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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作死以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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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那人走近时,一缕金光将他吞没。
  南枝睁开眼睛,慵懒地靠着马车,沉静的双眸透着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致,古旧城墙,青砖地板,衣着风流的男男女女,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百年之久,帝朝盛世。
  南枝似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祥和,但也知道,阳光之下必是阴影。
  “南枝姑娘,可喜欢热闹的帝朝啊?”
  南枝眼睛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马车里还坐着一个讨厌的人。
  她没有看向君尧,嘴角微微一扯,拟是不屑与他搭讪。
  君尧是个喜欢戳人痛处的人,不管南枝理不理,他也自顾自地说起来:“帝朝有个梨花盛的去处,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南枝眼底一沉,没有说话。
  梨花盛,师父带她去过,他们坐在一片小舟上,看花看月看星辰。所有回忆都涌上了心头,只觉得胸口更疼了。
  “你哭了?”君尧突然伸出手。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南枝的时候,她本能地抬起手将他狠狠挥了出去:“不要碰我。”
  君尧也不气恼,端端地坐好,理了理青色的宽袖,带着风流贵气,淡淡笑着:“你在你师父面前怎么没这么凶?”
  能一样吗?她敢在师父面前凶吗?况且师父也没他这么讨厌!
  车上的气氛这样凝固着,南枝只是看着外面的繁华,明明是隔了一百年的事,可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
  国师府已经不是国师府,拆了另建酒肆,买糖人的铺子也不在了,那个地方种了一棵树,几个孩童在树下掷着石子玩。
  再有就是进宫的路上,这里的房子都改建了,不再是天子给大臣建的房子,而是一些卖字画的铺子。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君尧先下的车,随后南枝也被人从里面拽了下来,一个满脸雀斑的丫鬟上次扶着他,另一个丫鬟从车里抱住琴。
  南枝抬头一看,一座高高的深府,匾额上写着的并不是王府,而是鹤园。
  再看看四周,冷冷静静的,不像是什么热闹的街市。
  “请。”君尧虽然贵为皇子,可总是做出一些谦虚容让的样子。
  南枝不是被人请进去的,是被扶进去的,她根本不能自己支配身体,所以就像木偶一样进了鹤园。
  鹤园内种满了青松,小小一株,却修整得极其雅致。
  南枝总觉得自己进的不是什么园子,而是林子,但又比林子更加精致,像是国画中的画境。
  她被扶到一个房间,里面很宽敞,布局也较古朴。
  君尧走到南枝面前,伸出手绕到南枝后背心摘下那片小纸人。
  顿时,南枝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骨髓里抽离。
  她好像,又能动了。
  君尧抓着手里的小纸人,嘴角轻轻勾起,笑得好不阴险。
  “南枝姑娘不要想着逃跑,因为你跑不掉,不仅跑不掉,我还会把你抓回来,让你生不如死。”他这是在威胁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南枝恨恨地盯着面前这个歹毒之人。
  “很明显啊,我欣赏你的极乐调!”他玩着掌心的纸人笑着说。
  “手是我的,你还能捉着我的手弹不成。”南枝冷笑一声。
  “一个傀儡而已,哪里用得着捉手。”君尧笑着转身。
  南枝瞪大眼睛,一只手抓住君尧的衣袖:“告诉我,我师父是不是也会参与其中?”
