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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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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跟着去。
她点头:“我跟你保证,五哥,我绝不会出乱子。”
沈砚山捏住了她的胳膊,忍了再忍,松开她出去了。
他吩咐了两名机灵的副官,让他们跟着司露微。
司露微开始收拾东西。
她只带两套换身衣裳,然后把自己的手枪和子弹都带上了。
路上土匪多,万一有个闪失,她可以一枪毙了他们。
她这么想着,东西就收拾稳妥了。
晁溪很担心:“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司露微摸了摸她的脑袋,叮嘱道:“你好好在家,照顾好玛丽,我很快就会回来。”
晁溪道:“你会有危险吗?”
“不会。”司露微道。
晁溪很想说,我看到你拿枪了。既然没有危险,为什么出门要带枪?
她比任何人都害怕司露微出事。
在这个家里,司露微就是她的依靠。假如没有了她,沈团座可能不需要一个吃闲饭的呢。
司露微让晁溪扫地,其实扫地的活很少,石嫂完全顾得过来。
晁溪的意义,只是给司露微作伴。
“姐姐,你要早点回来,路上要担心。若是遇到了土匪,就把钱都给他们,保命要紧。”晁溪叮嘱。
司露微说好。
翌日四点多,她就醒了。
她梳洗了之后,才早上五点。
沈砚山那边尚未亮灯,司露微在门口站了片刻,轻声说了句:“五哥,我先走了。”
房间里没有回答。
走出正院,却有那两名副官在门口等候着。
他们要帮司露微拿包袱。
司露微把手枪随身带着了,就把包袱给了副官,三个人乘坐马车去了徐家。
徐家后门灯火通明。
徐风清已经准备好了。
看到司露微来,他舒了口气。
司露微指了指这两名副官:“我哥哥怕路上不安全,让沈团座派了两个人送我们。他们有枪,能保护咱们和太太。”
徐风清点点头。
他让镖师把徐太太抱出来,他自己是抱不动的。
徐太太昨晚清醒了片刻,后来又睡着了。
现在仍是未醒。
司露微和徐风清也上了马车,其他人纷纷骑马跟随着。
马车走得不快,车厢里很宽敞,铺了很厚的褥子,徐太太躺着,司露微和徐风清脱了鞋,半坐在前面。
徐风清的心情,稍微平和了一点。
他跟司露微说:“露微,你不管听到谁胡说八道,都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的为人,绝不会疑心你的。”
这话有点奇怪。
司露微不解:“什么胡说八道?”
徐风清就把徐风俦的话,告诉了司露微。
司露微听完,当即惨白了一张脸。
徐风清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的性格,你不会这样的。我们说好了的,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这个世上,最怕他伤心或者难堪的人,第一个是阿妈,第二个就是司露微。
徐风清觉得,司露微不会忍心让他受伤,就好像烟汀那件事闹出来时,她也坚信不是他做的。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对彼此的感情都很笃定。
这样笃定的原因,是因为无条件的信任。
徐风清信任司露微,司露微也信任他。
“我不会。”司露微道,“风清哥,我不会伤害你。”
