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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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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的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的去迎合他。

    这样的巫山云雨,我都忘记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宋安戈的呼吸在我耳旁响起,由最初的清浅渐渐变得笨重,我的思绪如腾云驾雾一般,根本找不到落脚点。

    他的手抚着我的后背,从冰凉到炙热。

    身体里的火苗零星半点的飞升着,直至燃起一团熊熊火焰,天色已晚,房内昏暗,宋安戈捧着我的脸喘着粗气,极其煞风景的在我耳边呢喃:

    “如果明天我将死去,你会记得我吗?”

    真是个矫情的大叔。

    我想这一刻的我一定极尽妩媚和妖娆,我舒展双腿缠上他的腰肢,用干涩的双唇回应着他,他却不死心,复问一遍。

    我的脸颊泛起潮红的微笑,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点点头:

    “我会记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宋安戈眼睑低垂:“仅此而已?”

    我加以肯定:“仅此而已,明年明日,如果我还活着,我会去你的坟前诉说思念。”

    宋安戈苦笑着:“和一个陌生的将死之人巫山云雨,你不怕吗?”

    我媚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宋安戈受到了鼓舞,将我一把抱起大步走向卧室,他没开灯,窗外传来小区里的广场舞曲,屋子里却静谧到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纠缠在了一起。

    我看见一张模糊的脸,将密密麻麻的亲吻留在了我的脸庞耳畔和颈处,继而往下,寂静的,疯狂着。。。

    翌日清晨,楼上拉二胡的大爷换了一首曲子,似乎不太熟练,几个刺耳的音符一出,我被惊醒。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白开水,透明水杯下压着一张字条:

    想家了就回吧,吃妈妈做的油炸糯米粑粑。

    我慌张的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再将屋子里扫视了一圈,阳光慵懒的透过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床被上,空气里还漂浮着浓浓的酒味。

    昨晚我做梦,妈妈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炸着糯米粑粑,清香扑鼻而来,记得小时候吃刚出锅还滚烫着的糯米粑粑时,妈妈总是要求我先喝一口凉开水,至今我都不知道妈妈这么做的用意。

    或许是我夜里说了梦话吧,宋安戈给我留了这么一张字条。

    我能忆起昨晚的情形,我们喝了酒,他抱着我上了床,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毫无印象。

    这一夜的疯狂对我而言,早过了要尖叫一声或是找人诉说的年纪,我只是隐隐有些担心,这个叫宋安戈的男人,会不会真的想不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即使他选择死亡,我也无能为力,我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屋子里空荡荡的,我记得昨天把衣服丢在了宋安戈的衣帽间里,早上却找不到了,我只好从他的衣柜里翻了一件干净的衬衫换上,也给他留了一张字条。

    我没带钥匙,只好沿着阳台又爬回到我的家。

    债权人们都已经离去,令我诧异的是,除了茶几上有几瓶啤酒,以及地毯上散落着瓜子皮之外,屋内的一切都完好无损。

    那群债权人竟然没有乱动我家里的东西,包括昨天破门而入后,我分明听到墙上挂着的那一幅古装绢丝国画叮当落地的声音,现在那幅画挂在原处,绳带上的两颗铃铛还在。

    昨天仓皇逃回家关起门后,孟以柔提前三个月给我预订的那束百合花,不知被谁好生伺候的插在鞋柜上的花瓶中,尤其醒目,且讽刺。

    手机也摆在鞋柜上,上一次方洁带人闯进我家,还顺走了陈沉送给我的那支卡地亚手表,后来是闺蜜王潇潇知道后,从厨房拧了把菜刀找到方洁强势要了回来。

    这一次,方洁手脚干净,似乎仁慈了不少。

    手机的电量已经亮起了红灯,仅剩百分之七。

    昨天的案子败了后,即使我内心再不甘愿,我要做的事情也还有很多,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这间屋子和我银行卡里的票子。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个家,我终究是保不住了。

