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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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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愈还没从他突然的动作中反应过来。
  末几,房门被推开,徐清让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
  他反手把门关上。
  拿着书坐在她的床边:“睡不着的话,我念书给你听?”
  何愈一个激灵,还有这服务?
  她急忙拒绝:“这多不好意思啊,还是不麻烦你了。”
  他收回视线,低恩了一声…
  徐清让坐的离她太近,何愈也不好意思继续睡了。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觉得……
  有点尴尬啊。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怎么怕了,可是人家一番好意,她又不好意思拒绝。
  她努力的搜刮着话题:“我之前听我爸说,你是他的学生?”
  徐清让合上书页,放在一旁的桌上:“恩。”
  “那他肯定经常和你们讲我的事吧。”
  何愈叹了口气,之前她爸的学生来家里,几乎每个人都说,何教授一直把她当成反面教材来讲。
  徐清让没说话。
  何愈当他是默认了:“我爸以前总是说,我是个祸害,就是古时候天上多余的八个太阳,祸害完了庄稼现在来祸害他们。”
  徐清让微抿了唇,他低声问:“教授为什么会这么说?”
  何愈嫌被子碍事,索性盘腿坐在上面:“我不听话呗。”
  她看着徐清让:“你这样的人,肯定没有叛逆期吧。”
  “叛逆期?”
  “就是不听话的年纪。”
  徐清让沉默片刻,淡淡的开口:“有过的。”
  何愈好奇的凑过去:“什么时候?”
  他看着她的眼睛,明亮透彻。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翻腾,他匆匆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看。
  似羞愧,又似自卑。
  “时间太久了,不太记得。”
  “喔。”
  何愈后来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大多都是白悠悠和周然都不愿意听的废话。
  可徐清让听的很认真,他虽然话很少,很多时候何愈还得看他的眼睛是否睁着来判断他到底睡着了没有。
  可他一句嫌烦的话都没说。
  像个尽职尽责的聆听者。
  “应该是废纸娄更合适。”何愈默默的想。
  毕竟她说的都是些毫无营养的废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世界重归寂静。
  睡意逐渐侵袭着大脑,意识也开始变的不清醒。
  何愈低声轻喃道:“其实你人挺好的,就是话太少了,而且又不爱笑。”
  她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长发垂落,挡住她的脸。
  徐清让伸手把它抚开,轻轻别在她的耳后。
  她的脸很小,皮肤也很白,菱唇微微透着粉。
  睡着了以后,难得一见的安静。
  眼中的迷恋没了遮掩,被无限放大。
  他的声音混着夜色,暗哑异常。
  “我一点也不好,只是在你面前才会装的这么好。”
  自卑生了根,他深知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甚至连喜欢都是病态的。
  不着急。
  他得慢慢来。
  慢慢的让她爱上自己——


第30章 第三十种爱
  何愈的睡相很不好,没一会儿就抱着被子滚到了床边。
  徐清让看着她,无声的挑了下唇,动作小心的坐过去一点,轻轻护着她。
  月色柔和,透过窗户映照进来。
  满地的暖白。
  安静宁和…
  次日何愈很早就醒了,洗漱完以后换上衣服出门。
  那个墓穴后方发现了一个盗洞,年岁有些久了,应该是刚埋没多久,那人就偷偷过来了。
  小陈骂了句脏话。
  做考古的最痛恨的就是盗墓贼了。
  他们根本不懂文物的珍贵性。
  像何愈他们,宁愿多花费上几个月的时间,小心翼翼的进行挖掘和清扫,就是害怕破坏任何一点历史留下来的痕迹。
  可那些人,青铜器都能直接拿去熔了卖掉。
  好在墓穴虽然不算太大,但布置也还巧妙,里面还有个内室。
  棺椁和陪葬品保存的都还不错。
  他们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清理出来,包好,再贴上标签。
  光是清理一件器物就得花费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蹲在坑里拿个小刷子刷。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何愈按着腰站起来,甚至还能听见骨头咔动的声响。
  “酸死我了。”
  小陈也没比她好多少,整个人蹲在那里,半天没动静。
  何愈伸手拉他上来:“你还好吧?”
