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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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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有些走神,白悠悠喊了她几声:“何愈,你发什么呆呢。”
  何愈像是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
  她鬼使神差的将门推开,偌大的包厢,只有一个人。
  满地狼藉,似乎和他不甚相关。
  他背对着何愈,安静的吃着饭。
  明明看不到脸,明明只是一个背影,何愈却还是感受到了那股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孤独感。
  他穿着暗色西装,肩线流畅,外套下面微微岔开。
  暖色灯光有些昏暗,映照在他身上,显出了一丝落寞。
  像是独行在深海中心的孤帆,孤立无援。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停顿片刻。
  而后放下筷子,起身的那一刹那,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眼神很平静。
  没有埋怨,没有怒意,是和以往一样的平静。
  何愈皱眉。
  突然很烦。
  她径直走过去:“你脸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说话,仍旧只是安静的看着她,那双深棕色的眼睛深如瀚海,像是乌云背后的景象。
  远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样的沉默。
  伤口不深,可还是带着血。
  尤其是在他的肤色的对比之下,格外明显。
  想到刚才那两个人的眉眼,何愈大概也猜了他们的关系。
  徐清让今天穿的正式的西装三件套,西装扣子散开了,露出里面同样暗色的马甲,领带是黑色的。
  就连何愈自己也觉得她的怒意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也没资格插手。
  她微抿了唇,试图解释:“我是说,你脸上的伤虽然看上去不严重,但还是得处理一下。”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血:“没事,只是被弹起来的碎片不小心刮到了。”
  他走过去,拖出椅子,低声问:“吃了饭再走?我让服务员再拿两幅碗筷过来。”
  何愈急忙摆手:“不了,我还有点事。”
  他微垂眼睫,突然沉默下来。
  良久,方才低恩一声。
  白悠悠接了个电话过来,拉着何愈:“走吧,周然给咱们已经占好了座,姐姐我今天请客!”
  何愈点了点头,才刚抬脚。
  低语声从身后传来,似在自语。
  “过了今天,我就三十了。”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心脏猛的往下坠,她的脚上像是灌了铅,突然走不动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种爱
  何愈头回有这种感觉。
  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热情外向,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不过都是假象而已。
  她对每个人都很好,活的像个中央空调。
  却都只是点到为止。
  外热内冷,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所以她觉得很奇怪。
  明明她和徐请让,顶多算是见过几面,不太相熟的人。
  可仔细一想,她去他家住过,他也去她家住过。
  而且,她好像还暗中窥到了他的秘密。
  她后来查过资料,造成双重人格的因素,很大一部分来自于童年的经历。
  目睹刚才那一幕的何愈,自然看的出来,他家的气氛并不好。
  何愈还是出了包间。
  走了两步,又停下。
  里面再没传来动静,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何愈微咬下唇。
  迟疑片刻。
  她看着白悠悠:“要不你先过去,如果待会时间还早的话,我再过去找你们。”
  白悠悠欲言又止:“你不会真的要留下来陪他吧?”
  何愈又开始咬下嘴唇了,她一有什么事犯难了就会咬下嘴唇:“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他那个样子,有些不忍心。”
  白悠悠看着她,沉默片刻,得出一个结论:“你很反常。”
  何愈不解:“我哪里反常了?”
