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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作死以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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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聊看见了。
  他的心猛地惊了一下,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从他将锁心针扎入南枝身体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南枝是凡人,而且年岁还小,会折她的寿。
  但他没有想到,会比他想象中来得更早了。
  他以为,十年之后,等他飞升之后,南枝就不会死。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南枝等不到十年了。
  他僵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来,紧紧地握成拳头。
  清聊这一系列神情动作,问斋都看在眼里,他不明白,也想不明白,却总觉得,他可能要失掉什么东西了,是很重要的东西。
  这是南枝做的最后一顿饭,三个人坐在那里,师父们都吃不下。
  因为太难吃了。
  可南枝却大口大口地吃,因为,她五识中的味觉已经消失了,她并不知咸是什么?只知道桌上的菜都没有味道。
  因为心情沉重,又恍惚,她并未注意两个师父有没有吃饭。
  “南枝。”清聊唤道。
  南枝抬起头,冲着他笑了笑:“怎么了师父?”
  “我带你出去吃。”他说。
  清聊知道南枝失了味觉,可他害怕问斋知道真相,他想等一切结束之后,再告诉问斋南枝的事情。
  “这不是。。。。。。”南枝正想说这有好多菜,可看到师父们都没有动过筷子,她也不好意思说话。
  清聊师父笑了笑,道:“我们此去帝朝,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怕你馋,就带你去外面吃。”
  南枝点了点头,换作以前,她早就高兴坏了,可是现在,她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她们出去吃饭,三个人坐在雅间里,南枝闪烁的目光时不时看一眼旁边默默喝茶的问斋师父。
  因为喜欢他呀,就改不掉喜欢他的毛病。她给问斋师父夹了一只鸡腿放到碗里,笑了笑:“师父最爱吃鸡腿了。”
  坐在她旁边的清聊似是有些嫉妒,他说:“那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拔针可真疼。


第六十章 折南枝
  南枝给师父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师父爱吃汤。”
  把两个师父伺候好了; 南枝才自己吃; 其实对她来说; 这一桌菜都没有味道。
  吃完了饭,南枝站在买糖人的小铺子前; 她看着问斋师父:“师父; 给我买串糖人。”
  清聊笑着先问斋师父一步; 去小铺子里买了两串糖人递到南枝手里。
  南枝假意笑了笑,眼底却是失落的。
  问斋都看到了。
  就在清聊和南枝在前面时; 他又回去买了一串糖人; 包好之后藏在了衣袖里。
  盛府
  盛卿欢站在门口相迎。
  清聊淡淡地笑着:“借一步说话。”
  盛卿欢了然; 连忙把清聊请到一旁细聊。
  南枝看着不远处的清聊和盛卿欢; 不用听也知道,清聊在交代盛卿欢要好好照顾她; 毕竟; 她连味觉都没有了。
  此时只有她和问斋师父待在一起,空气都像被凝住了一样。
  突然; 问斋师父从衣袖中拿一串糖递到她面前:“糖吃多了对牙不好。”
  也只有问斋师父才是这种性子,明明是来送糖的,却还要说一句,糖吃多了对牙不好。
  南枝还是很感动; 眼眶不禁就湿润了; 她的话问斋师父还是记在心上的,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每次身体都很诚实。
  南枝将师父递来的糖拿到手里;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从衣袖里掏出那张丝帕,递到师父面前:“上回师父落在我这里的。”
  问斋师父看着那张丝帕,神色复杂起来。
  几时落在了南枝那里?
