎来一张帅气的脸。

    我惊了一跳,捂着心口指着他问:

    “你是谁?”

    他端着一碗小米粥从我身旁走过,直奔餐桌而去:“我都没问你是谁,你也别问我是谁,快过来喝点小米粥养养胃,我上午有个学术会议必须要参加,就麻烦你吃饱喝足后在家里躺着休息等宋安戈回来,对了,你有手机吗,我留个电话号码给你,宋安戈要是回来了,你记得给我来个电话。”

    我朝他走去摊摊手:

    “我手机被偷了,你是宋安戈的朋友?”

    他走到门口从公文包里拿了张名片出来递给我:“既是宋安戈的朋友,又是他的私人医生,不过他是我见过的最不听劝的病人,从他得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到复查,一直到复查结果出来,他都没有告诉我,还好他约我喝酒被我看到了那份报告,否则我都被蒙在鼓里,你呢,也是宋安戈的朋友?”

    假如我说我不是宋安戈的朋友,他是不是会把我赶出去?

    实在是昨晚的我太狼狈,今天浑身无力不想自己又无处可去,所以我尴尬的笑了笑,坐在椅子上问他:“我能喝粥了吗?”

    他边收拾屋子边说:“喝吧,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再问,你给他留的字条我也没有偷看,我倒是有些好奇,宋安戈那家伙有什么好的,到哪儿都招桃花,你喜欢他什么呀,他都癌症晚期了,你还在门口苦苦等着他,还有,你这字条留在家里,你应该有他家的钥匙才对。”

    这。。。

    难不成我要告诉他,我是从隔壁贴了封条的房间爬过来的?

    所幸他脑子转弯很快,自言自语一声为我解了围:“我倒是忘了,你手机被偷了,可能钥匙也被顺走。”

    我很心虚的转移话题问了一句:

    “那个,宋安戈的病要不要紧?”

    他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抱枕,指了指我摆放在桌上的名片:“美女,我不叫“那个”,也不叫“喂”,我有名字,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邓珩,是名医生。”

    邓珩算是我见过的医生里比较话唠的,王潇潇曾经找过一个医生做男朋友,那男人下了班就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跟王潇潇闹掰的理由是他上班说太多的话,下了班只想找个人静静的陪着。

    如果一段感情中两个人连聊天都困难的话,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理由呢?

    邓珩倒是很不一样,他说一堆我嗯一声,他也能把话题接下去。

    只是翻来覆去就一个问题:“美女,你什么都不肯说也就罢了,总得报个姓名吧?”

    我指了指墙上的时针提醒他:“邓医生,你说上午九点半有个学术会议,现在快八点了,你应该把路上堵车的时间也预留出来吧?”

    提到正儿八经的事情,邓珩立即换了张面孔,他飞快的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走到门口边穿鞋边嘱咐我:“今天的学术会议不知何时结束,如果宋安戈一直没回来,如果那小子还活着的话,中午十二点他一定会去杜甫江阁旁边的小杯茶吃饭,我去那儿问过他在小杯茶的私人管家了,私人管家说他每天中午都在那儿用餐,你要是见到他,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都要拖住他,然后找人借手机给我报个信,我会想方设法用最快的方式去见你们。”

    杜甫江阁旁边的小杯茶,我去过一次,是铁公鸡王潇潇请客,当时正缝周六晚,虽然我们预订不到靠江的宝座,但是吃完饭看烟花,很方便。

    位置我是知道的,但从这儿去杜甫江阁,好歹要横过一条五一大道,走路的话未免远了些,打车的话。。。

    “我没钱。”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眼看着邓珩打开门就要出去了,我破口而出。

    邓珩先是回头用茫然的眼神看着我,随后轻松一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放了一沓百元大钞摆在鞋柜上:“看来我还不够暖男,考虑的还不够周全,你穿成这样也不能出去,外面冷,楼下有一家定制小屋,里头的衣服紧跟潮流,虽然价格不菲,但老板娘既有才华又貌美,你可以去勾搭勾搭。”

    邓珩走后,我喝了粥睡了会,睡醒后神清气爽的去宋安戈的衣帽间挑了件西装套在身上,吃了人家的小米粥拿了人家的人民币,自然要帮人家做点事。

    我穿成这样出去也不太好,邓珩出手阔绰,给我留了两千多,临出门时我又把宋安戈的西装外套挂回了原处。

    楼下果真有一家定制小屋,我以前都没发现。

    老板娘也确实很漂亮,我进去的时候她正低头画着设计稿,里面的衣服着实很贵,最便宜的都一千多。

    一个小妹跟在我身后介绍着今年的流行元素,我转过头低声问:“有特价处理款吗?”