  白悠悠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你注意着点,到家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
  “知道了。”
  白悠悠推开门走出去,冷风侵袭,被酒精浸淫过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
  难怪她会觉得奇怪。
  徐清让看何愈的眼神,就像剧里夏诉看她的眼神。
  那种爱如骨髓,带着病态的欲望。
  白悠悠晃了晃脑子。
  应该是她看错了吧——
  何愈进去的时候,徐清让仍旧安静的坐在那里,抬眸看到她了,身形微动。
  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他垂下眼睫,默默的把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然后拖出椅子:“坐吧。”
  何愈迟疑片刻,还是过去了。
  她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那个……生日快乐啊。”
  她一向话多,这次却难得的词穷了。
  服务员敲门进来,她将餐具放在何愈面前。
  没多久,保洁也进来了,把瓷器碎片清扫干净。
  有的时候,何愈真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简直超过了常人。
  好像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是斯文安静的。
  除了发病时会带些狼狈,他一直都活的一丝不苟。
  也可能,是这些事情从来就不曾在他眼里占过一席之地。
  何愈抬手看了眼时间:“今天不是你生日吗,在这干坐着多没意思啊,我带你去个地方。”
  徐清让无声的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眼底被光投射出一片浅薄的阴影。
  眼里情绪晦涩难明。
  他低声开口:“好。”——
  何愈嘴里说的那个地方就是网咖。
  她平时除了上班基本就是窝在家里打游戏。
  以前喜欢的篮球滑板也很少碰了。
  这里毕竟是繁华地带,不像何愈住的那个小郊区的网吧,烟雾缭绕,鱼龙混杂。
  网咖的环境比网吧简直好太多。
  而且这个点人也少。
  何愈去前台开了两台电脑,问徐清让:“你玩过游戏吗?”
  他摇头。
  意料之中。
  何愈手把手的教他:“你先登陆游戏账号。”
  等何愈把游戏登上以后,发现他正在创建账号。
  ……
  沉默片刻,何愈起身站到他身后:“你登我的小号吧。”
  低头时,长发落在他的脖颈,有点痒,带着淡淡的青柠香。
  何愈没有意识到,他们此刻的动作到底有多暧昧,哪怕再往下低一寸,她的胸口就会碰到他的脊背。
  手指熟练的按着键盘,她按下回车,显示密码错误。
  何愈皱着眉头,靠近了一些:“密码错误?”
  她一手按在电脑桌上,一手输着密码,像是从后背抱着他。
  柔软的触感贴上的那一瞬间,徐清让感觉有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到了头皮。
  喉结上下滚动,他咬紧后槽牙。
  要忍耐。
  忍耐。
  他将自己近乎病态的欲/望掩藏的很好,生怕她看出一点端倪来。
  孙医生说过,有些时候,极大多数的人对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是怀着抵触的情绪的。
  所以他得耐心的等。
  等她能适应了,再一点一点告诉她。
  自己的情感,还有欲/望。
  喘息声渐重,何愈没有察觉到。
  按下回车键,看着进入游戏的界面,她松了一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长时间没登了,我都快忘了密码。”
  何愈之前听他爸说过,徐清让是他教书以来,见过最聪明的学生。
  所以她以为他在玩游戏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十五分钟过去了。
  何愈无声的打开战绩界面,看着徐清让的战绩——
  0…23
  能死这么多次,真的也不容易。
  而且他还有好几次是被小兵打死的。
  打野发出了他疑惑的小声音:“ADC?”
  何愈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徐请让,后者仍旧面色无改,眼睫轻垂,一脸沉静。
  可能是嫌里面太过憋闷,他抬手勾着领结,将领带松开。
  这身禁欲又精英的打扮,轻而易举的就和周围那群T恤牛仔裤的宅男拉开了距离。
  再加上他那副实在出众的皮囊,前台那几个小妹妹早就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了。
  秋波暗送个不停。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看上去像是在批阅文件的业界精英,其实正在游戏里疯狂的送着人头。
  打野显然是怒了:“ADC你他妈信佛吗,开局这么久,你连个小兵都没杀。”
  何愈无声敲下五个字:“他真的信佛。”
  打野:“……”
  辅助似乎早就放弃了这个连河道蟹都不如的ADC,开始四处游走了。
  至少河道蟹皮厚,有的时候还懂的走位。
  何愈忙着自己发育,暂时顾不到他,于是她和辅助打着商量。
  “风女是妹子吗?”
