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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面的男朋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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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陶喜问他,他也是心不在焉地答:“不知道。”
  从昨夜在浴房外,他只听房内的大人命他去取一件衣袍来,但那干净的衣袍不是一早便由卫伯送进去了么?
  卫敬心里虽疑惑,但也并未敢多言。
  但自从昨夜他见大人从浴房里出来之后,便见其脸色有些不对,之后大人便在书房中坐了一夜,连带着他也在书房外守了一夜。
  时至清晨,到了上朝的时辰,他才见大人从书房里走出来。
  下朝后,大人便一直坐在这里,手里虽握着一卷书,却总归是神不守舍的。
  这一阵子,卫敬看过的他家大人显露出的异样还少吗?
  不少了。
  且经历过上次被那个身怀异术的神秘女人钉在墙上的事情之后,卫敬已经佛了,他开始觉得这世上已经没什么不可能了。
  就好像一向过得寡淡沉闷的大人的书房内,忽然每天都会换上一枝姿态鲜妍的花一般。
  此刻的卫韫坐在案几前,被靛蓝银线祥云纹的宽袖遮掩下的他的手里握着一枚铜佩,指腹时不时地轻轻摩挲。
  彼时深秋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锦缎织就的衣袍泛着莹润的华光。
  隔着水岸与一片树影,隐约可见琼楼之上有身穿月白道袍的道士来来去去,人人手中执着一把拂尘,几乎人人都留着半长的胡须,做出一副仙风道骨之态,仿佛自己便已是这世间脚不沾尘的活神仙了。
  隔着一片水色光影,卫韫瞥向那高栏之上来来去去的人影,眼底泛着几分沉冷。
  占星阁虽是卫韫主理,但炼丹这种事,却一直是吴孚清兼管着的,那是启和帝心头最看重的事情。
  但近日炼丹房中新出的丹药却令启和帝不甚满意,为此,他已经杀了两批道士。
  此刻在那高栏上匆匆来回的,便是新来的第三批。
  “大人。”
  彼时,卫敬忽然从廊下走来。
  “何事?”
  卫韫抬眼看他。
  “晔城来信。”
  卫敬将自己方才收到的一封密文双手奉上。
  只听得“晔城”二字,卫韫便正了正神色,面上多了几分肃冷,他接过卫敬手中的信件拆开,取出信纸。
  上面只寥寥数语,却令当即卫韫皱了眉。
  “大人,如何?”卫敬见他神色有变,便问。
  卫韫垂眸,声音里听不出多余的情绪,“太子与信王,都在查我的底细。”
  卫敬一听,便道:“大人可要属下做些什么?”
  “不必。”
  卫韫摇头,眼尾浮笑,却是冷的,“便让他们查去罢,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他们定会知晓,我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他们绝不会听见半点风声。”
  为着两年前的郢都之行,他一早便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便是连启和帝,早前也暗中派人多方查探过他的过往。
  太子和信王能查到的,不过也都是些启和帝查剩下的罢了。
  “以前只有一位太子便罢,怎么如今这位信王,似乎也紧盯着大人您不放?”卫敬发出了人生疑问。
  “他们可不一样。”
  卫韫慢条斯理地斟了一杯茶,端起来,“太子是一心想让我死,而信王,是想拉拢我。”
  虽是不同的作为,但到底目的却是相同的。
  因为在卫韫的手里,有着一支骁骑军。
  那是当年启和帝请卫韫入朝时,便传遍朝堂的事情。
  骁骑军由身怀异于常人的力量的两千异族人组成,属世袭军,自大周建朝以来,便一直作为保护皇帝的特殊势力而存在。
  但令人尴尬的是,这支骁骑军却一直拒绝为启和帝所用。
  因为他并非纯正的天家血脉,而是先皇母家大房的嫡孙。
  先皇一生子嗣艰难,仅有的四个儿子皆死得不明不白,而当时的皇太后仍有垂帘听政之心,便想做主从母家将长房嫡孙过继给了先皇。