  他苦着一张脸抬头:“脚麻了。”
  好在这几天太阳不是很晒。
  他们回去的时候,徐清让已经把饭做好了。
  虽然答应留在这里的是季渊不是徐清让,可他们毕竟是同一个人。
  那些细致的活何愈不敢让他来,就让他先回来了。
  小陈隔着老远就闻到香味了:“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做饭。”
  徐清让把碗筷一一摆放好,没有理会他的调侃。
  白色的衬衣,袖口往上卷了一截,木质纽扣花样繁琐。
  神色淡漠,长身而立站在那,周身气质也是清清淡淡的。
  何愈咬着勺子,多看了他一眼。
  又匆匆收回了视线。
  苏微和其他几个前辈过来,桌子就显得有些小了,何愈坐到徐清让身旁,把那条椅子让出来。
  她小声问徐清让:“是不是很挤?”
  他淡声开口:“还好。”
  平时他们吃饭也不是一起吃的。
  只不过今天情况有点特殊。
  徐清让似乎没什么胃口,吃了口白饭就停下了。
  何愈替他夹菜,还不忘叮嘱他:“你多吃点,不然晚上会饿的。”
  徐清让静了两秒,重新握起已经放下的筷子。
  “谢谢。”
  “想不到你不光煮面好吃,做的菜也挺好吃的。”
  几个不会做饭的聚在一起,这些日子来,何愈觉得自己天天都在吃猪食。
  有了对比,才会显得可贵。
  徐清让微垂眼睫,没有说话。
  吃完饭以后,何愈积极主动的把碗筷收拾好。
  小陈和万夏跟着苏微去附近村长家里了。
  何愈出去的时候,徐清让站在外面,应该是刚接完电话。
  他回过神来,看着她,迟疑片刻:“你们有带电脑吗?”
  他离开这么久,公司一大堆事都等着他处理。
  他目前暂时走不了,只能让助理把文件和合同通过邮件发过来。
  何愈有些为难:“带是有带,不过这里也没网,我们明天休息一天,正好要去镇上,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啊。”
  他轻恩一声:“谢谢。”
  何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人总是在无形之中把人拒于千里之外,每次她想套近乎都是以失败告终。
  “那行,晚安吧。”
  她干笑两声后,回了房…
  小陈得知徐清让也会去,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天一亮就跑去找他要了车钥匙。
  自从上次开了一会以后,他的念想就没消停过。
  他把钥匙抛上又接下,一路上感慨就没断过:“想不到徐清让虽然看着不好相处,倒还是个好说话的,我一要他就给了,果然有钱人都大方。”
  到了停车的地方,他就哑了口。
  “不是,谁把这门给锁上了啊?”
  他过去拉了拉卷闸门,纹丝不动。
  这儿平时没人,小陈也是特地问过村长了,能停车,所以那天才替徐清让把车停在了车。
  谁曾想现在居然给锁上了。
  没一会儿,有人过来,告诉他:“这房子的主人回来了,兴许是一时顺手就给锁上了,没事,他们晚上就回来了。”
  小陈皱着眉头,欲哭无泪:“晚上我们也回来了。”
  何愈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沉默半晌,小陈无声的看着她:“二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问:“意味着什么?”
  小陈面如死灰:“意味着我们又要坐那个超载的蹦蹦车了。”
  ……
  他们两个面如死灰的回来,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万夏没有经历过那天的绝望,所以反响平平。
  徐清让就更加不用奢望了,何愈没趣的收回视线。
  他那点微弱的情绪转变,恐怕得拿显微镜才能看得到的。
  “蹦蹦车”其实就是一脸五菱面包车,虽然写了限载人数,但在那些司机眼中,座位就像某些东西,挤挤总是有的。
  因为是乡镇上,管的并不严。
  而且从这儿去镇上,路途遥远,花五块简直再划算不过了。
  只不过何愈他们不这么想。
  有了上次的经历以后,何愈简直是宁愿步行也不想坐上去挤了。
  她试图和司机商量:“您这车我包了,这趟就别拉别人了,可以吗?”
