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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面的男朋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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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的菜取出来摆在桌上,谢桃给手机立好支架,在她拿着筷子蠢蠢欲动的时候,那边的卫韫也已经把手里的铜佩放在了一边。
“卫韫,为什么我送你东西,你直接就能拿到,而你送我东西,我还得跑到楼下的快递柜去取?”谢桃动筷前,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卫韫摇头,“这个我暂时也并不清楚。”
他手里的这枚铜佩与她的手机之间,到底是因何而建立的联系,甚至是铜佩本身更多的神秘之处,他至今都还未查清。
像是忽然想起了之前出现在深巷中的那名神秘女子,卫韫那双眼睛里光影一瞬暗下来。
或许,那名女子身上,便有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只要抓住了她,眼下的一切,便都会变得明朗许多。
谢桃觉得自己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来这里面的许多缘故的,索性她也懒得再想了,干脆拿着筷子,开始吃饭。
同时,她也在偷偷地瞥向手机屏幕里的卫韫。
即便是吃饭,卫韫握着筷子时的姿态,也是尤其清贵优雅的,不疾不徐,那张冷白的面容上却也看不出来半点情绪。
谢桃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自己刚掰下来的鸭腿。
再抬眼的时候,她对上了他的那双眼瞳。
不知道为什么,谢桃忽然红了脸,手里的鸭腿她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她不知道,这会儿她的嘴边还沾着一粒米。
卫韫瞧见了,但却并没有丝毫要提醒她的意思,只是道,“不吃了?”
“啊,要吃……”
谢桃回过神,干笑了一声,然后又啃起了鸭腿。
但之前随性的大口,却成了捎带拘谨的小口。
此刻,在昏黄夕阳渐渐西沉时分,隔着两个时空,他们相对着,一时间竟少了言语。
谢桃咬着筷子,半晌,忽然说:“好神奇啊……就好像我真的跟你坐在一桌吃饭似的。”
“我觉得……还挺好的。”
谢桃的声音越来越小。
片刻,她又轻轻地道,“那枝白菖兰,特别好看。”
“我看见它,就想到你了……”
那样如云似雪,看似清冷的颜色,犹如山上雪,皑皑无尘,惊艳动人。
就好像他一样。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但这样的话说出口,仍旧需要足够的勇气。
令她战胜脸颊莫名浮现的红晕,令她战胜当她看着他时,便已立在心头的那面不断被敲打着的鼓……这样的勇气,永远都是那么的难得。
她已经好久,没有觉得这么开心过了。
卫韫微顿,抬眼看向铜佩上,光幕里女孩儿那张白皙的面容时,像是春风柳梢拂过的微风惊动了他眼底的波流,那一刹那,他的神色渐渐多了几分难言的温柔。
“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特别好的那种!”她忽然认真地说。
还未待卫韫反应,光幕里的女孩儿就打了一个嗝。
虽然动静极小,只是那么极短,极轻的一声,但还是引得卫韫侧目。
那一刹那,谢桃捂着自己的嘴巴,呆住了。
啊啊啊!!
她的脸一瞬烫红,也没敢再看手机屏幕里的年轻公子,手忙脚乱地就挂断了视频通话。
“……”
卫韫盯着那枚已经恢复如初的铜佩半晌,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
第35章 冷沁淡香
卫敬近来总觉得国师大人有些不对劲。
譬如,以往并不重口腹之欲的大人如今每每用晚膳时,便要多几道菜,而他以往的口味分明是偏清淡一些,但近来的饮食却明显总有那么几道重辣的。
譬如,大人手里常常翻看的书卷,也与寻常的书卷有所不同,卫敬有时走进书房里向其禀报一些事情时,偶尔小心抬眼,便看清了那与寻常书卷并不相同的书封,那样的印刷技艺,放眼这整个大周朝,还未能有人能做到。
再譬如大人书房中总是莫名出现在那向来空着的青瓷花瓶里的花枝。
有时是一枝菖兰,有时是一枝红山茶,有时是一枝蕙兰……甚至还有一些卫敬根本叫不上名字的花。
每每出现,却都只是单独一枝。
在国师府里,卫敬不是守在主院外,便是守在卫韫的房门外,他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花枝是何时摆在那儿的。
他分明,也从未见卫韫拿着那些花枝进屋。
但……那些花枝又是何时出现的?卫敬心中纵有千般疑问,也总是不敢轻易出口。
心里装着事情,卫敬站在书房门外,不经意地抬眼时,便见不远处有一抹茶色身影正往这边走来。
是南平侯府世子,齐霁。
卫敬当即偏头,对门内道:“大人,世子爷来了。”
当齐霁走进书房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他那花瓶里的一抹亮色。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件似的,当即走了过去,啧啧出声,“延尘兄,你何时转性了?就你这沉闷惯了的书房里,竟还多添了这一枝春色?”