  师父只是告诉她帝朝出事了,但她并不知道帝朝出了什么事。
  如今听君尧说起起兵造反之事,想来,是因此事而来。
  “对呀,他会阻止我,所以,我把你抓来阻止他!虽然我也知道,你肯定挡不住你的师父,不过,能当一时也好比他挥指间覆灭我百万纸缚灵要强。”
  “无耻。”南枝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恨不能把他的胳膊一起扭下来。
  就在她准备和君尧动手的时候,不过一招,她就被君尧圈手绕进怀中,完全动弹不得。
  “挣扎有什么用呢?这个时候,你应该想一想,和你师父对战之时,你该怎么打败他,留下自己的性命!”君尧锢住南枝,声音带着挑衅,低头附在南枝耳边说。
  “你别白费苦心,我和师父是不会着你的道。”她和师父怎么可能打起来?这是不现实的事情。
  “我苦心安排的一切,哪由你说了算?”君尧松开手,再狠狠地推了南枝一把。
  南枝跌倒在地上,她的手支撑着地板,慢慢站了起来。
  “过了今夜,你就能见到你师父了。在此之前,我建议你好好睡一觉。明日,肯定是个带血日子,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睡在了血泊之中。”
  君尧走了出去,两扇门也被重重地合上了。
  南枝站在屋子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虽然她相信她和师父不会对立,但不能防备君尧的手段。
  她拍着窗,寻找着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窗子有些失修,拍了两下就烂了。南枝麻利地从窗台上翻了出去。
  看见迎面而来丫鬟,南枝手起掌落,劈晕了她。
  看来跟清聊师父学的功夫还是有点用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应付这些不会武功的人绰绰有余。
  她小心地绕着屋檐离开,四处寻找出口。
  南枝不知道是是,君尧正在看好戏,坐在一棵松树下,掌心玩着贴过南枝的小纸人。
  南枝跑到高墙下,虽不知墙的外面是什么地方,但她只能先翻出这座院子。
  可是墙太高了,没有轻功的人飞不过去,就算有轻功,也要看实力。
  她放弃了翻墙,提着长长的裙子又往回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实用的狗洞。
  找了一大圈,没找到狗洞,倒是找到了一个后门,后门没有上锁,只是放着一个木头的门栓,她赶紧跑过去拿掉门栓,推开门。
  前面是一片黑压压的人,手里拿着兵器,肃穆地站立着。
  立在最前面的是一袭金甲,神情僵硬的高贵男子。
  南枝辨得出他此人面貌,他是帝朝三殿下,君舜。曾经梨州城出现过的那个具尸体,现在站在这里,也依旧是尸体,不同的是,他身后贴着一张白纸,可以比尸体更灵活,也可以比尸体更凶猛。
  啪啪啪。
  南枝的背后响起了一掌声,她慢慢回过头,只见君尧鼓着手掌走过来。
  “怎么样?即使没有你的极乐调,我这三弟也能造反!”他停在南枝的身侧,又用修长的手推了推君舜的脑袋。
  南枝本以为君舜的头会掉下来,没想到不但没有掉落,而且还会动,似是在抗拒君尧的推动。


第六十二章 折南枝
  “看看; 眼珠子也很牢固。”君尧就像一个大变态; 两根手指戳进君舜的眼眶中。
  南枝并未表现出害怕的神情; 她见过的变态实在太多了,只是觉得这样的君尧特别恶心而已。
  君尧的手指收回来; 拿出一张手帕擦着手指; 脸上挂着得意:“你看看; 三弟明日就要造反了,等他杀掉我父皇的时候; 我就把他杀了。这是不是最绝妙的反杀之计。”
  南枝转过身; 从门前大步大步往回走; 她不想听一个疯子讲话; 也不想看到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
  “纸缚灵终归只是纸,不是人; 就算你得到了天下; 凭得也不是本事,而是邪术。”南枝边走边说; 语气带着几分看破的佛意,似在规劝君尧。
  君尧站在门前,嘴角微微勾起,他说:“天下都是我的; 邪术也好; 正道也罢,它们不过我的一句话。”
  “无可救药。”南枝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狠狠地关上了门。
  她逃不出去了; 也不想站在外面与君尧纠缠。
  君尧纵然有帝王之像,但却不是什么好东西,若天下在他手中,还不号令邪兵吞并其他诸侯?到时候,整个天下,生灵涂炭。
  恰好,南枝的清聊师父就是维护天下和平的存在,君尧的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那么,明日带血的日子,必是君尧躺下。
  无论君尧想玩什么花样,他都必须躺下。
  想到这里,南枝的心终于静了下来。
  今夜,注定是不眠的夜,但只要挨过去了,一切就会结束。
  天亮的时候,就有丫鬟进来给她梳妆,本来也没什么好妆扮的,就是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出门的时候,还戴了一顶白纱斗笠,斗笠上挂着纱直接垂到膝盖位置,可以说是很长了。
  她能透过薄薄的白纱看见外面,外面的人却不能看清她的容颜。
  南枝当然是拒绝的,她怎么能把自己藏起来,万一师父看不到她怎么办?