  彼时先皇正深陷于丧子之痛,并不愿过继他人的儿子作为自己的皇子。
  但皇太后见先皇日渐衰弱,便与自己的母家开始谋划着夺位一事。
  后来,夺位事成,先皇怒极哀极,当天驾崩。
  但令皇太后没有想到的是,她选定的这位乖顺听话的未来皇帝,实则极具野心。
  不过几年的时间,皇太后的垂帘梦碎,处处受制于新帝,郁郁而终。
  大周似乎仍是以往的大周,但又好像早已在无形中姓了别家的名姓,而不变的,仍是那站在金銮殿里的大臣。
  一朝天子一朝臣,似乎许多人早已将那一场血腥的宫变给忘得干干净净。
  世人或许都会忘却,但骁骑军却不会忘记他的名不正言不顺。
  于是两千骁骑,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无论启和帝如何寻找,都再难找到其踪迹。
  而两年前,他却在卫韫的手里见到了骁骑军的那枚材质特殊的透明的骁骑令。
  那是启和帝多少年都未曾寻到的物件。
  而启和帝之所以请卫韫入朝,一是看重他冠绝天下的才智谋略,二是为了他手里的骁骑军。
  骁骑军当年除了皇帝的亲卫军之外,还替大周的历代皇帝掌管着天家的私库。
  启和帝沉迷修仙练道,大兴土木,不知建了多少道观,又耗费了多少人力财力去遍寻天下灵材炼制丹药。
  如今的国库,早已经不起他的折腾了。
  而那天家私库里的钱财,便是他的第三个目的。
  启和帝有这样的心思,信王和太子自然也有。
  他们父子三人,到底是殊途同归。
  “此事便不必再管,你且先给我盯紧吴孚清,他近来可不太安分。”
  最终,卫韫嘱咐道。
  卫敬当即拱手,“是。”
  一杯茶饮下,卫韫抬眼看向对岸时,正看见高栏上竟站着一人,正是吴孚清。
  吴孚清穿着绛纱袍,站在那儿的时候,正盯着卫韫这边看,不妨撞上了卫韫的目光,他便露出笑容,两只眼睛顿时眯成了两条缝。
  卫韫扯了一下唇角,放下手里的茶盏,径自起身,转身进了楼中。
  黄昏时分,卫韫出了禁宫,坐着马车回国师府。
  他的手里一直握着那枚铜佩,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但他拧起眉,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耳廓稍稍发热。
  直到,他手中的铜佩终于开始发烫。
  金光流散的瞬间,一封信件落在了他的手里。
  卫韫眼底有了细微的笑痕,他几乎是没有什么犹豫的,就伸手拆开了信封。
  信上只有寥寥一句:
  “我考完试了……”
  卫韫指尖捏着信纸,像是终于安定了几分,他眉心稍稍松了些许。
  待回到府中,他便径自走向书房。
  谢桃收到回复的时候,她正在吸溜吸溜地吃方便面,甚至还被烫了嘴。
  “如何?”
  他只这两个字。
  “……还行。”
  她慢吞吞地打字回复。
  而他这次便只有一个字:
  “嗯。”
  谢桃也回:
  “嗯……”
  像是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展开的客气尬聊,他们两个之间都有着一种难言的尴尬气氛。
  即便……谁也没提昨天晚上的那件事。
  但是,有一个疑问一直放在她心里一天了。
  最终,谢桃斟酌了一下,还是打了字,发了过去:
  “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
  他只一个字。
  “昨天的那件衣服……是你的对吧?”谢桃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打了这样一行字,她的脸就有点发热了。
  而卫韫在看见纸上的那句话时,鸦羽般的睫毛颤了一下,目光一瞬闪烁,好似无处安放,便连耳廓也又热了些。
  正在卫韫不知如何回复的时候,他便又见她的一封信件出现在了书案上。
  “但是你的衣服……为什么直接就掉下来了啊?为什么不在快递柜里?”
  卫韫一顿,眉心微蹙。
  他盯着书案上的那枚铜佩,一时间神色莫测。
  他们哪里知道,就在昨夜,在谢桃的楼下,那名工号AM670的神秘男人又出现了。
  这一次出现的偏差,可全是他的功劳。
  而现在,他正被自己的上司提溜着耳朵,逮着骂:
  “你是不是脑子有坑?我让你更改一下凤尾鳞的设定你看看你更改的什么玩意儿?你咋那么能呢?屁事没办成还想吃饭是吧?”