卫韫抬眼,瞥见他伸手的动作,他眉头一皱,嗓音微冷,“不要乱碰。”
齐霁的手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倒真有点不敢碰了。
“卫延尘你竟这般小气?”齐霁偏头看他。
“有事?”卫韫揉了揉眉心,声音里流露出几分疲态。
齐霁一见他这副模样,神色便陡然多了几分正经,他道,“你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此次还被信王拉下了水,陛下那边,你可有打算?”
卫韫闻言,扯了一下嘴角,眼底情绪很淡,几乎没什么波澜,“要什么打算?只要我什么都不做,什么火便都烧不到我身上。”
齐霁听了他的这句话后,却忽然道:“可你真的……会什么也不做?”
像是听出了他这话里的几分深意,卫韫定定地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齐霁掀了掀唇,“没什么。”
像是始终被一种莫名的香甜气息萦绕着,齐霁多嗅了嗅,最终目光定在了卫韫书案上的一只打开的纸盒上。
他当即走了过去。
在看见里面的酥心糖时,他那双眼睛一亮,直接伸手。
卫韫瞧见他的动作,直接挥开了他的手,并将盒子迅速合上。
???
齐霁被他一系列的动作给弄得一愣一愣的。
“卫延尘你是怎么回事?连块酥糖都不给我吃?”他咬牙,拍了一下书案,“再说了,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么?正好,我替你都解决了!”
说着,他便又伸出了手。
“不必。”卫韫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打开他的手,并把盒子往里侧挪了挪。
“……”
齐霁瞪着他,“卫延尘你这么做合适吗?!”
“你可还当我是你的挚友?”
卫韫摇头,“未曾。”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齐霁气得叉腰。
“救命恩人。”
卫韫抬眼,看向他时,一字一顿,声音里莫名带着几分恶劣的调侃。
“……”齐霁被哽住了。
瞥见他那副模样,卫韫像是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便在齐霁再一次亮起来的目光中,他打开了盒子,从中取出了……一块酥糖。
“就一块?”齐霁的目光忽然黯淡。
“怎么?不想要了?”
卫韫作势要将那块酥糖重新放回盒子里。
而齐霁瞧见他的动作,便连忙摆手,“本世子可没说不要!”
然后他便迅速伸手,从卫韫的手里抢来了那块酥心糖,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大周朝可没有这样的酥糖。
自从上一回齐霁在卫韫这里吃过一块之后,便再也没有找到这样的酥糖。
说起来,这可真是一种令人流连的味道。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一块吃完,齐霁又盯上了卫韫手边的盒子。
“……”
卫韫索性直接将盒子锁进了书案旁的匣子里。
眼睁睁地看着卫韫的这些举动,齐霁又一次咬了咬牙,“卫延尘,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是这般抠门之人?”
“世子若是无事,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卫韫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磨了墨,拿了毛笔,在铺展的宣纸上落下几笔。
齐霁一挥宽袖,转身便走。
但当他快要走到门口时,却忽然停顿了。
方才还忿忿不平地神色骤然平静下来,甚至变得有些莫名地复杂。
忽的,他开了口:“卫延尘,你做这个国师,究竟是为国,是为陛下,还是为了你自己?”