  脑子里竟浮现出这样的一副画面,他掏出这个手帕递给痛哭的南枝。
  可是,那些画面又那么虚幻,现实里根本就不存在。
  他也没有多想,而是接到手里,揣的那样坦然。
  清冷的眸光忽然温柔起来,边揣别想,这是南枝送他的,他一直都很喜欢,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南枝送这丝帕时的样子。
  很多时候她都摆出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其实怕他怕的要命。
  看到师父眼底有了温柔之色,南枝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推开就推开吧,她怕再不抱抱他,到时候就没有机会了。
  问斋轻叹了一口气,他也很无奈。
  在她靠过来的时候,胸口也会痛。
  这个徒弟,怕是带刺吧,扎得他疼死了。
  这时,清聊走过来,轻咳了一声:“南枝。”
  南枝这才松开问斋师父,咬了咬唇望着清聊师父,比起花问斋,她更怕花清聊。
  “乖乖地等我们回来,我给你带帝朝的糖人来。”清聊笑得如沐春风。
  可得知师父是她最讨厌的白莲花,南枝真提不上什么兴趣,只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她被两个师父送进了盛家,孤怜怜地站在门口望着那两道身影离开。
  “师父!”南枝大喊一声。
  两位师父同时回过头来,目光意味不明。
  “快些回来。”南枝明明不想说这句的,她明明有一句‘我喜欢你。’
  看着他们远去,南枝终于忍不住又吐了口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有丫鬟给她端来了药,盛卿欢也从百忙之中匆匆赶了过来。
  “师姐,好点了吗?”盛卿欢站到床前,轻声询问。
  “好多了。”南枝从床头坐起来。
  “这是照师父给的方子帮你煎的药,快喝了。”盛卿欢把旁边的药碗端起来说。
  南枝疑惑地看着盛卿欢:“师父给的方子?”
  “是啊,师父说,你生病了,需要服用此药,还交代我给你安排清静的屋子,饮食要清淡,屋子要通风,反正交待了很多,我让丫鬟都记着。”盛卿欢舀起一勺药汁送到南枝嘴边。
  南枝不习惯他喂自己,便接到手里,自己喝完了。
  她已经没有了味觉,所以喝下这碗药也不觉得苦,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
  盛卿欢还夸她:“师姐真勇敢。”
  南枝也只是苦笑,不作回答。
  她又躺了回去,心想,师父是不是知道她病了的,可他却不敢告诉问斋师父,想来,定是在问斋师父身上也种了锁心针。
  清聊师父害怕刺激到问斋师父,所以才不提她的事。
  这样也好啊,免得让师父担心。
  南枝闭上眼睛,房中的人都不敢打扰,关上门,由她一个人静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几片桃花落下来,冰凉而柔软,她睁开眼睛,屋里亮着几盏灯笼,光绕昏暗。
  只见一袭桃粉衣裳的少女坐在床前,单手支着头,眉头轻皱着,她描了一副极好看的桃花妆,烛火之下,更是明艳。
  “花想容?”南枝从床头坐了起来。
  女子转过头来,眼睛大大的,眉毛温柔的像细柳枝,眉眼之间带着丝丝傲气。
  南枝还记得花想容上辈子,如何不折手段地留住幕青,最后,却又因为心底的那份喜欢,不得好死。
  “是我。”她站起来,衣袖里能抖落几片桃花。
  她笑着,就像当年好那个把丑恶都盖在人皮下的小姑娘,她明明生了一副毒心肠,却有天真烂漫的一张面孔。
  “你看,我变成妖了。”她来到南枝的面前,挥起衣袖,指尖生出桃花。她对着自己的指尖轻轻吹了口气,花朵就掉了下来。
  “桃妖?”南枝喃喃道,她终明白自己为什么在盛婵婵的身体里看到一颗沉进水底的树了,那就是花想容的第二世,桃妖。
  “是啊,上一世,我的血,我的魂魄都附在了院中一棵桃树中,所以成了妖。”她兴奋地说着,可是渐渐的,她脸上又有失落的神情。
  “可惜,是树妖,我不能去找他。”她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指。
  “你是如何附在盛婵婵的身上的?”南枝不解。既然是树妖不能走,那是怎么做到附身呢?
  “因为,我的道身死了,我没有依附,妖灵在开元寺飘荡的时候,见她智弱,就撞进去了。”
  确实有智弱体弱者易撞上这些鬼怪。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南枝见她这副模样,似乎好不到哪儿去。
  “我快要灰飞烟灭了。”她笑着说,也看不出有多伤心,反而是看得很开,将生生灭灭不放在眼中。
  她凑过来,抓住南枝的手:“你也快死了。”
  南枝怔了一下,被花想容握住的手颤了一下。
  她知道她躲不过一死,但是被别人这样说出来,心里还是有点难过,也有点怕。
  “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你渡一渡我呗。”花想容用极天真的语气说。
  南枝不知所措地看着花想容,她的天真其实都是悲伤,只有太悲伤,才会用这种天真来掩饰,假装自己很坚强。
  果然,她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
  “要我如何渡你?”南枝问。
  “给我一个结局让我了无牵挂,安心离开,生生世世不再轮回。”花想容紧紧地抓住南枝的手指,句句扎心。
  “何苦?”南枝颤抖地问。
  有什么事非得拿生生世世不得轮回来惩罚自己,不就是上一世犯了一个小错误吗?为什么要这么决绝?
