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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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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的私盐多赚钱!
  沈横想起杜闲见的家当,就会想起一块肉,恨不能一口吞下。
  可他有心吞,无心善后,怕自己吃了不消化。
  他直到这一刻,才心动,不是有沈砚山吗?
  也许,他真有办法呢?
  假如沈砚山能弄倒杜家,他会把大头孝敬给沈横的,这点眼色沈砚山还是有。
  他沈横依旧是高风亮节的沈旅座,依旧坚持着他的道德。
  这么想着,他越发觉得沈砚山不能丢弃,这个人太重要了。
  沈横除非是爬到了督军的位置,否则用沈砚山的地方就少不了。
  沈砚山是他的刀,他要这把刀替他杀人,扫清眼中钉,以及敛财。“旅座,咱们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先解决眼前的事,再慢慢琢磨如何对付杜闲见。”沈砚山笑道,“如果你真想要对付杜闲见,我也有办法。不过这件事需得办得稳妥,就不
  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好的,您得给我时间。”
  沈横白了他一眼:“好好的,我要对付他做什么?他虽然讨厌……”
  话头突然打住,沈横发现自己把心底的话带出来了。
  沈砚山满意深意冲他笑了笑。
  沈横气不打一处来:“快滚,混账小子!”
  沈砚山作势要滚了。
  他不讨厌沈横。
  沈横是个有野心但没能力、贪婪却又胆小的人。这样的人很好相处,给足了他想要的,他就能成为沈砚山的“依靠”和门面。
  对于江西地界,沈砚山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年纪轻、阅历少,沈横却不同。
  沈横念过武备学堂,又是从巡抚营一步步做上来的,整个江西的军界都认识他,他哪怕升迁也能服众。且他今年四十多了,只比孙督军小六岁,年纪上也能服众。
  沈横明面上拿沈砚山当枪,沈砚山背地里拿他当盾,自己躲在他后面不出风头,只敛财、敛势力,各取所需。
  若没有沈横,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知道沈横觊觎杜家的财产,也知道他们现在的确急需一笔横财,沈砚山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事情说完了,沈横想留沈砚山吃饭,沈砚山道:“不了,我家里做了好吃的。”
  他这一句话,把沈横馋得不行。
  沈横当即沉了脸:“混账东西,有好吃的你不孝敬长官?”
  沈砚山哭笑不得:“您想蹭饭您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横还想要教训他。
  沈砚山连忙说了不少好话,把沈横哄得高兴了,跟着沈砚山回去吃饭。
  司露微瞧见了旅长,很是紧张。
  沈横态度和蔼:“无妨,你随便做点,我就是过来吃顿便饭。”
  司露微去看沈砚山。
  沈砚山道:“添两个菜就行,旅座只是吃便饭。等过年的时候,你再做一桌好的孝敬旅座。”
  司露微不擅长言辞,面对沈砚山的长官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急急忙忙去厨房了。
  沈横看着她的背影,对沈砚山道:“你眼光不错……”
  沈砚山笑了笑。
  沈横又道:“纳妾就是个美色,需得这样姿容的。”
  沈砚山的脸上笑容敛去。
  他表情认真看着沈横:“我可没想过纳妾。她是我的心上宝贝,我要娶她做太太的。”
  沈横愣了愣。
  他旋即才明白过来,自己一直误会了沈砚山和这女孩子的关系。
  “……那你拖着做什么,怎么还不办事?”沈横又问,“那女孩儿瞧着也像是及笄了的。”
  “她不愿意。”沈砚山道。沈横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什么?”


第56章 土匪
  沈砚山倒也不藏着。
  他把自己和司露微的关系,告诉了沈横。
  沈横瞠目结舌:“就你这样一表人才的,她没看上你?”