他回头,看向站在书案后,穿着一身绀青绣银纹长袍的卫韫,“两年步步为营,你来郢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纵然齐霁向来没有什么入朝堂的心思,但他除了是郢都人尽皆知的闲散世子之外,也是天下闻名的才子。
他无心朝堂,却并不代表他不清楚朝堂之间的无声争斗。
身在各路风雨之外,但他的心,却犹如明镜。
即便他当年确实是救了卫韫,但至今,他都全然不清楚卫韫的来历,更不知道他来郢都,入朝堂,究竟是为什么。
或许,齐霁心里早已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但,他并不愿去深想。
但见卫韫那双深沉的眼,齐霁笑了一声,未待他答,便道:也罢,正如你所说,有些事,我不知道,才是最好。“”
即便有时,他也会忍不住想要深究,但一见卫韫,他却又歇了心思。
齐霁摇摇头,转身便走。
而卫韫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双眼睛里多了几分晦暗的影子。
若他猜得不错。
齐霁应该是一早便看透了他当初为引启和帝而刻意设的局。
但……他却始终只字未提。
对于这位南平世子,卫韫心中始终裹缠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有感念,亦有几分愧疚。
他深知齐霁已将他视作知己好友。
但卫韫……却始终无法对其彻底坦露自己的许多事情。
过去的那许多年,他几乎是踩着无数的白骨,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他的过去,充斥着太多不可言说的血腥淬炼。
两年多前,若非是齐霁救下他,或许他卫韫便不会再有活着的机会。
卫韫永远记得他的恩情。
但他如今走的每一步,皆是行走在刀尖血刃之上,若是一步错,便是步步错,且再无复盘的可能。
他一向无所谓,毕竟,他向来孤身一人,也再无家族可以牵连问罪。
若是死了,便是死了。
来时一人,去时也是一人。
而齐霁却不一样。
他是南平侯府的世子,即便不入仕,也会有极为光明的一生。
卫韫没有理由,让他牵涉其中。
他知齐霁聪慧,于是许多的事情,他只能选择不说。
这于齐霁而言,应是最好的保护。
一时间,卫韫手里握着毛笔,站在那儿,久久未动。
心里忽然沉重了许多,压得他眉心轻蹙。
他闭了闭眼,再抬眼时,却瞧见了那只被放置在那边紫檀木的圆桌上的青瓷花瓶里,颜色微粉的那枝花。
蓦地,
他忽然失神。
那么她呢?
若是有朝一日,他行差踏错,那么她又当如何?
将那放在匣子里的纸盒子取出来,卫韫拿了一块酥糖,喂进嘴里。
这些天,他似乎越来越习惯这酥糖的甜。
下午的时候,谢桃考完了测验,蔫哒哒地回到了家。
“怎么这副神情?”卫韫放下手里的书,问她。
谢桃撑着下巴,有气无力,“被数学卷子折磨到快哭了……”
这次测验的数学卷子真的特别难,谢桃今天下午答题的时候,一阵抓耳挠腮,简直艰难。
“听说是隔壁程远高中的老师出的卷子,”
谢桃叹了一口气,“真不愧是程远,出的考题真的很变态,还能扯到了物理题上去!”
因为这些天读了许多谢桃传送过来的书,卫韫对她所在的那个世界也有了许多了解。
她口中的高中,他也自然知道。
但是物理……他却是还不甚清楚。
谢桃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那双眼睛亮起来,歪着头望着手机屏幕里的卫韫,“你知道物理吗?”