“我也不会。”徐风清道,“我以后不跟堂兄来往了,他实在太过于龌龊,听风就是雨。”
司露微心中很不安。
她想起沈砚山亲吻了她。
徐风清还没有吻过她,就被沈砚山占了先,她不知如何跟徐风清解释。
她想隐瞒下来。
那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内疚,是沈砚山不守承诺。
一天之后,车子到了南昌府的教会医院。
而徐太太,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醒。
进了医院,徐风清去办了手续,把徐太太安排进了病房。
医生是个外国人,故而有个翻译官在旁边解释。
他们给徐太太做了各种检查。
徐太太被打了西药之后,清醒了不少。
三天之后,医院给了诊断,的确是肺癌,已经救不了了,病人可以回家慢慢等待着,也许还有一两个月,也许只剩下几天,这个说不准的。
徐太太自己也知道了。
她很难过。
“露微,你过来。”徐太太冲司露微招手,“我有句话要说。风清你也过来。”
第94章 聘礼
徐太太之前醒过来,就听说了自己的病情。
她对此很意外,也不太愿意接受。
哪怕是现在,她也接受不了。
她的儿子太小了,还没有到能顶门立户的年纪,而他也没有和司露微结婚。
这些,全部都是徐太太的遗憾。
可再遗憾,也没了办法。
她现在清醒,还不知什么时候要再睡过去,故而她要把自己的话赶紧说完。
她手上戴着一枚红宝石的黄金戒指,那是当初她婆婆送到她家的聘礼,是最昂贵不过的。
她摘了下来,递给了徐风清。
“风清,你给露微戴上。”徐太太道。
徐风清道是。
司露微的表情则变了下。
她乖乖伸出了手指,任由徐风清替她戴上了徐家祖传的戒指。
“……这是聘礼,露微。”徐太太虚弱的说,“你接下了,以后就是徐家的人了。等我走了之后,风清你不要守孝,过了百日就把露微娶进门。以后,只能是你们俩自己过日子了。”
徐风清的眼泪夺眶而出:“阿妈,你不要离开我。”
徐太太叹气:“别小孩子脾气了,阿妈总要先走的,这个无法避免,将来的日子,你只能跟着露微过。”
司露微的眼眶也湿了。
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像是千斤重,压在她的身上,她无法喘息。
她要怎么办?
在这个时候,她不能拒绝徐太太的意愿;但是,沈砚山那边又交代不了。
她被迫无奈。
徐太太说完了徐风清,转而对司露微道:“露微,咱们明天回南湖县,我要把家里的钥匙和财产都跟你说清楚。以后你持家,你要好好给风清把家当好。”
司露微的眼泪也忍不住:“太太,也许会有转机,咱们再找个厉害的大夫吧?”
徐太太苦笑:“你也说孩子话。你们俩都这样孩子气,我真放心不下。”
司露微摸了眼泪。
徐太太这次说了很多。
两个小时后,她疲倦极了,又沉沉睡去。
徐风清还想要给她再换一家医院,去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是南昌府最好的医院了,已经没得换。
他毫无办法,问司露微:“咱们……怎么办?”
司露微记得徐太太的话,她很担心他们俩,觉得他们孩子气。
她不想太过于幼稚,于是道:“风清哥,我们要接受失去和苦难。若有个万一,太太肯定不想在南昌府,不如回家吧?”
徐风清死死握住了她的手。
他趴在旁边的栏杆上,一边拉着司露微,一边埋头,无声流泪。
司露微也忍不住哭了。
徐风清哭完了,决定听司露微的话,带着徐太太回家。
徐太太万一闭眼了,他希望她的魂魄能在老家,而不是在南昌府做个孤魂野鬼。
“医院也催咱们出院回家。”司露微又道,“咱们明天就走吧?”