  沈砚山叹气。
  沈横突然就对司露微改观:“那这姑娘眼光高,还有主见,菜做得又好吃,真不一般。”
  沈砚山沉默无语。
  沈横见他垂头丧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困得无法前进,也是挺窝囊的。
  “你那么些手段,就没往她身上使?”沈横又问。
  沈砚山道:“没有。轻了不管用,重了我又心疼。”
  沈横:“……”
  他是不太了解沈砚山的想法,他这一生在女人上只花钱,不花心思。
  他家里姨太太多,那都是他的收集癖,看到不同姿色的就想要纳进来。他完全不懂男人对女人这点珍而重之的心思。
  “不就是个娘们吗?实在不行,你用点强,她还能寻死觅活吗?得不到才是好的,真享用过了,哪怕她还不愿意,你也不会再有这种求而不得的心思了,到时候自然而然丢在一边。”沈横心想。
  但是这些话,他没敢跟沈砚山说。
  沈砚山虽然不肯说实话,沈横看得出他有点洋学问。
  这些喝过洋墨水的人,心思是很奇怪的,沈横不能拿自己那套老想法去教育沈砚山。
  很快,司露微做好了菜,和司大庄一起搬到了餐厅。
  沈横来了,司露微和司大庄就不敢同桌,饭桌上只有沈横和沈砚山。
  司露微做了红烧猪脑。
  沈横第一次吃这个,只觉得鲜嫩异常,入口即化。
  “我的天!”沈横吃得舌头都快要掉了。
  他想,要是他身边也有个这么漂亮还这么会做菜的女人,他也愿意当天仙捧着。
  他顿时就明白了沈砚山那种心情了。
  这种女人,还真不能用凡俗的眼光去看她。
  除了红烧猪脑,还有一道白浇鱼头。
  白浇鱼头是沈横的最爱,他连连下筷子,毫不停歇。
  这次,司露微是依照最平常的白浇鱼头做法,放了辣椒,不像上次沈横大病初愈时那样清淡。
  辣椒的味道,是任何调味都无法比拟的。
  沈横觉得比上次吃过的更好,恨不能把盘子抱在怀里。
  他一直吃了个半饱,才把筷子慢下来,和沈砚山碰杯。
  “她……你们平时怎么称呼她?”沈横突然问,想要认认真真尊敬叫司露微,不想再用“娘们”“丫头”这种词。
  “她姓司,我府上的人叫她司小姐。”沈砚山道。
  沈横点头:“司小姐她收徒弟吗?我府上有两个厨子,厨艺都不错,让他们来学半个月,大概就能有所成就。砚山,你不能吝啬!”
  沈砚山:“……”
  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考虑考虑。他说考虑,就是委婉拒绝之意。
  厨房里是很累的。
  一道菜,几分钟就能吃完,但司露微从准备到做完,至少要一个小时,这中间的辛苦不言而喻。
  沈砚山自己巴结沈横就可以了,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也去巴结沈横。
  上次让司露微去给沈横做饭,沈砚山真怕他病死了,饿得虚脱了。如今他活得好好的,沈砚山才不管他平时吃的是山珍海味还是猪食。
  沈横吃饱喝足,又心满意足和沈砚山聊了聊杜家的事。
  他喝了点酒,开始骂杜闲见,说他是个老王八。
  沈砚山闻音知雅意,明白沈横这是铁心要除掉杜闲见的。
  送走了沈横,沈砚山回到了正院。
  司露微正在洗澡。
  等她洗好了澡出来,发现沈砚山坐在她房间的炕上。
  “……今天累了吧?”沈砚山道。
  司露微才多做了两个菜,哪里谈得上累?
  沈砚山又解释说:“我母亲出身三品大吏府上,那是高门贵女了,她也会下厨。每次父亲有很亲密的朋友登门,她都要做几个菜,这是女主人的礼数。我让你给沈横做菜,并非拿你当下人。”
  司露微心中微跳。
  她看向了沈砚山,想看看他是不是喝醉了。
  他这个话头不对,再说下去就越发不像话了。
  司露微想要转身就走。
  可这是她的房间,她往哪里去都不对。
  她木木杵在那里,不接沈砚山的话,也不去看他。
  “……小鹿,我的心思你懂得就好。”沈砚山起身下了炕,“你早点睡吧。”
  他走到了门口,转身又问司露微道,“你觉得杜小姐如何?”