  “他要成为妖盟的新王了,我的存在,只会阻碍他的道。”花想容的手慢慢松开,她到现在还想着慕青,她恐怕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成全他的道。
  “他知道是你吗?”南枝想知道,花想容以盛婵婵的身份留住慕青时,他可认出了她。
  “他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他只记得这一世的盛婵婵。”她那样说着,可神情却越来越悲伤。
  “所以,你还要为他而死?”南枝不明白,眼前这个花想容根本不像前世那样霸道,她变得太大方了,这种大方让人心疼至极。
  “能全了他的道,虽死无憾。”她自顾自地玩着掌心的桃花,每朵花都开得极红。
  全了他的道,虽死无憾?南枝喃喃地重复着。
  南枝从床上走下来,将问斋师父给她的琴取了出来,轻轻地置在了案几上。
  “我再问你一遍,可后悔?”南枝坐下来,神情严肃。
  “开始吧。”花想容坐在南枝的对面,红唇勾勒,她已经想的非常清楚,要一个可以心死的结局。
  南枝凝神,手指轻轻放在琴弦上。
  指尖凝着灵雾,琴上的鲛泪也蒸发出一点点绿光。
  靡靡之音,哀哀之歌。
  一串音节提上来,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了结局中。
  南枝给她的结局在眼前铺开。
  桃林,一片绯红的桃林。
  一顶花轿缓缓穿过,前后的婚队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新郎一袭玄衣,交领滚着红边,带着庄重及喜气的味道。
  桃林深处,花想容慢慢走来,每走一步,衣袖就会飘出桃花,她的妆容实在是精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新娘。
  她走到一棵桃树下,看着那顶轿子和那个她爱了两世的人。
  慕青坐在马背上,意气风发,他停下来,神情里透着几分厌恶:“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新娘子有没有我美?”花想容说着,手指一掀,花轿的八片红帘都飘了起来。
  盖头是很薄的纱,所以,新娘子的容颜是清晰可辨的。
  新娘子不是别人,正是盛婵婵,她穿着大红婚袍,华丽端庄地坐在里面。
  因为花想容掀开了新娘的轿帘,慕青显得很生气。
  “够了!”他低吼。
  花想容却并不在乎他是否生气,而是一步一步靠近盛婵婵。
  慕青哪容得她靠近,从马上飞下来,挡住了花想容的路:“你到底想怎样?”
  “你宁愿娶一个傻子也不愿娶我,我还想问,你到底想怎样?”花想容一直很任性,无论是人,或是此生为妖,她都很任性,让人又恨又心疼。
  “滚!”他冷冷道。
  他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花想容却是个喜欢用点手段的人,她嗤笑:“那花轿里本该是我。”
  她又向前一步,不顾慕青的阻拦。
  突然,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她再也不能往前走动半步。
  “执迷不悟!”慕青的话音一落,花想容便被狠狠地扔了出去。
  她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这才是真正的花想容,无论结果多么悲惨,她都以笑相迎。
  “今日,我就杀了你最喜欢的人,让你永远记住我。”花想容擦着嘴角的血,大笑起来,她招来阴风。
  桃林飞花起舞,地上飞沙走石,她摆出桃林迷阵,困住其他妖族,自己则飘到盛婵婵的面前。
  她扯落了那薄薄的红纱,看着盛婵婵这张脸。
  想起许多事,想起她变成盛婵婵的日子,想起她以盛婵婵之名留住慕青,还占了他的便宜,想起他走的那天,她越来越虚弱,最后去了靡音馆,见到了天岚飞仙,她终于找到可以渡自己的人了。
  她知道后面有一把剑刺了过来,可她没有躲,反而转过身,以她的胸膛迎上那利剑。
  这就是她的结果,死在慕青的手里。
  慕青怔了一下,他本来只想刺穿她的肩膀,没想到她会那么准确地回头转身,并且扑上来。
  所以,她算计好了吗?