    叹息过后,我伸手想去撕下门上粘贴的老公承诺书,那时的我还很年幼,以为签了字摁了手印就能留住一个男人的一生,于是欢欢喜喜的打印了这样一份协议,后来,不管来家做客的人如何取笑我,我都没有动过撕下它的念头。

    如今,是时候撕下来了。

    我的手指触碰到陈沉签的字迹那儿,门外突然诡异般的响起了门铃声。

    我惊了一跳,但是能够规规矩矩摁门铃的来者,应该没有恶意。

    这段日子方洁几乎天天都带着十几个债权人上我家来闹,每一次都是毫不客气的踹门,可能是王潇潇和隔壁的邻居打了声招呼吧,每次踹门都有邻居过来解围,说我不在家。

    我家的猫眼早就坏了,尽管门铃摁的很礼貌,没有催促的很急,但我还是小心的防备着开了一条缝。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门外,看起来像是个工作人员。

    我打开门,他冲我一笑,微微侧身让开一条道。

    从他身后走出来的,竟然是。。。


005。情意已决

    是。。。方洁!

    我本能的战栗着想要关门,被那个男人阻挡住,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江女士,您好,我是阳光地产的置业顾问,听说你这房子。。。”

    名片上写着刘铭,想必是方洁找来的。

    不等刘铭说完,方洁推开门从我身边走过,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往沙发上一趟,翘着二郎腿对我说:

    “江离,我想通了,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与其扰乱你的生活影响你赚钱还债,不如我们心平气和的去找解决的办法,你说对不对?”

    我不傻,一眼就看穿了方洁的意图:“所以你忽悠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带着置业顾问上门,想让我卖掉房子先还了你这笔钱?”

    方洁蹭的起身,指着我说:

    “难道你不应该先还我的钱吗?我借钱给你老公的时候就说好了,是友情帮助,不收利息,但是三年后他必须还给我,现在三年半过去,我不额外收你利息就已经够意思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我心里一刺,握紧拳头提醒她:

    “陈沉是我的前夫,请你注意措辞,这笔莫名其妙的债在法庭上判给了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和陈沉情意已决,早就毫无瓜葛了。”

    方洁大笑一声:

    “哟,这些天我也了解到一些情况,都说江经理是个事事要强的新时代女性,我看也不过如此嘛,说什么情意已决,骗傻子呢?开庭之前你还去医院看过陈沉的父亲吧,老头子看起来情况不太妙,据说是受了刺激导致心脏骤停暂时休克,这一次是抢救过来了,难保哪天就一命呜呼咯。”

    我快速上前几步:

    “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讲那些子债父偿的鬼把戏,你们胆敢去骚扰老人家,闹出人命来,后果自负。”

    方洁啧啧两声:“不得了咯,你现在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难不成你以为昨天那个男人救了你一时,他还能保你一世?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都说欠钱的是老子借钱的是孙子,这话还真不假,但是江离,我也警告你,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上一次不过就是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扔地上,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那些眼神贼溜溜的男人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尽管那次事后我报了警,但凭我的一面之词根本不能对她怎么样。

    况且那些男人没一个对我动手动脚的,方洁背后的势力比我大,我只能忍气吞声。

    见我们剑拔弩张的架势,刘铭急忙上前来插话:

    “二位,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江女士,目前星城的房价上涨的很快,您这房子不论是地理位置还是采光,包括屋内的装潢设计,都是一等一的,只是这屋以前的男主人吧。。。”

    刘铭挠了挠鼻翼,欲言又止。

    我冷哼一声:“他死了,所以你觉得这屋子晦气,卖不了一个好价钱是不是?”