  女人一边揪着体型微胖的男人的耳朵,一边大声骂。
  动作间,她耳畔的绛紫耳坠仍然闪烁着晶亮的光。
  男人抹了一把脸:“老大你骂就骂但注意不要喷口水……我哪知道那凤尾鳞那么倔强啊,毕竟是神物,可你当初非要加那什么智能设定进去,现在你让我去改,这我哪……”
  “你工号没了!”女人咬牙。
  “别啊老大……要是你当初不加那玩意进去我现在或许也好办一点嘛,现在这个凤尾鳞它确实有点难办。”
  男人苦兮兮地说。
  “吃你的饭去!”
  女人终究说得只是气话,最终她松开了他的耳朵,一向不太正经的那张面容上竟然多了几分难言的落寞神伤。
  这件事,终究还是怪她自己。
  弄丢了那么重要的人,也弄丢了那么重要的定情信物。


第37章 她的礼物(捉虫)
  自从那天夜里被卫韫的一件衣袍兜头盖住,谢桃就没敢跟他视频通话,只是像以前一样打字发消息。
  时隔两天,谢桃才终于鼓起勇气点开了视频通话。
  但视频接通,两人却又相顾无言,一时间,无论是谢桃亦或是卫韫,脸颊竟都有点微微发热。
  大周朝一向礼法森严,卫韫怎么说,也曾是大家族里的世家公子,如此失礼之事,他倒是这么多年头一回。
  何况是在她眼前。
  此刻瞥见她那双水盈盈的杏眼,他便不由地轻咳了一声,伸手去端了茶盏,凑到唇边抿了一口。
  谢桃也连忙端了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或许是喝得有点急,她被呛得咳嗽了声一声。
  然后,她像是犹豫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衣,衣服我还你了……”
  “……嗯。”卫韫应了一声。
  那件衣袍早在她还给他的时候,便已经被他扔到了柜子里。
  “我想给你看点东西……”谢桃忽然说。
  “什么?”
  卫韫手里握着谢桃给他寄来的书,翻了一页,听见她的这句话,便抬眼望着她。
  “你等一下哦!”
  谢桃说着,就拿着手机走到了电视柜那儿,那里放了个小电视,是房东阿姨的,然后她自己挪了个小板凳坐下来,按开了电视。
  调到了一个专门表演魔术的节目。
  “卫韫,这些你要是学会了,肯定能把他们给唬住!”谢桃信誓旦旦地保证。
  “……这是什么?”卫韫顺着光幕里,看向那个被她称之为电视的东西里正在放映的所谓的节目。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他看了许多的书,有的甚至图文并茂,栩栩如生,令他在短时间内便已经对她所在的那个世界有了许多的了解。
  再加上有时谢桃会隔着光幕跟他解释各种所谓现代社会的新鲜事物,便使得他对这一切越来越熟悉。
  他也时常会感叹后世的发展竟能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
  慨叹之余,他又对她的那个世界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魔术啊,你不是国师吗?你不多学点花样,怎么能骗得了别人?”谢桃一副为他操心的模样。
  她又说,“你觉得哪一个好?我给你找教程!”
  第一次知道卫韫的职业是国师的时候,谢桃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
  国师是做什么的?她甚至还谨慎地上网查了查。
  “国师”是中国历代帝王对于宗教徒中一些学德兼备的高人所给予的称号,一般要么是老和尚,要么就是老道士。
  但是卫韫的头发好好的,也没有穿电视剧里那种灰灰白白的道袍,手里也没见常拿着一个拂尘什么的。
  是什么让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美貌青年走上了神棍的道路?谢桃想不太明白。
  因为不确定卫韫到底是不是个道士,她那时甚至还问了他:“你们道士……能谈恋爱吗?”
  然后她就见他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然后果断地挂断。
  “我何时说过我必须要会这样的把戏了?”
  卫韫睨着她,语气微缓,平淡无波。
  “……那你平时都怎么糊弄他们的啊?”
  谢桃对这个特别好奇。
  “占星观天之术虽玄虚,却也并非是糊弄人的。”他只肯这么解释一句。
  实则,他会不会这样的玄术于启和帝而言,本就是无关紧要。
  因为启和帝要占卜的国运祸福,都不过是他想让卫韫告诉世人的话罢了。
  用以粉饰太平,甚至用以欺瞒自己。
  但这些朝堂之间的事情,他自是不必讲给她听的。
  “哦……”
  谢桃也听不太懂。
  但是看着电视里仍然在表演着魔术,谢桃就把手机屏幕往前凑了凑,“你真的不学一下吗?”