  司露微没想到话题变得这么快。
  如果是从前,她肯定希望五哥和杜小姐好。
  但杜小姐泼了她一脸茶水,司露微想着五哥如果真跟杜小姐结婚了,她不伺候他们了。再说,杜小姐那脾气,也配不上五哥。
  “不怎么样。”司露微如实道,“五哥,你能找到更好的。杜小姐虽然很漂亮,却也有比她更漂亮的。”
  沈砚山就笑起来,露出他左颊深深的梨涡。
  司露微这番话,无疑是取悦了他。
  “我也觉得她不怎样。”沈砚山笑道,“接下来你不管听到什么,都闭起耳朵。我遇到了一点事,需要处理,什么都是权宜之计。”
  司露微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沈砚山也没再仔细说,转身就去了。
  第二天,他派了手下一名很机灵的副官,让他出城去找附近的散匪。
  这附近的土匪被沈砚山打怕了,又知他心狠手黑,比其他地方的长官都难对付,纷纷跑掉了。
  有些散匪,平日靠打劫路过商队,没个固定的寨子。
  除了散匪,沈砚山又叫了司大庄,让他去找城里唯一的报社,说自家长官想要出出风头,让报社派个记者天天跟着沈砚山,记录他的生活,然后登报让民众知道。
  报社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团座,敢怒不敢言。
  事情两天之内安排妥当了。
  到了第三天,杜家小姐出门闲逛,就被人当街给抓了。
  抓到了之后,扔出城外给了土匪们。
  土匪们受了骗,只当这是富户家的小姐,抓到了她,就能要一笔可观的赎金,当即带着她走了,并且放出风声要一万大洋。
  如果知道是杜县长家的千金,那些土匪是死也不敢的。
  他们才走,城里就闹开了,报纸也跟着宣传。
  一时间,整个南湖县都知道杜小姐被土匪抓走了。
  杜县长气得差点吐血。


第57章 谣言即铁证
  杜县长暴怒,不是因为丢了女儿,而是因为丢了面子。
  平头百姓都知道,土匪们抢到了女人,先会快活一顿,再看着赎金放回去。
  这是惯例。
  被土匪绑去的娘们儿,没有全须全尾回来的。
  杜小姐被其他人绑了还好,被土匪绑了,百姓们定要指指点点。
  杜县长送女儿出去念书,博个门风开化的名声,想要给女儿谋个好姻缘。如今这么一闹,谁都知道她被土匪掳走了,谁还能相信她的清白?
  当然,她如果没有被糟蹋,她未来的丈夫知道。
  人言可畏,事实有时候不重要。
  谁家也不敢沾惹这样的名声,哪个男人也不想做活王八。
  这对杜县长的家风而言,是极大的损失。
  “……快,去找人!”杜县长怒极攻心,把家里和衙门里所有人都派了出去。
  他也去找了沈横。
  沈横正因为他告黑状而不快,懒懒的挑刺:“杜县长,你如果想要杜小姐的命,还不如准备好大洋。你派人去打土匪,土匪们不高兴就打杜小姐,你这是把女儿往死里逼。”
  杜县长知道他在说风凉话。
  可没办法,还是得求着他。
  “先放出风声,让土匪知道那是我的女儿,他们不敢的。”杜县长低声下气。
  沈横不疾不徐:“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有什么不敢?杜县长,你想要害死亲生女儿,我不敢助纣为虐。”
  他这边刁难了很久,直到沈砚山来了。
  沈砚山帮着说好话:“旅座,我亲自带人去找吧。”
  杜县长也不顾罅隙了,激动握住了沈砚山的手,再三感谢他:“若是找到了小女,我有厚礼相赠!”
  沈砚山笑笑。
  他带着人走了。
  沈横掏出怀表看了看,心想沈砚山心狠手辣,行事快且准。
  他很满意,不免露出个笑容。
  现在江西地界暂时很太平,没有仗可以打,沈横想要升迁,军功很难,就要靠其他的歪心思。
  他没有野心做督军,但是他想做师长。
  若是升了师长,除了奉承好督军之外,就什么都不需要怕了。
  他在府邸胡思乱想,那边沈砚山已经带着人出城去了。
  绑架了杜小姐的土匪还以为,自己是和当地地痞联手,不成想事情变成了这样,吓得丢下了杜小姐自己跑了。
  杜小姐被绑在城外的破庙里。
  一个小时后,有名“土匪”去而复返,上前撕开了杜小姐的衣裳。
  杜小姐吓得大叫。
  “土匪”撕开了之后,听到外面有了动静,气得低声骂了句,在杜小姐身上胡乱摸了几把,丢下她也跑了。
  远处响起了几声枪响。
  沈砚山进来之后,见状立马脱下风氅,盖到了杜小姐身上。
  他把杜小姐抱起了,“不小心”碰到了一角,让风氅垂了一点,露出了杜小姐的半个肩膀。
  杜小姐的衣裳被撕开,露出的肩膀是光着的,圆润白皙。
  跟着他的记者,一路上怕得要死,却也不得不赶紧拍照。
  杜小姐被送回了杜家。
  她不停的哭,对着杜县长诉说这一路的惊险,说她吃了多少苦。
  杜县长大怒:“闭嘴,你从被绑架到现在,还没有十个小时!要不是沈砚山带人去救你,你命都没有了!”