  正在给中路加护盾的辅助抽空回了两个字:“是的。”
  何愈顿时松了一口气:“给你个保护帅哥的机会。”
  “ADC?”
  何愈老油条,一步一步的引她入套:“对啊,他现在就坐我旁边呢。”
  辅助显然不信:“我还没见过哪个帅哥信佛呢。”
  何愈沉默了,其实她也没见过。
  ……
  三年一个坎,徐清让比她大五岁,四舍五入就是隔了两个坎。
  所以何愈把他对游戏的消极性归结为代沟。
  何愈迟疑的开口,问他:“你真的信佛吗?”
  不是对于游戏的调侃,而是顺从内心的发问。
  她从刚见到徐清让那天就觉得好奇了。
  徐清让看着她,语调平静:“不信。”
  “那你怎么……”
  她话到一半就停了,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对不起啊。”
  他收回视线,眼底微沉:“我的心眼没那么小。”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何愈顿时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说呢,自从知道他的病症以后,何愈就特别在意他的情绪。
  毕竟她还从未有过和双重人格相处的经历。
  虽然百度过了大概病状,可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玩意儿就像是变身一样。
  奥特曼变身。
  ……
  那个辅助也是个话多的妹子,一来二去就和何愈聊上了,甚至还加了微信。
  她私聊何愈:“照片。”
  何愈:“?”
  “你不是说ADC是帅哥吗?”
  何愈没想到这妹子竟然还是个实干派,她当时也是随口一说。
  “我玩辅助上过王者,只要不是低能儿,我都能奶的他超神。”
  男人的胜负欲一般都很重,徐清让就是个闷性子,何愈担心他是顾全面子装的不在意。
  思虑了一会,就答应了。
  她拿出手机解锁,将摄像头对着徐请让,点开相机,假装在自拍。
  何愈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那张脸,突然想到了高岭之花四个字。
  按下拍摄键的那一瞬间,强光压过网咖里的光线。
  高岭之花的侧眸看着她,神色淡淡。
  何愈尴尬的笑道:“不小心把手电筒给打开了。”
  ……
  只是一个侧脸,何愈发给她以后很快就按了撤回。
  那边安静良久。
  才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过来。
  “!!!!!!!!神仙下凡辛苦了!!!!!这个侧颜简直无敌了!!!!!!”
  不分种类,不分男女,美颜攻击似乎都是最有效的。
  游戏的后半个小时,风女几乎是用自己的命在奶他。
  ……虽然还是输了。
  看着游戏界面上的战绩,风女感慨的给何愈发了一条私聊。
  “谁又能想到,拥有这样一张绝世容颜的人,在游戏的世界里竟然是个低能儿。”
  ……
  低能儿解开西装扣子,淡定的问她:“还来吗?”
  何愈干笑两声:“我们还是玩别的吧。”
  她想,俄罗斯方块他总会玩了吧。
  “要不我们赌点什么吧,就这么干玩多没意思。”
  徐清让低恩一声:“赌什么?”
  何愈条件反射的开了口:“输了的叫爸爸。”
  ……
  她敏感的察觉到,身旁的人气压瞬低。
  眼底攀上一抹暗色,眉头微皱。
  何愈心虚的咬了咬下唇,她和周然他们说习惯了,一下子没太调整过来。
  “那……”
  “拜个把子?”


第22章 第二十二种爱
  何愈默默的闭上了嘴。
  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说多错多了。
  一场游戏玩的她身心俱疲。
  徐清让不光技术不好,态度也很消极。
  输赢在他眼里似乎一点也不重要。
  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从网咖出去。
  何愈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陪人在网咖过生日。”
  徐请让垂眸,默声不语。
  何愈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安静。
  “那晚安?”