  他面露难色,操着一口熟练的皖城口音:“不行的,我们这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怎么好意思不让他们上呢,再说了,都是些老人家,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这儿暴晒等着吧。”
  何愈被他一句话堵回来。
  好在那天人不多,车上算上他们也只坐了七个人。
  唯一不太妙的就是,好像又和之前在车上认识的那几个阿姨碰上了。
  “哟,你们小两口还真恩爱啊。”
  “对啊,上次就看到你们一起去镇上赶集。”
  不知道为什么,何愈右眼皮一直跳,她试图解释:“阿姨,我们不是……”
  她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你们有孩子了吗,我们那有个求子庙,特别灵,改天我带你们去啊。”
  “对对对,我上次带着媳妇过去,立马就怀上了,还是双胞胎呢。”
  “可不嘛,我们隔壁那个小纯,前几年嫁过来一直怀不上,我带她去了一趟求子庙,第二年就有了。”
  ……
  何愈看着聊的兴起的二人,深知解释了也没用,认命般的闭上了嘴。
  总觉得后背莫名冒着寒意。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徐清让看过来的视线。
  他抬了眼睫,瞳色如浓稠的水墨,取代了本该有的情绪,一点点向外延展。
  片刻,他别开视线,看着窗外。
  唇线紧抿。
  似乎不太高兴。
  ……
  路上手机信号渐渐好了起来。
  何愈觉着无聊,低头玩了会游戏打发时间。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到了。”
  甫一下车,何愈就被呼啸而过的车喷了一脸的车尾气。
  她皱着眉伸手挥了挥,想把那股难闻的味道给散开。
  “戴上吧。”
  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何愈看着徐清让递过来的口罩。
  防尘霾的。
  应该是顾晨特地给他带来的。
  她迟疑的接过:“那你呢?”
  “我没事。”
  这里的空气质量也没好多少,主要是烟尘太多。
  可能是因为附近的车流大。
  再加上地上的灰尘多。
  听说刚刚有辆运黄沙的货车在这翻了,还来不及清扫。
  徐清让拿出素色方帕,捂住唇鼻,无声的走在前面。
  何愈走过去,把口罩递还给他:“你还是戴上吧,万一病发了怎么办。”
  又是一辆车经过,沙尘迎面。
  她没忍住,别开脸咳了起来。
  徐清让眉头紧皱,接过口罩给她戴上。
  指腹不经意的抚过耳朵后面那一块软肉,带着些微的凉意。
  何愈却莫名觉得耳根发热。
  她怔了片刻,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徐清让无声的往后退了一步:“等过了这段路再说。”
  她欲言又止:“可是……”
  他语气透着无奈:“你乖一点好不好。”
  何愈怂的很快:“喔。”
  万夏在后面跟着小陈吸了一路的灰,好不容易走到街市上——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该有的这儿都有。
  特别是网吧,他们这一路走来,已经看到好几家了。
  不过从外面看,环境应该不太好。
  光是抽烟的就看到了好几个。
  最后去了一家看着还不错的网咖。
  说是网咖,其实也不是无烟的。除了电脑配置稍微好一点,网费高一点以外,和网吧也没什么区别了。
  门口整齐堆放着各种颜色各种品牌的电动车和自行车。
  何愈把口罩还给徐清让:“你应该没来过网吧吧?”
  上次和她一起玩游戏的应该是季渊。
  他低恩一声,戴上口罩。
  有的人好看的只是一张皮囊,但有的人,是从骨子里都透露着一股吸引人的气质。
  即使口罩遮面,微露在外的桃花眼和硬冷的眉骨似乎都在无声的勾引着小姑娘的视线。
  网管是个女生,看上去年纪也没多大,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发披肩,挑了一抹紫色。开机子的时候,她拿着徐清让的身份证看了许久,不时抬头看看他,
  慢悠悠的输入密码。
  然后把身份证还给他们。
  她嘴里嚼着口香糖:“没有四台连着的了,只有两台连在一起的,其他都是分开的。”
  万夏说了声谢谢就拉着何愈往两台连着的座位走:“今天你一定得带我一雪前耻!”