  花想容低头看着插在胸口里的剑,在纷纷凋落的桃花林中,她苦笑着:“终于,我不必缠你了。”
  她扶着慕剑颤抖的剑,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身体里捅。
  “花想容!”他咬牙切齿地喊着她。
  可她,却在这剑雾中,化作无所桃花吹散。
  “叫我一声。。。。。。容容。”
  南枝睁开眼睛,琴上落几片桃花。
  “听说你家的树妖散了妖灵,为了答谢你,我把它留给你去救他吧。”花想容从胸口里挖出一颗珠子,那珠子只有珍珠大小,是妖的内丹。
  粉色的内丹飘到南枝面前,花想容也在笑意中灰飞烟灭了。
  别人求的结局都是在一起恩恩爱爱,生生世世,她却求了这样一个结局?
  南枝的眼泪从眼眶中掉下来,捧着浮在面前的内丹,心里开心着,却也沉重着。
  花想容用了三种不同的身份去爱一个不可能有结果的人。
  甘心成为他一人的道。
  何其不值!
  或许情爱便是如此,情弦一动,四命皆动。
  南枝抓着掌心的珠子,看着外面的月光。说起花想容,她自己何尝不是?
  红棠因她而散,何其无辜?


第六十一章 折南枝
  翌日
  南枝喝了药; 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 她推开了靡音馆的门; 坐在海棠树下。
  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扶着树杆,上面没有花; 也没有叶子; 它彻底枯死了。
  南枝从怀里掏出花想容留下的内丹; 又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内丹中。
  内丹浮在半空,无法聚集红棠的妖灵; 所以; 她要用琴弹奏极乐调招灵。
  出来的时候; 她带着师父送的琴; 此刻坐在树下,轻轻地抚了抚上面的弦; 开始弹奏招灵的曲子。
  其实; 她也没有那么差,她有时候还是可以做很多事的; 就像此时,她真的做到了招灵,在天地间寻找着红棠散落的妖灵,全部凝集于内丹中。
  当内丹沉进了树杆; 随着曲子一调一调传开; 本枯萎的树忽然发了新芽,长了叶子。
  这时,靡音馆的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破开。杂乱而稳健的脚步声轰轰传来。
  “飞仙的徒弟果然有些本事。”一袭青袍的男子走了过来; 拍着手掌,看着正在发芽的海棠树。
  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君尧的声音。
  身后还跟着一群紫金铠甲的士兵,南枝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君尧停在南枝面前,道:“南枝姑娘,你的两位师父都去了帝朝,你就不想去看看他们?”
  南枝没有理会,继续弹着琴,她只想多尽些力,让红棠早日醒来。
  “南枝姑娘还在生我的气?”君尧阴阳怪气地坐下来,他是在说上次绑架南枝的事。
  “南枝姑娘,我三弟领着十万纸缚灵造反呢?如果你帮我挡住你师父,我许你君后之位。”君尧的手突然摁住南枝抚琴的手。
  南枝猛地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你做梦!”
  想要利用她对付师父?还许什么帝朝君后之位,她可一点都不稀罕。
  “虽然说是有点难,但好在,我能控制你。”君尧扬起衣袖,一片白纸小人飘了出来,直直地贴在了南枝后脑。
  南枝不能动了。
  “来人,把南枝姑娘和她的琴带走。”君尧站起来吩咐。
  那些紫金盔甲的人走过来,动作粗重地把南枝和她的琴统统带走。
  她并不知道此去会怎么样,但能想象,这会是一场巨大的宫变,她普普通通的女子,又要经历一次帝朝的夺政之战。
  三日后,终于抵达了帝朝。
  时隔百年之久的帝朝,如今再看,竟多了些古朴和神秘。
  一缕金阳照下来,突然乱了南枝的睡意。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站在城楼上弹着琴,等着一个人。
  待那人走近时,一缕金光将他吞没。
  南枝睁开眼睛,慵懒地靠着马车,沉静的双眸透着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致,古旧城墙,青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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