徐风清点头:“好。”
第二天,他们俩带着徐太太,以及一众镖师、还有沈砚山的副官们,办好了手续,准备出院回家了。
这次的路上,徐太太清醒了两次,和徐风清、司露微说了很久的话。
回到了家中,徐太太不让司露微走。
她让佣人把钥匙都拿出来,又要去拿各种房契和地契,以及钱庄的票据,想要把这一切都交给司露微。
“太太,您歇一会儿吧。”司露微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几乎要哑了。
徐太太气喘吁吁:“我交代好了,就安心了。后面不管多少日子,我都慢慢等,心里不着急了。”
司露微含泪点头。
徐风清陪在旁边,说不出半句话,否则就想要大哭一场。
徐太太又把自己的管事叫了过来,告诉他说:“把家里的佣人都辞了,全部多给半年的工钱,别叫他们受难。”
她的铺子里、庄子上都有做工的人。
这些人是她的,将来肯定不会服司露微的管束。
而且老人自视甚高,可能会压徐风清一头。徐风清性格绵软,只能是忍气吞声。
还不如全部遣散。
将来徐风清娶了司露微,他们俩再慢慢置办。
就连温家酒楼,徐太太也让管事的去安排盘出去。
司露微从南昌府回来,不能总在徐家,就说:“太太,我回去一趟,跟沈团座说一声。”
徐太太点点头。
她走了之后,徐太太才对儿子说:“你要早点和露微结婚。她性格坚毅,万一有人看中了她,她怕是会一死了之。外面不管有什么谣言,你都不要往心里去,你还年轻,不知道空穴来风的可怕。”
徐风清点头:“我知道,我不怀疑露微。”
“你不该疑她。年初的时候,你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半分也不疑你,她是个好姑娘。阿妈替你相看了这么多年,独她最好了,适合你。”徐太太道。
徐风清再次使劲点头:“阿妈您放心,我不会辜负露微。等我们结婚了,她就是徐太太,我疼爱她,也会敬重她。”
徐太太露出了个笑容。
儿子这样懂事,她也安心了。
司露微回到了沈府时,沈砚山还在练兵。他这段日子太忙了,抽不开身,否则他要亲自陪着司露微去南昌府的。
听说她回来了,沈砚山立马回家。
司露微对他道:“五哥,我没有失言,我回来了。”
沈砚山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颔首。
然后,他看到了司露微的戒指。
司露微的手指很细,比徐太太要细太多了,五指中,只有大拇指能戴上。她打算绑点红线,故而松松垮垮的套在无名指上。
沈砚山一拽,就拽了下去。
司露微当即大变了脸。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道:“五哥,这是徐家家传之物,你……你还给我。”
“家传之物?”沈砚山面覆寒霜,呼吸都粗重了,“小鹿,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太太是肺上瘕,已经不行了。”司露微道,“她给了我,我必须收下。我记得承诺,两年之内不嫁给徐风清,我会遵守的。五哥,把戒指还给我。”
沈砚山的牙关咬得死紧。
他把戒指朝她抛了过来。
司露微的心都提了起来,急急忙忙去接。好在她运气好,稳稳接住了,大大舒了口气。
沈砚山看着她,吐出一口凉凉的浊气:“小鹿,你现在这样固执,总有一天会明白,你有多愚蠢!”
说罢,他转身走了。
第95章 我来安排
整个四月,司露微每天都去徐家。
徐太太是四月二十九走的。
这一个月里,她把家里都安排妥当了,让管事遣散了下人,把不好管理的产业变现,家中各处的钥匙和现金,都交给了司露微。
“……露微,答应我,你要一辈子照顾风清。”徐太太道,“你照顾他,我才无后顾之忧,去和他阿爹团聚了。”
司露微握紧了徐太太的手:“太太,您放心吧!我这一辈子,都会和风清哥在一起的,除非他厌弃了我。”
徐太太很欣慰点点头。
她又说,让他们早点结婚。
“等有了孩子,带着他过来给我上香。”徐太太道。
她去世那天,早上还跟司露微说,想要吃凉粉。
司露微去厨房做了。
徐家的厨娘都走了,只留下一个佣人,等徐太太去世之后再离开。
佣人打算今天帮徐太太擦擦身子,她还到厨房跟司露微说:“司姑娘,你等会儿烧点热水。”
司露微说好。
她正在做凉粉,佣人去了主卧。
徐风清陪在徐太太身边。
徐太太和他说起他小时候的事,又说起了他阿爹,正说得高兴的时候,她有点疲倦了似的,对徐风清道:“阿妈睡一会儿。”
徐风清还说:“阿妈,凉粉快要好了,您吃了再睡。”
徐太太没有回答他。
她合上眼之后,就没有再睁开,这样安安静静走了。
她最后的时光,没受太多的罪,只是偶然会疼,比旧病缠身的人要好太多。
徐风清发出尖锐又凄厉的哭声:“阿妈!”
司露微正在拌凉粉,手里的碗筷一起砸到了她的脚面上。她视线逐渐模糊,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
徐太太在世的时候,家里所有事都安排妥当。
她的葬礼,徐风清的大伯操持,一切都井然有序。
徐家祖父的财产,很早就分掉了,徐风清跟家里人没有其他产业上的纠葛。他们这房的东西,都是他们自己的。
等徐太太出殡之后,徐风清搬到了客栈去住。
他不愿意一个人住在冰凉的家里。
他抱着司露微,低声道:“露微,我们成亲吧?”