见卫韫摇头,她得意地一笑,“看吧?还总嫌我笨,我告诉你哦,物理真是的这世上最恐怖的学科!我觉得你要是学物理,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毕竟是个古代人,现代那么多发达的科技就已经足够令他叹为观止了。
要是学起物理,怕是也比她学得艰难多了。
“与我相较,你竟还引以为傲?”卫韫淡淡道。
“……”
也是,她竟然和一个古代人比物理,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何况……她也只是一个文科生。
谢桃干笑了一声,然后说,“不跟你说了哦,我要继续复习了,明天还要考试。”
两人通话结束后,卫韫看着手上已经恢复原状的铜佩片刻,而后便在卫敬在门外的提醒声中,站起身来,将铜佩随手塞进衣襟里,而后便走出书房。
他还需往禁宫一趟。
待卫韫再回国师府时,夜幕已经降临。
在浴房里沐浴时,他靠在浴池边缘,静默地闭着眼,心里思索着今日占星阁中的事情。
后来他终于起身,带起水声泠泠。
当他拿起被他之前随手扔在软塌上的单薄衣袍时,却牵动了铜佩的穗子。
于是刹那间,铜佩移了位,压在了他衣袍的一角。
卫韫瞳孔微缩,伸手时却已经来不及。
他的衣袍就在他眼前转瞬消失,而铜佩应声掉落在了地上。
“……”
卫韫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大好。
他方才拾起那枚铜佩时,便见其间星盘微闪,光幕乍现。
谢桃抱着一件忽然掉在她脑袋上的衣服,明明想说些什么,但在看见手机屏幕里的卫韫时,却唇口微张,杏眼瞪大,整个人都呆住了。
手机屏幕里的年轻公子披散着湿润的乌发,白皙无暇的面庞上还透着几分水色,在屏幕里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但那也是不着寸缕的上半身。
谢桃甚至还看见了水珠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往下滑落无痕。
“啊啊啊!!!”
谢桃一张脸蓦地烫红,手一颤,手机直接落下来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吃痛一声,然后手忙脚乱地切断了视频通话。
谢桃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连带着那件衣袍也被塞进了她的被窝,她蜷缩起来,鼻尖却触碰到了那件衣袍的衣角,一抹冷沁的淡香袭来,她紧闭着双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起了刚刚那不得了的画面。
啊啊啊啊!!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
而此刻的卫韫手里握着那枚铜佩,站在浴池边,耳廓已经彻底红透。
半晌,他咬牙:
“卫敬!”
“大人?”卫敬听着他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对,答话时声音里便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卫韫紧紧地捏着那枚铜佩,此刻在水汽弥漫的浴池边,他那张冷白的面庞竟也添上了一丝罕见的红晕:
“替我……取一件衣袍来。”
第36章 定情信物
谢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这一夜她的梦里总是不断回放着睡前在手机屏幕里看到的那一幕。
年轻公子披散着湿润的乌发,不着寸缕,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如无暇白皙的美玉,水珠顺着他喉结微动的弧度一点点滑下胸膛,直至腹肌……
再往下,再往下……谢桃忽然惊醒,脸色烫红。
鼻子有点热热的。
谢桃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的闹钟适时地响了起来,谢桃连忙伸手去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按掉。
因为把窗帘拉得很严实,所以这会儿房间里的光线很暗。
谢桃把灯打开,打了一个哈欠,偏头的时候,却看见了被她昨晚慌忙扔到最里边的那件白色的衣袍。
她一瞬呆滞。
像是有滚烫的岩浆在她的脑子里绽开似的,昨夜的一帧帧画面又都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昨天晚上她临时抱完佛脚,多默背了几首必备古诗词之后,原本已经很困了。
匆匆洗漱完,她刚上床准备睡觉,一件衣服就兜头落下来。
那是一件白色的衣袍,完全是古代的样式。
衣袂间似乎还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浅淡香味。
她当时拿了手机点开视频通话本来是想问问卫韫这件衣服的事,却没想到,视频通话一接通,她就看见了……
谢桃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但两分钟后,她又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跑进了洗手间里。
今天上午还有考试,她可不能迟到。
早饭也没来得及吃,谢桃就去公交车站搭了公交车到了学校。
彼时,卫韫正身禁宫的占星阁中,手里握着一只玉色的小茶盏,僵在半空,要放未放。
“大人这是怎么了?”负责占星阁中杂事的年轻公公陶喜在廊下望着,心里一时有了疑惑,便问身旁的卫敬。
因为禁宫是不允许佩剑的,一向抱剑抱惯了的卫敬这会儿总觉得自己怀里少了点什么。
听见陶喜问他,他也是心不在焉地答:“不知道。”
从昨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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