  “……不必。”
  卫韫眼底浮出无奈的笑痕,只浅淡的一抹,如同破开冰雪后的澄澈水色,倒映了一片柔和波光。
  “倒是你,今日可有听我的话,读了什么书?”
  他忽然将话头挑到了她的身上。
  谢桃握着手机,身后是电视里传来现场观众鼓掌的背景音,在听见他的这句话的时候,她干笑了一声,说话都有点没什么底气了:“……我忙着考试呀,哪有时间看别的书。”
  也不等卫韫开口,她就把耳机戴上,说,“我要出去啦,要去超市买东西,你不要挂视频哦,我带你出去看看!”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像是有星子落在她的眼睛里。
  卫韫有一瞬凝滞,但片刻,他喉间微动,轻轻地应了一声:
  “好。”
  这是卫韫第一次那般真切地看见她那间屋子之外的世界。
  随着她的走动,在她身后倒退的那一切对于他而言,像是有些陌生,但又好像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高楼大厦,霓虹剪影。
  那些全然是如今的大周朝所没有的。
  但,却是他偶尔在那些自小便会莫名出现在他眼前的光幕里,模糊闪过的景象。
  谢桃从超市里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戴着耳机,嘴里还在跟卫韫说个不停。
  而卫韫此时早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终于回到家之后,谢桃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我送你一个礼物。”
  她迫不及待地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两只羊毛毡做的小动物。
  一只是长颈鹿,一只是狸花猫。
  然后她就把那只长颈鹿的羊毛毡挂件压在了手机底下,看着它被一阵金光缠裹着,消失在书桌上。
  那一瞬,从她那里消失的小挂件,准确地落在了卫韫的手里。
  手里的那个物件毛茸茸的,卫韫忍不住捏了捏。
  “你那个是长颈鹿,你知道长颈鹿吗?”谢桃问他。
  卫韫摇头。
  “那我觉得我有必要多给你看几遍大型经典节目——《动物世界》了……”谢桃摸了摸下巴,说。
  “……”
  卫韫蹙了蹙眉,没怎么听明白。
  “冬天要来了,卫韫。”
  彼时,谢桃望着玻璃窗外那一片黑沉沉的天,目光落在窗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枯黄的叶子,忽然说。
  在这般寂静的深夜里,卫韫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目光停在手中那枚铜佩凝聚的光幕里,女孩儿撑着下巴,目光里忽然多了几分憧憬。
  “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我能和你一起看雪吗?”
  他听见她说。
  像是渴盼着得到糖果的孩子,她望着他的目光里,染着晶亮的光芒。
  睫羽微颤,卫韫握着那只毛茸茸的长颈鹿,喉结动了动,终是轻道:
  “好。”
  不知为何,他的嗓音竟有些哑。
  “夜深了,你该睡了。”
  他看着光幕里的女孩儿,眼神里透着莫名的柔和。
  “嗯……”
  谢桃点头,像是要挂断通话,但片刻,她又缩了缩手指。
  “怎么了?”卫韫见她抿着嘴唇,像是有点欲言又止,便问。
  “我……”
  她开口,像是有点难为情,脸颊竟开始发烫,红晕浮现,如同三月杏花微粉的颜色,借着她屋内的灯光映照,清晰地落在了他的眼里。
  “要是我能真的见到你,就好了……”
  女孩儿稍显羞怯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温软细弱,还有几分落寞。
  那一瞬,卫韫的胸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蜇了一下似的,他喉结微动,那双向来冷淡深沉的眸子里终于破开了几层浮冰,流露出清辉剪影,流转难定。
  心头微动,他恍惚间,手指轻触光幕,隔着这样神秘莫测的时空距离,他竟妄图触碰她的面庞。
  如同轻点水面一般,她的容颜渐渐破碎成了一圈涟漪,一阵浓云收敛,金光流散。
  他手中的铜佩,再一次恢复如初。
  而他握着手里的铜佩,站在这寂静深院之中,久久未动。
  不远处点了灯笼来送明日卫韫晨起时要穿的绛纱袍的卫伯,还有和他一同进来想要禀报事情的卫敬看见这一幕,他们不由地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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