    刘铭摆手:“话也不能这么说,但这又是事实,所以。。。”

    我瞬间恼了:

    “所以请你现在向左转齐步走,麻溜的离开我家,我是这房子的主人,我有权利决定卖不卖,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置业顾问在我的地盘上指手画脚,滚。”

    离婚后我第一次情绪失控冲人咆哮,但刘铭却并未生气,而是弯腰向我道歉:

    “江女士,别生气,我说话可能不太中听,我向您道歉,请您谅解,如果您想出售这房子的话,请您跟我联系,方姐,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聊。”

    刘铭态度很好,看着他走出屋子,我有些羞愧。

    方洁见我不肯卖房,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不屑道:

    “你前夫欠我两百万,虽然我不缺房子,但我看你家这设计还不错,我也不嫌晦气,就拿这房子抵那两百万欠款如何?”

    原来她挖个坑在这儿等着我,我以为她是急着要我先还她的钱,没想到她是觊觎我的房子。

    我瞬间冷静了下来,坐在沙发里看着她:

    “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借两百万给陈沉吗?我印象中好像不记得有你这号人物。”

    方洁给自己倒了杯水,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

    “你肯定不认识我,但你应该认识我老公,陈沉以前在我老公手底下跑腿打杂,倒也听话,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后来我老公看他实诚,也有些能力,真心把他当朋友才鼓励他开公司的,说起来,我老公是你前夫的恩人,你们现在不应该恩将仇报吧。”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对陈沉有知遇之恩。

    “你是唐施杰的老婆?”

    方洁骄傲的点头:“对,他是我老公,我就说你认识他。”

    我冷笑:“唐施杰的名声很大,谁不知道啊,我记得他以前总是去夜总会找小姐,经常怂恿陈沉一起去,后来还闹过一个笑话的,不知你是否知情,他把公司前台小姐的肚子搞大了,人家父母找上门来往他身上泼粪,当时闹的很轰动,你要是不知情也难免,毕竟这种丑事让家里老婆知道那还得了,不过在商界,可谓众所周知啊。”

    方洁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涨红了脸站起身来指着我,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一气之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朝我脸上一喷:

    “男人在外沾花惹草也很正常,只要他的心向着家里就行,不像某些人的老公,看着老实,骨子里浪荡的哟,狠心起来跟个畜生没两样。”

    我不想反驳她,这杯冷水浇在脸上,提神醒脑。

    方洁把杯子往地上一丢,给我下最后通牒:

    “给你三天时间筹钱还我,否则后果自负。”

    话毕,她气呼呼的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又转过身来,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问我:

    “你姿色不错,如今这世道,英雄救美的事情有一有二已属万幸,奉劝你别寄希望在昨天那个邻居身上,他呀,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估计。。。”

    方洁话留了一半,眼里的笑意很深。

    我站起身来朝她走了两步,急切追问:“估计什么?”


006。勾引邻居

    方洁那双丹凤眼充满好奇的打量着我:“哟嗬,你还挺关心人家的嘛,莫非你还想上演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的戏码?该不会是瞧着人家仪表不凡身家显赫,所以迫不及待的想扑上去傍大款吧?江离,别做梦了,醒醒吧。”

    一想到昨晚我和他竟然。。。

    我唰的一下脸红了:“你认识他?”

    方洁哼了一声:“实话告诉你,昨天他的态度让我们很不爽,我本想查一查这家伙什么来头的,你要是傍上他,这区区几百万的债务,还真是不算什么。”

    早上我给宋安戈留了字条,让他提防着点,方洁等人在他那儿受了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想到方洁这么快就开始查人家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我有些担心,方洁走近,戏谑道:

    “不过你没机会了,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一个快要死的人下手的。”

    说完方洁就转了身,我疾走两步拦住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方洁瞪大眼睛看着我:

    “不会吧,他昨天救了你,你在人家那儿彻夜未归,难道不知道他死期将至吗?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有空多去串串门吧,说不定能在他人生最后的阶段给他一点安慰。”

    我抓住方洁的手:“他到底怎么了?”