  她掀了头上的斗笠,往门外走去。
  刚好在门槛上撞了君尧,他将掌心的白纸人贴在了南枝的胸口上。
  南枝一动不动保持着在君尧怀里的姿势。
  身后的丫鬟将白纱斗笠捧了过来,君尧接到手中,给南枝戴上,那张明艳动人的脸都掩在了一缕白纱下。
  君尧隔着纱雾看着南枝:“今日,你便是三弟请来的天岚圣女。”
  南枝也说不得话,眼珠子动了动。
  身子一轻,君尧把她打横抱起,走出鹤园。
  外面早就停放了一抬桥,此桥没有轿壁,只有底座,四柱,桥顶,桥顶是个大铜环,铜环上挂着纱帐,风起时,白纱飘荡,像是缕缕仙雾。
  南枝觉得,这很像很多武侠剧里,高手出来的轿子,带着一点神秘和创意。
  她被放到里面端坐,然后就是她的琴也被放在了膝盖上。
  君尧从衣袖里甩出几片小纸人,它们原地化作将士,将落在地上的轿子抬了起来。
  君尧看着层层白纱里的南枝,也许是天岚飞仙养出来的凡人,往那里一坐,自有种说不清楚的仙韵和温柔。
  “我在宫里等你。”
  话音落下,南枝就被这些纸缚灵抬着离开。
  她试图挣扎,想要把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纸人弄下来,可是她却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除了眼珠,没有可以活动的地方。
  她被三千纸缚灵送到宫门前,而君舜领队在前,她伴在其右。
  南枝终于懂了,她是来送死的。
  城下门“咚!咚!咚!”战鼓雷雷。
  雪白的薄纱翻飞,坐在轿中的南枝双目赤红,胸口贴着的纸人有一道红色的符文飘散,她整个人又能动了,只是,她忘了自己的名字,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纤纤玉指飘着寒雾,对着膝盖上的琴弦一划,一道巨大的结界笼罩了半座城。
  城门另一则的守城将士尽数倒地,在极乐调的攻势下,简直不堪一击。
  钝器的声音锵锵地响,随着南枝指尖再挑起时,身后的将士如闪电般冲破城门。
  本是古旧神秘的城内,已然尸血混洽,极为刺目。
  肃穆的纸缚灵军队踏过尸体和鲜血,一往直前。
  君家也并不是全靠凡人来对抗,他们还有一个较为神秘的军团,名叫“雷霆”
  只有最危险的时候,可凭帝王印以血召唤出来。
  雷霆大军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面目漆黑,高大强壮。
  领着雷霆军队前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君尧。
  他一面扮着好皇子,一面又造反,在这宫里自导自演了一出,造反,平反的大戏码。
  他看着雪白的飘纱,上面贱了几滴人血,如此看着,却无比清艳。
  很快,君尧的目光又落在双目无神的君舜身上,做戏嘛,就要做全套,台词也是,不要忘了说。
  “三弟,叛逆逼宫乃是死罪,你若束手就擒,还能留个全尸!”
  君舜当然不能说话,他只是在君尧的操控下,扬剑对劈。
  这一劈就证明了,血战不可避免。
  两军混战在一起,纸缚灵和雷霆相比,自然不堪一击。
  但是纸缚灵配上极乐调,那才是所向披靡。
  南枝的意识被人控制着,她没有意识,只是动着手指,弹着她熟知的极乐之攻。
  她的轿子也在血雾之中穿行,走过一道又一道宫墙。
  终于,在城楼的小角落里,南枝看见了一个姑娘,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惜,头发是白色,除了一头白发,还有那眼熟的玉鹤钗。
  她坐在小角落里,衣着褴褛,膝上放着琴,看着穿城而来的南枝,她抬起头,盈盈一笑。
  南枝知道,那种笑不是冲她,而是觉得某种目的达到了。
  那玉鹤钗本是白乐之物,后来又到了君璃手中,百年之后又落到君尧手里,没想到,君尧又把那支钗插在了她的头上。
  她是谁?似人似魅。
  眼前的白纱飘下来,又将视线拦住,她只能朦胧地看着那墙角上满头雪发的少女。
  所以,她刚才弹的琴,都是雪发少女弹的,她也会弹极乐调?