  杜小姐想起了这茬,抱住了父亲的小腿:“阿爹,沈团座来得太及时了,当时要不是他,我……”
  她想起那个撕她衣裳的土匪,打了个寒颤。
  杜小姐从被绑架到找回来,还没有一天的功夫,论理不应该闹得那么大,但南湖县几乎全知道了。
  这是沈砚山的手笔。
  第二天的报纸上,刊登了他报出杜二小姐的照片,说他如何英勇救人。
  那张照片,清清楚楚照出杜二小姐的半个光肩膀。
  “瞧瞧,衣裳都被撕了!”
  “这一定是糟蹋了。”
  杜闲见也看到了。他一直很生气,此刻却不得不冷静下来。
  他还想要做出点弥补,把这件事的恶劣影响盖过去。
  不成想,第三天的报纸上,写了“沈砚山团长与杜府二小姐不日订婚”的大标题。
  “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这是烂俗的桥段,可偏偏谁都吃这套把戏。
  消息一瞬间又炸开了锅。
  杜县长冲到内宅去骂女儿:“这是谁登报的?”
  杜二小姐看着报纸,还没来得及震惊,先是心花怒放。
  “我这算因祸得福吗?”她美滋滋的想。
  她痴迷沈砚山。
  “我得去处理!”杜县长烦躁得七窍生烟,“你这几天老老实实的,不准再闹幺蛾子!”
  杜二小姐和父亲对视,突然拉住了父亲的手哭起来:“阿爹,咱们将错就错,逼沈砚山认下吧!我已经这样了,若是拖下去,别人会说三道四。若沈砚山愿意和我定亲,别人也会说我没事,要不然沈砚山甘愿戴绿帽子不成?”
  杜县长仔细想了想这话。
  他承认,到目前为止,最有利他家和他女儿的局面,就是杜二小姐和沈砚山订婚的消息传出去。
  他的舌头,把自己满嘴的牙数了一遍,忍了这口气。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事情烂透了,腐烂味盖过了阴谋的味道。
  杜县长需得一点点理清楚。
  他还没有去找沈砚山,沈砚山自己找上门了。
  沈砚山把报纸往杜县长旁边的桌子上一放:“我要跟令嫒订婚?这件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杜县长,我亲自带人救回了令嫒,贵府无一句道谢之语,事前承诺的厚礼也不见踪迹,我也不计较了。但如此讹上我,不厚道吧?”
  杜县长端详他的神色。
  见他着实动怒,这件事到此为止,也的确令杜县长措手不及。
  他只能先把眼前的局面稳定住:“沈团座息怒。消息是谁放出去的,我们也不知道,估计是有人乱写。我去找报社,澄清此事。”
  沈砚山点头:“请县长大人赶紧去澄清!”
  说罢,他就要走。
  杜县长急忙阻拦:“沈团座,说好的厚礼,这个得给您。您既然来了,就不用劳烦我再送一趟。您请移步我的书房,咱们慢慢说道。”
  沈砚山果然停下了脚步。
  沈横也一直留心事态发展。
  沈砚山自己派人绑架杜二小姐、撕开她的衣裳,又自己带人去救人,随身带着记者拍下她的狼狈照片,把杜家逼到绝境。
  杜二小姐的名声,关乎整个杜家。到底是选择名声,还是选择沈砚山,杜县长必须做个抉择。
  于是沈砚山又叫人刊登他和杜二小姐要订婚的谣言,推了杜家一把。
  督军府要沈砚山拿出铁证,证明自己没有囚禁杜二小姐,于是沈砚山让杜家主动和他结亲。
  事情不是非黑即白。
  对于这种种,沈横没觉得沈砚山有多卑鄙。
  杜县长告黑状在先,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砚山这个人,脑子好使。”沈横想。
  假如沈砚山今年三十来岁,沈横可能会忌惮他,但沈砚山太过于年轻了。
  很多事,年轻就是限制,比如沈砚山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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