  她挥了挥手,刚准备走,徐清让低声开口:“我送你。”
  “不用,我不回家。”
  “我知道。”
  何愈沉默了。
  徐清让有哮喘,不适合去酒吧那种地方,所以她想拒绝。
  可是徐清让这个人,表面看上去斯文绅士好说话,其实本身是个下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
  鬼使神差的,她点头答应了。
  “谢谢。”
  上车以后,何愈坐在副驾驶,微微有些走神。
  面前暗下去一块,男人身子微倾,离她很近。
  心脏莫名跳动的有点快,她下意识的往椅背上靠:“你……干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镜戴上了,路灯光线透过挡风玻璃折射进来,他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眸光清冷。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低垂眉眼时,甚至还能看见卷翘的弧度。
  脸颊上的那个伤口被创可贴覆盖住。
  啪的一声,他将何愈的安全带扣上。
  这轻微的声响让何愈回过神来。
  他也没问她到底在想什么,在导航上输下目的地,踩下油门驶出去。
  在路上的时候,白悠悠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不过因为她那边实在太吵,何愈根本什么也没听见。
  最后打电话改成了发短信。
  【白悠悠:你来了没?】
  【何愈:来了,不过……】
  【白悠悠:不过什么?】
  【何愈:没事。】
  想了想,何愈觉得徐清让可能也只是想把她送到酒吧门口而已,所以还是不要多此一举和白悠悠讲了。
  夜色朦胧,何愈看到了写着BELL的牌子。
  她解开安全带:“就在这儿下吧,前面就不好倒车了。”
  徐清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用倒车。”???
  何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徐清让这话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进去。
  ……
  酒吧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何愈本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早就轻车熟路了。
  平时朋友聚会,一般也都会来这里。
  至于徐清让,这里完全就不像是他会来的世界。
  甫一进去,何愈就感觉四面八方有很多双眼睛看了过来。
  最终目的地都在她身旁这位不苟言笑的男人身上。
  他气质独特,相貌出众,不论在哪里,轻而易举的就成了全场焦点。
  周然站起身,冲她招了招手:“二白,这儿。”
  何愈应声过去,卡座里除了他两还多出了一个人。
  “顾晨?”
  正在洗牌的男人闻声抬头,看到徐清让了,脸上倒是没有过多的诧异,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你脸怎么回事?”
  “没事。”
  仍旧是毫无温度的语气。
  “徐铮又使小性子了?”
  没回应,顾晨便当他是默认了。
  徐家那个妹妹,从小被保护的太好,徐清让不在的那几年,他们的父母似乎为了弥补,把对徐清让的好全都叠加在了他们的女儿身上。
  可能也只是为了寻求一下心理安慰。
  以至于她从小到大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觉得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相。
  是非不分,善恶不明。
  “你早该听我的,把她送去美国了。”
  徐清让抬手解开袖扣,仍旧沉默不语。
  顾晨叹了一口气。
  低头重新洗牌。
  “正好五个人。”
  何愈脱了外套在白悠悠身旁坐下,调侃他:“哟,还挺熟练。”
  顾晨笑道:“你以为我和请让一样啊,清心寡欲,满脑子都是学习和工作,我高中就开始来夜店了。”
  他把牌洗好以后,一张一张的发下去,到徐清让的时候他停顿片刻:“你就别来了吧。”
  徐清让眉头微皱,抽了一张。
  顾晨知道他的性子,耸耸肩,给他讲规则:“抽到A和J的得罚酒,抽到K的得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中选一个。”
  徐清让低恩一声。
  他们依次把牌翻开。
  只有顾晨抽到了A。
  他一口喝完,又给自己倒满:“再来。”
  徐清让的运气简直是全场最佳,一次A和J都没抽到过。
  倒是何愈,前后抽到了好几张。
  酒吧里的空气实在不怎么好,徐清让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
  等他回来的时候,何愈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他眉眼微沉,按住她倒酒的手:“别喝了。”
  “愿赌服输。”
  何愈扒开他的手,仰头一口干了。
  人头马是烈酒,她前前后后喝了也有不少了,眼神迷离,醉态微显。
  徐清让抿唇不语,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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