司露微心里特别难受。
她没办法现在和徐风清成亲,否则沈砚山会杀了他们的,他能做得出来。
“风清哥,会好的。”司露微道。
她把徐太太的家当,都交给了徐风清。
徐风清说:“你拿着,阿妈让你当我的家。以后我们俩,你说了算,这是阿妈的遗愿。”
这的确是徐太太的遗愿。
司露微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这样受太太的信任。她答应了太太,这一生都要照顾徐风清,太太已经去世了,她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知道。太太那时候身体不佳,我怕惹她生气,不敢和她争。风清哥,你是男人,我只是个妇人,又住在沈家。东西在我手里,更加不安全。你全部存在南昌的大钱庄里去,这样更好。太太的心血,咱们不能任由它落入其他人之手。”司露微道。
徐风清摇摇头。
司露微又说:“太太让我当家的。既然如此,就是我来安排,是不是?”
徐风清道:“对。”
“那你帮我存到南昌府的大钱庄去。”司露微道。
徐风清这才说好。
他在南湖县又住了一个月,直到徐太太过了五七,葬礼正式结束了。
他要回南昌府。
“露微,你跟我一起去吧?”他仍是很伤感,“我不想一个人。”
“明年十月,就结束了我和沈团座的约定。明年过年的时候,咱们就可以结婚了。”司露微道,“风清哥,太太希望我们俩都平平安安的。”
徐风清拉着她的手不放。
司露微又说:“以前你答应了太太,要好好念书考大学,如今不打算考了吗?”
“要考。”徐风清道。
司露微道:“那就去啊。”
“我舍不得你。”
司露微被他这一句话说得险些落泪。
千般不舍,徐风清还是走了,他要打算考学了,留在南湖县也是虚度光阴。
他是个讲道理的,当初沈砚山卖枪赎回了司露微,所以司露微承诺做两年厨娘,这是一个人的信用。
他自己守信,也愿意司露微守信。
他不会强迫她跟着他走,也不会无理取闹。
送走了她,时间到了六月,天气炎热了起来。
这个上半年,司露微过得兵荒马乱,一直在徐家那边,担心徐太太又担心徐风清。
而沈砚山,在忙着扩充队伍,也把她丢到了身后,没有找她的麻烦。
六月中旬的时候,沈砚山回家了。
他和司露微见面,只问她:“徐家的事结束了?”
“是,已经结束了,风清哥去了南昌府,可能要年底才会回来。”司露微道。
沈砚山斜睨她:“你没想着去?”
“我答应了你,要做两年的厨娘,这是我的承诺。”司露微道,“风清哥他能理解我。”
沈砚山冷哼了声,转身去了净房。
他沉思了良久。
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徐风清真是个劲敌。
沈砚山一直在教司露微独立、自由,可真正信任她,给予她自由的,是徐风清。
徐风清多有自信啊!
“要是小鹿那么爱我,我也可以像他那样自信!”沈砚山恨恨的想,“他就是仗着小鹿的心都在他身上!”
想到了这里,沈砚山妒火中烧。
他不仅仅嫉妒,甚至羡慕。
羡慕徐风清。
徐风清真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人,他那么早遇到了小鹿,他得到了小鹿的爱情。
洗了澡出来,司露微正带着晁溪和玛丽去后院散步。
司大庄跟着她们,吵着要司露微给他做菜,司露微道:“明早好不好?”
“你不疼我。”司大庄委屈死了,“有了徐风清,就不管我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司露微:“你别找打。”
晁溪在旁边笑。
她对司大庄说:“大庄哥,我给你做啊。”
“去,你会做什么?”司大庄道,“你哪有我妹妹做的一成好吃?”
晁溪不服气。
她已经学会了好几个菜。
“我做给你尝尝。我会做栗子糕。”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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