  她点头应道:“好。”
  等待电脑打开的时候,她心不在焉的往徐清让那里看了一眼。
  他戴着口罩,大半张脸被遮盖,眼睫微垂,看不出任何情绪。
  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
  何愈松了口气。
  还好网吧里面的空气还算可以。


第31章 第三十一种爱
  何愈戴着耳麦开黑,根本听不到外面的杂音。
  时间太久,邮件堆积的有点多,全部处理完花费了些时间。
  盯着电脑的时间过长,眼睛有些酸涩,
  徐清让抬手轻按了下山根。
  视线落在与他没隔多远的何愈身上。
  她神情专注,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笑的很开心。
  那种开心来源于电脑另一端的人,他不清楚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年龄多大,
  一种未知的情绪涌了上来。
  唯一知道的是,他在嫉妒。
  嫉妒到想砸了电脑,切断他们的交流。
  可是不行。
  他得忍耐,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那些负面情绪。
  她会逃,会害怕,还会远离他。
  眼睫轻垂,他逐渐收回思绪。
  身旁有人抽烟,因为风向的缘故,烟雾一直往他这边吹。
  他沉吟片刻,索性抬手摘了口罩,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烟雾没了阻隔,混着空气一起入了他的鼻腔。
  唇色变的发白,像是有什么积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熟悉的窒息感。
  一把游戏打完,何愈取下耳麦,和一旁的万夏说了一声:“我去趟洗手间。”
  后者点点头,往前挪动椅子,让她出去。
  洗手间就在网吧后门,分男女,因为里面明确写了禁烟,所以那里的走廊上站满了抽烟的人。
  何愈过去的时候,视线无意的瞟向徐清让那边。
  他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
  何愈匆忙过去,她紧皱着眉,问他旁边抽烟的人:“你看不见禁烟两个字吗?”
  那人嘴里还叼着烟,看了她一眼。
  何愈没空再理他,问徐清让:“你带药了吗,有没有觉得呼吸不顺畅。”她皱着眉,“口罩怎么摘了?”
  一连串的发问,徐清让安静的等她讲完。
  片刻,他摇了摇头,许是刚才咳的太狠,一贯低沉的声线透着嘶哑:“我没事。”
  话说完,眉头轻拧,他别过头,握拳抵住唇,又是一阵咳。
  何愈面带担忧:“很难受吗?”
  徐清让垂眸看着她,眼尾微敛,眸色深邃。
  他按耐下翻涌的情绪,柔声开口:“不难受。”
  何愈去前台买了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他:“你先把药吃了。”
  他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吃过药以后,整个人明显稳定了许多。
  何愈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看了眼时间:“时候也不早了,你去外面等我会,我去趟洗手间然后一起回去。”
  他点点头,眼尾垂着,看上去异常乖巧。
  何愈按耐住想要摸摸他的脑袋的念头:“我很快的。”
  洗手间挺干净的,应该是定时有人打扫,不过没什么人。
  何愈上完厕所出来,门被人打开,那人沉声看着他,眉眼带着怒气,指间夹着烟,应该是刚点的。
  “老子现在也抽烟了,你怎么不管?”
  何愈皱了皱眉,她刚准备出去,那人不动声色的挡在她的面前,弹了弹烟灰。
  “刚才那个是你相好不?”
  他笑容猥琐,一看就是地痞无赖。
  “看他那个样子,估计也活不过今年了,在床上恐怕也没力气满足你,要不干脆点,跟我?”
  何愈微挑了唇:“好啊,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再考虑考虑。”
  他眯着眸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打女人?”
  何愈歪了下头,笑道:“看你的文化素养和行为举止,轻而易举的就和会打女人的人渣对上号了。”
  话里的嘲讽不加掩饰,赤/裸/裸到让他的怒意值瞬间达到顶峰。
  “那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人渣是怎么打女人的。”
  他往旁边淬了口口水,踩断放在墙角的拖把。
  木头断裂处带着木刺,痕迹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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