  只是,她练的不纯,也没有灵力御用,所以只能用缚灵术,以南枝的双手弹奏出来。
  难怪,一指之间,就能将雷霆军击退。
  终于,缚纸灵占领了半座皇宫。
  南枝的轿子也被抬到了城楼上,没有人把她扶出来,她只能静静地坐在轿中,被城楼上的风吹得越发难过。
  选什么地方不好,偏偏选了这里,她在一百年前弹琴御敌的地方,也是她和师父梦境破碎的地方。
  看着前面的旧砖,她还能想象出自己坐在那里弹着琴,鲜血淋漓,还能想象出,师父奔过来,将她揉进怀里,绝望地说出那句口诀。
  以他的双眼作为献祭送她离开,好傻的师父啊。
  南枝看着笼罩在血雾里的皇宫,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她成了千古罪人。
  眼睛一点一点赤红,她最后那点意识因为胸口上的小纸发出红光而湮灭。
  滴着血的指尖又在弦上轻轻一扫,凄厉的琴调是杀人的剑,每阵音响,都是带血的杀戮。
  城墙下瑟缩着身子的少女,弹着琴,支持着远在城楼上的南枝,她动,南枝则动,只有南枝指尖下的极乐调才有这样的威力,杀人不过眨眼之间。
  这时,一墨一白的男子抱着琴飞下来,他们停在了高耸的屋顶。
  “极乐调?”清聊皱了皱眉头。
  “弹得真差。”问斋冷冷地回答。
  “。。。。。。”
  花问斋的眼里向来没什么好东西,所以城楼上故作神秘的琴师在他眼里还真没什么值得提的。
  “外面的阵已经布好了,是时候送他们一逞了。”花问斋摊开琴,琴身在强大的灵阵中浮起,只待他玉手挥洒。
  刚才他们一直在布阵,只为引这些纸缚灵进阵。只是没有想到,君舜还带来了一个琴师,会那么一点点极乐调,不过说起来,琴弹的真不算好,一看就是那种不好好学习,整天混日子的垃圾。
  花问斋可没什么耐心欣赏那弹得并不正规的极乐调,现在只想尽快结束,早点回去看看南枝的病好了没有。
  他们离开的时候,其实他发现南枝有问题,虽然他什么都不关心,花清聊也不说,南枝更是瞒着,可他又不傻。
  只是他受了伤没有办法和清聊分开,加上如今的帝朝妖灵四起,作为飞仙的他又不得不为大局着想,所以就装装糊涂,表现出一副我无情冷漠,粗心大意的样子离开。
  虽然他也很想冷漠无情,可就是架不住身体太诚实,他就是对南枝有那种说不清楚,也解释不清楚的感觉。
  最担心的是,南枝还想勾引他!
  花问斋内心很慌的好吗?他觉得,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育她,告诉她十五岁不要谈情说爱,要好好学习,成为飞仙。
  对,他要快点回去教育南枝!
  不然,他十年后回到天岚,南枝却留在人间,成了嫁不出去的小神棍,那,那也太丢他的脸了。
  好看的手指终于荡漾在琴上,冰冷的指尖扫出一道灵晕。
  真正的极乐调,其威力可震碎兵器,融化妖灵。
  此时,皇宫所有的琉璃瓦片浮起来。凛冽的风刮纱,揭开了那神秘的一角。


第六十三章 折南枝
  轿子里的南枝泪落两行; 她紧紧地咬着唇; 疼痛的感觉使她眼眶绯红;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琴弦,所以有血肉都被七根琴弦剐得干干净净。
  即然;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就先毁了琴和手吧。
  可她并不知道; 她的师父早就来了。
  花问斋神情淡漠,看到城下化作灰飞的纸缚灵; 眼神淡得像水; 清彻冷静; 从容地挽了一下弦; 顷刻间,城下一片灰烬。
  花清聊抱着琴; 目光一直盯着白帘之后的人影。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又觉得没有理由。
  花清聊明明感应到南枝就在身边,但却没有她坐在那里的任何理由; 也没办法证明里面的人就是南枝。
  他只知道,南枝病重,此时应该在盛家等着他们回去。
  他还知道,南枝不可能坐在那里与师父动手。
  噗!
  墙角下面的少女喷了一口血; 膝盖上的琴弦都断了。
  她望着城楼上那翻飞不止的白纱; 里面若隐若现,如昙花一样。
  少女皱眉,自言自语:“姐姐; 你好固执哦。”
  城楼上的姐姐真可真固执,宁可毁了自己的手,也不愿被她操控。
  白色的纱帘在灵浪中飘开,像是沸腾的开水,像是翻滚的海浪,像是舒卷的云雾,里面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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