    店小妹为难的摇摇头,我失望的想,好不容易有笔巨款,去小杯茶等人好歹得点杯茶吧,也不能都花光,正当我想和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做抗争的时候,那老板娘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站在我身后声音悦耳的说:

    “您好,请等一下。”


012。逮住这贱人

    我应声回头,瞥见老板娘那一张岁月静好的笑脸,顿时觉得时光温柔了许多。

    她走到屋内,拿了一件风衣出来递给我:

    “你试试这件,我亲手设计缝制的,在店里挂了许久都卖不出去,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先试试,你觉着喜欢就按一折处理价给你。”

    一折,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衣服看着不像是卖不出去需要打折的特价款,那店小妹的脸色都变了,刚说了一个老字,老板娘就眼角眉梢带笑的看了她一眼,店小妹顿时不敢出声,讪讪的去整理衣架去了。

    试衣服之前我看了一眼吊牌,标价四千多。

    我不傻,这衣服不论款式布料还是工艺,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这店格调不错,老板娘的气质让人一看就觉得高大上,还有店小妹那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都证明这件衣服一折处理是有缘由的。

    “衣服不错,像是量身定制一样,不过老板娘,这么好的衣服一折处理,会不会?”

    老板娘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把剪子,她二话不说就把吊牌剪了:

    “我昨天还在想,这衣服要是再觅不到有缘人的话,那我就自己穿,没想到你这身材是真好,如果你喜欢的话就一折拿去,不喜欢也别勉强,我自己留着压箱底。”

    这么好的衣服压箱底怎么行?

    我想着去小杯茶见宋安戈,第一次见面就够狼狈了,这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要拖住他,好歹不能丢他的脸,于是我拿着邓珩的钱爽快的成交了。

    走出店门时,店小妹还在碎碎念,被老板娘叫去拖地了。

    我打了个车到达小杯茶,找了个靠内的位子,能一眼观察到临江的几个宝座,然后点了一杯毛尖,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江边的流浪歌手正在演唱赵雷的那一首《三十岁的女人》。

    托王潇潇的福,我对这首歌不学自会。

    歌词也很入心,以前觉得这首歌只适合王潇潇,现在却觉得也能应自己的景。

    我不自觉的跟着哼了几句:“我听到,孤单的跟鞋声和你的笑,你可以。。。”

    “哟嗬,你可以啊,江离,房子都被法院查封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喝茶享乐。”

    方洁还真是阴魂不散,我抬头一看到她那双聚光的眸子,吓的手一抖,差点把茶杯给打翻。

    我尴尬的挥挥手:“好。。。好巧啊,唐太太。”

    站在我面前的虽然只有方洁一人,但我瞥见坐在23号桌的,竟然是唐施杰。

    想必方洁是陪着唐施杰来这儿应酬的,我稍稍放心了下来,至少方洁这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是懂得如何维护成功男人的面子的,不会在这儿对我恶语相向。

    果真,方洁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小声说:

    “你家那个短命鬼到底欠了多少钱,现在你房子查封了,账户应该也冻结了吧,江离,你要是敢当老赖,我弄死你。”

    撂完狠话后,方洁走回到唐施杰身边,那张阴狠的脸瞬间变得笑意盎然。

    我看了看时间,离十二点只剩三分钟。

    宋安戈应该是个守时的人,我暗暗祈祷着他赶紧来,方洁那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令我心慌。要不是吃人家嘴软拿人家的手软,我早就借口上厕所溜之大吉了。

    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私人管家给宋安戈预留的那个位子却一直空着。

    半个钟头过去,我再也坐立不住,喝了一肚子的茶水想去上个厕所顺便到江边透口气,刚一起身就看见方洁对着楼下做上来的手势,出于警觉,我丢下一张百元大钞拔腿就跑,刚下楼梯正好看到俞力和几个男人从江边往小杯茶快步跑来,我们几乎是在两个出口的转角擦肩而过,俞力和方洁一样是个泼妇,此时朝我大喊一声:

    “逮住这贱人,弄死她。”

    门口站着服务员,她想给我开门,我自己伸手拉门出去还自私的推了服务员一下暂时挡住了俞力等人,跑出来后我就撞到了正朝着小杯茶走来的宋安戈,我本想让他救我,但俞力那伙人多势众,宋安戈已经得罪过他们一次了,我不能再拉他下水,只好边跑边回头说:

    “邓珩在找你。”

    宋安戈虽然木讷没懂,但他还是伸手帮我挡了一下追我的人。

    往右下地下通道,上去后往前跑就到了南门口,步行街都是店铺人也多,如果能跑到那儿应该可以侥幸躲过一劫。

    但是我不确定我能跑过身后那群要钱的主。

    往前是杜甫江阁,我可以沿着江边跑,这一路都是大爷大妈在休闲活动,万一跑不过还能跳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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