    方洁一把甩开我:

    “你不觉得自己很晦气吗?陈沉遇到了你,英年早逝,这个邻居救了你,病入膏肓,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你这种人我在大街上遇到都会绕路走。”

    病入膏肓?

    我踉跄了两步,难道他不是破产?

    方洁嫌弃的咦了一声,走到门口后再次回头:“我突然觉得,换个角度来讲,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个男人得了绝症,你要是能把他哄的五迷三道神魂颠倒的,说不定他会给你留点家产,这两天你安心住在家里,我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勾引邻居,好好把握吧,穿的性感点,别整天一副丧脸。”

    想起宋安戈昨天问的那一句,如果明天我将死去,你会记得我吗?

    我不禁毛骨悚然,莫非他要轻生?

    方洁走后我飞快的拿了钥匙出门,宋安戈应该是不在家,我摁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应。

    我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返回家后,我再次从阳台上爬进了他的家,我给他留的字条还压在那杯水下,他好像一直没回来。

    我翻遍了他的家,本以为能翻到他的名片啥的,但是我一无所获,只是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相框,照片上的女孩青葱年少,梨涡浅笑,穿着水蓝色的连衣裙,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很久以前拍的。

    房间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我坐在昨晚喝过酒的沙发上,宋安戈早起后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他应该是个对生活品质有追求的人。

    我一直在等他回来,直到夜幕降临,小区里的广场舞闹哄哄的,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也确实是饿了,于是又给他留了张字条,希望他能回来,能看到。

    晚上,王潇潇和杨柳月来家里,她们俩将我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后,双双递给我一张卡。

    杨柳月先开口:“江离,这是我的私藏钱,十万块,是当初我妈给我压箱底的钱,李云新不知情的,虽然是杯水车薪,但这笔钱至少证明,你是我的姐妹,不论何时何地,姐姐永远都不会抛弃自己的妹妹。”

    出事之后,要不是杨柳月和王潇潇陪在我身边,我早就垮掉了。

    出庭那天,王潇潇在外地出差,她很自责不能陪在我身边,而杨柳月接送孩子,我没让她陪。

    王潇潇挽着我的手撒娇:“月姐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那我就不煽情啦,说几句大实话,我是个孤儿,从小颠沛流离没有安全感,所以我经常去你们俩那儿蹭吃蹭喝,这些年我买了房买了车也没什么存款,卡里只有三万块,我也表个态,你比我大一个月,我一直不肯承认你是我姐,但做妹妹的孑然一身,姐姐欠的债就是妹妹欠的,我会和你一起努力,你别忙着感动,我们俩对你有一个要求。”

    泪水肆虐着我的双眼,我哽咽着问:

    “什么要求?”

    王潇潇和杨柳月对视一笑,说道:

    “你要答应我们,别被眼前的苦难击垮,别郁结于心,别逞强,要相信我们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我郑重的点头:“好,我答应你们,但是这两张卡你们收着,等我有需要的时候我会主动找你们借的,你们要是懂我,就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去大吃一顿,你俩请客,我都快饿死了。”

    我们仨相识多年早已心照不宣,吃完饭各自散去,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大晚上我不敢爬阳台,他家还没亮灯,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安稳。

    睡前我写了好几张字条丢在他家的阳台上,后半夜电闪雷鸣的,深秋的第一场雨在沉睡的清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我五点半就爬了起来,被债权人们逼出来的后遗症,生怕晚点出门会遇到前来堵截我的债主。

    公司楼下有一家肯德基店,我在店内吃了个早餐坐了两个多小时。

    八点半我踏进公司,离上午的例会还有半个小时,以往的例会都是视频会议,这段时间我没出差,所以周一例会都在公司,今天公司里的人都怪怪的,一个个见了我不是绕着走就是三五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我怕自己早起迷糊把衣服穿反了之内的,还特意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镜中的自己虽然有些憔悴苍白,但没什么值得让人指指点点的。

    为了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点,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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